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新闻媒体和律师一样,就是为那些人服务的。
当权者有钱人犯法犯事,可以找律师团甚至买通所有律师为他们辩护,或者放弃为对方辩护甚至是在关键时刻临阵倒戈。
新闻媒体剥开的从来都是最底层的心酸和艰辛让人们去心塞或者饕乐。
他们不敢去报道那些事情也可以理解,毕竟要生存要吃饭,可是也不能柿子挑软的捏,去专门报道别人*,剥开别人的伤口啊。却美其名曰:追求真相。狗pi。
各种“例外”让律法和媒体变成个摆设。
“有预谋,有计划,并且手段极其残忍,势必将我儿置于死地,如此凶残行径,难道还能用不具备民事行为能力来敷衍吗?杀人偿命,他格达理应受到律法严惩!你们口口声声问为什么揪着不放,这不是揪不揪着的问题,是因为冤屈未得平申,要世间还我儿一个公道罢了。”
梓箐目光冰冷地扫过躁动的人群,说道:“不要跟我说你们都是一颗追求真相和真理的心才在这里骚扰别人的生活,刻意扭曲舆论导向,把自己的喜闻乐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你们真的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爽,你们会遭报应的。”
人们丝毫没有被她这神叨叨的样子唬住,反而因为她的回应而让气氛变得更热烈起来。
记者1叫嚣:“我可以把这理解成你是在要挟和恐吓我们,我们有权利告你……”
记者2不甘落后神补刀:“难道说你儿子现在就是因为遭到报应了吗?”
嗡——
登时人群如同炸开了锅,开始了对梓箐以及她一家的“问候”和“声讨”。
有人当和事佬,不痛不痒地说道:“哎,算了算了,你们这么围在人家家门口也不好吧。看在人家儿子都快死了的份上,就算了吧。”
有人操手站着,“就是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他们两家好歹也是邻居,几十年的交情了,咋闹成这样了呢?”
有人附和“是啊,都是孩子之间闹着玩的,再说谁也不知道当时是哪个先动的手呢……”
有人瘪嘴“就是,若是你的孩子把别人家孩子弄伤了,就不会这样硬要说讨回公道了吧?”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梓箐总算真真切切体验了一把。
看着自己的院子变成了别人声讨自己的菜市场,看着一张张熟悉却陌生凉薄的面孔,心凉凉的。
他们无比热切地讨论着,完全把这一场悲剧当作笑话,当作他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
梓箐突然感觉好无力,跟着这些人在这里较劲。他们没有切肤之痛,又怎能体会到他们现在的痛苦呢?
思及此,梓箐决定不再在这里跟他们争吵计较,默默运转灵心诀,不仅平复体内躁动的原主残念,还有自己的心绪。
心中一遍遍地默念,她还只剩两次试炼就算功德圆满了,可不能让自己在最后两关试炼出岔子啊。
梓箐闭上眼,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再次睁开眼,眼前所有的吵嚷就像变成了电影电视里的画面一样,很生动很逼真,却离她已经很远很远了。
折身返回屋子,而那些记者却举着话筒后面穷追不舍,各种奇葩的问题汹涌而来,貌似对方“不承认自己上诉是错误的”就不肯罢休一样。长枪短炮一阵拍摄,闪光灯照在门上明明灭灭。
梓箐的天象之术的技能在无数次的任务历练中已经提升到高级,降下的*足以覆盖他们整个院子。
轰隆隆——
啪啦——
一条银闪闪的匹练从天而降,落在人群边缘。
顿时,吵嚷的人群立马安静下来,他们仰头看天。刚才还晴朗的天空怎么突然间飘来片云朵?
紧接着又一道闪电在一个记者身边炸响,头发顷刻间倒竖犹如一支扫把,身上衣服也被烧掉一半。顿时吓的哇啦哇啦的惊叫连连,把手中的话筒都丢了……
他们听到一个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还不快滚!看见了没有,这就是报应——”
紧接着雨哗啦啦地落下,顷刻间就把这些人浇成了落汤鸡。
刚才还围拢紧凑的人群顿时轰散开来,惊慌地尖叫着四下逃开。
没想到最后还是靠金手指才能脱困。想到那些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普通人被这些记者围着询问着各种尖锐的问题时…不管你怎么说貌似都带着低声下气的忏悔和乞求一样,就感觉心塞塞的。落到自己头上,如果没有这一手天象之术的技能,她还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这些苍蝇轰走。
凯文去同卢瑟商量上诉的事情,卢瑟有些人脉,可以提供一些帮助。不过看到事情闹成这样,除了叹息和默默地给予帮助,貌似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等他回来时,看到自家院子里湿漉漉的,就像刚刚给草坪浇过水一样。
凯文带回来除了卢瑟的建议还有对方借给他们的一笔钱。
能得朋友如此,夫复何求。
三天后开庭。
这一次凯文以及请的律师做足了充分准备,不过事情仍旧出乎他们的预料。
对方竟然在最后时刻出具了一份格达的精神检测报告,上面显示格达患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精神疾病——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
受到外界突然刺激每一个正常人或多或少都可能出现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症状,大多数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平缓自己的心态,也有少数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暴力伤人害己。有******人格障碍,偏执型人格障碍,分裂样人格障碍等等各种障碍,反正就是各种有病,别人能克服的心态他们无法克服,需要通过伤害别人才行。
梓箐感觉脑海中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样也行?
