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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脱闻言一滞,转首回头:“是的,大兄您有什么事吗?”
甄豫顿时吃了一惊,那刘备脸上的唇印何来?难道是哪个下人的?不可能。三妹嘛?
“大兄,大兄。”
甄脱连唤两声,甄豫才回过神:“呵!大兄突然想到一点别的事,二妹且去收拾东西吧!”
这件事一定得弄清楚,如果真是三妹,那就麻烦了。甄豫看着甄脱的身影如此想到:三妹还未及笈,阿母一定不会舍得她给人做妾,何况昨夜相亲是二妹?真是头疼。
甄豫不知不觉间来到三妹甄道的闺房,甄道刚刚起床,一双眼通红、眼袋虚肿的厉害。
甄豫暗道:“坏了,别真是三妹。”
“三妹,你这是怎么了?”
甄道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为刘备哭了一晚上,嗓子沙哑的道:“没事,就是眼睛不太舒服。”
“三妹,你的嗓子,”
甄豫被甄道的嗓音吓了一跳,这明显是哭了一夜,难道是刘备昨夜用强了?不过刘备脸上的唇印不像用强造成的啊?难道三妹见跟刘备无缘才痛哭来着?
如此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哭一哭也好。
甄豫极其无奈的想到。
甄道委屈着小脸,臻首低垂,眼泪瞬间溢出,强忍着哭腔道:“没事。”
甄道说完,一转身跑到闺房里又痛哭起来。
甄豫听着甄道的哭腔心中也很难过,假如,假如刘备只是一名普通世家子,那嫁给他的肯定是三妹。
当然不是做妾,而是正妻。至于刘备是否结婚,那就不是甄家操心的事了。
甄豫叹息一声,三妹的命也不是太好啊!
“奴见过大兄。”
甄宓衣装整齐跟甄豫施计,甄豫见状赶忙道:“五妹啊!用完早膳没有?”
“回大兄,用过了。”
甄豫对甄道是疼爱,对甄荣无奈,对这五妹却是尊重。仙师刘良说过,五妹贵不可言,这可是他们甄氏崛起的重要人物,怠慢不得。
“大兄,三姐昨日跟四姐一起回来后就一直再哭。”
就在甄豫转身要走时甄宓突然说道,甄豫一愣,三妹、四妹一起回来的,看来不是三妹啊!
甄豫看着离去的甄宓心中一颤,难道是四妹?
甄豫有种瞬间不好的感觉,赶紧大步走向甄荣的闺房,闺房里甄荣正睡得香甜,怀里紧紧抱着枕头,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夹着被子,头发蓬松,一脸笑容,樱桃小嘴微张,不时嗤笑出声,嘴角念叨着什么?
四妹还是个孩子,甄豫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甄豫对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上前准备帮甄荣掖好被子,突然脸色一僵,继而变得通红。
无他,离甄荣近了,才听到甄荣念叨什么。
“刘使君,奴要跟你私奔,”
“侯爷,我们生孩子吧!”
“……”
甄豫脸色铁青的离开:“果然是四妹,为什么是四妹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甄豫左右为难,最终下定决心去找张夫人。
张夫人听完愤怒至极:“这个死丫头真是气煞我也!来人,把她给我看好,不允许她出闺阁半步,这要传出去,我们甄家的脸都让她丢光了。”
此时甄宓正在张夫人身边,劝道:“阿母,四姐年纪尚小,难免思虑不周,如果强行为之,恐怕适得其反。”
张夫人怒哼:“就算真的适得其反,也不能让她现在就出去丢人现眼。”
甄宓不急不躁的又劝:“阿母,切不可鲁莽为之,不如缓而行之,迁延日久,四姐自然不会再闹。”
哼!
张夫人依旧怒不可遏,甄豫怕四妹真被禁足,或者说真弄出不可收拾的丑闻来,忙插话:“五妹,如何缓而行之?”
