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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个人以各自不同的想法思索著的同时,旅馆门口却传来了男人大声呼喊的声音。
“真没想到……连他们都来参上一脚了……失败的不完整傀儡。”
圣月喃喃地说著,并不回头,但却见得这时,旅馆门口走入了两个男人来。他们就是刚刚喧闹声的来源。
那两个男人并不算是很有特色的人,普通人看一眼也很容易忘记,身型更不算壮硕,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任何特殊身份的人,但不知为何他们从一进来开始的表现,就十分的嚣张,与其说是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倒不如说是他会刻意地去招惹他人来得恰当。
※※※
方才在旅馆前也是,只是有个人在走出的同时,稍稍地撞到了其中一人一下,只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原因,就遭到了两人的一吨痛揍。
“操!这个国家的人真他妈的不带种!打了他一吨还不懂还手,只晓得夹著尾巴逃!”
两人中较高的人如此说著,而另一人则附和著并且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所说的话还多少有些真实,由于飒若中心国的统治方式向来就比较高压,虽然近来由于外来文化的风行已经渐渐开放了许多,但是对于一般平民而言,其实他们的个性都是很冷漠的,当有事情发生时,比起互相帮助,他们更倾向于只求坏事不要轮到自己头上来。
因此当这两人往里头走的同时,却见得每个原本正在餐桌前吃饭喝茶的众人们,都不禁各自移了移身子,替两人让出了道来。
对于这样的情况,两人似乎显得颇为高兴。但谁知,就在他们稍稍往前多走了几步之际,好巧不巧的却见到了完全忽视他们的……怪异三人组。
严格说来,圣月等人其实根本都没有得罪到他们,只不过得不得罪尚在其次,他们最不满的,就是这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自己,只是迳自谈著话。
发现了这样一组人时,他们两人不禁彼此望了一眼,随之露出了冷笑来,一齐快步向前,分别坐到三人桌前的空位上头。
“所有好吃好喝的全拿上来!”
不等三人中任何一人的发话,较高的那个男子便拍桌大喊著,只不过这样的举动,却让一旁的千云微微皱起了眉头来。原本俊美的相貌,稍稍流露出了杀机。
而听到了男人话的店家,一时之间还不知怎生是好,稍稍转头望向了圣月,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应。
“还看什么看?妈的!动作不给老子我快一点的话,就小心你的小命了!”
较矮的男子如此说著,随即用著阴险的神情看了三人一眼,随即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三位破费请客了,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很乐意才是吧?”
“乐意!当然乐意!”
男子说完后,原本想要在撂下些狠话来的,但谁知圣月竟然满脸微笑的点头答应著。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个布袋来,从里头拿出了一两粒拇指大的宝石来,接著说道:“我想这样应该够吧?”
这个动作一出,只见两人都不禁睁大了眼来,虽然宝石不算很大,但是两粒的价值可不只是几十吨的山珍海味,再加上看到圣月方才拿出的那个沉甸甸的布袋,一时之间,两人的脑中都产生了歹意,方才本来只是想要教训一下三人的想法,顿时全然改变了。
不一会儿,好酒好菜都上了桌,两人大剌剌的就这么开始吃了起来。而圣月也是痛快的吃著,千云却只有喝酒,而晓则是冷冷地看著众人,不发一言,也不用餐。
“啊~~~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
酒足饭饱之后,高的男人拍著肚皮大喊著,但随即却又与对面的同伴交换了个眼神。
这时候的他们,心中所想的就只是想把圣月怀中那布袋给抢来,但再怎么说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而且看圣月的气质,两人倒也担心他是什么皇亲国戚的,得罪不得。只不过到手的肥羊,他们又怎么样也不想就此放过。
就在两人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圣月突然说道:“怪了,这个菜好像有些不对劲不好意思……我要离开一下。”
圣月一面说著,一面装出了像是肚子疼的模样,随即站起身来,往后头茅厕的方向走去。
见到如此大好的机会,两人不再多加思索,立即站起身来,随便交代两句之后,便随著圣月的背影追过去了。
“……难得他不会立刻出手。”当三人都离开后,晓冷冷地说著,“虽然结果没有改变,但他至少给他们一个机会了。”
“也许吧……不过我认为,圣月是看准了他们会掉入陷阱所以才不立刻出手的。”
“……人类的弱点之一,就是太过贪心了……”语罢,晓却又摇了摇头,“算了,我又何资格去说别人呢?”接著露出了一丝孤独的笑容来。
而在这同时,那两人也追著圣月的脚步,来到了旅馆后头。
与大部分的旅馆一样,后头总是个小小的花园,或著放置著几个小仓库与茅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然而,当两人走入其中后,却怎么样也无法再找到圣月的影子。
※※※
评论家甲:我会这样说一定有原因,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才是。
御影:你妈妈偷人。
评论家甲:你凭什么这样污辱人?
御影:我会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应该叫你妈妈好好反省才对。
※※※
正当他们疑惑的向四周张望之际,忽然间却见到,自己前方的泥土地上,竟然摆著圣月刚刚拿出的那个装满著宝石的布袋。
一见到了那个布袋,两人早已忘了思索理由,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打算将布袋捡起。
但是较矮的男子快了,抢在另一人之前,将布袋给捡了起来。
“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些宝石都是我的了!”
男人高兴的大叫著,随即将布袋往怀里收,但是这句话却引来了另外一人的不满,立即抓著他的臂膀说道:“见者有份,应该是我们的才对吧?”