也就是说拿着一本“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鉴定书,看谁不顺眼就上去捅两刀,事后说“哦,那个时候突然大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了,精神病犯了”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这简直比免死金牌还要牛bi嘛。能够创造出这个词的人真是太#¥了。
所以根据刑法规定,精神病人伤人甚至是杀人,他们都不用负任何刑事责任哒。
第1772章 退——
至于“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怎么界定他们在伤人的时候正好就是发病的时候,那些律师们自然会找出一箩筐的证据,证明他们在伤人的时候正好就发病了,然后伤了人之后他们的病又自动变好了。
真是一种好神奇好“人性化”的病哦。
于是凯文和梓箐再次华丽丽败诉。
——格达有“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他有精神病啊,精神病人杀人是不犯罪的,所以是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的。
而且社会还应该给予同情,理解,关爱。
梓箐感觉自己空有一身技能,枉穿了那么多个世界,彻底被这个法制的社会打败了。
人家已经拿到精神病的鉴定证书了,梓箐意识到再继续告下去也没有任何用,先前她还在感念这套律法体制不错了,分分钟就自己打自己脸。
法不责众,法不责老,法不责少。
哦,还有患有精神病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无罪的……
她从进入这个任务世界开始,就一直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并在这个规则中为原主人生逆袭。
可是她越来越发觉,要想获得这样一个畸形规则下的社会认可,简直是太难太难了。
规则没错,可是为什么规则下还有那么多的例外?
梓箐感觉体内有一股洪荒之力在蠢蠢欲动,想要冲破这个囚笼一样的世界。
不过她的洪荒之力还没有爆发,就传来学校给霍达斯下达的劝退通知书。
梓箐和凯文两人坐在壁炉前,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里面只剩下一堆灰烬。
凯文看上去更消瘦,眼圈凹陷,头发遭乱。连续几个月的打击让他感觉无比疲惫和绝望,若不是梓箐一直用灵心诀平息内心的躁动,恐怕早就崩溃了。
不过灵心诀也只能让人心绪平和,却无法解决眼前实质问题。
几次败诉,非但没有讨回一个公道,反倒让人们在背后更加添油加醋的议论纷纷,借梓箐当初说的那句“报应”反过来奚落和嘲笑他们“唯一的儿子被人戳成废人,这才是真正遭了报应啊。”
原剧情中被陌生人用石头砸房子砸窗户的事情也终于发生了,每次睡到半夜,突然从房顶和窗户上传来哗啦的声音。布迪就狂吠着追了出去。
梓箐没有灵力,连神识也驱动不了。前面好长一段时间都忙着上诉和照顾霍达斯,晚上修炼的灵气都用来滋养霍达斯的脊柱神经和眼神经,以免褪化。此时听到动静,立马冲了出去,听到布迪的声音从林中传来,紧接着狂吠变成痛苦的呜咽,梓箐脑海中腾地浮现出凯文雨夜葬狗的镜头,疯也似的冲进树林中,一股血腥味飘来,寻味而去,便看到已经软趴趴倒在枯枝败叶中的布迪…
呵,仍旧是迟了一步吗?
一个人影在林中一晃而过。梓箐身形一动倏地追了过去……
那人如同猴子一样在林中窜梭,极为熟悉地形。等跑出树林梓箐才终于将他追上,一个飞跃侧踢,将其撩翻在地。
一看,竟然是格达。
格达偏头望向梓箐,嘴角露出森然的笑意。尽管一手被梓箐反剪背后,可另一只手抓着尖刀朝梓箐刺来。梓箐却是丝毫不撒手,抵在对方后背的手肘猛地往下一沉,咔嚓一声,手臂竟被硬生生折断,而格达刺向梓箐的尖刀自然也偏了……
梓箐不明白格达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想到,难道在原剧情中也是他杀死布迪,最后也是他偷袭霍达斯,并朝凯文放冷枪的?放冷枪?看来未必啊,那么远的距离,或许只是那一枪没有打中而已……
思及此,她的心底生出一阵阵寒意。
梓箐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她现在有不下百种方法可以轻松弄死对方,不由自主地收紧扣住对方脉门的手……
对方的嚎叫呜咽听起来真是顺耳极了,不是有精神病吗?那就应该待在自己应该的地方,为什么还跑出来祸害别人?
旺旺——
“在那里在那里……”
“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几束电筒光晃着靠近,还有嘈杂的脚步声吆喝声……
凯文第一个冲到梓箐旁边,无比紧张和关切,“玛丽,你怎么样了?”
梓箐偏头幽幽地看向凯文:“我们的布迪……被他杀死了……”
人们找到树林中布迪的尸体,看到格达手上还紧紧抓着不放的血迹斑斑的尖刀…他们突然想到什么,哦对了,他又精神病呢,伤人是不犯法的。于是都下意识地朝后面退了数步。
威利和安娜冲到格达身边,一下子将他护到怀里,戒备地看着周围的人,最后目光落在梓箐身上,不问发生了什么事,直接来一句“你这个贱人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啊,天哪,格达,怎么你手上都是血……”
凯文抱着布迪的尸体走过来,神情漠然,声音粗嘎而嘶哑:“这,就是你们…精神病儿子做的好事!”
他,从不会对别人说哪怕一句重话,此时竟然说出“精神病儿子”几个字,可见打击真的太大了。
威利愣愣地看着凯文怀里的布迪,摇着头,“不,不会的,我们格达他,他……”偏过头,目光正好落在格达实力的那把血糊糊的尖刀上。
安娜把格达的脑袋抱在怀里,“儿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们回家啊,来,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