甄宓道:“三姐尚未及笈,四姐还有些时日,不若许诺四姐待其及笈后再商讨此事,以四姐爱玩之心,三年后之事尚不可知也!”
好一个拖字诀!
甄豫心里暗暗给不足十岁的五妹一个大赞,拖她三年,别说四妹,恐怕就连刘备也不记得有这号人了。
“阿母,五妹之言甚妥。”
“嗯!那就按宓儿说的做吧!让苏氏去劝,她不是跟那孽障合得来吗?以后让她多教导那孽障一点妇德,切不可再出这般丑事。”
东汉末年,三纲五常之说以深入人心,甄豫这个长子的话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解决了捣乱的四妹甄荣,甄豫反而不那么着急送甄脱去苏府,无名无分的跟刘备去陆城,他决定给甄脱备下一份丰厚的嫁妆用来巩固甄脱的地位。
苏府,苏双见甄豫独自前来,抚须的手一紧,面带笑容的道:“贤侄为何独自前来?”
甄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苏双道:“苏公,这是礼单。”
苏双接过礼单,偷偷瞄了眼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
只见礼单上写着金百斤、银千斤、玉璧六对、玉饰八十、丝绸千匹、甲胄八百套……
这下甄氏可真是大出血了,苏双道:“贤侄,可嫁妆可真丰厚啊!不知有何求?”
甄豫道:“苏公,家母想让舍妹在陆城再入侯府。”
苏双看了甄豫一眼,怪不得准备这么丰厚的嫁妆,原来是想要给名分,不过这事他可做不了主。
甄豫见苏双面露犹豫之色,又道:“苏公不必为难,舍妹不求名分,只希望能正大光明的进入侯爷便可。”
说到底还是想要个名分,苏双有些为难,踟蹰一会道:“嗯!这件事吾应下了,正好吾家有批货要发往渔阳,吾亲去一趟。”
“多谢苏公。”
甄豫闻言大喜。
苏双却有些苦笑,谁让自己这个外甥名动海内,不然纳个妾的事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一家人,说什么感谢,幼娘最近还好吗?”
苏双头疼完就问起自己女儿的近状。
“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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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慕容鲜卑的复仇
陆城亭,不,叫做陆城坞才对。
雪已融化,陆城坞周围的直道上充满来来往往的商队,直道两侧依稀有沥沥拉拉的人员栽植着树木。
一骑自北方来,边走边喊:“鲜卑人南下,鲜卑人南下了。”
自黄巾之乱起,鲜卑年年寇边,来往商旅的安全再也无法得到保证,整个北疆很少再有人出塞行商,进而使得鲜卑人不得不深入幽州内部掠夺所需。
“某要求见刘使君。”
那骑一路穿过众商旅纷纷避开的道路,来到陆城坞第一件事就是对守卫说。
守卫隔着老远就听到这人的呼喊,正想以扰乱人心拿下他,不想他主动要见主公,正合守卫心意。
“拿下!”
陆城亭侯府,刘备刚刚回到陆城,还没来得及纳甄脱为妾,戏志才就来报:“鲜卑人南下了。”
刘备一边整合新兵入麾下,一边暗令刘贺、于禁重新招募新兵。
这日,刘备正招戏志才、简雍、郑浑、关羽等议事,忽然见守卫绑着一人来见。
那人看到刘备便伏地大呼:“使君,且救吾家主公一命。”
刘备举目望去,发现竟然是一陌生面孔。
刘元起起身道:“王子豪,你不在渔阳,跑到陆城来做什么?”
“刘总商,刘侯爷,求你们救救我家主公!鲜卑大举入侵渔阳,郡城如果不是某家主公相助,此时已破。某家主公与公孙伯珪有隙,刘侯若不救,某家主公只能与渔阳城俱亡矣!”
