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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将翠儿要回来。”
“翼德兄有心就好,备这次相救全是看翼德兄的面上,否则……”
刘备已不会再向上一世那样做事只求对得起良心,从不求人报答啦!这一世他要死死抓住每一次机会。
简雍见刘备一口答应有些惊诧,随即想到张飞的一身勇力,接口道:“否则我们不马踏邹氏坞堡,就是邹家烧高香了。”
“这个自然。”
张飞一脸憨笑附和。
邹氏坞堡,上万农夫围着坞堡攻打,坞堡墙上的数十邹氏私兵手持利器、身穿盔甲将爬上墙上的农夫砍死,围堡的农夫虽然没有太大的进展,可邹氏私兵手上的兵器已开始走了缺口与卷刃,私兵们的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了。
一个私兵一个不留神被一根长木棒击中一头栽倒墙下,手中的兵器很快被一根额摸黄巾青壮捡起,数不清的长木棒朝墙头砸落,不时就有一个邹氏私兵被砸落墙头。
一个额摸黄巾的矮壮大汉身边拥簇着近百魁梧大汉,矮壮大汉看着墙头全副武装的邹氏私兵越来越少,缓缓的拔起插在地上的长柄大锤,朝墙头一指大声吼道:“乡亲们杀进坞堡,香喷喷的粟米饭管饱,厚厚的衣物可以让我们暖和的过一冬,杀啊!”
“为了香喷喷的粟米饭、厚厚的衣物,杀啊!杀啊!”
矮壮大汉拿着比他高一头的长柄大锤率先朝墙头冲去,他身边穿着血迹盔甲卷刃兵器的魁梧大汉嘶吼紧跟其后冲上去,原本有些乏力的苍头妇孺也精神焕发的朝墙头砸落大木棒。
矮壮大汉踩着尸体一跃而上坞堡墙,手中的长柄大锤挥舞间好几个邹氏私兵被扫下坞堡墙,墙头上空处一大片空间立刻被魁梧大汉们占据。
矮壮大汉的长柄大锤每抡一次必定有几个邹氏私兵被扫下墙头或躯体被砸扁。
“兀那反贼休要猖狂,河南庞羲来也!”
一个大汉手持长剑将矮壮大汉的长柄大锤挡住,二指宽的长剑却让矮壮大汉手里婴儿臂粗的长柄一震,矮壮大汉的虎口一疼,暗道:好大的力气,恐不下千斤之力,炼筋期的高手。
“看是炼筋期的力气大,还是某天生之力更强。”
矮壮大汉舞动长柄大锤朝庞羲砸去,庞羲持剑去挡,铛的一声巨响剑身发出嗡嗡的响声,庞羲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
庞羲已知矮壮大汉的虚实,剑剑朝矮壮大汉的要害戳去,矮壮大汉却有为所动凭着蛮力接下庞羲刺来的一剑又一剑。
矮壮大汉虽然被庞羲挡住,其身边的魁梧大汉却势如破竹的杀进邹氏私兵中,越来越多的黄巾乱民冲上坞堡墙,并朝邹氏坞堡内杀去。
“乱贼休要得意,张飞回来矣!”
张三爷单枪匹马大吼的冲进万人乱民中,枪搠刀砍如天神降世一般犀利,跟在后面的刘备、简雍指挥着七百长枪手在前、三百弓手在后不紧不慢的朝黄巾乱民杀去。
两百步的距离三百支竹箭将乱成一片的黄巾乱民射杀无数,在一轮又一轮的箭雨下黄巾乱民开始溃散。
第八章玄德,你怎么看?
密集的箭雨和森严的竹枪让黄巾青壮一阵骚乱,没了矮壮大汉与魁梧大汉们的压阵,骚乱瞬间扩大变成溃败。
一个魁梧大汉看到整齐的队列与箭雨误以为汉军来袭,朝矮壮大汉大呼:“渠帅,大股官军来啦!快撤吧!”
