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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如此,听到这个彷彿已经遗忘许久的名字时,崆流多年来尘封许久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
“为什么你会晓得……我父亲的名字?”
“在我回答你心中的问题前,你是不是该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呢?”拉杰尔说著,微微的一笑,接著又补充道:“当然,我所指的,是那个充满诡秘力量的你。”
“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出……光明魔导公会。”
“这样啊……”也许是因为先前已经听莲娜提起过了,当崆流说出这话时,杰拉尔的反应并不算如何的激烈,“那么……倘若你一但找到了他们以后,你想要怎么做呢?”
“消灭。”崆流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来,然而,他随即却又按著自己的头,改口说道:“我要……想办法对付他们。”
“对付他们……说的也是,你现在的力量,也许真的可以胜过他们也说不定,但你有没有想过,倘若输了,情况可不只是死喔。”
杰拉尔的这句话,著实让崆流感到惊讶,只听他不由得地问道:“为什么?”
“传闻之中,光明魔导公会所崇拜的神祇乃是‘影之神’。那是个我们湿婆大陆千百年来所有史料都未曾详细记载的神祇,你晓得为什么吗?”
“因为……祂可以控制‘因果’……”
“没错,祂是个被污染的命运之神,也就是说,凡是崇拜祂或著与祂为敌的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操到掌控。”
“你的意思是说……我会被他控制?”
崆流说著,却因为“逆”的作用而露出了睥睨的神色来,但却听得拉杰尔随即说道:“你连自己都快控制不了了,又怎么可能逃过祂的控制呢?”
“可是就算如此,我还是有要对付光明魔导公会的必要。”
“既然如此,你至少也得等到能自由控制体内力量后,才能与他们为敌。”
“……那是不可能的。”一瞬间犹豫了几秒后,崆流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当然有可能,只不过……必须要冒著很可能死亡的危险。”
“我并不会怕死。”崆流坚定地回应著拉杰尔,“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死。”
崆流言下之意,自然是指并不完全答应拉杰尔的话。因为他知道,要控制自己的力量,不管如何,都一定得付出代价。倘若是跟生命有关,那么以现在的自己而言,并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有这样的资格进行如此的赌注。
毕竟光明魔导公会如今已经渐渐开始正式行动了,每多等一天,大家就有可能多一分危险。因此崆流必须要在无法挽回的事情发生之前,先把光明魔导公会消灭,为此,他自己并无法确定,拉杰尔提出的方法,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是否合用。
但就在崆流思索著这些事情之际,却听拉杰尔继续说道:“用不著立刻告诉我答案,多想一下也无妨。”
“我的时间比你想像中的少,但是你的话我会考虑的……至少会当成可能的一个抉择。”
“嗯……这回答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杰拉尔说著,忍不住笑了一笑,随即转过了身去,抬头叹口气道:“这样吧……明天晚上跟现在同一时间,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相信我,并且愿意尝试,就到这里来,如果不愿意的话,随便你去哪都可以,反正……以我现在的能力,也是不可能阻止得了你的。”
※※※
翌日清晨,用过早饭后的其亚等人,来到了决战的场上观战。
今天比赛的人,是昨天其亚遇到的巨斧战士“雷马斯”,以及另外其亚未曾见过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的身材相当高,身穿著黑色的斗篷以及面纱,看起来跟苦修教士的传统服装有些神似,但却是合身的让人可以见到如女性般的身材曲线。
“真是的,我的签运未免也太差了吧?”看了眼前蒙面女性一眼,雷马斯不由得抓著头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期待,可以跟强的人交手的,怎想得到竟然是这样的小女孩?”
雷马斯如此地说著,但是眼前的女性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迳自从腰上抽出了两把形状有些奇特的弯匕首来,并且摆出了作战的姿态。
看到了女性如此的动作,一旁观战的不少男性,都用著调戏般的态度吹起了口哨来。
“喂!雷马斯,这小妞搞不好很强喔,不要一个不小心被打倒了!”、“对啊对啊!好歹也要过个几招才能败唷!”一群人起哄似的说著,其中也包括了其亚昨天看到的哪些人,他们都是雷马斯的战友兼竞争对手,因为不少是佣兵出身,所以个性总是比较粗鲁。
而另外一方面,并不想跟他们一起闹的其亚,则是走到了一边去,冷眼看著眼前即将进行的比赛。
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注意到,隔著竞技场的正对面,有一个腰上挂著长剑,看起来跟其亚差不多年纪的人,此时正在冷冷地看著自己。
由于一时之间两人的眼光相交,顿时之间,杀气弥漫在两人中央,但见得那人手缓缓放到剑上,彷彿随时都将拔剑,而其亚则也不由得做出了相对应的动作来。
然而就在这同时,裁判宣布比赛正式开始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于是乎,场中央的比赛便展开了。
一瞬间的转变,使两人不自觉地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前方的比赛上,也因此而使一场动手的危机化为无形。
却见得这时,雷马斯扛著巨斧,双眼直视著前方的女性。而那女性则是持双刀摆著姿势,但却也迟迟未动。
碍于面子问题,雷马斯并不打算先动手,因而只有继续著原本的准备姿态,而那女性也不知为何,许久位曾移动。
然而,就在雷马斯因为感到精神疲惫而稍稍喘口气的瞬间,眼前的女性突然将双刀一抛,凌空倒转了握柄的方向,随之朝著雷马斯冲来!