刘备正想一口答应,戏志才道:“齿亡唇寒的道理,某家主公还是知晓的,不过某家主公无名无分贸然出兵,恐怕朝廷他日怪罪下来。
”
王政道:“刘渔阳已有给廖涿郡的求援诏令。”
“嗯!不过事关重大,某家主公还得商量一二。”
戏志才道。
王政点头:“这是自然,不过某家主公恐怕撑不了太长时间,还望刘侯尽快做出决断。”
“然也!”
王政被打发走。
刘备看着戏志才道:“先生,这是何意?要施展拖字诀吗?”
戏志才点头:“不错,鲜卑骑兵初来必定锐气极盛,主公若与之交锋,纵然胜之亦难免损失过大,不若缓几日,待鲜卑掠得大批物资时必然行动缓慢、军无战心,彼时主公亲率一军击之,必然大破之。”
“善。”
刘元起、简雍等纷纷称赞。
“哼!”
关羽等诸将纷纷不满,坐拥大军看着鲜卑人肆虐乡亲,哪还要他们这些人作甚?
张飞暴叫:“大哥,你若是怕有损失,那某一个人去也能杀鲜卑贼一个人仰马翻。”
“对啊!主公,某跟三将军一起去。”
典韦没赶上毋极剿匪战,又在训练时被教官弄得一肚子气正没处撒呢?此刻听到刘备有避战的心里,又有张飞打头他立刻出言支持张飞。
关羽亦道:“大哥以仁义行天下,如果坐看幽州士族被斩杀,恐怕于大哥名声有碍?”
“什么?救那帮士族?不救,还是坐守陆城吧!”
张飞听到关羽的话口风立刻就变了,黄巾之乱时那帮士族的嘴脸他记得可还很清晰,如果不是他们大家都不至于差点连家都没了。
“主公,某觉得二将军的话有理。”
戏志才默默支持关羽。
众人纷纷看向戏志才,说作壁上观的是你,这番说救援的还是你?
戏志才见众人望过来,道:“某只是说不得与鲜卑交战,可没说不出兵,这不,二将军已经把某要说的说完了。”
“不行,要打就打鲜卑主力,要么就坐看鲜卑主力疲惫再大破之。”
张飞嚷嚷道,典韦、韩当等刘备在涿郡收的老人纷纷吼道。
“都别嚷嚷了,听先生把话说完。”
刘备断喝一声,脸色阴沉的看向张飞等人,几人纷纷闭上嘴不再言语。
戏志才道:“既然某等出兵可以选择时机与鲜卑作战,也可以选择哪家士族可救,哪家士族该丧于鲜卑之手?”
戏志才阴测测的声音让张飞等人打了个冷颤,此计果然够毒,不过却是符合张飞的心里。
他们既不是朝廷官军,人马亦不足,自然不能人人都救得了,既然有人得死,那为啥不是自己不喜欢的人去死?
张飞嘿嘿笑着恭维:“先生,这计划某喜欢。”
渔阳城下,鲜卑主力将渔阳城团团围住,渔阳城虽然不是大城,但地处边境又年年受鲜卑劫掠,因此城墙每年都会加固,这不高的城墙就成为鲜卑难以逾越的阻碍。
“与其在这里浪费兵力,某等还不如引兵直下涿郡,要知道涿郡此时可比渔阳这破地方繁华多了,尤其是陆城亭,那里可是富可敌国。”
一个鲜卑小帅流着哈喇子描述道。
“慕容登,谁不知道自从你儿子死在陆城亭,你就对陆城亭恨之入骨,谁知道陆城亭有没有你说得那般繁华,以某说还是想法攻破眼前的坚城是正事。”
一个不服慕容登的小帅出言嘲讽道。
本来慕容鲜卑只有不足千余,可自从上次被刘备打败,慕容登逃得性命后竟然一路顺风,在出大汉边境时又被他大肆劫掠一批。
慕容登凭借这些物资收拢不少没了小帅的部落,渐渐混的水生风起,到今年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