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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见老叔点头大喜,随即忙摇头道:“不可,不可,老叔一旦那庖厨泄露,你必被他牵连,这怎么使得?”
老叔道:“风筝啊!做我们这行迟早有一死,就看死得值不值?子泰大人、国让大人都出身这行,他们岂不了解此行的危险及艰难,可他们还是下命令了!为何?恐怕是为中原决战打前站,一旦陛下定中原,天下终将一统,十多年了,终于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你说某死的值不值?”
风筝无言以对,是啊!天下终究一统,为天下一统而死,死的高尚啊!
风筝对老叔行了一军礼方离去,从今天起这辽东成了他的天下,原本这是他最渴望的事,如今真的接过大权却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就如此时天空一般压抑,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
风筝接过权利,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恢复跟幽州乃至中原的联系,不然杀了公孙度,幽州也不知道,或者公孙度没死,而中原误以为公孙度已死而发兵,都将造成重大损失。
可怎么传递情报吗?
如此高压情况下,普通传递情报途径已不可用,反而会暴露。
风筝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的街道,突然看到无所事事的胡人一愣,那不是乌桓、鲜卑人,看发饰却像高句丽人。
风筝突然灵光一闪,公孙度虽然攻打高句丽,抓了不少高句丽的奴隶,可面临晋军随时可能来袭的危机,公孙度复拉拢高句丽,这似乎是个机会。
公孙度突然得病,而且病势一日比一日严重,甚至有病危的情况。
公孙康紧急接管羽林军的大权,同时搜查公孙府,终于查出原因,是公孙度一个庖厨做了河豚进献给公孙度。
给公孙度试饭的一个老者当场毒发,公孙度紧急催吐,可是毒素已然进入腹中,公孙度虽然没有毒发身亡,可是也已病入膏肓,生命垂危。
公孙康大怒,随即将所有庖厨都抓起来,其中做河豚的庖厨已经自己吃河豚毒发身亡,只留下一个晋军细作的身份牌。
公孙康看到那身份牌脸都青了,挑衅,这就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把他们都给把本公子拉出去砍了。”
公孙康将所有庖厨全部斩杀,又将所有试餐之人杀掉,接着查他们的亲眷,而后秘密杀掉。
公孙康虽然极力封锁消息,可是城内再兴的恐怖氛围让风筝明白,尤其是老叔家被突袭而后被封锁的情形让他明白,老叔得手了,就是不知道公孙度死了没有。
公孙康又把公孙府的下人全部换了一遍,就连羽林军都被排查一遍才安心,不过公孙度的府邸他不敢住,只敢住在军营里。
阳仪的伤势养的差不多,城里的氛围让其感到恐怖,公孙度的残暴超出他的现象,他甚至有些害怕,可是他却没有回头路。
而公孙度迟迟不招见,又让他提心吊胆,生恐公孙度把自己给杀了。
第二十五章公孙康立
“大人,府外有您的故人求见。”
阳仪正在府内心焦如焚,突然有下人来报。
“故人?”
阳仪看着眼熟的下人,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故人,来辽东数年,真有不少故人来见他,他都给了别人富贵,这富贵最后都让他们丢了命,呵!谁还不要命呢?
尤其是在这般高压情况下!
“让他进来。”
阳仪对这个故人的身份感到极为好奇,斟酌良久方道。
“喏!”
阳仪复躺在病榻上,等待着故人前来。
阳仪自然不会无准备见故人,他准备了几个死士在屏风后。
阳仪跟随公孙度十年,他的眼线遍布公孙度、公孙康身边,公孙度病危的消息自然瞒不过他,公孙度被下毒,他自然得小心有人会杀他。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进得房来,下人随即离去。
“不知故人是何人?可否让某细细一观。”
阳仪看到故人这番打扮,心里已猜到对面那人不是故人,很可能是敌人。
那黑袍里的人掀开斗篷,赫然就是刚刚接过辽东细作大权的风筝,没想到他竟然孤身来见阳仪,这位辽东地区举足轻重的人物。
“呵呵!如果某得记忆没错,恐怕不记得阁下是哪位故人?”
阳仪冷晒。
风筝冷笑道:“阳仪,熹平年间生人,曾游学于幽并,学成后被辽东太守公孙域征召为其子公孙豹的侍从,其子早夭,后被公孙域所恶,后机缘巧合碰到公孙度,二人合力献媚公孙域,公孙度始得公孙域赏识,先拔其为小吏,又举荐其为尚书郎、冀州刺史,不过却因黄巾之乱逃回辽东,后阁下去见徐荣,才得董卓赏识,公孙升济才得辽东太守之职,二人得势后,大肆残害辽东士族,又在初平元年间劝公孙升济自立。”
“够了。”
阳仪听到对方把自己的经历一一道来,心中一冷,乱世中查一个人的身份何其难矣?而对方却把自己的一生娓娓道来。
阳仪再猜不出他的身份就太傻了。
“说吧!足下此来何意?”
风筝道:“特为长史大人指一条明路。”
“明路?”
阳仪眼睛一紧,晋军细作指的明路自然是投靠晋军,冷笑道:“好一个明路,你不就怕某把你捉住,献给平州牧吗?”
风筝笑道:“呵呵!长史大人耳目不会这么差吧!平州牧已被我们的人毒杀,长史大人觉得把一具尸体送给公孙康,不知道公孙康会如何对待一个暗通晋军的前长史?”
阳仪心中咯噔一下,他自然知道公孙康的性子,而且能猜到自己的下场,当下阳仪几声,把死士都赶出去。
风筝见阳仪果然安排死士,不仅吓出一身冷汗,不由暗道:此番真是侥幸。
阳仪善于察言观色,既然看出风筝的破绽,可是公孙康就是他的死结,而他不想死,于是装作没看到,问道:“不知道陛下给某开出什么条件?”
