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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的这一发问,问的可是莫名其妙,问的范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是既然公孙瓒问起了自己,范方也就不能不回答,于是范方开始转移话题道:“主公,都这样个时候了,干嘛还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倒不如。。。。。。”
“你不用宽慰我,道理和事情我都明白的很,我从小出生在将门世家,我的家教虽说比不上那袁本初高多少,但是也不比那刘玄德或者是曹孟德差,所以他们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他们想什么我也能猜到。
可是,我这个人就是个直性子,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我也看不得自己手下的兄弟过不上好日子,也不想看着你们憋屈着过日子,我就想带着你们风风火火地闯天下,让群雄为咱们惊叹,让群雄折服于咱们!”公孙瓒激动道。
范方在这里搭上一句道:“主公的心思,范方明白,那些个将军们心里也都是跟明镜似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矢志不渝地跟着主公东征西战,我们的心与主公都是一致的,主公指到哪里,我们就打到哪里!”
公孙瓒笑了笑,对着范方继续道:“呵呵,公义,你们对我的忠心,我是知道的,可是,咱们今天到了这个困境,与我的好战之心是分不开的,这个我心里清楚的很!”
范方听到公孙瓒在数落着自己了,他的心里也是莫名的难受起来,遂即他便是忍不住对着公孙瓒劝慰起来:“主公呕心沥血,也都是为了我们谋求福祉,方才踏上了这一路的征程,这事情我们心里都明白的很。”
0117 好消息(上)
范方继续道:“就拿咱们现在的冀州来说吧,如若不是那韩文节软弱无能,胡作非为,哪里还有咱们的机会?主公为了给咱们一个栖身之地,不惜背上一个好战的声名,其实这全都是为了我们,这个我们心里都清楚,主公何来自责之意,又何必这样说呢?”
公孙瓒听到范方如此一说,心里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他双手一垂,搭在了双膝之上,随后他闭上了眼睛,缓缓道:“就让吕奉先去平原县吧,这次到底是福还是祸,就要看看咱们的造化了。
我也希望那刘玄德不要食言,要说到做到,让吕奉先先去平原镇镇袁本初他们,为刘玄德争取点时间。哎!这也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成与不成也就看这最后一出了!”
公孙瓒的心愁与吕布的落魄可谓是如出一辙,现在的吕布可谓是即倒霉又落魄,他统帅着那一万残军,边游荡边歇息,好不容易来到了冀州,见到没人驱赶他,便是松了一口气,寻着了一个开阔的地方,立刻安营扎寨,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给公孙瓒的书信,送过去已经一天了,吕布的营帐里,吕布斜躺在文案的后面,身上也是随意盖上了一叠被褥,就这样呼呼地睡在了那里,在等待消息地这段时间,吕布难得能睡得上一个好觉,这次他能够睡着,并不是因为他松懈了,而是因为他真的累坏了。
因为提心吊胆地日子可真不是这么好受的,从洛阳仓皇逃出之后,吕布就一直受尽人们的白眼,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极其的小心,极其的担心,他生怕别人会像马腾和韩遂一样,突然冒出来,以剿匪的名义灭了自己。
因为现在的吕布,虽说统领着将近一万的兵马,其实,其中有一半都是些伤残兵士,其中能够真正打仗的不过三千多人,这三千多人里面还包含了近千由高顺统帅的‘陷阵营’军士,这才是吕布的主力军。
可以说,现在随便的一个州郡的人只要是稍微有点能耐的,想要找吕布的茬子,那可是一找一个准,因为吕布的军队现在最最奇缺的是粮食,军粮没有了他的军队就没有了根本,人数就会一直在减少,恐怕到了最后,吕布不会被打死,也会被饿死。
陈宫作为吕布的军师可谓是尽心尽责,虽然他在洛阳的时候见到了刘靖,他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时难以言明,可是,他始终放不下当年困在心里的心结,所以,他也没有打算要去投奔刘靖的意思,反而一直是不离不弃的跟着吕布。
因为,陈宫知道吕布的厉害,也知道吕布的能耐,在加上吕布手下的大将高顺、张辽、曹性与郝萌等人也都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如果统帅得当,吕布也会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陈宫迈着稳健的步子,徐徐地走近了吕布的营帐,营帐外那两个守卫的军士见到陈宫来了,俱是双手齐拜道:“军师来了!”
陈宫点了点头,轻声道:“将军现在在干什么?”
一个军士回道:“禀军师,将军现在正在休息!”
陈宫点了点头,又是问道:“将军休息多久了?”
军士回道:“大约有半个时辰了吧!”
陈宫应声道:“好了,那我进去等着吧,你们在外面看好了,外人不管是谁,只要是来见将军的,都要让他轻声小心,不要吵醒了将军!”
谁知陈宫的话一说完,帐篷里就传来了吕布的声音:“是公台来了吧?进来说话吧!”
陈宫一听吕布已然醒了,便是伸出左手,掀开了营帐,大步走了进去。
吕布坐在文案的后面,一脸的倦态,他两眼之间生出了两道很深的皱纹,好似方才他休息的并不是很好,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里面还都是布满了血丝,看来吕布昨夜又是在熬夜了。
吕布的这一状态陈宫见识了好多次了,他也劝说了吕布好多次,可是,吕布的心愁陈宫同样是明白,他虽然在不断的劝慰吕布,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子呢?
