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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打开了房门,对着那衙役问道:“这位军爷,请问你是来给我传话的吧?”
那军爷笑了笑道:“嘿嘿,田特使,让您久等了,我家主公刚刚腾出时间来接见你,好了,您就别在这里等着了,跟我走吧!”
田丰一听,呵呵一笑,便是从怀里取出了些钱来,给那传话的衙役塞到了手里,言笑道:“有劳军爷带路了!”
刘靖在郡府大堂的一侧房内接见了田丰,田丰先是向着刘靖问了声安:“在下田丰,特奉袁公之命,出访刘皇叔,请刘皇叔金安!”
刘靖笑道:“呵呵,原来是袁本初帐下的著名谋士田元皓呀,你的大名我可是早就耳闻了啊,好了,咱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和本初兄又是多年的相识,并非疏远之辈,你起来说话吧!”
田丰一听刘靖把话说得这么亲切,心里便是放松了一下,便是起身道:“人家都说刘皇叔带人宽厚,今日一见方才受教,刘皇叔之古贤之风,让人如沐春风,甚是亲切啊!”
刘靖道:“田大人过奖了,能与田大人这样的名仕座上交流,这也是我们为官者的荣幸,我也是很喜欢和你们这些名仕大家,共同探讨一下啊,不管是人文、政治还是经济,不管是民生、民风还是风雅之事,你们的见解和认识都是很独特的啊!”
田丰立刻抱手道:“人家都道当官为政者,三句话不离本事,谈论中不离政治,今日一见刘皇叔之见解,刘皇叔之气度,果然是不同凡响,令田某人大开眼界!”
刘靖一听这田丰以来就跟自己拍起了马屁,正事也没说个一两句,便是有意问道:“附送风雅之事,人皆好之,我亦是个凡人之躯,岂能独绝于大众?不过这事等日后咱们有时间了再聊也不迟,咱们今天还是说说要事吧!”
田丰一愣,知道自己的跑题有些远了,被刘靖这么一提醒,便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与刘皇叔谈话之间,并无距离感,在下颇感舒适,不知不觉间就止不住那话匣子了。
不过,今天在下既然是代袁公出使,那就是为了公事而来,谈公事还是第一要务的,想必刘皇叔现在也是已经知道了,我们袁公与其弟袁公路以及韩文节韩公一起组成了三路大军,共聚集五万大军,集结在即,目的是帮助韩文节讨回被公孙伯珪强行占去的冀州!”
刘靖突然惊道:“什么?竟有此事?”
田丰一愣,他看着刘靖表情,便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么大的事儿,他刘靖不会不知晓吧?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于是田丰笑道:“刘皇叔竟然还不知道吗?”
0075 袁绍使者田丰
直到辰时时分,刘靖方才从熟睡中缓缓醒来,此时此刻,早已是日上三竿了,刘靖起床之后,问了一句仆人的时间,得知已经是辰时四刻了,便是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是呵斥道:“为什么不早点将我叫醒?”
那服侍刘靖洗漱的仆人也是少见刘靖发脾气,也是立刻胆颤道:“回主公的话,当时奴婢见您睡得正香,怕主公劳累,于是就没有敢打搅主公!”
刘靖略作斥责道:“再累也不能贪睡,这你可知道?今天我还有许多的公务要处理,晚了时刻,耽误了事儿,你担当的起?”
正在此时,貂蝉手里端着早点,从屋外缓缓地走进了屋子,她也是听到了刘靖训斥那下人的声音,便是解释道:“主公不要难为她了,是我让她们不去打搅你的,昨夜你真是太劳累了,想让你多休息会儿,养养精神,好处理今天的公务呀!”
刘靖温和道:“你的好意我是知道的,可是,再忙再累也不能耽误了公事啊,现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所以我也得谨慎小心才是啊!”
貂蝉莞尔一笑,嘴角的酒窝也是像开了花儿一样,她对着刘靖温柔道:“是呀,主公一心为了州郡的社稷,可谓是用心良苦,可是咱们的刺史大人在忙,也得吃饭不是?好啦,快来吃饭吧,吃了饭,才好去做事啊!”
刘靖摇了摇头,走到了圆桌旁,简单的用起了早点来,刘靖的早点也是十分的简单,一碗银耳莲子粥,一份荷包蛋,还有一根油条,足矣,银耳莲子粥是貂蝉给刘靖特意做的,荷包蛋和油条是刘靖教给他府上的厨子做的。
刘靖给大乔、貂蝉等人的要求便是,每个人每天的早餐,必须有荷包蛋,其他的搭配油条、包子或者米饭即可,所以,刘府每天的早餐也是比较的单一,但是却不失营养。
虽然刘靖已经是权势极高的人物了,可是他的生活并未因为权势的增加,财富的增加而变得极其奢侈起来,刘靖已然还是保持着一股子恬淡之意,起居、饮食,皆是与一般的民众无异。
吃饭了早点之后,刘靖便是离开了府邸,由张无忌陪同者,向郡府走去,因为他今天还要接见一个人,这个人便是昨夜到来的,由袁绍派来的使者,这是个比较重要的外交活动,刘靖当然得重视起来。
袁绍的特使不是别人正是田丰是也,他早早就来到了郡府,早早的候着刘靖了,因为他早就听说过,刘靖非常的繁忙,谁要是想要受到刘靖的接见,那必须趁早才行,所以,他特地早早地起了床,饭都还没顾的吃,便是来到了州府衙门,早早等候着刘靖的接见。
可是令田丰没想到的是,他来到了郡府足足有半个时辰左右了,可是依然没有见到刘靖的影子,甚至连个传话的都没有,他只是受到了简雍的接见,并且由简雍告知,刘靖今天上午会接见他,让他在一间书房等候,别的话也没有留下什么。
刘靖的州府还是比较大的,只是待客的书房便是有十来间,田丰期初无聊的时候,便是翻翻里面的书籍,看上一看,但是,由于等的时间久了,便是无聊透顶起来,便是心不耐烦的在房间里度来度去。
正在他百般无聊,十分乏味之际,便是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之声,田丰赶紧走到了窗前,对着外面张望起来,果不然看到了一个衙役的身影向着他这里走来。
田丰打开了房门,对着那衙役问道:“这位军爷,请问你是来给我传话的吧?”