矮壮大汉侧头一看上万黄巾乱民乱做一团朝四方逃散大吃一惊,庞羲瞅准时机一剑朝矮壮大汉的肋下刺去,矮壮大汉咬牙硬受一剑手中的长柄大锤朝庞羲砸去。
庞羲急抽剑回挡,却被矮壮大汉暴力一击击退数步,矮壮大汉趁机跳下坞堡墙,矮壮大汉身边的魁梧大汉立刻朝庞羲杀去,等庞羲几剑杀死身前的魁梧大汉,那矮壮大汉混入黄巾乱民中不知去向,庞羲叹息一声只能带人将墙上的黄巾乱民清理干净。
上万黄巾乱民逃走一半,剩余的都是跑不动的苍头妇孺与伤者,苍头妇孺被圈在一起,而伤者全部屠戮。
邹氏坞堡的围一解邹任就带着邹侨出来,邹任看到坐在马上的刘备,眼睛微眯不知想些什么,快步走到刘备马下牵住马缰绳道:“多谢玄德前来相救,任感激不尽也!现堡中已备下薄酒且请玄德一饮。”
虽然让邹任牵马入堡很解气,可是这未免不是邹任的捧杀之计,看简雍与张飞微微色变的脸色就知道邹任没那么好心,刘备从马上跳下:“邹公不必客气,备来相援是看在翼德与翠儿的面上,薄酒备无福享受,还请邹公将翠儿还吾,备就感激不尽啦!”
邹任见刘备如此谨慎放开马缰绳,大度的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全族之恩乎?玄德难道还在气恼那日之事吗?不肯给任一个报恩的机会吗?”
刘备冷哼一声并不为所动,邹任见状又道:“翠儿之前是家母的侍女,自回府后家母就多留她几日,如果没有回陆城亭应该还在城中。”
张飞不满的道:“岳父大人,昨夜飞还在堡中见过翠儿,她何时回的城?”
邹氏坞堡已被围了三四天,密密麻麻的黄巾乱民将坞堡围的水泄不通,邹翠儿一个不会武弱女子怎么从万人中杀出去。
张飞毫不留情的揭穿邹任的谎言,邹任微愣对身旁的邹侨问道:“是吗?”
邹侨有些脸红的点头:“翠儿姐和祖母一同回的坞堡。”
“吾怎么不知道?”
邹任的眼神霎时变得凌厉起来,好像真的不知道一般,邹侨唯唯诺诺的道:“祖母说不想让父亲大人操心。”
无耻!将一个老人推出来当挡箭牌,刘备无比鄙夷邹家父子,冷笑道:“人到底在还是不在?”
“在,在。”
邹氏父子异口同声的回到,邹侨更是道:“吾这就去请,这就去请,玄德兄稍待,稍待。”
邹侨径自进了邹氏坞堡,邹任刻意逢迎,刘备冷面相对,张飞难得别过脸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好一会邹侨出来,不过却是一个人,刘备脸阴晴不定,甚至想是不是趁机带兵冲进去,残破的简氏坞堡一定挡不住自己的三百弓手外加七百长枪手。
邹任抢先一步喝问道:“怎么回事?翠儿呢?”
邹侨道:“回父亲,祖母早在前几日已收翠儿姐为干孙女,此刻听到玄德兄来接,非说上次没给翠儿姐一个仪式心甚是愧疚,既然这次玄德兄亲来,说什么也要给他们补办一个仪式。”
邹侨边说边看刘备的脸色,刘备果然如君郎公说的那样犹豫不决。
“啊!这样,玄德,你看呢?”
邹任脸上颇有惊色不像是预谋,邹翠儿是自己两世以来的第一个女人,爱都不至于,不过别样的情绪倒有。
简雍闻听邹氏父子的提议不停的翻白眼,他这个大舅哥实在不能说什么?不说邹翠儿本就是刘备的姬妾,就算不是也不能阻拦否则就会给自己妹妹带上一顶善妒的名声。
张飞却眼前一亮,怂恿道:“玄德兄,飞觉得有必要给翠儿姐一个名分,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人啦!”
咱们就是一家人啦!张飞的一句话让刘备颇为意动,别说一个邹家就是十个邹家也比不上一个张飞的价值啊!
邹氏父子在一旁不断鼓动,张飞也拉了拉简雍衣袖,简雍虽然不希望刘备跟邹氏再起瓜葛,可是天下大乱涿城几大世家联合在一起存在下去的希望更大。于是劝阻道:“玄德,太平乱起,当以大局为重。”
邹侨见刘备点头,急忙跑到刘备马前为其坠镫:“玄德兄请上马。”
“不必啦!”
