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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从渊明来的,因为对於这里的文化相当感兴趣,所以想要看看,是否能见到皇城里的景致。」
「那你可能还得等上一阵子了,皇城开放,必须等到「皇印祭」结束当天的封印大典,所以你先请回吧。」正当僧兵这麽说完之後,他却突然又叫住了崆流,并且从怀中取出了「异命仪」来,「失礼了,但是最近时刻比较敏感,我职责所在,凡是陌生人都要如此盘查一下。」
说完,僧兵将原本闪著绿色光线的「异命仪」举在崆流的面前。
「异命仪」是用来探查人类以外生物地显示仪器,仪上有一半圆玻璃珠,闪著绿光时代表人类,而其他光线则对应著各种其他种族,顺道一提,恶魔是黑光,而龙神族则是黄光。
然而,就在「异命仪」移到了崆流面前之际,原本闪著绿光的球,竟然瞬间变成了白色的光芒,但那也只有瞬间,大约零点一秒不到,光线就恢复成原来的绿色了。
「奇怪┅┅刚刚那白色的光芒是┅┅」僧兵看了看「异命仪」,又看了看崆流,不禁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情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僧兵身後传出了一个男性文雅的声音┅┅
「别再为难别人了,你那仪器,搞不好都快坏了呢。」
闻言,突然之间,崆流与僧兵一同朝著声音的来源望去。
却见到一个白衣男子站在那儿,微笑地望著两人。他的相貌不算是俊美,但却相当有气质,眼神就与他的语气一般,都是带著浓厚的书香味,配上了那一袭飘逸的白衣,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深羽殿下。」一看到那名年轻人,僧兵便立即礼貌地行了个礼。
但却见那位被称之为深羽的男性稍稍点头回礼之后,便朝着崆流的方向走来。
「你说你想要看看皇城里头对吧?」
深羽用着直接却又不失礼貌的态度问着,而崆流则是反射性地点了点头。
「那就由我带你去吧。」深羽说完,随即看了僧兵一眼,接着又道:「请放心,在这里我有这个资格,不会麻烦的。」
在深羽充满善意的邀约之下,崆流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当下便跟着他走入了皇城里头。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走入皇城之后的没多久,崆流突然停下脚步来问着。
「当然可以,只要我知道。」语罢,深羽转过头来,再度对崆流点了点头。
「刚刚他口中所指的殿下是……?」
在崆流印象之中,槐斯并不会有所谓的殿下与王子这般的职称,因为圣女乃是依据前任女王的遗命,从世家贵族中出生时辰、外貌特征等等相合的女婴中选出的,而生为圣女的女王,自然是不得与男性结合,当然更不可能会有「殿下」的诞生。
「抱歉让你误会了,我并非这个国家的王子,我是「圻加」的第三皇子。由于种种缘故,来这里留学。」
一瞬间,崆流自然是有些惊讶,但随即却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并且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我还觉得奇怪呢,什么时候这里竟然改革得连殿下都出现了。」
崆流笑答着,但是面对着的深羽,却不禁有些许的错愕。
「真是的,本来以为我这么说,一定会让你下一大跳的。」语罢,深羽收敛了原本的表情,再度露出微笑,「不过这样也好,你的冷静,也表达出了你不是一般的人,你说你来自渊明,从口音听来是不会错的,而你额头上刻意用头发隐藏的皇冕,象征着你是贵族的身分,你眼中深藏的光辉,暗藏着无比深厚的魔法力,如果我猜的没错,阁下就是……崆流伯爵。」
深羽用着极为平静的语气,将自己的观察娓娓道来,如此详细且精湛的观察力,不禁让崆流连连点头。
「搞了半天,原来早就被你识破了。」
「失礼了,其实我也不敢完全确定,直到刚刚,我才能够有信心地说出自己的推测。」语罢,深羽微微一笑,「我的情报来源果然不假,素闻阁下的个性相当的「没大没小」,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你这句话是夸奖吗?」
崆流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仔细想想,这还是他第一次能与一个男性谈得来的,而且身分又是王子,只怕这样的相遇可算是一种奇缘呢。
「的确不能算是种夸奖呢,只不过,似乎也无法找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阁下了。」
「呃……普遍的讲法,应该会说我是个不知死活的次等贵族。」
「是这样啊,受教了,我会铭记于心的。」
说完,深羽与崆流却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两人的个性,似乎本质上有着异常的雷同,尤其在于「没大没小」的这种个性上,简直可说是不分轩轾。只不过深羽的个性表现出来比较得体,而崆流则是更加的率性。
「对了,我想不透,就算你知道我是崆流,但又为何要……」
「这倒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语毕,深羽露出了些许苦笑,「别看我这样子,其实我相当的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了,也不大去特别解释自己已经做过了的行为。」
语罢,深羽不知为何地露出了一丝遗憾与哀伤的神情,但就在崆流察觉到的同时,深羽却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态。
「到这里差不多了。」说着,深羽从衣袖里头拿出了一面金色的牌子,并将之递给了崆流,「这个东西你拿去吧,可以让你在白天自由进出皇城,只不过请小心,皇城大部分的建筑还是无法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的。」
