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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被三叔呵斥惯了,也是习以为常了,便是噘了噘嘴吧,摇了摇头,继续干活去了。
杂货铺子的二楼,乃是一个茶室,是被三叔分割开的茶室,外面还有两件货柜,上面摆的皆是些比较贵重的物件,当然也都是人们日常所用的,只不过,这上面所摆物品的价格要比下面的贵多了,一般人,也不会被三叔给请上来。
刘靖和徐庶坐定之后,三叔拿出了一包茶叶来,给刘靖和徐庶沏上茶,笑呵呵道:“既然两位都上来了,就让在下看看两位的诚心吧?”
刘靖一听,便是暗笑道‘可真是个视财如命的主儿,这样做生意的,不发家才怪呢,用老百姓的话来说,那可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啊!’同时,刘靖也是向着徐庶示意了一下。
徐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钱袋子,放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然后放在了桌子上,笑道:“老板,你觉得这诚意怎么样啊!”
三叔一见一袋子钱,眼睛都快钻到袋子里去了,遂即眯起眼睛笑了笑,,满意道:“哎呦,好,好,好!两位可真是明理之人啊,客官的诚意可真是到家了,你们就问吧,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是个生意人,最喜欢和痛快人做生意了!”
三叔说完便是欲要伸手去拿钱袋子,徐庶一个抢先一手,将钱袋子给按住了,三叔看着徐庶一愣,疑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徐庶笑呵呵道:“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咱们做的是买卖,买卖讲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的答案你还没有给出来,怎么可以收钱呢,等我们问完了问题之后,这钱自然就归你了,暂时先让它在这躺会吧!”
三叔一愣,便是立刻明白了过来,立刻哈哈地大笑了一声,立刻给刘靖和徐庶满起茶来,并且打趣道:“两位可真是有意思,有意思啊,来来来,既然上了我的二楼,就先尝尝我这小店的茶水吧,虽然不是多么名贵,但是也是我珍藏许久了的!咱们边喝茶,边聊如何啊!”
刘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顿时感觉这茶水苦涩中带着些柔顺,并不是十分的难喝,要知道,刘靖可是喝遍了大江南北的好茶了,他以为这个破杂货铺子不会有什么好茶来的。
刘靖将茶杯放下,对着三叔赞许道:“这茶水果真如同老板的人品,可真是耐人寻味啊,好了,既然咱们做到了一块,那么就开始谈生意吧,你既然这么爽快,我也就不再拖沓。
我今天来的目的呢,只是问老板一个问题,只要这个问题,老板你回答的令我满意,这袋子钱,你就全部拿走,并且,如果你的回答真的对我有什么大的帮助的话,日后我还会另有重谢!”
三叔一听刘靖将话说得这么玄乎,他的心里也是打起了嘀咕,暗道‘此人看上去寻常不已,可是说起话来,却是有种难以言明的霸气,仿佛并非一般人士,他要问我什么问题呢?’
0031 问题的源头
三叔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同时试探道:“这位公子也是个爽快人,这我看的出来,可是我有言在先,如果两位的问题触犯法纪的话,我是不会配合的,这个希望你们能明白!”
刘靖笑了笑,开口道:“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百姓,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儿呢,好了,你听好我的问题吧,你就把你所有知道的,跟强制募兵有关的事儿跟我说明白,这就算回答我的问题了,咱们的交易也就这么简单!”
三叔一听刘靖将问题问出之后,竟然只是打听强制募兵的事儿,他的心里也是放下了那个刚刚悬起来的石头,叹息了一声放松道:“嗨!我当是什么问题呢,你们就为了这个问题啊?好,那我就同你们说道说道吧!”
刘靖转过脸去,同徐庶对视一眼,笑了笑,便是不再言语,等待着三叔的叙述。
三叔慢慢给刘靖和徐庶斟上了茶水,随后也给自己倒上了一小杯,轻轻地端了起来,一口喝干。慢慢道:“强制募兵的事儿,得从两年前说起了,那个时候啊,正好是公孙大人在职的时候。
要说公孙大人,这个人也真是个能人,在北平任上也是着实为郡里做了些实事的,可是后来,听说洛阳那边出了事,然后周边的那些个诸侯、豪强就不安分起来了,征战开始不断,打仗也是家常便饭的事儿了。
公孙大人比较好战,这是整个北平人都知道的事儿,既然他这么好战,那么他与周边诸强的矛盾当然就不断了,仗自然就没少打。既然提到打仗了,那就得有牺牲。
自此啊,公孙大人就一改之前的作风,变得激进了不少,开始了强制募兵的政策,大家都知道啊,天下大乱的时候,谁还会管你们地方的烂事儿啊,那个时候啊,幽州刺史还是刘君郎呢。”
徐庶惊讶道:“刘君郎也是个人物,怎么就任凭公孙伯珪胡来呢?”
三叔看了徐庶一眼,便是随意道:“看你也像个读书人,你哪里懂得政治上的事儿啊,刘君郎那会正头痛着呢,那个时候啊,咱们幽州也是出了个强人,这个强人更甚了得啊,直接整的刘刺史无暇顾及他人啊!嘿嘿,不怕告诉你们啊,后来啊,刘刺史离开幽州的事儿,多多少少还是受那个强人的影响啊!”
徐庶又是疑惑道:“什么?那个时候竟然还有人盖过了公孙伯珪的风头?到底是谁人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让刘君郎头疼?甚至还逼走了刘君郎呢?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三叔笑了笑,又是给自己满了一杯茶,自己轻抿了一口,淡淡道:“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道是这神仙掐架啊,哪能是你们一般人能知道的呢?我这消息,还是从衙门里那打听到的呢!”
