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层人士的危害就大得去了,轻则搅动局部政变,重则沦丧国土,丧心病狂者实施灭绝人性的计划,以自身的权谋为根本,祸害生命,实为人渣畜生行径,丧尽天良。
换位思考人人具备,只不过没有被分化独立出来,自始至终与以己度人混交在一起,分量比率因人而异。
这一境界几乎被忽略,大致可分为己换、心换与义换三个层次,思维模式乃天差地别。
己换境以自我的思维模式笃定任何事,有以己度人的意味,但也不绝对,会以独有的思路考虑他人的感受,再给出相应的答复与评价,局限性很大,不似以己度人、毫无顾忌外人的一切。
心换境对生活比较用心,对人对事也一样,懂得用心去分析始末,从而给出理性化的解释,做事严谨而又专注,责任性特别强。
义换境属于稀少的群体,终生以大义为准绳,极力促使和平倡导以民为本、和谐自然,积极的玉成而奋斗不息,殚精竭虑,严于利己。
换位境界生于战争年代,不出意外皆是官职加身的群体,不过万事无绝对,只能说具备资格,尚需综合实力与机遇铸就人生。
不过,不可否认这一类人群乃是主流,倡导经典引领历史变革之辈,成就在于个人魅力的展示与实际的把握程度。
最后一境几乎不存在,多为修道方外之人,若是出现于战场,会发生什么就值得考究了。
言归正卷,严亮的思维处在己换境,凡事以自身为模板量度事物,弊端与局限性很大,为人又执拗,致使遇事不到黄河不死心。
“瘪犊子玩意,你几个意思?出现两名变节者,你还有脸耀武扬威?”田大壮极度反感严亮的派头,屁大点的能耐也蹦跶个没玩没了。
他怒目瞪视二十米外的冷脸汉,心里有种揍人的冲动,若非有教官的特意交代,已经付之于行动,太气人了,帮忙反受冷遇。
浩杰的脸色也很难看,对这位自以为是的牛皮筋很不感冒,一天到晚谈论穷哈哈的故事,不厌其烦,也不知道变通一下,千遍一律的传教。
当某一个故事听上十遍、而且是一字不差照本宣科的讲述,你就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可恨,生食其肉的心都会蹦出来。
严亮的脸色一片潮红,气呼呼,原地踏步抓耳捞腮,对眼前的两人还真没有办法应付:“对不起,心情不好,有劳了,请吧!”
好一会儿,他才苦着脸挤出几丝笑容,只不过比哭还难看,但确实认错了,有错必改、哪怕内心极度不情愿也会付之于行动。
“懒得理你,这两个杂碎用药物引蛇咬人,赶紧救人!”浩杰猛一拍额头,这才记起危及到人命之事。
严亮顿时气急,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早解决了,如若不然,哼,捡便宜还卖乖,指望你们黄花菜都凉了!”
这下轮到浩劫与田大壮不自然了,扭扭捏捏跟上脚步回归暗堡,一场变革正式打响。
第七章形势危急
双山沙已不再宁静,不过两日的光景,植被稀疏了五分之一,好几处山峦被焚烧一空,显得凄凉而又萧瑟。 ⒈
一行人心思各异,踩踏着枯枝烂叶而行,尾随押队之人不停的消除痕迹,尽最大努力遮掩,不给日伪军一丝可循之机。
严谨的行为作风彰显出来,乃是刻意培养洞察力与自我保护思维,充分实施在各个方面。
“簌簌”先遣队员掀开暗堡入口,外表铺着厚厚的一层枯枝烂叶,横躺在沟道之内,中层泥沙三寸余,底板为废弃的船甲板。
暗堡入口隐藏入天然无险的沟渠之内,深不足半米,宽五米余,没有死角依托物遮掩,可谓是出乎意料的所在。
当然,每一个暗堡出入口,都有监视射击孔把守,稍有异动即会封堵或是阻杀敌人,防守的异常严密。
暗堡山顶已变得光秃秃,满地焦土,黑乎乎的一片,往昔的葱翠一扫而空,不用问一定是日伪军所为,每一处制高点都在排查之列,尤为严密。
凡是可疑之地,皆被焚烧一空,甚至布下地雷封锁,致使双山沙沦为死地、禁区。
日伪军也不是吃素的,漫山遍野展开搜索,但凡可疑之所必定设置地雷,试图分割整个双山沙,把诡异凶险的岛屿变为人间地狱。
自从阳关被炮击身殒的消息传开之后,日伪军肆无忌惮,实施有计划的分割策略,几乎是耀武扬威的骚扰双山沙。
不过,日伪军依旧不敢驻留于岛屿之上,幽灵般的袭杀太可怕了,致使鬼子军部恨之入骨,因而调来大量的地雷实施布控。
如今的双山沙举步维艰,日伪军也学得无比的狡猾,小队作业、从不分开,致使先遣队龟缩一偶不敢轻举妄动。
暗堡通道内每隔十米都有火把照亮,或是用缴获的油料布上灯台,使得内在的景物依稀可见。
阳关刻意而为之,树木连根拔起移栽于洞府之内,只不过不是向上长,而是以绕圈的模式建造洞府,枝曼编织成网,一眼望去全是绿油油的叶片。
因此,洞府之中很清新自然,空气质量胜过外界很多,虽然树木没有阳光的照射,但是微弱的灯火之光亦可促其生长。
树木的长势有所限制,但一时三刻也死不掉,至少也可以存活半年之久,甚至更长的时间也说不定。
进入其中宛如另类的仙幻之境,清新自然,凉飕飕,约莫十分钟的路程,显露出四通八达的洞厅,几乎掏空了整个山腹。
只不过都没有完工,开凿仍在继续,一直都是加班加点的劳作,特别是新抓来的俘虏,每天都累得爬不起来,躲懒者直接枪毙。
枪毙并非震慑宵小而刻意为之,而是一种严厉的考察,剔除偷奸耍滑、阴狠与三心二意之辈,劳作是最好的检验办法。
不喜劳作之人的身份必定可疑,懒散、官僚等等皆是弊端所在,经过劳作试验一目了然,自然不会是一刀切,有些学生缺乏劳动,但心性淳朴之人,也是选拔的一部分。
“沙沙”洞府内叶片沙沙作响,随着行人而晃悠不定,少时,几名先遣队员滞留下来,严密守候戒备,前方显露出一所大厅洞。
一行人先后步入约莫三十平的厅洞,随意的坐于长八米宽一米余的石桌两旁,侧边深处五部电台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军事会议室很简洁,一切皆是就地取材,石桌石凳,乃至石锅、炕等等一应俱全。
“就你们两人来、教官他人呢?”李涛紧皱眉头,双目之中闪烁不定,思绪纷乱不堪,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直愣愣的呆立,身躯微颤,眼珠却不停地巡视二人,试图窥视出端倪而早做打算,一日夜来被折磨得身心憔悴,受够了!