陈宫是个有雄心壮志,有抱负的人,他不甘于寂寞,也不甘于默默无闻,所以当初他才会大隐隐于朝,期待发现一个明公,然后拜在他的门下,做个辅佐圣主的能臣。
后来,吕布三番五次的派人去求访与他,期初陈宫是不想应允的,因为,吕布在他的心里,并非是一个完美的主公人选,所以,陈宫也是坚持了一段时间,对吕布派来的人,都一样对待,一一婉拒了回去。
到了最后,吕布亲自登门拜访,也是来了好几次,这诚恳的态度终于让陈宫有了动容之色,一个人纵使是铁石心肠,也架不住吕布这轮番的狂轰乱炸式的求访,况且,陈宫本就是凡人,并非神仙,哪能对吕布的一番苦心熟视无睹?
自从跟定了吕布之后,陈宫也是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对吕布也是真心真意,不乏呕心沥血的付出,在京都洛阳的那些时候,陈宫为了帮助吕布与王允‘斗法’,可是没少费尽心神。
可是,尽管陈宫已经算计的很到位了,可是,有时候,他又奈何不得吕布,吕布虽然有时为人轻狂、傲慢,但是有时也颇重意气,在吕布身上,缺点与优点同样的十分明显,让人欲罢不能,取舍难辨。
最后,在洛阳,吕布的败北,与其轻狂与傲慢似的孤芳自赏不无关系,京城里的那些个文官,吕布从没有将他们看在眼里,因为吕布眼里只有兵权,只崇尚武力,这一点,他望着董卓又是差了一点。
吕布虽然有雄心壮志,也有超凡的无敌战力,但是却没有胸怀天下、礼贤下士的仁者之心,所以,他只能被称为一个英雄,他只有英勇的一面,却没有雄才大略的一面,只能勉强称其为一个武力冠绝天下的英雄,却不能称之为一个英豪亦或者是枭雄。
吕布见到陈宫来了,便是招呼陈宫坐下来,无力问道:“公台,昨夜休息的可好?”
陈宫也是例行公事般的回道:“劳将军挂念,陈宫一切还算安好,我见主公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想必定是为了咱们将士们的栖身之地而担忧了一宿了!”
0118 好消息(下)
吕布嗟叹了一声,喃喃道:“哎!再找不到地方歇歇脚,他们可都快要累死了,军粮还有多少,还能撑多久呀?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口,可不能喝西北风啊!”
陈宫听到了这里,脸色一改之前的灰沉,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丝笑容,他对着吕布道:“主公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吕布见到陈宫脸上露出了一点喜色,心里便是知道,他陈宫定然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了,于是立刻起了精神,赶紧问道:“是不是公孙伯珪给咱们回信了?他到底怎么说的?”
陈宫喜道:“回主公的话,公孙伯珪他。。。。。。”
吕布急迫道:“他怎么样?”
陈宫继续道:“公孙伯珪答应给咱们一个地方栖身了,咱们有落脚的地方了,咱们终于可以停下来安歇、安歇了,不用再夜以继日的忙碌奔波了,白天,将士们终于可以安心的吃饭了,晚上将士们也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吕布听到了这个好消息之后,似乎忘却了自身的劳累,伸出右手猛地一拍桌子,随着‘啪’的一声巨响,陈宫及营帐外面的军士都被其吓了一跳,但是没有吕布的召唤,谁人也不敢贸然进来。
陈宫见到吕布这样子,心里也是明白,吕布的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这个样子也是他高兴使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里的兴奋之意了,于是才有了方才那番举动。
随后,吕布高兴道:“好,好,真是好极了,这可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呐,给了我一个喘息的机会,哼哼,我要重整行装,让将士们好好地休息休息,等咱们养足了精神,再大杀四方,建功立业!”
听到吕布大口说辞,陈宫的心里也是一愣,什么大杀四方,什么建功立业,这都是说得什么话?建功立业跟大杀四方有关系吗?吕布这是想要干什么?想要报复别人吗?
还未等陈宫回过身来,只听吕布开口道:“公台,咱们栖身的地方是有了,可是咱们的军粮却是欠缺得很,咱们要不要去借些粮草来,给咱们兄弟充充饥,人呐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呀!”
陈宫听到这里,才算舒了一口气,这才像话,只要一个将帅心里惦记着兵士,那边是好的,也只有这样,军士们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去打仗,心甘情愿地为你去厮杀。
陈宫抱手回道:“将军,这事儿还得去求公孙伯珪,因为,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只有他才肯帮助咱们,否则,咱们也只能强撑一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其次,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在平原县自己垦荒种地,自给自足,这样的话也算是个办法!
不过,现在是初春季节,正是万物播种的时候,咱们若想自己开垦土地,还须要趁早而为,否则错过了这个季节,又得等下一年了,老百姓现在的日子都不好过,还得需要咱们亲力而为才能养活自己呀!”
吕布两眼微皱,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丝狠色,只听他口中喃喃道:“既然地方都给咱们了,借他点粮食又如何?公台替我书信一封与他,让他立刻给我弄一万斛粮食来用着。就算我借他的,等到了秋收季节我再还他便是!”
陈宫默然点了点头,淡淡道:“就这样吧,咱们先调动军马,向平原县进驻,同时我再书信一封,遣使者去给公孙伯珪送去,就先这样安排吧,日后再有什么事,咱们在做商议便是!”
陈宫的话语变得很是无力,好似心里十分乏累一般,又好像是好几天没吃饭的感觉,一点精神都没有,吕布没有听出来,因为他现在正高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