刘靖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端起了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等待着三叔继续吹牛逼,因为这件事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徐庶也是提了提神,看着三叔道:“老板就不要卖官司了,快说吧,我们可正听着起劲呢!”
三叔点了点头,打了个腔,道了句‘莫急、莫急呀,请听我慢慢道来也!’随后才缓缓道:“咱们幽州当时出的那个强人呀,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当今的幽州刺史刘大人,刘玄德刘皇叔是也!怎么样,这下你们都明白了吧!
当年刘皇叔可真是个人物啊。一个人以一介布衣身份,硬是在那涿郡闹得天翻地覆,整倒了涿郡的两大家族,斗怕了当时的刺史大人刘君郎,更别说当时身为涿郡刺史的刘季玉了,他们父子可是都怕了刘皇叔啊!”
徐庶听了之后,惊得直连连点头,随后转过头来,看着刘靖喃喃道:“主子,当年还有这事儿啊!”
刘靖笑了笑,淡淡道:“即便是有这事儿咱们也无从得知啊,神仙掐架的事儿,咱们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三叔也是笑了笑,继续道:“对对对,这位公子说得对啊,咱们老百姓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呢?即便是这个江山改了朝换了代,咱们的日此还不是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吗?”
徐庶这才回过头来,缓缓道:“那是,那是,老板你就继续说说募兵的事儿吧!”
三叔又是喝了口茶水,继续道:“说道强制募兵的这个事儿啊,其实北平的来百姓没有一个不骂娘的,为啥啊,那还不是为了打仗死人吗?这人啊,一旦上了战场,那可是九死一生啊。
更何况,一开始的政策是,凡是家里的男丁,除了老人之外,都得上战场,谁乐意让自己的孩子去上战场呢?说不定就一去不复返了,直接战死沙场,一个家一辈子不就完了吗?所以啊,一开始这政策刚出的时候,遭到了全北平人的抵制啊!
后来公孙大人也是学精了,他知道这人呐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与全天下人为敌啊,后来呢,他就听从了属下的建议,将政策给改了改,这样一来呢,反对的声音就少了些,最起码,不像以前那样轰轰烈烈了!”
徐庶道:“那这政策到底是怎么改的呢?”
三叔笑了笑,继续道:“这政策啊由除了老人之外所有男丁必须强制从军,改成了除了老人,及有家室的男丁之外都须从军,而且,如果一家之中,如果有两个儿子,或者更多的,只能留下一个,其他的都需从军了!”
徐庶听后若有所思道:“哎,怎么改都是来琢磨老百姓的,无非就是逼着人去上战场嘛!我想这政策肯定是实施给穷人的,那些富人或者是有关系的家室,肯定有别的办法啊!”
三叔竖起了大拇指,对着徐庶道:“这位公子,说得对极了,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好事啊,全都是上面那些乌龟王八蛋占了,坏事儿啊,可就落到了咱们老百姓的头上咯!
我家二狗子,不就是铁定该着去打仗吗?还不是对亏了我,才留下了他这条小命?哎,咱们老百姓啊,不图别的,只求安安稳稳地赚个小钱,安安稳稳地过日就得了!”
三叔说完话便是兀自喝了口茶水,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0032 告辞
刘靖看着三叔笑道:“一家不扫,何以扫天下,三叔这事儿也是可以谅解的!”
三叔看了看刘靖笑道:“国家大事咱们操不着心,也管不着,哎,即使你想管,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所以,老老实实地人命,安安分分地过活就是了!你瞧瞧我,虽然看上去没钱、没势力,可是咱衙门里认识人啊,不说认识大官,小吏也照样能办大事啊,这不就把俺家二狗子给保护下来了吗?
嘿嘿,城中的不少富足户都还没有逃过强制募兵的坎儿呢?一个个都落得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瞧瞧咱?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吗?所以说呀,这人就得知天命,听天命啊!”
刘靖听完了之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呼出,他叹息了一声,淡淡道:“老百姓的日子可真是不好过啊,当官的要是不作为,苦的终究是老百姓,到最后,吃亏的也跑不了当官的!”
三叔一听刘靖这感叹,便是一愣,他看着刘靖那镇定的神态,忧虑的表情,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子疑惑之意。
正在此时,徐庶也是赶紧道:“三叔的手段可真是高啊,不知道你靠的是那个衙门的差爷啊,我们也想在这北平城做点生意,正好要找个靠山,不知道老板可否为吾等引荐引荐!”
三叔一听徐庶这话,那警觉的心立刻起了提防,他看了徐庶一眼,试探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套我的话不成?还是想要探探我的底儿来了?要知道我在这北平城呆了可是十来年了,大小的风浪又不是没见过,可我依旧是屹立不倒,那可不是白混的!”
徐庶一见三叔如此小心,便是笑了笑,解释道:“四叔你这是多虑了,我们真的只是个生意人,经营的乃是酒楼、布坊等生意,这次来北平,无非是想看看这个地方的市场如何。
经过我们这几天的走访查探,觉得在这北平再开个酒楼也是有赚头的,可是,方才听了老板这么一说,心里又是怕的很,所以就想找个靠山来挡风避雨,做生意的你都懂得,无非是想和气求财嘛,老板不必如此小心!”
三叔一听徐庶说得这么仔细,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