邹氏道歉诚意或许足,可刘备却不能原谅他们,信任一旦破裂就再也无法弥合如除。
“玄德兄,莫非连一个赎罪的机会也不给邹氏吗?”
此话若是邹任说出来,刘备会甩袖而去,可张飞说出来刘备却不能不给他面子:“好吧!那就委屈伯齐了。”
刘备认镫上马,邹任又扯过马缰绳,刘备撇撇嘴正想拒绝却看到简雍微微摇头,就在邹任的牵扯下走进邹氏坞堡。
邹氏坞堡内最大的一出宅院内,邹翠儿正在一个水井旁搓洗着衣服,一盆洗好的一摞湿衣服,一边还堆着一大堆血迹斑斑的破衣服,水盆鲜红一片如鲜血一般,看样子她已经洗了很长时间。
一个肥胖的健妇大步奔来,胸前的两坨随之不停的晃动,看到邹翠儿大声呼喝,因呼吸急促邹翠儿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慌张的站起身,局促的道:“玉姑,我没有偷懒,这些是刚送来的,你放心晚饭前我一定洗完,不会耽误夜里缝衣服的。”
肥胖的玉姑急呼几口气,道:“我的小姑奶奶也!你哪里还用洗衣服,缝衣服啊!快跟我走,老夫人要见你。”
老夫人!原本那个慈祥的老夫人在邹翠儿的记忆里已变得陌生,默默一句去洗衣服吧!邹翠儿就包办所有人的衣物,一直都是大丫鬟的邹翠儿哪里做过这些粗活,当天不仅没吃上饭还洗到半夜,手都冻的虚肿一大片。玉姑的话让最近听惯各种讽刺的邹翠儿并不放在心上,还以为她又是在嘲讽自己。
玉姑见邹翠儿低头不语,一同自己前些时候嘲讽她的时候,心里一咯噔,这邹翠儿可是娇俏的可人儿,老夫人怎么可能放任她做粗使丫头呢?我真是没脑子。玉姑气恼扇了自己一个嘴巴,邹翠儿闻声抬起头,玉姑趁机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翠儿以前的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记在心上,您有什么气都可以发,说来都怪这张破嘴惹是生非。”
玉姑低三下四的说话加上她自虐的举动让邹翠儿有些疑惑,难道真是老夫人要见自己?可夫君不是已经跟邹氏闹掰了吗?
邹老夫人见到邹翠儿又恢复到那个慈祥的老太太,拉住邹翠儿的手劝慰道:“翠儿这些天你受苦啦!”
“回老夫人话,这些都是当奴婢的该做的,没有委屈。”
邹翠儿越是平和,邹老夫人越和蔼:“翠儿,你在我邹家十几年,凭良心说邹家待你如何?”
邹翠儿被问的一懵,道:“没有邹家,就没有翠儿。”
邹老夫人满意的点头:“那老妇人收你做干孙女,好吗?”
这是商量,邹翠儿猛地抬头就看到邹老夫人和蔼的目光,面对邹翠儿的不解,老夫人道:“刘玄德来了,带来一千青壮来救邹氏,所以老妇人决定把你送还给刘玄德。”
夫君来了,邹翠儿娇躯一震,眼泪不自主的流下来,她所吃的苦终于有了回报。
老夫人见邹翠儿平静下来,才缓缓道:“刘玄德非凡人也!日后必定封侯拜相,简氏是正妻其子日后必定袭刘玄德之爵位,翠儿你呢?年老色衰,你的儿子怎么办?”
邹氏私生子还不如一个管事的儿子活的自在,邹翠儿深有感触,看着老夫人道:“翠儿愿听老夫人的安排。”
第九章故安遇刺
邹氏的办事能力的确很强,天不黑坞堡外的尸体都已收拢在一起在刘氏族人的监督下烧掉(实际上被收进农场做了肥料),坞堡内已准备好了数千人的饭食,邹氏祖宅更是披红挂彩一片欢喜的景象。
虽然是自己纳妾,刘备还是让刘龄带领刘氏族人保持警戒,不仅是为了防黄巾乱民再来也是为了防备邹家使坏。
一切从简但做媒者不可少,刘焉主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