听到这句话,手持布袋的男人脸上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来。
不管是谁都有所谓的贪心,即使是这种不义之财,也自然多少会产生些“若是能再都一点就好了”的想法来,只不过大部分的人对于此种思想都是一闪即逝。
“放心啦,待会儿一定分给你的!”
“不行,要分就在这儿分了!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好啦好啦,现在分就现在分,你还怕我偷你的不成?”
男人一面说著一面便打算再拿出袋子来,把里头的宝石平分。
然而,就在他的手往怀中摸去之际,却发现到,那个袋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不……不见了!”
突然间,较矮的男子大声叫著并且四处找寻了起来,而另一人则是先露出吃惊的眼神,随即却马上变成了怀疑的目光。
“别开玩笑了啦,我刚刚可是亲眼见到你把袋子放到怀中的,不要骗人了。”
他用著冷冷的语气一面说著,一面看著自己的同伴,脸上呈现的,毫无一丝的信任。
“你干麻用那种眼神,难道我会骗你吗?”说著,他将自己的衣服打开,里头果真是没有那个布袋。
然而,较高的男人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相信他?尽管眼见同伴怀中果真空无一物,但是却依旧认定他铁是把那布袋藏在他处了。
“够了!别再闹了,快把布袋给拿出来,难道你忘了我们‘冒险者’的规矩吗?”
较高的男人再也忍不注,生气的大吼著,但是对方却也同时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来。
“跟你说不见就是不见了,你还听不懂吗?”
“好!既然你说不见了,那就是你弄丢了,好歹把我的份陪给我吧?原本那袋子少说也可兑个百来万,就当你欠我五十万好了!”
这句话说来虽然是不无道理,但是对于较矮的男人而言,不但把好不容易到手的财宝给弄丢了,还得要给别人一大笔钱,教他如何能接受这结果?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你就别闹了,赶快把宝石拿出来分吧。”
正当较矮的男子还在苦思解套之法的同时,却听到另一人不断如此催促著,顿时之间,较矮的男子心中浮现出了一丝杀机……
“好,我给你。”语毕,他微微转过身去,像是往裤带里找东西,但其实却偷偷拿出了他的“契约书”来。
但谁知,就在他要转身对同伴痛下杀手之际,却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猛烈的刺痛。
顿时间,他连思索的时间都不够,就这么往地上倒去。原来在他刚刚正打算要杀了同伴的同时,另一人却已经把一只短匕首给偷偷藏在手中,就等著他稍一不注意。
“真是抱歉啊,我改变主意了,那袋宝石……我全部都要!”
一面说著,他一面踹了男人一脚,将他身子给翻了过来,并且为了防止他还有余力反击,又狠狠的多踹了几脚,确定对方已经昏死过去后,这才蹲下身来伸手入他怀中。
然而,就在这刹那之间,原本以为已经昏过去的男人,却用著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扑将上来,手上拿著“契约书”死命地抱著另一人。
“我跟你拼了!”
大吼一声后,他启动了手中那张名为“劣质生命的火焰”的契约书来,刹那之间,一团火焰将两人给包围住,而这两人则在火焰中挣扎十数秒后,便即死去了。
但不可思议的却是,当火焰随著两人生命一同消失的同时,最后剩余下来的,除了黑色的灰烬外,就只剩下……方才圣月遗留下来的布袋。
而在这同时,圣月从一旁缓缓走出,来到了两人死去的地点,弯下腰来将袋子捡起。
“终于找到了……怪了,里头怎么多了两粒劣等的魂核晶石?”
圣月有些恶劣的态度,圣月说完露出了微笑来,并且将布袋收入怀中,悠哉地走回旅馆。
第七十六章 美蒂莎华的牺牲祭典
斯渥特岛上的决斗依旧在进行著,只不过撇去了爱丽蒂、所罗与其亚等三人不提,剩下的其他参赛者,实力都只有平平。
而其亚在手中的噬魔剑X与自身能力的互补之下,势如破竹地顺利进入强四强。当然,其他两人也是如此。
这一日中午,其亚刚刚进行完了比赛,打倒了一个擅长使用暗器,名叫“诞白”的对手。
严格说来,对方的实力并不算弱,再加上颇为阴险狡诈,总是喜欢趁人不注意时以暗器偷袭,真正实力比拼时,却总是跑得远远的。
若是在以前,面对那样的敌人,其亚虽然不至于输,但是少说也要花上好一番功夫。
但谁知,在刚刚的战斗中,面对著敌人不断的阴毒暗器攻击,其亚却是以一反常态的,以直来直往的方式,逼著他与自己正面交锋,并且将他重重地打落擂台。
这种战斗方式,是原本的他所无法想像的。因为以往自己所处的战场中,都是为了胜利而胜利,从来不曾真正感受到所谓战斗的喜悦。
然而,在那一日与爱丽蒂说完话后,其亚开始思索著……力量对自己究竟是何意义?
回想起其他的人,不论是崆流、龙音、蒂妲甚至是雾生,拥有相当实力的他们,对于力量,似乎并不曾迷惘。
但自己却不同,其亚无法确定自己挥剑的理由。
更往回想,其实他之所握剑,最早还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但是现在,他却渐渐发现到了自己似乎早已失去了那个理由。
试图找寻,但其亚终究不是个善于思考的人,于是,他做出了一个现阶段的决定……“也许从战斗中,可以找到理由吧”。
抱持著这样的想法,其亚再度踏上擂台,以一种迫切体悟战斗的渴望,朝著敌人挥剑。
当裁判大声宣布著比赛结果之际,其亚缓缓地走下了擂台来。
这时的他,的确感觉到了一丝兴奋,因为实力的悬殊,他感受到了一种凌驾于他人时所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