“我们哪里知道,被小鬼子冲散了,后来听到不幸的消息才赶了来,你们没有查清?”
浩杰见怪不怪,走南闯北练就一身糊口的本领,见人说人话,见鬼三分笑,面不改色心不跳,不似田大壮闷闷不乐、面皮也不自然。
“混蛋,军魂是什么、你们不知道吗?怎么可以弃教官于不顾,老子毙了你们”李涛一听就火冒三丈,骗鬼呀,不会伪装的家伙暴露了一切,顿时恼羞成怒。
几个意思?阳关究竟是死是活、还是另有深意?突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不信任,猜忌,好像要变天了,为什么?
“放下枪,你想干什么?他们是先遣队的成员,不是你的兵!”严亮一把揽住极度愤怒的李涛,并缴下了手中的勃朗宁,随手扔在一边的石桌之上。
一见面就剑拔弩张,足以见证一日夜以来的压力惊人心魄,一双双赤红的眼眸也是证据,全体失眠而戒备起来,恐慌程度可见一斑。
“你激动什么呀,李浩仁那家伙也不见了,究竟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田大壮嚷嚷开了,尼玛,竟敢动枪威胁,以为还是你的部下,榆木疙瘩不知变通。
于是乎,众人无语而怒视,各怀心思而有凌乱不堪,无形之中增添了一份变数。
好一会儿,众人落座石凳之上,气氛也融洽了很多,毕竟都是最初的搭档,生死不弃闯过无数,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了了之。
“眼下人心浮动,大家畅所欲言说说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严亮打破了沉寂,扫视一周,等待浩杰二人的态度。
李涛揉捏着额头不一言,显而易见没辙了,一百好几十口人,搞不好将付之东流,甚至赔上一切努力与性命。
“我们现在面临绝境,人心浮动,不过最缺的是食物,日伪军开始布置地雷,各项显示对我们都不利,你们两人先说说吧?”
杜娟力荐浩杰二人说话,想知道阳关的具体意向,而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杜绝穿帮而尴尬、也不好收场。
“双山沙为战略要地,决战之时定可起到逆转性的作用,一句话,解决困难、暗杀不止,牢牢地钉在岛上!”田大壮忍不住咋呼起来,对危机状若未闻,怒目询视。
“人定胜天,设局缴获食物,地雷想法子排除为己用,唯有胜仗连连才可以拯救人心,异端分子坚决灭除!”浩杰不紧不慢,边说边观察众人的脸色。
“你们说得轻巧,大胜仗,找死啊!”李涛怒不可愈,人心浮动还幻想大胜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第八章追名逐利
“瘪犊子玩意,别忘了你的身份,军事长官、干不了就吱一声,临阵丧志、窝囊废!”
田大壮拍案而起,想不通前任长官为何怕成如此模样,顿时怒气勃发,像是受到极致的羞辱,太丢人了,这就是黄埔生?
“你找死、谁是窝囊废,再说一遍试试?”
李涛怒不可愈,几次三番被挑衅,这么快就忘本了?国*军之魂已经荡然无存了吗?激怒得内心泣血,已达到无法容忍的地步。
他赤红着双目,愤怒的想吃人一般,思绪内翻腾不休,挣扎不断。
阳关活着可以不作他想,一本正经的学本事杀鬼子没二话,可现在不一样了。
尼玛,阳关都已经死球了,你们都是党*国的军人,岂能任由你们胡作非为,忘本就得死!
李涛的思维已经混乱,哪里还有心思对战,局面已经极端恶化,稍不留神就会死于非命,本身也不怕死,但死的不明不白岂能甘愿。
就这么死在孤岛之上,算什么?寒窗苦读、军校高材生所为何来,为国而战不皱眉头,但也要死得其所,名正言顺于史记上留下一笔、就一笔!
生于战乱的年代、死也离不开战场,忠君报国不畏艰险,殊死也无悔,唯独不能死于非命,遗落于无人问津之地,一生的追求将沦丧殆尽,所为何来?
李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当时鬼迷心窍的打了一个电话,也就是奔着虚名而来,学本事、谁学谁呀?所图不过是一个名分,也是没有后台权势辅助的悲哀!
名与利乃世人追逐的根本,谁也逃不离,貌似出现了一位怪胎,尼玛,什么也不求,唯独奢求一份安逸的田园生活,谁又能与他相比?
乱世之中求利益,在无根无基的情形之下,无疑是痴人说梦,而求名则简洁明了,战功就是一切,自保有余,功成名就也不愁金钱,何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