风筝道:“陛下尚不知,而且能开什么条件某也不知,但某能保证足下不死,至于以后怎样?那就看长史的表现如何?陛下一向都是论功行赏。”
阳仪无奈的道:“没得商量。”
风筝摇头。
以前看神剧,许多不值一提的人都要校长的特赦令,其实他们在校长眼中都是可有可无的人物而已,还想要升官发财,其实能保住命就是校长开恩,还要特赦真是妄想。
比如阳仪,他除了投靠晋军,那就是被公孙康所杀,还有就是公孙氏覆灭后,被辽东士族攻讦而死,能保住命那真得刘备网开一面,要官,他还不配。
看张辽投降的时候,官职、兵权都没有增加吧!他以后的成就,都是自己挣得。
自古以来,真心要招降的人,受降人无一不是从底层做起,一上来就是高位的人,注定会被清洗。
“好,现在你要某做什么?”
阳仪想了良久后,终于决定信风筝一回。
风筝道:“简单,让公孙康继位,而后出兵辽西。”
阳仪听完,看了风筝一眼,原来晋军也不知道公孙度死没死?
阳仪点头,这也是他需要做的,如果公孙度没死,他就能佯通晋军,然后把晋军一网打尽,若公孙度已死,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对公孙康说对不起了。
公孙康终于想起阳仪,派人来请阳仪,阳仪以伤势未愈为名不出府,公孙康三次派人前往,阳仪都不去。
公孙康无奈,只能亲来。
阳仪一身深袍正在等公孙康,公孙康见阳仪如此模样不由大怒,阳仪深深一礼后,道:“世子,请原谅某无礼,某如此做实出无奈?”
公孙康冷笑:“如何无奈?”
“外人传言:主公病危,世子不亲来某府,如何攻破外面的传言。”
阳仪道。
公孙康突然会意,对啊!公孙度死在自己面前,自己难免会被冤枉弑父,如果有阳仪在,那自己就是正儿八经的继位。
公孙康想到此,突然变得恭敬道:“先生,是某失礼了。”
二人一副和蔼的表情出府,甚至并马而行。
三日后,公孙康发布公孙度死讯,而后公孙康继位。
公孙康继位后,仍以阳仪为长史,公孙模、张敞掌握兵权,而后却没有向刘备称臣,反而围绕公孙度被晋军细作毒杀而大作文章。
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公孙康准备伐晋。
其实这里面有不少是阳仪的功劳,阳仪没出马,却让不少人在公孙康面前吹嘘、奉承,同时大肆散播晋军早晚会攻晋的言论。
与其被攻,不如趁晋军尚未恢复实力时主公出击,为防范消息泄露,甚至连中原诸侯都不联系。
公孙康欲举兵伐晋,群臣一致奉承,不得不说这都是公孙度高压下的举措,没人敢有异议,城门口的尸首还没收呢?他们怎敢去送死,唯有一人例外。
这人就是公孙康的弟弟公孙恭,公孙恭曾被派去长安向刘备称臣,看过长安繁华,晋军强大的事实后,他一直不愿意公孙度跟刘备作对。
公孙康在公孙度陪养下跟公孙恭截然不同,二人呈对立面,如今公孙度已死,公孙康大权独揽,一挥手道:“把他关起来。”
公孙恭就被关了起来,而后公孙康出兵。
第二十六章平辽东
辽队,又称辽遂。
辽遂位于大、小辽河交汇处一座城市,从辽遂渡过大辽河就是辽东属国的地域。
辽东属国因近辽东郡,公孙度又取玄菟郡,使得医无虑山以东都是公孙度的地盘。
田豫治辽西,迁郡治于阳乐,阳乐与昌黎近在咫尺,于是田豫并辽东属国之昌黎、宾徒、徒河于治下,又派阎柔之弟阎志屯兵于渝水(今大凌河一带)。
公孙康率军出辽队,阎志的斥候比风筝的情报员更先得到消息。
田豫闻听消息后,立刻命阎志从渝水撤军至宾徒,又向屯兵肥如的张飞、阎柔求援,同样通报给在柳城的田畴。
田畴得到消息后,立刻召韩当、邢顒来商议,二人都以为夺回玄菟郡的时机已到。
田畴命邢顒支援田豫,却暗令韩当偷偷渡过医无虑山,杀进玄菟郡。
公孙康出辽队,幽州刺史郭蕴、镇北将军张飞急飞遣使者前往长安,张飞一边派人前往长安,一边积极备战,召鲜于辅、王门等东上,自己亦率本部人马及幽州骑军两万东上,欲与公孙康决战于渝水一带。
公孙康渡过渝水,见大军通行无阻,面带不屑之色的对张敞道:“都说晋军善战,晋王算无遗策,今日孤观之,实乃误传也!”
张敞问道:“大王,何以如此认为?”
公孙康出襄平前,已经自称辽东王,妄想以高官厚禄来弥补之前公孙度时期的白色恐怖。
公孙康道:“兵法有云:兵半渡可击之。如今我军渡河前尚有阎志屯兵,如今田豫却召阎志回宾徒守城,此岂非不是愚蠢之计?哼!”
张敞虽然也对田豫的命令有些不解,不过田豫乃近两年新崛起的幽州名将,不可小觑,当下皱眉谏道:“大王,也许田国让别有所图。”
公孙康见张敞如此不识趣有些不悦,一旁的公孙模忙道:“大王,某以为不然,田国让虽然少年成名,终其缘由不过是刘备早期的好友而已,要说辽西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