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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郎公子的妻子,郎员外的媳妇,你们谁敢拦我,都给我滚开!”一声声尖利的叫嚷声直刺耳膜。
梓箐眉头皱起,莫非是……秦瑶?!她来干什么?
郎博浩顿时又气又怒,呵斥道,“成何体统,来人,将这个疯子给我拖出去——”
身旁两个家丁立马撸袖子上前抓秦瑶,秦瑶现在状若疯狂,人一旦豁出去了,都是有一些蛮力的。他们一下子没有制住对方,反倒让秦瑶一下子冲到了梓箐面前。
梓箐神情镇静,没有丝毫的慌乱。
两个家丁欲上前将秦瑶架走,梓箐直觉告诉她,秦瑶正是来找自己的。呃,人家现在已经冲到你面前了呀,不找你找谁?!
梓箐举起右手,周围的吵杂声顿时安静下来,那两个家丁看向家主,郎博浩眼睛微眯,他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处理,于是示意两个家丁也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你,你就是那个……卢芸?那个丑女卢芸?”秦瑶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怨毒之色,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了。
这话一出,周围立马再次骚动起来了。
梓箐淡笑着应道:“丑女?不知姑娘口里的丑是指的什么?是指光鲜亮丽的衣裳。晃眼的珠玉珍宝,还是一副好的皮囊,年轻而俊俏的面孔,婀娜的身姿,亦或是……指仁义。谦恭,仁善?”
秦瑶在家里也是被当作掌上明珠来养的,从小就会诗词歌赋,哪里没听出对方的诘问和挖苦之意,一时间竟语结起来。是呀,她现在跟泼妇有什么分别?
从一个娇娇小姐蜕变成泼妇,竟然才用了短短两年时间!
梓箐看着秦瑶,对方的确变了很多。反正跟原主记忆中的那般娇柔俏皮动人完全不沾边了。
现在的她面色暗黄,眼窝深陷,甚至脸上还冒了一些小豆子出来……秦瑶无不怨毒地看着梓箐。
梓箐不明就里。自己已经完全退出了她的游戏,她还来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不甘心,想要找茬的?
秦瑶看着梓箐,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丑女吗?可是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俊美,神情恬静,带着不怒自威的气质。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风景,人们竞相对她恭敬作揖,眼中流露出真诚的崇敬和倾慕。
为什么会这样?
秦,朗,窦三家的争执最终以她的坚持和执着获胜。在秦家付出几乎是整个家产的代价下,终于摆脱了窦家。而秦瑶终于和自己心心念念的郎羽平在一起了。
郎羽平看在曾经对她惊鸿一瞥的惊艳上,破例央求郎博浩为他们主持了一场正是的婚礼。
就像原主曾经经历过的那般,郎羽平本性风流。说的好听就是洒脱不羁,说的不好听,就是到处拈花惹草,处处“留情”,新婚不到一个月,就跟外面一个妓子勾搭上了。然后天天留恋在哪妓子的房间。
秦瑶是重生而来的。她就是要守卫自己的幸福的。这次好不容易争取到和自己梦中完美郎君在一起,当然不会让“幸福”再次溜走。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付出那么多,为了和他在一起,他还要到外面去“玩”?
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还不是看中他荷包里的银子。可是她就不一样了,自己是大家闺秀,处处为了郎家考虑。不仅如此,她还长的娇俏俊美,走在大街上,那些风流士子都要啧啧称赞呢。
秦瑶想起前世自己在窦府,忍气吞声的,丈夫在外面找女人,最后将她当弃履抛弃一边。所以她认为是自己太过软弱沉默的原因,所以这次她要主动将郎羽平绑在自己身边。所以秦瑶就到妓院去闹。
郎羽平当着其他士子的面被一个女人耳提面命,颜面扫尽。而那些女人则在哪里嗤嗤的笑,对秦瑶刺耳的谩骂充耳不闻,一副“我就是下贱,我就是比你会讨好男人”的样子,将秦瑶气的上去狠狠扇了两耳光。
郎羽平彻底怒了,依月阁红牌依月是他的红米分知己,人家虽然是妓子,可是卖艺不卖身,有气节有涵养,温柔,懂他。可是这个女人呢,除了闹还是闹,他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就会对这样的女人心动的。他直接将秦瑶推搡在地上,扬长而去。
依月上前去扶秦瑶,秦瑶感觉自己受到极大的侮辱,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直骂贱人,然后愤愤然离去。
自此后,郎羽平就给秦瑶冠上“妒妇”的头衔,因为她将郎羽平的名声弄臭了。出去玩,那些同窗好友都会取笑他“妻管严”,“又没经过妻子大人同意”之类的话,这让他觉得非常没面子。
公婆也觉得她这个媳妇也太没有容忍之度了。在他们看来,儿子去那些地方就是玩玩而已,又不是要领回家。反倒是你一个新妇,就敢到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去,简直是太丢他们郎府的脸面了。
在加上现在秦家因为窦家的事情弄的几乎破产,跟那些普通小户人家没区别。也就是说在郎家眼里,秦瑶已经是一个没娘家做靠山的又善妒的小妇人而已。而且还是那种自动送上门那种,自作贱,人必贱之!
第九百一十三章 棋子的资本
秦瑶在郎府过的日子就连那些大丫鬟都可以对她翻白眼,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不堪。
失去了丈夫的宠爱,也失去了公婆对她的看重,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前世坊间传闻的那个丑女卢芸都能和郎羽平琴瑟和鸣的,轮到自己,自己还是一个绝色姿容的美女,一切就变了?
