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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世沉稳,深得张德海的器重。
但是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他有些好色,且怕老婆,也有一个喜欢赌博的老婆,故而他一直很头疼。
刘靖派出了何桂去接近张德海的管家,去打探打探他的一些消息。
因为何桂江湖阅历深厚,人也老道,办事儿大方、全面,这事儿让他去办就如庖丁解牛,那是发挥了他的强项了。
要知道这个计划可是出不得半分差错,要是事情办的不好,机密遭到了泄露,那么顺带而来的牵扯面可就太广了,整个房子县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陷入一片狂风怒浪之中。
曾老九的老婆名叫于桂花,长得人如其名貌美如花,之所以愿意跟随长得有些寒掺的曾老九,多数还是为了他是张家的大管家这个缘故。
因为大多数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极其的爱慕虚荣,在这个方面于桂花更为尤甚。
何桂花了几天的时间,通过暗中打听、走访,摸透了曾老九和他老婆的生活习性,回来同刘靖做了简要的汇报:
曾老九每个月都会有大半的时间去那怡红院、春满楼、醉香阁等妓院寻欢,而且大都是晚上戌时至亥时之间,很少过了子时才回家。
那于桂花知道自己的老公行为不检点,但是在古代,能力大的男人讨个小老婆,弄个三妻四妾什么的,那也不是稀奇的事儿。
曾老九作为张德海的大管家,倘若弄个二房、三房什么的也说得过去,但是由于他对于桂花颇是喜爱,也就没有捣鼓那些,只是于桂花跟曾老九之间有个约法三章:允许你出去拈花惹草、彩旗飘飘,但是在晚上子时三刻之前必须给老娘归队!
九月初八,傍晚,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按说这时已经到了许多商家歇业的时辰了,但是今天晚上却是不同。
因为今天是房子县开夜市的一晚,商家都会延期营业,这房子县中街的晚上如同白天一样,一如既往的热闹,一如既往的妖娆。
这夜市制度每隔五天一次,每个街道轮着开,晚上卖什么的都会延迟歇业,价格什么的也是要比往常的低,都是一些折扣价。
这更是吸引了很多外地来的客商,来做买卖或者是来游玩,极大地拉动了房子县的财政收入,也就是华夏朝的gdp。
曾老九出了张家的门,他孤身一人来到了中街,徐步走在车马人行中间,看着这繁花似锦的街道,心里格外的舒服。
路上遇到了些个认识他的人,也都一一的同他作揖、问好,他都欣然笑纳,并一一回之。
顾盼行走之间,他便是来到了一家名叫‘醉香阁’的妓院门前,他左顾右看了一番,悄然走了进去。
‘醉香阁’是中街最大的妓院,里面有着中街最漂亮的姑娘,是笑面虎最为赚钱的地方之一,
当然最最为他赚钱的当属赌坊了,最为笑面虎赚钱的赌坊,当属这‘银钩赌坊’了。
‘银钩赌坊’也是在中街的一个繁华路段,他是中街最大的赌坊,这里人进人出,客商不断,附近县里的豪绅、地主,都会来这里消遣一番。
酷爱赌钱的于桂花当然也不例外,在一个长方形的赌桌上,于桂花趴在那里,张牙舞抓的咋呼着,虽然他的声浪有些大,但是很快就会淹没在这人声鼎沸的大环境里。
今夜她已经输了2w钱了,第一次输那么多,也输红了眼,但是她不信邪,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赚回来。
曾老九刚刚走进‘醉香阁’,老鸨子金香玉便是笑盈盈地扑了上来,她一身浓妆艳裹,香气扑鼻,惹得曾老九一阵把持不住,要不是她已经人老色衰,她早就成了曾老九的小三了。
金香玉撇着那绿豆大的小眼瞅了瞅曾老九,把那杏桃小嘴凑到了曾老九的耳边吹了吹风温柔道:“九爷怎么才来呢,让香玉这里的姑娘可是想的好苦呢!”
曾老九一把拽过金香玉来,用手摸了摸那香臀翘屁,浑浑大笑道:“金香玉,你就是一朵过了花季的秋菊,都是那么的撩人心扉啊,那****肥臀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金香玉听到曾老九这么说,用手轻轻地锤了他一把,略作嗔怪道:“哎呦,我说九爷,可别拿我这黄脸婆子开玩笑咯,今天啊您来得巧,我这里正好来了一位新的头牌呢!”
曾老九听到这里,色心大起,把脸凑近了金香玉淫笑道:“头牌?你可不要骗我,她在哪呢?可曾被谁邀了去?”
金香玉继续魅诱道:“哎,这不是说你来的巧吗?现在还在暖阁里候着官人呢!”
曾老九一听把持不住了,便是随手一掏,把一锭银子塞给了金香玉,同时爽朗道:“今天晚上她就是我的了,事后九爷高兴了,再给你赏钱!”
