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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吧。
“然而……姊姊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我,不论是臣民贡献的珠宝,还是邻国运送来的布料……姊姊总是故意最后再选,但是我知道,她其实也是喜欢那些东西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蒂妲是因为天性就不爱女孩子玩意的。”崆流一面想着,不禁露出了苦笑来,记得当日参加其亚的生日宴会时,尽管蒂妲穿的衣服不算差,但是却总是不及沙罗耀眼。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也不愿意这样,只不过……不知不觉中……我总是喜欢上了姊姊喜欢上的事物还有……人……”
听到这句话,崆流先是楞了一下,蒂妲有喜欢的人?崆流不禁开始为那个人祷告。
但是尽管说是这样说,崆流却不禁感到有种异样的心情在心中激荡,在他意识过来的同时,他却已经问出了原本不打算说出口的话……
“那、那个……你说蒂妲喜欢的人……是……是谁?”
突然间,沙罗猛然抬起了头来,用着惊讶的神情,一副难以致信地看着崆流。
“该不会……难道……你真的有这么迟钝吗?”
“啊?什么……?”
看到了崆流露出这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呆滞神情,沙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也不是不知道,姊姊她在皇宫中,是出了名的‘冰封宝石’,不论任何男子的邀请,她都从未接受,更别提是邀请他人陪自己参加,或是两人单独在一起喝酒了……你说,我们皇宫中谁又有这个荣幸呢?”
“呃……听起来好熟啊……”
崆流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彷彿是被独眼巨人直击了一般,什么事情都无法正常思考。
一直以来,他只是觉得,蒂妲在自己心中,是个极为重要的人,只不过,他却从未仔细想过,此刻沙罗所分析的这些事。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看着崆流依然一副茫然的神情,沙罗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认识崆流,知道他迟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她说什么都没想到,崆流对自己……尤其是跟感情有关的事情,竟然会是如此的迟钝。
“虽然姊姊没有亲口说过,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姊姊早就喜欢你很久了!”
被宣告这个答案的瞬间,崆流仍旧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只不过,却比刚刚多少还松了口气。
看着崆流,沙罗轻轻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姊姊谁不喜欢,偏偏要想不开喜欢上你这呆头鹅呢……害得连我都一起想不开了……”
说着,也不等崆流的脑袋恢复运转,沙罗迳自起身,走到了崆流的身旁,轻轻地坐了下来,并且依偎着他。
看着沙罗,崆流并没有说什么,心中非常的矛盾,也非常的混乱。
“你不必勉强回答,不要紧的……”也许是看透了崆流的心思吧,沙罗温柔地说着,“不管你最后做出了什么决定,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语罢,沙罗将头轻靠着崆流的肩上,并且握住了他的手。
“你跟姊姊……已经‘那个’了吗?”
“……”一瞬间,崆流再度呆住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用着似乎已经麻痺的身体,稍稍的摇着头。
虽然在湿婆,尤其是被称为“曙光之城”的渊明城,对于男女情爱之间的思想,已经是相当放得开。只不过也许是崆流天性如此吧,他目前对于这些事情,可以说是想都不敢想,更何况是跟蒂妲?
看着崆流的回应,沙罗甜甜的一笑,随即却低下头来,满脸通红的紧抓着崆流的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跟你……”
翌日清晨,崆流自一个甜美又有些带着罪恶感的梦中醒来。
转头看着正枕着自己手臂香甜地睡着的沙罗,崆流感到一股温暖。
经过了昨夜,沙罗此时依然还是裸着身体,崆流尽可能的将所剩的毯子都盖在她身上,一个人站了起来,并将衣服穿回。
“早安……”
就在这时,沙罗也悠然转醒,抬头望着崆流,她的神情中有着一丝喜悦与害羞。
“呃……早安。”
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崆流却迟迟没有办法说出口,只是简单的应答之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现场气氛异常的尴尬,但尽管如,两人依旧是没办法如往常般,进行着自在的对话。
“已经早上了呢。”
“是、是啊……”
“还是先上路吧……”崆流尽可能的用着平时的语气说着,“大家……一定都很担心我们吧。”
沙罗点了点头,于是便站起身来。
但就在这时,她却突然发现到,此时的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
“啊!对不起!”一见到如此,崆流急忙转头,“我、我先出去……等你、你穿好衣服再叫我。”
语罢,崆流便想走出山洞,但就在这时,沙罗却一咬牙,上前猛然抱住了崆流。
“沙、沙罗?”
“我并不后悔……就算姊姊会生气……我也不会后悔!”说着,沙罗又抱的更紧了,“但是……我也不想让你如此介怀,所以……希望我们都还是好朋友,不管是在你做出决定之前……或是之后……”
“沙罗……”崆流这个时候,总算露出了原本那种自然的微笑,并且轻轻的拍着沙罗的头,“赶快换衣服吧,我们还有段路要赶呢。”
过了几分钟之后,两人正式上路。
这次没有独眼巨人在后头跟着,两人神情总算是轻松了许多。
虽然两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刻意的避开,但是却已经渐渐恢复了以往那种自在的感觉了。
根据崆流的计算,自己昨日所走的路程,扣去了为了躲避巨人而绕的远路,此刻与森林出口的距离,大概还有约一个小时的路程。
也许是因为昨日下过雨的缘故,此刻四周的景物在崆流的眼中,已经不如先前的那么令人害怕,反倒是觉得有些有趣。
“看到了!看到出口来!”