女性的速度异常的快速,饶是身经百战的雷马斯,也不由得因为这一瞬间的改变而吃惊。
其实严格说来,雷马斯并不会有太过轻敌的想法,当他初时见到眼前这敌人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相当的盘算。只不过他原本以为,眼前的敌人,由身材看来似乎不是具有战士身分,所以很有可能是使用魔法一类的战斗技巧。
但也正因为如此,在他的心中,一直存在著“敌人不可能贸然出手”的先入为主观念,因此当遇到敌人突然冲过来的动作时,雷马斯几乎无法反应。
然而,他怎么说也是个久经战场的佣兵,眼见敌人朝著自己冲来,虽然在间距上,想要挥动他背上的那巨斧已然是不可能,但他还是连忙往后疾退数步,先躲开了随著女性转身而挥舞过来的数刀,随即一个转身,巨斧便趁著这个回转的力量朝女性砸来!
由于雷马斯并不想轻易伤人性命,因此这一记攻击只是想要打算将女性的攻击扰乱,但谁知,就在斧头朝女性劈去的刹那间,她突然将双刀交错在头上,硬是挡下了这惊人的一招!
如此一来,原本还在起哄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虽然不会认为雷马斯比自己还强,但也晓得他使用巨斧的力量是多么骇人,但谁知眼前这名看似柔弱的女性,却竟然用了两把小小的短匕首将其给挡了下来。
就在包括雷马斯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住的那一瞬间,却见得女性猛然娇喝一声,随即竟然将巨斧给弹了开来,并且在拉开了攻击间距的那瞬间,转身一记回踢,不偏不倚地正中在雷马斯的胸口。
顿时之间,他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手上的巨斧几乎无法把持得住,但总算他的实力不弱,还是勉强站稳了身子,猛一踏步,朝著女性撞去!
就在雷马斯庞大的身躯即将正中女性之际,却见她一个转身,用著如同舞者般的美妙姿态躲开了他的攻击。
一时之间,众人不禁对女性的动作感到茫然,只觉得女性的动作很是古怪。但是对其亚而言,他却发现到了,女性的动作看起来就好像是个舞者般,是种美丽的战斗方式。
“真是厉害的招式……不过大概男人是学不起来的吧……”看著女性接连使出来的动作,其亚不禁暗暗赞叹著。一般来说,女性并不适合以体力为主的战斗,但是她用像是舞者般的动作,一下弯腰、一下扭身的,不但是华丽无比,更是充分的利用原本身为女性的缺点,将其转化成为了优点来战斗。
眼见顷刻之间,数十招过去了,雷马斯虽然不断挥舞著巨斧攻击让女性没有办法再度出招,但是由于她的那如舞蹈似的身形,使得敌人的攻击,全都在轻描淡写之间化解开来。而对观战的众人而言,这彷彿已经不是战斗了,反倒像是一种有著情节的舞蹈剧般。
久战不下的雷马斯,由于手中挥动的是沉重的斧头,因此不过多时,早已经是气喘如牛了,但是为了面子与胜利,他还是怒力的硬撑著。然而其实谁都已可不难看出,跟一开始比起来,他的速度与力道,都已经有了相当的差距。
“那个男人是打不赢的。”就在其亚凝神观战之际,突然之间,他的身后传来了男性低沉的声音。
闻言,其亚猛然转身,却见得刚刚那个跟他遥遥相对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来。
如此突然的转变,著实让其亚感到恐惧,要知,虽然刚刚自己将注意力摆在眼前的战斗中,但是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轻易让可能的敌人走到自己的后方。再加上他并没对自己做出偷袭的动作,由此更可以知道,现在这名男人对自己的实力是多么的强有著相当的自信。
“呵呵……不必害怕,我并没有要杀你的打算……至少在这个时候。”男人说著,对其亚微微点了点头,接著自我介绍道:“我叫做‘札克斯所罗’,直接叫我‘所罗’就可以了,请多指教。”
所罗说完,双眼直视著其亚,顿时之间,他彷彿看到了所罗眼眶中闪过了如同黑影一般的东西,但却稍纵即逝。
也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讶异,其亚不禁猛然往后一退,就在要发话之际,突然后方传来了雷马斯“啊”的一声,当其亚转过头去时,却见他庞大的身躯已经跌落了台下。
但就在其亚看了看台上的女性,随即又转回头去时,那名自称为“札克斯所罗”的人,却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
另外一方面,莲娜在大清早刚起床时,就立即来到了院长杰拉尔所居住的房间前求见。
只不过,杰拉尔这时却早已经不知去向了,没有人知道他何时会回来。而找不到人的莲娜,只有回到了大圣堂前,跪在神像前面祈祷。
这时候的她心中十分的混乱,跪在这诸多神像前的她,脑中却不断回想起早先前崆流曾经说过的话。
“我所相信的真的是神吗?”──她心中一直有这个想法,自从昨天与崆流相遇后。
莲娜从小出生于贫家,直到十多岁后,才因为具有强烈魔导力的天份而被选拔入了祈祷院当祈祷师,虽然在身世之上,她比其他同等级的人还要矮上一截,但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她比其他人更能晓得所谓的世间疾苦。
所谓的“祈祷师”,广泛说来是一种类型的魔导士,只不过她们却是专门重于“治疗”的人。不论是伤口的治疗,传染疾病的治疗,甚至是诅咒的解除,这些工作对于祈祷师而言,都是有著相当程度的研究。
原本在千百年前,练金术中的医学还不算十分进步时,祈祷师是军队与许多大城市中不可或缺的角色,而且地位也较为亲近平民。然而由于医药学的进步,以及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