金香玉把那银锭子放进了衣袖,笑呵呵地目送着曾老九上了二楼,同时他转过头,望向二楼的另一侧,对着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脸上还带着一股子敬意。
在二楼,花桌前,一个年轻人正撑开扇子,半遮着脸面,凭栏眺望着下面,他收到了金香玉的暗示,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转过身来,合上了遮面所用的扇子,我们方才看清楚他的脸面。
第36章 0036 做局
这个人便是刘靖,他寻常不来这里,但是今天他必须来,而且他来这里也只有一个任务,这个任务便是为了一个人,一个能够让他亲自屈尊前来的人,这个人便是曾老九。
曾老九春心悸动,三步化作两步地来到了暖阁,急迫地推开了屋门。
此刻一个明眸皓齿、蛾眉曼睩,相貌极美的美女子正坐在那里低头看着诗书,见到曾老九推门而进,猛然抬起头来。
就在他那一颦一顾之间,竟惹得曾老九色心大起,他迫不及待犹如猛虎般地扑了上去。
这个美女子名叫任红梅,是刘靖专门从张角那寻来色诱曾老九所用的。
不过当刘靖初次见到任红梅之时,也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若是让她去色诱曾老九,刘靖还有些舍不得,直到张角说留了个更好的给他,待其事成之后,定会将人献上,刘靖方才罢休。
说到这里,任红梅这个名字,大家可能觉得陌生,但是要是说道他的姐姐,那可是人尽皆知了,那便是响彻三国,名列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原名任红昌。
他姐姐名叫任红昌,俩人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母亲命苦,是个克夫的命,在连续克死了两人夫君之后,也是含恨西去,只留下了这两个苦命的姐妹大小相依为命。
那时,任红昌才13岁,任红梅12岁,俩人无依无靠,只得投奔了一个远房亲戚家里,那亲戚家里颇有家资,但是对这对苦命的姐妹却是冰冷无情,一直让他们干重活,做苦力,直到张角带着人袭了村子,炒了他家的财产,也解放了任氏姐妹。
但是任氏姐妹刚逃脱了虎穴,却是又掉进了狼窝,好的一点是,自大张角捉了她们之后,却是不许别人动她们,因为此时张角已经见到了刘靖。
而且刘靖也为他带来了张菲儿,为了答谢刘靖,张角打算日后将这两位美女送给刘靖做礼物。
这不,在这里妹妹便是派上了用场。
刘靖目送曾老九进了任红梅的暖阁,便是放心地离开了。
在‘银钩赌坊’于桂花今晚已经是声嘶力竭了,他已经输了足足约有二十万钱了,大约有一千两银子了。
一千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在东汉末年,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家里,一年的开销也就是不到2000钱,合计10两银子,一千两银子够一个三口之家舒舒服服活一辈子的了。
于桂花瘫坐在椅子上,此刻她两眼发直,头脑发蒙,她仍在回味着自己是如何输掉了那一千多两银子的事情。
本来他每次赌博,输赢都是在一二十两上下来的,每每超过了这个数字她便是会止住手脚,隔天再来。
不过今天却不相同,因为于桂花感觉自己特别的顺,顺到什么程度呢?在输掉这最后一场赌约之前,她的战绩基本上是十场九胜。
就在她赌这最后一场的时候,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疯狂,因为她输掉的那一千多两银子是在这最后一场上,一把全输掉的。
因为在倒数第二场,他赢了500两,倒数第三场她赢了250两,她之所以能够赢这么多,那是因为她用了双倍杠杆的赌法。
双倍杠杆赌约就是你压125两,赌双倍,赢了得到250两;如果赌输了同样也会输掉250两,但是这250两可是不包括本金的。
很多赌徒被这种玩法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他们都信奉富贵险中求的人生信条,赌得越大,赢得越多。
但是他们往往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不管他们怎么玩,他们都玩不过赌局的制造者——赌场。
在于桂花赢了那500两之前,她曾想过,如果赢了这局,她会就此罢手,带着这些钱赶紧回家。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她真的赢了那局赌局后,她心里的欲望更大了,她迫切的想再赌一把,赌一把赢得1000两的机会。
因为她还有最后一次双倍杠杆的机会,这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于桂花,在头脑极度兴奋下,带着一种蒙蒙的状态,开始了她在‘银钩赌坊’的最后一场赌局。
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人在赌坊的二楼,他坐在一个包间里,品着茶,磕着瓜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于桂花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桂,而今天于桂花的这场赌局,其实就是他设的。
于桂花瘫坐在椅子上,仍然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他不停的捶打着头皮,用手撕扯着头发,此刻,他的人看上去跟一个疯子一样。
就在此时,一个‘银钩赌坊’的伙计来到了于桂花面前,他在于桂花耳旁言语了几句,那于桂花便是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上了二楼。
在二楼的包间内,何桂端坐在于桂花的面前,他笑嘻嘻地看着昏头昏脑趴在桌子上的于桂花问道:“输钱的滋味怎么样?”
于桂花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停的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何桂又继续道:“那你准备怎么还那1000两银子?需要我找曾老九去拿吗?”
于桂花听到这里,猛然抬起头来,用那恐惧的眼神看着何桂,激动道:“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让老九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了我输了1000两银子,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何桂没有理会精神极度紧张的于桂花,仍旧慢斯条理地挑逗道:“我可是听说曾老九很喜欢你哟,他怎么会舍得打你的?再说了,他作为张家的大总管,怎么得也不会穷到连1000两都拿不出来吧!”
于桂花急忙解释道:“我家那老头子对我百般好,容得我小赌,却容不得我大赌,他虽然是张家的管家,可是却是个讲规矩的人,从不贪私,不是他的钱他绝不要,所以张德海才会重用他。我们家只存了点小钱,1000两对我们来说,就是10年二十年也赞不到啊,求求您了,你们就放过我吧,让我做牛做马都成,别告诉老九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何桂仍旧笑呵呵道:“要不这样吧,我先替你还上这笔银子,你给我写张欠条,在欠条上画个押,你想办法凑钱,慢慢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