突然间,沙罗开心的大叫着。
闻言,崆流向那望去,果见到大约距离自己几百公尺远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大片阳光普照的草原。
两人相望了一眼后,随即不禁加快了脚步,朝着那边奔去。
然而,就在两人才刚上前走了没多久,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吼叫声……
“……‘死亡守护者’?”
看着身后朝着自己以及速奔来的独眼巨人,两人同声发出了惊呼。
只见到与昨日相同的独眼巨人,此刻正一面大吼着,一面用着远胜于昨日的速度,朝着崆流冲来!
“难道是因为那个权杖的缘故?”想到这里,他不禁后悔昨晚竟然因为害怕,而没有将权杖毁了的疏忽。
“怎么办?”
“不用害怕,总而言之,先走出这森林再说!”
说完,沙罗也同意地点了点头,两人随即便转身朝着另一端的出口飞奔而去。
原本以为,巨人的速度由于树木的阻挡,再怎么也快不过两人,但谁知,就在这时,独眼巨人突然纵身一跃,背上延伸出了一对如蝙蝠般的翅膀,朝着两人俯冲而来!
就在巨人即将命中沙罗的这一瞬间,崆流猛然一转身,左手拿出了“默世录手札”,右手几乎同时放出了“炎之咆哮”!
但见一到鲜红色的光芒打向巨人,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方向感,而朝着另一端飞去。
“沙罗!你先走,这里我来挡着!”
“可是……”
“别说这么多了!走!”
崆流大吼着,沙罗纵然无奈,却也只能流着泪,往出口方向跑去。
所幸巨人的目标似乎只有崆流,对于先走一步的沙罗,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你这怪物,到底要的是什么?”目视着沙罗离去后,崆流转身怒视着它,“现在在我眼前的,应该不是本来那个独眼巨人吧,而是你这奇怪的权杖所操控的意识。”
“救赎者……我要你继承我……我要你的身体……”
“还是那句话,办不到!”
“由不得你……”
说完,巨人再度朝着崆流冲了过来。
此时,崆流的“炎铳”已经用完了唯一一发子弹,魔法攻击也对他几乎是无效的,所以崆流此刻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就算死了也要拉你一起!”
一面想着,崆流一面准备好了“人体纹章学”,由于此守护天使是以物理性的尖刺攻击,所以应该能在自己被击中的瞬间,同时攻击到它。
眼看着巨人的袭来,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一道火红色的光,却突然从崆流身后飞来,并且以半物理半火焰性的攻击,重重地撞在巨人的身体上。
“这、这是……‘天使之吻’?”
就在崆流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瞬间,却见到,其亚这时也举着一把巨大的宽刃剑,紧接在“天使之吻”后冲来,瞬间将其一刀两断!
“其亚……你怎么会……橘……蒂妲?你们……怎么都来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沙罗、蒂妲、橘与其亚,崆流不禁感到又惊又喜。
“一听到你这笨蛋自己要进森林,怎么能不想想办法帮忙呢?”
蒂妲对崆流冷冷地说着,从神情上看来,似乎还对于崆流的不告而别有些不悦。
在经过了橘的解释后,崆流才知道,知道了崆流一个人闯入森林中,蒂妲本来是想要即刻冲入,但是却碍于国王的命令,使得她只能待在森林旁徘徊,等着崆流与沙罗的归来。
至于其亚则是自愿来帮忙的,虽然经过了上次的决斗,但是从其亚的态度上看来,似乎反而对崆流颇有好感,也许崆流从他身上取走了“沙漠之冬”,对他而言,反倒是种解脱吧。
“真是……对不起,让你们大家担心了。”
说着,崆流却抬头正视着蒂妲。
“谁、谁担心你了。”
蒂妲说着,突然硬拉着身旁的沙罗,随即便转过身离去。
看到这一幕的其亚,不禁苦笑了两声,接着对崆流附耳轻声说道:“不说您不知道,蒂妲公主在你离开的这几天……”
就在其亚说着的同时,却听到远方传来了蒂妲冷冷的怒斥:“其亚同学!请慎重考虑你的言词!”
听到这句话的其亚,像是被吓到般,连忙尴尬的从崆流身旁离开了。
“该不会在这几天里,他们都成了朋友吧?”心中这样想着,崆流却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独眼巨人的尸体,“差点都忘了,还有你这个东西活着。”
崆流走到了权杖的前方,开始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东西。
“救赎者……不要再迷惘了……快继承我!”
此时,权杖的声音继续传来,然而,这时的崆流,却已经能够不加以理会的。
由此看来,权杖本身的力量,也许只有在处于森林深处之时,才能引出最大的力量,否则刚刚其亚也无法一刀斩断独眼巨人了。
“你先别吵,让我想一下该怎么处理你。”
说着,崆流开始侧头思索起来。
就这么留在这,也许还会像这次一样,再次引来危险,但是崆流却隐约有种感觉,倘若交给了魔导士们来处理,只怕也会造成某些危机。
“这权杖……怎么了吗?”
尚未离去的橘,看到了崆流的神情,便走到他身旁关心地问着。
“呃……没什么……对了!”说着,崆流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橘并且问道:“你身上,是否有带着强酸或是燃烧剂之类的物品吗?”
“……有啊。”虽然有些许的讶异,但橘还是点了点头,并且从怀中拿出了两瓶青色与红色的溶液,“这两种加在一起,就会成为强酸了。”
“谢啦。”接过了两瓶药剂后,崆流转头看向了权杖,“现在我就来看看,你的身体是否能够撑过跟魔法无关的强酸腐蚀。”
说着,崆流也不理会权杖继续在自己脑中的大叫,迳自将药剂倒了下去。
随即,只听见一阵像是燃烧一般的声音,并且由权杖身上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