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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慨呀,哎,时候也不早了,劳烦管家带路吧!”
那管家应承了一声,便是带着朱儁往里面走去,可是这进去的路线,着实把朱儁给整蒙了,要说王允作为司徒,作为董卓目前身边的重臣,府邸也是不小的,这穿过一道道回廊,走过了一条溪水之后,眼前的路子可是越来越暗,左右的景色也是越来越凄凉。
再加上这晚上天黑的效果,朱儁这一路走来,颇感一阵阵凉气袭身,顿时有一种阴冷的感觉袭来,朱儁不禁打了个战栗,他跟在管家后面小声问道:“管家,咱们这是去哪?”
那管家回过头来,笑呵呵道:“回朱大人的话,老爷今天吩咐了,要单独和你见面,说是有要事相议!”
‘单独要和我会面?有要事相议?莫不是要悄无声息的将我给除掉吧?倘若那王允想要除掉我,也非不着动这么个心思呀,干嘛大晚上的把我招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呢?’朱儁的心里正在疑惑之间,却是看到眼前的路突然开朗了不少,灯光也是渐渐多了起来,但是他们走着走着却是走到了一条死胡同里,眼前除了假山,便是再无别路了。
当朱儁走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色早已是变得绿了,朱儁心里不禁一紧,暗道,糟了,我可上当了,这老小子当真要害我,把我带到这么个密闭的地方,这是要悄无声息的将我干掉呀?
正在朱儁迟疑之间,那管家却是不知道怎么捣鼓的,眼前的假山竟然慢慢地移开了,一道门出现在了朱儁他们的眼前,而且,在里面,也有一间十分工整的类似书房的小间,里面被打扫的十分干净,里面也点了二十来只油灯,整个屋子显得十分的光亮。
那管家来到这里,便是对着朱儁道:“朱大人稍等片刻,我家老爷马上就会过来,小人就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儿,你对着外面喊一声便可!”
朱儁走进了这个类似书房的小屋子后,便是感觉安全多了,这里面怎么看,也不想一个刑场,看来,那王允当真不会做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了,要不然,他干嘛费尽心思地将自己引到这么个私密的地方来呢?
待那管家离去之后,朱儁也是详细的观察起了这个屋子,从屋子的布局,再到屋子里摆放的书籍,整个小屋都是充满了文化韵味,朱儁来到书桌之前,看到上面还摆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上还写了一个大字,一个大大的‘忠’字。
正待朱儁走到桌前欲要看个仔细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子一侧墙壁突然轰隆一声,慢慢地升了起来,同时王允也是步履清闲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朱儁抬起头来定眼一看,这王允乃是独自一人前来,身后并没有跟随任何人,此刻,朱儁的心里便是安定了下来,他断定,王允今天找自己来,肯定是为了商量事情来了,而且这件事儿看来还不是件小事儿。
王允那爬满了皱纹的脸,显得一脸的老态,他的人虽然已快六十岁,但是精神还是特别的好,他带着一脸的笑意,抱起手来,对着朱儁笑呵呵道:“公伟呀,你我虽然同朝为臣,但是身负皇命,鞠躬尽瘁,为了朝廷的事儿,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朝廷之上,咱们没有多少机会叙叙旧,而朝廷之下,却又是忙的极少碰面,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否?”
朱儁也是走上前来,抱手拜道:“司徒王公近来可好,公伟由于公务在身,久未登门拜访,还望王司徒见谅!”
王允走到了朱儁的跟前,两眼一眯呵呵地笑了一下,便是伸出右手,揽着朱儁,一起到了圆桌旁,把朱儁给让地坐下,随后自己缓缓地做了下来。
圆桌上放着一壶好茶和两个茶杯,茶壶里,放的是有名的好茶,是王允特地命人早就准备好的,茶壶里面当然有水,而且还是热的,王允把每个细节都安排的十分周到,因为他本就是一个注重细节的人。
聪明人之间无需太多的繁文缛节,也不需要太多的客套做铺垫,更不用说身居高位的达官显贵,他们的谈话更是开门见山,往往更直接的很,因为他们的时间都很宝贵,所以他们必须把有效的时间利用在正事儿上。
而今天,王允大晚上的将朱儁给请来,而且还把朱儁请到这个他准备了许久的密室中来,自然不是为了简单的喝喝茶、叙叙旧的,因为他有一件天大的事儿要同朱儁商议,而且这件事儿必须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假如多一个人知道,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有杀身、灭门之灾。
王允只是同朱儁略微寒暄一下,便是直奔主题了,但是他目前还不知道朱儁的想法,所以只得先试探道:“公伟呀,我知道你一向秉公执法,为皇上分忧,为百姓着想,着实辛苦啦!你是咱们大汉皇朝不可多得的文臣武将,所以,我把你请来,就是为了一见关乎江山社稷,关乎黎民百姓的大事儿要与你相商!”
0105 相互试探
朱儁听了王允的这一席话语之后,心里便是一紧,脸色肃然起来,他不知道这是王允在有意试探,还是在将自己视作可信任之人来对待,不过这京城里的水很浑,也很深,朱儁告诫自己可得小心咯,于是朱儁把手一拜,同样也是试探道:“王司徒多礼了,你我同朝为臣,为国为民这也是公伟应该做的事儿,公伟自当不甘人后,竭尽全力虽犹感不及,惶恐之余,有愧王司徒夸奖!
即便是能力不足,但是,只要是朝廷用得着公伟的地方,公伟自当奋力当先,以图为国担当,为民做事儿,这也是义不容辞的,如果王司徒有什么事儿用得着公伟的,请尽管吩咐就是了!”
