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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关自嘲、咬牙切齿,仁慈在此刻荡然无存,初次尝到被汉奸出卖的恶果,若是没有娇美人儿的舍命维护、此刻什么也剩不下,思及此处背脊凉飕飕、不寒而栗。
两人点点头拧起三人走到一边,直接实施严刑逼供,早在双山沙上使用过多次,此刻尤为愤恨,亲眼见证了汉奸、竟然迫害英雄人物,其心当诛,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呃,别看了,我的小心肝受不了,见异思迁、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徐才哀怨连连,此次确实为查实阳关的死活而来,也想见证汉奸的面目,以便处决祸患。
他再次打入鬼子内部,可谓是九死一生,为了追查亚伯罕与约翰逊而奔走,只不过孤掌难鸣,显得捉襟见肘进展并不大。
“劈柴,想找揍就吱声,老子正好一肚子火气!”阳关心里很烦闷,被汉奸勾起无边的恨意,中华为何出现无数的软骨头,忘恩负义,丢尽了祖宗的颜面。
宁做亡国奴的败类死不足惜,只是牵引出心底里的忧虑,对战小鬼子不皱眉头,可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汉奸就显得无比乏力。
打黑枪、使绊子、下药与栽赃陷害等等下三滥的手段,令人防不胜防的招数,防范于未然绝对做不到,此次即已出现了内鬼、第二次还会远吗?
“好吧、好吧,你怎么就没有幽默感?美女咋就喜欢…啊…”徐才喋喋不休没玩没了,阳关爆然发难,直接给了一屁股蹲:“这只是警告,再烦人、老子把你当汉奸毙了,哼!”
他心里也很清楚,徐才用独有的方式安慰与调剂,希望不要留下后遗症,能从炮火轮炸之中活下来,就那惊天动地的声音、以及死里逃生的凶险皆是危及身体病魔,比较另类的宽慰方式。
其实,宝山北郊为沙土地,降低减弱了轮炸的声息,不然被直接震晕都有可能,不过,阳关与欧阳馨兰不是普通人,抵抗能力高人一筹。
两人死里逃生无数次,可谓是惊险不断,也幸亏是沙土地,每一个弹坑都比较深,避免了弹片的袭杀,无形之中增加了生还的几率。
可以存活下来、凭借的是经验积累,以及高人一等的非凡能力,运气占据的成分并不大,事后余悸犹存,没有烙下病根,但被惊吓的不轻,时至此刻、心胸依旧澎湃不宁。
“亚伯罕的女儿被扣为人质,具体情况待查,约翰逊已经回国,线索中断了,不过有一份传言,罗盘有可能在西洋…”
徐才不再搞怪,道出连日来的收获成果,一脸忧虑,不好入手,亚伯罕行走于小鬼子军部,可疑与危险程度非常高,只是无法确定具体意向,同时也不能采取任何行动。
“呃,你确定?”阳关心神皆惊,颦蹙不展凝视徐才,思绪瞬间纷乱不堪,棘手、相当的棘手,怎么会流落到国外?
“靠,传言、OK,没有实证,大概是约翰逊的梦话,真实度不好说!”徐才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仅此而已,再也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阳关心里咯噔一声,像被雷击了一般,若有所思:“不,不仅仅是梦话,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果然有问题,只是远在天边啊!”
恍然间觉得很无奈,极度无力的感触,一层阴影陇上心喉,感到无比的憋屈而又无奈。
“嘿嘿,北平传来消息,好像有一个小鬼子叫犬养什么的,具体不清楚!”徐才边说边退,严防某人暴起发难,见机得早令阳关气急:“小赤佬,老子真想揍你一个半身不遂!”
他恨得牙痒痒的,早说了不要玩大喘气,这家伙却玩上瘾了,而且是有备而来,站在远处不停的搞怪。
“北平可能要开大战,你先别急着赶过去,九月六号在狮子林江边碰一次头再定如何?”徐才恢复常态,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
“几个意思?”阳关心里一痛,不报仇绝无可能,一抹伤怀爬上心头!