「如果我拿了,那你不就……」
「这个也请放心,我自有自己的方法,况且,以目前槐斯的状况,也是不允许他们对我这个圻加的王子失礼的。」
听到这句话,崆流猛然抬起头来,但是深羽似乎不打算解释自己刚刚的那句话,于是崆流也只有放弃追问的打算。
神魔领域第四十章6
「这样帮我……你不怕我对这个国家造成什么伤害吗?」
「我说过了,我想做的事情就会去做,就算要後悔,也是以後吧。」
说著,深羽对崆流稍稍点了点头,接著转身,朝著原路的方向走去。※※※※※※※※※※※※※※※※※※※※※※※※「看样子……距离天黑还有好一阵子。」
虽然早已知道,但是崆流还是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太阳,确定现在的时间距离黄昏还有很长的一段时光。
逛了一会儿崆流发现到,皇城虽大,但是其实僧兵与巡逻兵力比想像中的还少了很多。由此看来,所有的兵力反而是集中在入口处与都城之中,而整座皇城,几乎就像是空荡荡的死城。
但崆流并不知道,绝大多数的中上级僧兵在「皇印祭」期间必须集体日夜念颂祈祷文,而在此期间中,守护著皇城的结界,以及驻守在皇城中央「神圣之渊」的「兵神」都是极度警戒状态,而且又有一群特殊的「歼魔部队」随时待命,虽然这座皇城看来是极为平静,但对敌人而言,著实是重重杀机。
就在崆流漫无目的闲逛在皇城里头之际,突然之间,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歌声……
「命运流转,心灵永存。时光起源,还返於神。悲伤痛苦与血泪,一同回归……」
崆流依稀记得,那正是当初在铁尔时,丽莲祭吊死难者的祈祷文。
然而,那个时候这篇祈祷文只是用悲伤的语气缓缓念出,如今却是被一个优美的女性声音唱成了歌。
只不过,从这歌曲里头听出来的感觉,悲伤减少了许多,反而多了一种神圣庄严的感觉。
不自觉地,崆流开始寻找起了歌声的来源,他环顾四周,但却没看到任何女性的身影,而自己身处的一个广场周围,却也没有什么建筑物传出如此的歌声。
然而,歌声依旧不断地传入崆流的耳中,虚无飘渺,似远似近。就如同一下子在云端,一下子却又在自己身边那般地,让人无迹可循寻找。
正当他打算要放弃的时候,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似的,从怀中取出了白水晶来。
严格说来,在别人的皇城里头使用这种东西是相当失礼的,只不过对於许多事情向来有异常执著的崆流而言,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只不过,那歌声的来源似乎比想像中的还要远了很多,崆流将近走有一柱香的时间,才来到了水晶感应最强烈的地方。
那是一座独立式的高塔,高度约有五十公尺,但是长宽却仅仅如一个小阁般。
塔的入口只有一个,门是打开的,而歌声似乎就是从塔的最顶端流下,自门口处涌出。
「没有人把守?而且……好像也没有结界……」
正当崆流在门前不远处犹豫著自己是否该贸然闯入之际,突然间,他这才注意到,原来塔的入口还是有「东西」把守的。
仔细一瞧,崆流这才发现到,门口的两侧各站了一台巨大的「兵神」把守著。
两座兵神的高度约有十二公尺左右,比例则是以人的架构放大制作的,左边的兵神漆上了黑色,手中持著一把长剑,乍看之下如同一座庄严的骑士雕像。而右边的兵神则是红色,手中举著一把斧头,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威猛的战士石像。
所谓的「兵神」,指的是当年封国之前,轩辕国派兵攻打湿婆,後来谈和以後,轩辕帝便送了几台由木头与铁器所制造的巨型士兵也就是「兵神」来做为友好的证明。
根据历史记载,制造兵神的技术,已经因轩辕长年来的群雄割据而失传了,但是剩余的兵神,更成为了许多城池的守护神。
因为兵神力大无穷,又可以使出「拟似魔法」,一台兵神,简直是可以抵过千军万马。
如今看到两具兵神竟然派来守护一座看似不大起眼的塔,崆流自然能明白,里头所关著或是保护著的,是多么重要的人了。
但不知为何,崆流心中还是有著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这种感觉对於崆流而言是很少见的,就他个人,他并不喜欢因为自己的恣意妄为,而影响到其他人的安宁。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真的非常想要进去,哪怕是一眼也好,满足自己没来由的好奇心,也就够了。
如果其亚在的话,听到了崆流说出心里的话,一定会取笑他是迷上了那个唱歌的女孩子了。但是崆流这次可能无法否认,因为他对这首歌真的有某种程度以上的著迷,而对於那唱歌的人,自然也有种像窥见庐山真面目的冲动。
「管他的,总之┅┅先去试试看吧。」
如此想著,崆流深呼吸了一口气,并且装出毫不畏惧的神情往前走去,来到了两座兵神的前方。
「呃┅┅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当说完这句话之後,崆流不禁对自己的理智丧失了信心,就算面对的是被称为兵神的东西,但它们终究没有生命,又怎麽可能回答自己的话呢?
就在崆流洛u灾v可笑的问题露出了苦笑之际,突然之间,距离他比较近的黑色兵神却突然蹲下了身来。
只见它低下了自己的头,并从额头上的一颗巨型黑色玻璃珠中发出了一长道不断左右移动著的光线来,反覆照在崆流的脸上。
过了好一会儿,兵神缓缓站起身来,并且望了红色兵神一眼,接著就恢复了原本站立的原状,一动也不动。
「这┅┅难道算是许可的意思吗?」
崆流一面想著,一面半信半疑地走入其中,所幸,兵神并没有再度做出任何的动作,而是让崆流安全地进入其中。
好不容易进入了塔中,接著出现了,却是一层又一层的阶梯,塔的本身呈现中空型,而阶梯则是围绕在塔的内缘上,但也正因如此,想要到达底端的楼层,却需要走更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