那军爷笑了笑道:“嘿嘿,田特使,让您久等了,我家主公刚刚腾出时间来接见你,好了,您就别在这里等着了,跟我走吧!”
田丰一听,呵呵一笑,便是从怀里取出了些钱来,给那传话的衙役塞到了手里,言笑道:“有劳军爷带路了!”
刘靖在郡府大堂的一侧房内接见了田丰,田丰先是向着刘靖问了声安:“在下田丰,特奉袁公之命,出访刘皇叔,请刘皇叔金安!”
刘靖笑道:“呵呵,原来是袁本初帐下的著名谋士田元皓呀,你的大名我可是早就耳闻了啊,好了,咱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和本初兄又是多年的相识,并非疏远之辈,你起来说话吧!”
田丰一听刘靖把话说得这么亲切,心里便是放松了一下,便是起身道:“人家都说刘皇叔带人宽厚,今日一见方才受教,刘皇叔之古贤之风,让人如沐春风,甚是亲切啊!”
刘靖道:“田大人过奖了,能与田大人这样的名仕座上交流,这也是我们为官者的荣幸,我也是很喜欢和你们这些名仕大家,共同探讨一下啊,不管是人文、政治还是经济,不管是民生、民风还是风雅之事,你们的见解和认识都是很独特的啊!”
田丰立刻抱手道:“人家都道当官为政者,三句话不离本事,谈论中不离政治,今日一见刘皇叔之见解,刘皇叔之气度,果然是不同凡响,令田某人大开眼界!”
刘靖一听这田丰以来就跟自己拍起了马屁,正事也没说个一两句,便是有意问道:“附送风雅之事,人皆好之,我亦是个凡人之躯,岂能独绝于大众?不过这事等日后咱们有时间了再聊也不迟,咱们今天还是说说要事吧!”
田丰一愣,知道自己的跑题有些远了,被刘靖这么一提醒,便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与刘皇叔谈话之间,并无距离感,在下颇感舒适,不知不觉间就止不住那话匣子了。
不过,今天在下既然是代袁公出使,那就是为了公事而来,谈公事还是第一要务的,想必刘皇叔现在也是已经知道了,我们袁公与其弟袁公路以及韩文节韩公一起组成了三路大军,共聚集五万大军,集结在即,目的是帮助韩文节讨回被公孙伯珪强行占去的冀州!”
刘靖突然惊道:“什么?竟有此事?”
田丰一愣,他看着刘靖表情,便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么大的事儿,他刘靖不会不知晓吧?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于是田丰笑道:“刘皇叔竟然还不知道吗?”
0076 密谋
刘靖道:“这么大的事儿,我理应先知的,不过我最近一直待在北平城,处理了一下那里的事务,这个想必你们渤海那里也是能够听到风声的,我昨天才刚刚回到幽州城,这不,今天就来接见你了,哪里有时间去了解别事情呢?”
田丰这才记起,他来的时候,也是打听到了刘靖从北平回来的消息之后,方才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冀州,所以他这才恍然一笑,便是道:“对对对,我倒是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刘皇叔是刚从北平城整饬吏治回来呀,对于此事不知,这也是人之常情!”
刘靖先是点了点头,又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只见他缓缓地叹息了一声之后,便是道:“哎,难道又要兴兵打仗了吗?老百姓刚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又得要受到那战火的煎熬了!”
田丰一听刘靖为老百姓发出的那一声叹息,又加上刘靖的这一席话语,心里便是不由得感叹起来,口中即道:“哎,人家都说刘皇叔爱民如子,时时刻刻都是替老百姓着想,今天一见方才拜服!”
刘靖道笑了笑道:“元皓呀,你想想,咱们当官者为的是谁啊?还不是为了天下的苍生,天下的黎民百姓吗?咱们的衣食父母使他们,咱们的铁甲护卫也是他们的子女,咱们的一切不都是老百姓支持的吗?
咱们既然受到朝廷的信任,做了一个地方的父母官,就得扛起这个责任来,你说对不对?率军打仗,还不是在用老百姓的儿子去前线拼杀?吃的还不是老百姓纳的粮?那一件不是来自于民呢?”
田丰立刻抱手道:“刘皇叔所言甚是!”
刘靖顿了顿对着田丰又是教育道:“咱们的一切都是老百姓赐予的,咱们的锦衣玉食都是老百姓提供的,咱们就更应该为老百姓着想,就更该为老百姓办点实事,怎么能天天想着打仗呢?
到时候你争我夺,厮杀连连,战火不断,死伤的不仅仅是老百姓的身家性命,还有老百姓的人心呐!时间久了老百姓心里对咱们不仅不会感恩,反而会记恨,然后再由记恨变为仇恨,那么接下去,结果可就不好了!”
田丰听到刘靖这深醒人心的言语之后,便是赶紧有感而发道:“对,对,对,刘皇叔这话说的极是,说的都是至理名言,至理名言呐!”
刘靖忧虑道:“所以,刚才元皓跟我一提及本初兄之所作为,我便是心里一惊啊,这劳民伤财的事儿,能不让人揪心吗?再说了,今年,天灾不断,百姓受的苦还少吗?咱们不应该为百姓做点事儿吗?”
田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