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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胡琦长老顿时两眼瞪圆,极为不信地望着朱长老道:
“你到底在玩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李杰被你发配到鸦山了吗?”
“是啊,你等等!”言罢,那朱长老又将指印一掐,一枚亮橙色的玉简便浮现在他眼前,只见他低低地朝着玉简说了几句,再把手一指,把玉简便一个涟漪,消失不见了:
“我问下张山!”
没过半饷时间,那枚亮橙色的玉简便一如以前一般,又是一个涟漪波动,出现在朱长老的面前,那朱长老飞快地抓过玉简略一查看后,脸色有点发白地对着胡琦长老道:
“胡长老,那张山说李杰是让那叫大牛的送来的!”
“谈雄,李杰到底怎么了?”朱长老又将视线一转,盯着跪伏在地,一直一动都不敢动的鸦山主事谈雄,冷笑着喝道:
“省亲?按规矩,鸦山省亲必须禀告张山,你胆子够肥啊!”
“长老饶命,长老饶命!”那跪伏在地的谈雄,闻言身子一软,就如同筛糠了一般,连头都没抬起,只是颤抖着声音道:
“小的愿去找回大牛,还请长老高抬贵手,容小的将功赎罪!”
“哼!用不着了!”朱长老的眼睛里刚掠过一丝寒芒,正待要继续说下去,那跪伏在地的谈雄此刻却凄厉地大喊起来:
“饶命啊!我妹子是张长老的小妾,求朱长老看在我那妹子的面上,饶小的一命啊!”
“哼!杀你污了老子的手!”看到跪伏的谈雄如此不堪,此刻的朱长老一边鄙夷地看了眼谈雄,又一边把身上的星辉状的光环一收,再对着那枚亮橙色玉简低语了几句,便掐着指印送走了:
“你该当何罪,自有执事规矩,你自己去跟张山解释吧!”
“朱老四,你开启金丹镜,又不惜神识消耗,你就弄了这点事?”胡琦长老的脸色此刻蓦然一变,对着朱长老极为不客气地道:
“老夫陪你疾行而来,你却说李杰不在此处,你到底要想干什么?”
“朱老四!”胡琦长老的话音一落,胡军长老的声音便蓦然由小而大,刹那间便随着一阵清风,胡军长老的人便出现在谈雄的洞府,但此时的胡军长老哪里还有一点平常乐呵呵的样子。
只见胡军长老的身上,此刻也如同朱长老先前一般,将灰白色和碧绿色的星辉泛起,明显也是开了金丹镜,又见胡军长老将手朝着朱长老一指,两眼怒视着他,嘴里丝毫不客气地喝道:
“朱老四,李杰人在何处?”
“哼!你还有脸来见我?”那朱老四被胡军长老风风火火的样子先吓了一跳,但看清楚是胡军长老后,面皮一跳,眼神一冷没,同时也极不客气地反对胡军长老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该死的瘟神!”
“朱老四,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说,你别给脸不要脸!”胡军长老此刻哪里还有这几年来,看到朱长老就退避三舍的样子。尽管朱长老习惯性地仇视着胡军长老,但此刻的胡军长老再也丝毫没退让的意思了,反而也盯着朱长老怒道:
“老子以前是看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替你可怜,老子才让你,那可不是老子怕了你!但你个老王八蛋就是黑猪一只,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你给老子快说,李杰到底在何处?”
“你!!!”朱长老的脸皮顿时涨红,嘴唇也哆哆嗦嗦起来,明显气急了,但偏偏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把脖子一硬,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护军长老道:
“匹夫安敢欺我!”
“老子欺你?老子看你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去了!”此刻的胡军长老那里还有半点平时好说话的样子,见道朱长老被他气急,胡军长老反倒晒然一笑后又道:
“你这次,惹火老子了,今天老子就把话给你挑明了,你那儿子的死本来就不关老子的事,老子为了救他做了多少,你心里没数,而且你儿子死是我造成的吗?”
“换做是你,你会追九尾天狐得幼崽不?”胡军长老见朱长老准备说话,便把手一摆,继续抢着一口气地道下去:
“老子让你,你倒以为老子好欺负,今天老子就告诉你,这次李杰的事,老子给你没完!”
“说:李杰在那里?”胡军长老忽然大喝一声,一身的金丹境星辉闪闪,那把赤红色的耀阳宝剑也被他抓在手上,斜斜地指着已经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朱长老。
“咳咳!咳咳!”见到此状,胡琦长老便假装先咳了两声,又将身子一晃,站在了胡军长老和朱长老的中间,只见胡琦长老对着胡军长老一拱手后就道:
“胡长老,且慢!且慢!都是一家人的,有话都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说完,又朝着脸色发白,眼睛发红的朱长老道:
“朱长老,听老夫一言,当今之际,是要先找到李杰啊!”
“你说什么?”胡军长老见胡琦长老横插一身,脸色正要悻悻,但听到胡琦长老对朱长老的话后,不由得脸色狂变,两眼便如电射一般望着胡琦长老,用着极不可思的语气道:
“你说李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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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杀人灭口
一第一百七十二章
“唉,朱老四说李杰中了他的玄冰弹,刚用神识将整个矿洞扫了一遍,他说李杰不在鸦山。”胡琦长老朝着被胡军长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的朱长老望了一眼,又用手指了指跪伏在地的谈雄,转向胡军长老道:
“而且这鸦山主事谈雄也不知道这里有叫李杰的。“
“混蛋!”胡军长老两眼瞪得溜圆的,单手一伸一抓,就将那叫谈雄的鸦山主事整个人都提将起来:
“你到底将李杰怎么了?”