第一百五十五章后患无穷
月隐风高,江雾疾走冷飕飕,无数草叶打着卷飞上夜空,浓郁的硝烟气息逐渐淡薄,阴森渗人。
“我哪敢有意思,容我打探出具体的情况再做定夺,你难道希望白跑一趟?”
徐才也很无奈,对具体情形不甚了解,贸然行动不理智,经过多方查探大略获悉了阳关的过往,心里虽然不赞成报私仇而弃大义于不顾,但是同病相怜不忍心隐瞒。
他被逼上抗日之路,从国外回归祖国探亲,不曾想一家老小遭遇横祸、无一幸免,悲奋之余毅然走上复仇之路。
不曾想在一次偷袭的行动中被小鬼子发觉了行迹,十余名小鬼子展开围剿,幸亏被地下党的同志及时搭救,不过牺牲了三位同志。
徐才打心眼里感激,对地下党大公无私的帮助震撼了心神,坚定的要求加入却被婉言拒绝,不过获得了考察待定的机会。
贰拾叁口人命、四世同堂之家,平白无故遭遇屠杀,试问这份仇恨如何忍受?心中的痛无处诉说,因此对阳关的心情感同身受,揪心伤肺、彻夜难眠!
无数个夜晚被惊醒、热泪洗面,恨意滋长入骨髓、灵魂深处,那一幕幕熟悉的亲情场景、一张张温馨的笑脸,无时无刻纠葛着心神,激励出复仇的血性!
“劈柴,小赤佬,你作死,得,老子答应了,你去办吧!”阳关被气得七腔生烟,揍人的冲动高涨,可惜某人躲于远处戒备,面对巨力男人心有余悸,惹不起、咱躲得起不是!
“放心,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来一枪吧!”徐才无比哀怨,玩潜伏活受罪,苦肉计也得生生忍受。
阳关颦蹙不展,心神莫名的抽痛不止,再次认清了战争的残酷程度,不经意地握紧了双手,潮红了脸面、湿润了眼帘。
“靠,婆婆妈妈的,看得我浑身发毛,赶时间…”徐才没有说假话,枪声停息过久而未曾返回,被怀疑很正常。
万幸炮击未曾停止,也许是藤田俊太过兴奋,真用炮弹做礼花使用,掩盖了枪声,但外出的时间过久也会被怀疑。
“砰!”阳关没有啰嗦,一枪洞穿徐才的肩膀,掀起一股血花飙射,瞬间染红了半身,不经意的咬紧着牙关、流下了热泪。
“啊,靠,真痛,保、保重…”徐才受不了眼泪,脚步蹒跚,紧咬银牙昂首而去。
阳关心喉哽痛,满怀敬意、看着伟岸的背影离去,心中百味杂成,暗自思量:“国人不缺血性,只欠东风燎燃之势!”
说实话,他此刻很感动与钦佩,设身处地做不到,无间道的角色非一般人可以触碰,危机四伏,稍有差池将死于非命,必要时还需壮士断腕的决心,徐才此刻就做到了!
“嘟嘟…”徐才在阳关的视线内驾驭快艇离去,留下一份令人敬仰的风骨。
李浩仁与浩杰联袂而至,带着一份由衷的敬意目送英雄离开,心中的猜疑荡然无存,唯有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少时,狂风乱炸的炮击终于消停于无,天地间骤然清静下来,阴风肆虐卷走一丝苍伤、抹平了一分罪恶的痕迹。
“教官,三人都是警员,受钱队长之命而来,出卖你的行踪迫于无奈,据说暗杀没有机会,所以…”浩劫欲言又止,心底里愤恨不已。
无数国人浴血沙场,竟有叛国者从中作梗,只认钱不认人,卑劣得使人痛恨恶绝,又毫无解决的办法。
“其中一人交代,好像有青龙会的影子,两大势力皆不好惹,阴狠歹毒,必须认真对待!”
