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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牧,就这样一直看着李牧,李牧瞅了瞅刘靖,突然笑道:“李牧得玄德公如此礼遇不慎惶恐,其实我这次来,是给玄德公带来了两件大礼,这两件大礼非钱财能够买得到的!”
刘靖没有为之动容,依旧直视着李牧,等待着他说话,只不过刘靖的眼色要比之前凌厉了不少,好似再告诉李牧,再敢继续废话,那就不客气了。
李牧心里明白,于是继续道:“我给玄德公带来了的这两件礼物乃是两个字‘功’和‘名’!相对于今天的玄德公来说,钱财已然不再是您的追求,女人,玄德公更是不缺,所以李牧觉得唯独功名才是玄德公所追求的东西,所以这两点,李将军都能做到!”
刘靖嘴角泛起一丝鬼笑,冷冷道:“李稚然不过是董仲颖手下的一个偏将罢了,能给我带来什么功名?嗯?你大言不惭不说,还该虚妄许诺,对于我来说,这可不是一般的狂妄和戏谑了,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吗?”
李牧一听,刘靖似乎并不买李傕的账,但是自己来的确是领了李傕的命令,而李傕给自己的底线便是如果刘靖能够反水归顺,替他捉了曹孟德,那李傕便会上书董卓,封刘靖为一大郡太守,至此似乎便是顶端了。
但是就此刻的形势看来,李牧如若不说出些令刘靖心动的诱惑来,那么接下来他的命运就有可能被改写,而且刘靖也极有可能这么做,因为通过李牧这一会时间与刘靖的接触来看,刘靖不是一个拖沓的人,也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说斩自己,便很可能会真的那么做。
所以李牧把心一横,决定说个弥天大谎,来拯救自己,于是他提了提胆子,对着刘靖道:“李将军虽然是在董太师帐下为将,可是却也是大汉朝的臣子,而且,董太师知人善用,很喜欢像玄德公这样的人才。
如果玄德公肯弃暗投明,跟随董太师为朝廷做事,为国家出力,那么功名和富贵自然不在话下,尤其是那功和名,就这么说白了吧,倘若玄德公肯归顺太师,太师定然会封玄德公一个州郡的刺史来做!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刘靖听完李牧的话语,突然放声大笑道:“好个弃暗投明,好个为朝廷办事,哼,你难道欺我有眼无珠吗?那董仲颖欺君罔上,擅自行废立之事,如今四海震怒,讨伐之声传遍海内,人人都恨不得啖董贼之肉,喝董贼之血,何来为国效力?我岂是那种贪图富贵荣华而卖友求荣的人?”
0061 好主意
李牧仍旧不甘心,对着刘靖继续规劝道:“玄德公的雅量非凡,这李牧已然早就知晓,可是有句话,李牧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险,仍旧要说,常言道‘英雄要审时度势,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太师贵为天子脚下第一重臣,乃是声名显赫,盛名天下。
即便是太师行了废立之事,也是自己甘愿背负一个永世的骂名,来替大汉江山寻出一个明君出来,当今圣上自幼聪明伶俐,学识渊博,机敏干练,乃是治国平天下的有能圣君,太师此举乃是救国救民呀。
而那些个反对太师的人,很多都是些不明就里的地方军阀,山头势力,也只能起个兴风作浪的作用,他们还能翻江倒海,将大汉这艘巨大航船给掀翻了不成?非也,非也,其不能,也绝对没有这个实力!”
刘靖冷冷道:“简直就是强词夺理,歪曲事实而已,我刘靖虽然爱慕名利,但是也知道君子惜名,取之有道的道理,我是不会弃明投暗,去帮助董贼那厮的!如果你还没有别的事儿的话,那我可就要送客了!”
李牧赶紧争辩道:“玄德公莫要生气,请您仔细想想,如今太师稳坐洛阳城,身为三公之首,位极天下,犹如浩浩白日之光明,照耀天下,那是一把打开了无限前途的钥匙啊,还望玄德公能够从长计议,慎重思考一下这其中的利弊,好好地权衡一下!”
刘靖心里已经是不耐烦了,他本想杀了这个李牧的,可是自古以来,都有两军交战不杀来使的规矩,刘靖不想破这个例,再说了你杀他一个小小的使者,能有什么用?
可就在这个时候,刘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能够攻破汜水的好主意,于是他顿了顿,对着李牧道:“你的话也并无道理,只不过,这事情不是个小事,事关重大,不仅仅关乎我个人的安危,也会影响到我手下的命运,所以我得好好的考虑考虑!”
李牧一看刘靖松口了,这策反刘靖的工作,八字有了一瞥,心里便是暗自高兴起来,总算是有希望了,这趟可算是没白来,于是李牧立刻高兴道:“玄德公说得极是,这么大的事儿,李将军也没有打算一天就会让玄德公改变心思,这样吧,我把玄德公的意思转达给李将军,我们静候玄德公的消息吧!”
刘靖突然看了李牧一眼,装糊涂道:“什么心思?我有什么意思,你可不要乱讲!”
李牧先是一愣,稍后便是微微一笑,好似领会了什么,立刻抱拳道:“在下明白,在下明白,时辰不早了,李牧也该告退了!”李牧说着便是站起身来,欲要徐徐退去。
刘靖却是突然补充了一句:“记住,把你的东西都给我带走,一个也不要留下!”
李牧仍然面带微笑,高兴道:“晓得!晓得,请玄德公放心,李牧会把事儿做的漂漂亮亮!”