王允听着朱儁这体体面面的话语,着实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也着实显现出了他的忠心与担当,于是王允便是打消了不少的顾虑,继续试探道:“公伟呀,今天我找你来呢,是跟你商议一件大事儿的,我知道你的忠义,也知道你的信义,所以我今天这件事儿只对你一个人说,也只能对你一个人说,因为其他人我再也挑不出一个可信的人来了!”
朱儁听到王允把自己抬得这么高,心里便是一紧,暗道,有什么话不能一气说出,非得要这么的磨人,难道是要和自己玩心里战吗?无妨,那我也就和你打打太极先。
于是朱儁也是故作十分感动道:“王大人有话请将,儁自当洗耳恭听!”
王允看了朱儁一眼,见到朱儁脸色肃然,极其的认真,便是知道,朱儁心里有疑惑,对自己还不放心,因为市面上随便一个人都知道自己是挺董派的,也是董卓手下的近臣,所以有人对他王允设防,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只见王允轻轻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认真道:“俗话说,国之将乱必有大妖,公伟呀,你觉得这个大妖该是何人,咱们又应该如何处之?”
朱儁没想到王允一上来便是抛出了这么个问题,这个可让他怎么回答呢?因为这个问题太大了,问的也太笼统了,也不知道这是王允在试探自己说真话,还是在引诱自己上钩?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都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难题。
朱儁脑海里反反复复地想了一通之后,便是顿了顿,缓缓道:“回王司徒的话,这个问题颇有些晦涩难懂,公伟惭愧不知道从何答起呀!”
王允笑了笑,没有继续问问题,而是自己答道:“自先帝驾崩之后,我大汉王朝短时间内在位了两位君主,而两位君主介都是年纪尚幼,且不知如何治国理政,以至于外戚、宦官、权臣轮流上台,舞奸弄邪之辈纷纷登台,奴颜婢膝之徒,汹汹当朝,以至于社稷变为丘虚,江山烟雨飘摇起来,老百姓出于水深火热当中!
我王允虽然不才,但是也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感念朝局飘摇不定,贼人欺君罔上,民众苦不堪言,也是再也坐不住了,我心里虽然有涛涛剿贼之意,奈何势单力薄,孤家寡人,单木不成林,独又不成双,也只能嗟叹过日,奈何奈何呀!”
朱儁听着王允的话里,已然带出了些许暗喻之意,而且,王允这暗喻的人不是别人,明眼人都能够听得出来,王允所指的贼人、权臣,那边是董卓也是。
于是朱儁把手一抱,有意深问道:“若如此,敢问王大人我们该如何应对之?”
王允摇了摇头,叹气道:“应对?我们是应对不了的啊,我们势单力薄,又是文人骚客之辈,手无寸铁,又不会舞枪弄棒的,靠什么以成大事?又靠什么可那些个贼人争斗?”
朱儁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他虽然知道王允这是在引诱他说话,但是朱儁确实也忍不住了,待王允刚说完话,便是直接道:“这个天下,有贼人就必须有捕差,有道是双拳还难敌四手,只要咱们有人,就不怕办不成的事儿!”
王允一看朱儁也是开始上道了,开始含含糊糊地说讲真的话了,心里也是安慰了不少,于是他继续道:“好,既然公伟都这么说了,咱们这又四下无人,凡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也不用忌讳什么,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
朱儁也是正色道:“王司徒请赐教!”
王允便是直截了当道:“在当今这个朝廷之上,唯有一人可称之为妖孽,而且此人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一己之利,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欺街霸市,横行宫中,引来官场和人场的双重厌恶,却又是无可奈何,实乃是朝廷的最大不幸,咱们当臣子的理应将其除掉,以来匡扶社稷!”
朱儁听到王允的所指之后,也是觉得,这样的措辞,这样的话语,已然将董卓给当做了敌人来看待,于是他进一步问道:“王大人所言极是,我们做臣子的理应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想当年宦官专权,无数人起而讨之,最后将阉党消灭殆尽。
都是靠了什么?乃是公道、人心是也,现如今又遇贼人,那公道和人心自然还在,俗话说得好,邪不压正,终有一天他会得到他应有的报应的,乌云遮日也只是一时之阴霾而已,云过之后,必将是艳阳天下!”
王允点了点头,直接点破道:“如今虽然董贼得势,但是,他却是不得人心,虽然趋炎附势者甚多,可是对其忠心信义者寥寥无几,我王允早就想将其除掉,以安天下,以正社稷了!
今天我将你招来,便是欲与你商讨一下讨贼之大事,不知道公伟可有意否?倘若你与那董贼是一道的,请将我绑了押赴刑场,我王允无话可说,只当是苍天已死,抱恨无门,认栽罢了!”
朱儁哪里还能无动于衷下去呢?于是他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王允正色道:“王司徒哪里话,既然咱们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司徒既然坦诚相待,那公伟自当竭力而从!
董贼行凶,罪孽深重,人人恨不得诛之而后快,杀之而平心愤,王大人您就说吧,您有什么好主意、好办法,只要能将此****除掉,我朱儁自当身先士卒,竭尽全力!”
0106 关键人物
王允听到了朱儁的肯定答复之后,脸色便是变得舒缓了不少,他慢慢靠近了朱儁一些,小声道:“前天,那吕奉先悄悄回京,董贼将其召见,询问前线战况,而当时,在场者还有一人,那个人不是别人,便是我!
只见当时吕奉先胸中尽皆是愤恨之意,可是他恨得却不是西征联盟的人,而是李稚然、郭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