秦瑶心气高,她可不像原主卢芸那般忍气吞声,也不会像自己前世那般窝囊地过,所以她直接将整个后院闹的鸡飞狗跳的。
这下子郎羽平彻底对她失去了好感了。在他眼里,女人就是应该乖乖的,多学学女戒,抚琴,绣花什么的,天天把自己盯着算怎么回事呀。索性变本加厉,干脆就在外面风流,然后隔三差五领一个女子回来。小妾,侍妾,歌姬等等。
秦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于是她就开始跟这些女人们斗啊斗啊,她恨她们抢了自己男人,她恨她们恬不知耻……
直到一个小妾怀孕,她竟然直接将其打死……这下子整个郎家对她都怨恨了,家法伺候,杖刑,然后剥去她正妻的职位,直接变成妾室,然后幽禁后院。
这次,她听说原来郎羽平随便找个替死鬼要气她的那个女人,竟然成了神医,正准备为她弟弟办婚礼。她心中就更气不过啦,她知道前世因为自己被父母嫁给了窦家公子,这个女人嫁给了郎羽平,他们过的非常幸福非常快乐的,为什么落到自己头上一切都变了?
而且按理说她和郎羽平才是真爱啊,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此时她受到的打击太多了,一个重生而来的女子,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的让人唏嘘呀。
所以秦瑶将这所有一切都怪罪到梓箐头上,她恨她,为什么她会过的比自己好。自己为了幸福付出了那么多,最后竟变成这个样子。她心中不服气,她要让她也体会和她一样的痛苦。
呵。现在他的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女人,她就要看她如何将他抢回来!
是的,她要她尝尝和她一样的痛苦委屈……她现在心中充满了仇恨,她的娘家垮了。她现在也不复先前的貌美如花了,她一无所有,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呢。
秦瑶想着想着,竟哭起来了,声嘶力竭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轮到我一切就变了?我们明明是相爱的啊?我们明明才是门当户对的啊?我们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不不行,你是有媒妁之约的准新娘,你应该嫁给郎公子,你应该是他的妻子……我要让你也和我一样,我,我不甘心啊……”
她心中郁结了太多的苦,太多的不甘心。从一个娇娇小姐,最后沦落的和普通小妾一样,还被那些低贱的奴婢欺负。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恶意。
即便是前世。她虽然生活的不幸福,可是那毕竟也是京官的媳妇,到死也是保留了正妻的身份的,而且她娘家因为她也一直都很兴旺发达的,哥哥和弟弟们也家业兴旺……所以,其实前世是她成全了整个家族。
秦瑶姑娘就不甘心呀,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成全他们的。因为后来自己到死,他们都没有为自己的委屈吭一声。所以重生而来,她想只为自己而活,争取自己的幸福!
所以即便上次那次成亲事件。最后弄得整个秦家为她陪葬,她却无怨无尤的。只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子。
娘家败落,没有人会为她撑腰……
心中的怨恨无处发泄,于是她想到了这个比她差劲丑陋的卢芸。竟然两世都活的比她风光。她当然不知道卢芸在郎家付出了什么,但是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要让她也跟自己一样!
人们错愕不已,没想到那么风光的郎家竟然还有这么个……媳妇,都围拢了过来。想看稀奇。
人们终于想起,貌似两年前真的有一出闹剧。
好像说当时郎羽平对秦瑶情有独钟,可是对方却迟迟不肯给个答复,于是就乱点鸳鸯谱,随随便便的让人给卢家小姐提亲。当时人们还说卢家小姐真是走了狗屎运呀,人丑家贫不说竟然被家大业大的郎家大少看中了。
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是,在成亲当天,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郎羽平和他心爱的秦瑶成亲了,而卢家小姐的花轿在半路上竟然逃婚了……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卢家小姐还真是郎家的媳妇呢。因为已经有“约”在先呀。
人们都很好奇,这个风光无两的卢家小姐会怎么化解这场风波。毕竟当初人家根本就不是诚心下聘,还说一切都是误会。
人们更好奇这个郎员外会怎么应对。
郎员外眉头皱起,他其实有另外的心思,不过并不是给儿子娶为正妻,而是将她引荐到国舅府上。因为容妃这段时间身体抱恙,每况愈下,根本无法“伺候”皇帝,已经渐渐失宠了。一旦失宠,那么攀附于容妃的各种势力也要跟着失宠。
他们找了很多大夫给容妃诊治,没想到都查不出什么毛病,每天喝药,都把人当药罐子了,可是身体非但没好,反倒更加严重了。
想要在宫中培植一个自己的势力不容易呀,想让一个女子从入宫上升到妃位,中间有太多波折了。所以在新的势力没有培植起来前,他们必须保住容妃。
唔,其实郎博浩只能算是攀附在容国舅府上的一个小小势力而已,但若是他这次举荐人有功,那就可能直接成为容国舅眼里的红人,然后牵线搭桥,给郎羽平在朝堂上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成问题了。
只要朝堂上有人,以后家族想要不兴旺都难呀。
所以,他下的是一盘大棋。
不过最要紧的是卢家小丫头这个棋子要乖顺听话……当然,前提是她真的如传言那般“神医”。
所以他其实这次来是还想来试探一下梓箐,想让他去给一个瘫痪在chuang许久的人治病,若是能治好,那就直接举荐到容国舅那里,若是不行,呵呵,自己付出的自然要让整个卢家都吐出来!
所以梓箐应该庆幸,自己奋斗了两年,终于让自己有了成为别人棋子的资本,否则,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谁又会在乎你是谁?
第九百一十四章 “送”你一个机缘(加更60)
秦瑶的举动让郎博浩有些措手不及,成为儿媳妇?
卢家现在也算是一方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