李牧高高兴兴地带着礼品,带着那颗愉悦的心情出了刘靖的军营,屁颠屁颠地回汜水关去了。
刘靖独自一个人坐在军营之中,暗暗地思虑了片刻之后,心里好似有了什么决定,随后对着营帐之外道:“来人,把宪和给我找来!”
随后,简雍便是独自一人走了过来,两个人相对而坐,刘靖直视着简雍问道:“宪和可有良策,能破这汜水关?”
简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对着刘靖询问道:“方才李稚然的特使前来,所谓何事?是来投降的?还是来劝降的?”
刘靖笑了笑,反问道:“你猜猜看?”
简雍没有迟疑,则是淡淡道:“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投降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也可以说基本没有这个可能,所以我猜测,他是来劝降的!”
刘靖点了点头,凝重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咱们只要一猜,便是可以猜测个十之**,可是,问题是,咱们能否利用这个机会,寻找出能够攻破汜水关的突破口,这才是关键!”
简雍虽然没出军营,可是对于白天的事儿,也都了如指掌,只见他顿了顿,回道:“汜水关居高临下,地势之利被李傕他们这帮子西凉军给占据了,所以强攻汜水关,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既然强攻不成,那就得换个方式,只能用奇谋妙计方可,不过说到这里,既然那李稚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是这个主意有些冒进了些,不知道当不当讲!”
刘靖一看简雍卖起了官司,便是笑了笑,打趣道:“宪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斯文了?咱们之间谈话,外面并无六耳,你还怕人听到你说什么吗?”
简雍摇了摇头,探头道:“只是此计有些冒险,因此不敢说出来,我怕这一说出来容易,万一真要是出现了点茬子,延误了军机,那岂不是万死不辞了?”
刘靖笑了笑,好奇道:“宪和但说无妨,其实我也想出了一个绝佳的注意,我看看咱们是否不谋而合,不管你的计策怎么样,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不会怪你,我把话先放在这里,你放心便是,现在我倒是很想听听你到底有何高见?”
简雍听到刘靖如此一说,便是放下了心中的顾虑,正了正衣襟,看着刘靖认真道:“那李傕是出了名的多疑,这个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想要让他出城,目前来看,只有一个办法!”说到这里,简雍神色兴奋地看着刘靖不做声来。
刘靖正看着简雍,仔细聆听着他的话,却是看到简雍用那兴奋地神色看着自己,便是打趣道:“别卖什么官司,快点说说,到底是个什么办法?”
简雍嘿嘿地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让他主动出城而来!”
刘靖笑了笑,略作呵斥道:“呵?我要是能让他主动出城,还会这么为难?哎呀,我说宪和呀宪和,你就不能把话一气儿给说完吗?能不能不要这么憋屈人,到底有啥注意,你给我快快讲来,快快讲来!”
简雍可算是把刘靖的胃口给吊了起来,见到刘靖迫不及待了,便是继续道:“咱们可以将计就计,给李稚然送去消息,然后徉做投降,随后再和孟德公演一出逼真的戏给他看,如果让李傕发现主公和曹孟德火并起来,那么你猜猜李傕会怎么办?”
0062 将计就计
刘靖听着简雍讲到这里,突然笑了笑,会意道:“嗯,你说的不错,将计就计,这也是我的想法,只是这个计策是不是有些过于冒险了?”
简雍微微一笑,他慢慢靠近了刘靖,轻声道:“所谓功名险中求,再说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冒一点险就能成功呢?主公可速速给孟德公传信,快快与孟德公商议此事!咱们还得早下决定的好!”
刘靖皱了皱眉头,暗暗道:“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能如此了!”随后刘靖对着营帐之外大声喝道:“来人呀!”
随后刘靖走到书案之前,拿起笔来,在信简上快速的奋笔疾书,写好了一封密信,对着那军士叮嘱道:“赶快去到孟德公军中,将此密信交给孟德公,记住你一定要亲手将其交给孟德公,记住,不见孟德公的人,不要透露密信的事儿!”
凡是能够给刘靖守营的人,都是刘靖的心腹,都是值得刘靖相信的人,那军士唱了个喏,便是速速离去了。
曹操同样也在苦思攻城之计,他召集了曹仁、曹洪、曹纯、夏侯惇、夏侯渊等人一起来商议破城之策,几个人议论了半天也是毫无进展,正在此时,一个兵丁来到了营帐之外,唱报道:“禀曹公,军营之外有持玄德公密信者求见!”
曹操正在焦头烂额之际,突听有刘靖的密信送了过来,那紧皱的眉头便是舒缓了一些,高兴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刘靖所派的军士来到了曹操的营帐,只见曹氏二兄弟以及夏侯氏两兄弟,衣冠整齐,分坐两旁,一脸的严肃,甚是威仪,便是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曹操跟前,纳首便拜道:“参见曹公,这是刘公的亲笔密信,让我亲手转交给曹公!”那军士说着便是从怀里掏出了那封绝密的信简来,双手捧着举起,递在了曹操的跟前。
曹操满意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接过了信简,便是仔细的看了起来。
那军士也是徐徐站起,轻声道:“信简已经安全送到,属下还要回去复命,请曹公早作定夺!”
曹操挥了挥手,笑道:“有劳、有劳,你先去歇息一会吧,我稍后给你回话!”
送走了军士之后,曹操仔细的将信件看完,深吸了一口气,那原本面带喜悦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曹洪一看曹操如此表情,心里也是非常疑惑,他看了一眼曹仁和曹爽,随后抱手问道:“大哥,信简所为何事?大哥为何面露忧虑之色?”
曹操顿了顿,看了看曹洪,又看了看夏侯惇,随后慢慢道:“呵呵,玄德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