李浩仁心神不安,对于阴狠又歹毒之人防不胜防,指不定窝在阴暗之处打黑枪,危机四伏。
“呃,难怪,早就料到拿姓钱的不是好货色,守军浴血、他们在后方大肆搜刮财物,人渣!”
阳关心存芥蒂,瞬间联想到被拦阻的影像,发国难财之人绝非善类,人渣不足以形容,卖国贼、汉奸实至名归。
至于青龙会,应该是韩启明的老爹,青龙会的堂主,一丘之貉,皆是卖国贼,小鬼子的走狗奴才,唯利是图的小人。
此次九死一生,阳关余悸犹存,急杵捣心,一时间茫然了思绪,凶险警醒了身心,但无法防范于未然。
“教官,双山沙多次来电询问,你看该如何回复?”李浩仁拿不准主意,毕竟外界已经疯传阳关已死,突然复出是否妥当有待商磋。
突然复出,小鬼子的锐气骤跌,但报复绝对是空前绝后,明里暗里都会全力以赴,到那时将无法自保,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不可否认,阳关复出会给国人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力,士气高涨不在话下,但仅凭士气绝对不可能赶走小鬼子。
“密电双山沙,限定杜鹃与严亮知情,其余人等秘而不宣、实施严厉的考察,对于心怀叵测之人绝不手软!”
阳关剑眉上扬,深邃的眸子中透着一份狠辣,显然被卖国贼触痛了心墙,有必要消清心怀叵测之人,毕竟人心隔肚皮,绝不能排除易于掩饰心迹之辈,切除毒瘤宜早不宜迟。
夜色渐深,江风越发阴冷,阳关早已适应了江边的生活,不过怀中的人儿依旧盘绕在身,无奈之下拔掉鬼子的衣服加以披挂、绑缚于身。
不经意的举动引来两人侧目,虽然看不大清楚,但是那盘绕的模样太出格了,羡慕的同时又感到欣慰,暗忖:“看你东窗事发该怎么收拾?女人吃醋、嘿嘿!”
阳关早已洞悉了两人的神态,只不过很无幸,情感爆发还真控制不了,脑海之中翻腾不休,但无法解决、果决的淡忘于脑后,随遇而安吧!
“教官,杜鹃回电,声称李涛的情绪很不稳定,是否告知详情?”李浩仁赫然色变,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功夫,想造反?
“哎,他是黄埔军校生,对党国的情谊难以割舍,只怕要出事啊!”浩杰最为了解李涛,有涵养与军事素养,若非缚手缚脚、战将之才当仁不让。
“回电,不予理会,必要时采取强制性手段,秘密不可外泄、怨不得我心狠手辣!”阳关果断作出决定,战争无情,图纸绝不能再出事!
第一章南柯一梦
月黑风高,江雾如丝雨般袭浸大地,芦苇荡簌簌作响,枯叶败草打着卷飞向高空,冷飕飕。
一道怪异的人影显于苇荡凸破前,土黄色军衣包裹全身,披挂绑缚三四层之多,挺着超大肚皮临江而立。
他的左肩挂着两支三八大盖,右肩斜挂着一个军衣包裹,看上去极不协调,分外的怪诞:“就是这里,左边五里是狮子林,你自己当心!”
“好,我会注意,蛰伏起来是把双刃剑,只怕双山沙会生出动乱?”李浩仁凝望身前模糊的背影,心神始终不宁,忧心忡忡地询问了一句。
阳关转身颦蹙审视,敏锐地捕捉到优柔寡断的苗头:“本就是南柯一梦,四五日组建的小分队、命运天定吧,战争没有仁慈可言,切记!”
李浩仁浑身一颤,心神波动不平,眼眸扩张瞩目而视:“是,杀身成仁为准则,兵精不在于多!”
阳关被算计,可谓是九死一生,无形之中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力,世事境迁一朝而变幻莫测。
双山沙上已不再平静,实施围剿的日伪军高声呐喊阳关已死,以此摧毁顽强抵抗之人的心理防线,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