“长老饶命,小的这就去查!”谈雄在心里哀嚎不断,他在的这鸦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采矿点,平时门内稍有点身份的人都极少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但如今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居然三名长老同时来找那叫什么李杰的,难不成那李杰是掌门私生子不成,而且你们既然这么在乎他,干嘛要送到鸦山挖矿啊。
“老夫就在这里等你一个时辰!”胡军长老提将着谈雄晃了晃,忽然将其朝门口一丢,眯着的眼睛里却射出阴厉之色:
“一个时辰后,你若找不到,就去死吧!”
“还不快去!”胡琦长老此时也将脸色一沉,瞪了眼一脸懵逼的谈雄,用手朝洞外一指,冷声道:
“不把事办好,别说你家妹子只是张长老的小妾,就是正房,老夫也定要了你的命,滚!”
“是!是!”谈雄被胡琦长老骂得忽然清醒了一般,一咬牙,便朝着洞外走去,嘴里怒喝道:
“来人,敲九响警讯钟!”
这鸦山多年未曾响起的最高警讯九响钟便铛铛地在鸦山矿洞里荡漾开来。
顿时这鸦山里里外外都如同沸腾了一般,外洞的巡查队,成建制的兵卒和各区管事把手头东西一丢,一个个疯了一样朝着敲钟的大洞涌来。
而内洞里的矿工,闻声后,俱是脸色一变,立刻一个个把手头的工具往地上一丢,双手抱着头原地蹲了下来。
……
“鸦山谈雄求见长老!”那鸦山主事谈雄能做到主事位置,看来也不全是靠裙带,走关系的酒囊饭袋,不到半个时辰,谈雄便将事情弄清楚个七七八八了,当即便带着那刘姓巡查队的大汉回到他洞府外求见了。
“哼!进来!”在内洞里本来针尖对麦芒的胡军长老和朱长老闻言俱是一震,但横在两人中间的胡琦长老却先开口了。
“禀告诸位长老!”谈雄带着刘姓巡查队大汉一走进洞府,那谈雄便识相地两腿一弯,跪在地上对着三名长老各是一拜后道:
“经小的查明,那李杰已经不在内洞。”
“这是鸦山巡查第八队的刘富,诸位长老找的李杰正是在他的管辖区域!”谈雄半直身子,一指同样跪伏在地的刘姓大汉道:
“刘富,你还不把情况快点向长老禀告!”
“是!”那刘姓大汉闻言身子也是一颤,跪拜一轮后半直起身子,望着三名长老中看起来最为魁梧的胡琦长老道:
“禀告长老,那李杰是被一名叫大牛的七天前送来的,刚到内洞后,按内洞规矩,被我第八区一名叫李猴子的矿师用三方精铁矿买去做蓄奴了!”
“混蛋!”胡军长老听到李杰被当作蓄奴,顿时面色一沉,忍不住怒喝一声:
“竖子安敢将李杰当蓄奴!”
“是,是!”那刘姓大汉顿时浑身冷汗淋漓,只得不停地点头,嘴里说的什么他自己都弄不清了。
“老胡,你先别急!”胡琦长老见状,连忙宽慰了胡军长老一句,又用眼睛瞥了眼朱长老,看样子也对朱长老的安排也颇为不满,但嘴里却道:
“你这样,没办法问话,待问完后再做处置也不迟!”
“哼!”胡军长老也不是糊涂人,当下冷哼一声,便不说话,只是眼睛里寒光闪闪,一看就知其心里必定暴怒了。
“你继续说!”胡琦长老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着跪伏在地的刘姓大汉道。
“是!”那刘姓大汉从被谈雄喊到洞府时,就知这不死也要脱层皮了,但他人微言轻的,还能如何,当下只得把心一横,便继续又道:
“那李杰进内洞后,帮那李猴子打残了一个叫岑璧的矿师,卑职依规矩对其处罚了一百枚精铁矿。”
“那岑璧一直以来深受我们第八区方达的照顾,所以方达带着他的蓄奴去找李杰麻烦!”刘姓巡查队大汉抬头偷偷望了遍长老,见三名长老都脸色如水,当下只得又道:
“后来那李杰被方达带到了方达自己的洞府,卑职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但卑职进去巡查时,那李杰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最后被方达奉为上宾。”
“而且,方达还为李杰杀了他一直照顾的岑璧,卑职依规矩对其处罚了一方精铁矿,这一方精铁矿已经上缴入库了。”刘姓大汉眼珠向右上方斜着,似乎在极力回忆着什么:
“卑职最后一次见到李杰,是三天,不!四天前了。”
“那日,卑职负责的第八区,有七名矿工死亡,卑职依规矩,让方达他们抬尸体,他们抬完尸体后,就到了后山那里晒太阳,采山果。”刘姓大汉想了想又道:
“但后来,卑职就只见到方达的蓄奴了,昨天卑职见方达的蓄奴似乎有点慌乱,待卑职问他们后,才知道方达和李杰,还有李猴子他们五人已经几天没看到人了。”
“卑职将此事,已经当即汇报到了我们的八区管事,因为在李杰进内洞时,刘哨长给卑职下令,要李杰的缴纳精铁矿翻倍,卑职以为是那刘哨长对李杰他们下的手,所以,如果长老您要找李杰,可能只有刘哨长清楚了。”
“刘哨长?”胡军长老一脸茫然地望了眼胡琦长老,又将眼光移向同样跪伏的谈雄问道:
“那快点将那刘哨长带上来!”
“回胡长老!”那谈雄见胡军长老问起刘哨长,便一边偷偷望了眼朱长老,一边吞吞吐吐地道:
“那刘哨长,刘哨长,刚才被人杀了?”
“被人杀了?被谁杀了?”胡军长老眼睛一竖,极为不满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