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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杨麟刚一将酒杯方向,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幽澜再次拿起酒壶斟酒,同时说道:“杨大哥,在福安村的那一次,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悍然不惧的出手相助,也许就没有今时今日的幽澜。而且,如果不是你的竞相走动,我父亲也不会做到广州府的知府,就凭这些,幽澜再敬你一杯~!”
听着无心,说着有意,杨麟并不觉得什么,再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次依然,杨麟的酒杯放下,李幽澜再次斟酒,再次说了一段劝酒词,虽然接过酒杯,却不同于刚刚,杨麟没有立即一饮而尽,而是手持着酒杯,朗声说道:“幽澜,先停一下,等一会儿再喝,让我说两句。”
闻听此言,看着杨麟停下来的动作,李幽澜明显愣了一下,随之就恢复了正常,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之色转瞬即逝,即便是杨麟一直在看着,也没有发现。
“杨大哥,你说,我听着呢。”李幽澜淡淡的说了一句,兴致不高。
然而,当杨麟所有的话语都准备好之时,即将讲述之际,突然觉得小腹燥热,头脑有些发懵,就连视线都变得迷离而朦胧起来。渐渐地,杨麟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消逝,身体越来越热,情不自禁地想要脱去本就不多的衣物,一股昂扬的战意从小兄弟之处迸发而出,流转全身。
这一刻,看到杨麟的这番变现,李幽澜没有丝毫的慌乱,更不会有什么大喊大叫,只是面皮发烫,变得通红,似乎早就有心理准备一般,并未被杨麟的唐突之举而吓倒,反而是一副扭捏之态。
很快,杨麟处于无意识之中,大脑一片空白,上身的衣服已经拖得精光,露出强壮的胸膛,震撼着李幽澜的视觉,使得她心里突突直跳。此情此景,李幽澜没有离去,放佛忘记了一切的宗教礼仪,忘记了一切伦理的束缚,退去衣衫的同时,像自语,似与杨麟说话。
“杨大哥,以前的种种恩情,这几杯酒怎么能报答呢?我知道,你是杨家唯一的儿子,还未婚娶,过了今天,我也不再是我,成为仇人的女人,将会失去清白之身,既然如此,我的清白也是你拯救的,还不如给你。如果可以的话,上天怜悯好人,希望我能为你们杨家续得烟火。”
言词虽短,说的平平淡淡,却情意绵绵,没有丝毫的献身报恩之意,有的是浓浓不舍与眷恋,更像是最后的疯狂,生命的最后放纵之举,与心爱之人缠绵。
光线幽幽,一个强壮古铜色的身体与一个肤若凝脂的娇躯纠缠在一起,隐于黑暗中,浓重的喘息之声化为高亢的****之音,回荡在安静的监狱里,即便是响起各种声音,时强时弱,也没有第三个人出现。
巫山云雨,共赴人间之美,月亮缓缓爬升,繁星流转着光芒,晶莹四溢。
不知什么时候,牢中的各种兴奋声音渐渐变淡,归于沉寂,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窸窣之声,那是有人在穿衣服。很快,距离油灯不远处的幽暗黑夜里,一个纤细的身影站起,身体有些不自控的发抖,但还是倔强地向着牢门而去,行走之间,两只腿是那么的不自然。
李幽澜走了之后,牢房里传来均匀的呼吸之声,安静的四周,似乎刚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第四百二十四章 来者不善
月落日出,斗转星移,转眼之间,已是第二天,天明时刻,随着旭日冉冉东升,广州城里开始热闹起来,人群有意无意之间,向着同一个目的地涌去。
临近午时三刻之时,广州城的菜市口,人头攒动,这一刻,人们似乎忘记了炎热的天气,炙烤的高温,眼里只有前方,犯人的行刑之地,看热闹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此刻,杨麟双手被反绑着,负手而立,直直的站在那里,看向前方,扫视着围观的人群,目光平静如水,古无波澜,或许是强光的原因,双眼微眯。信步而站,站得笔直,杨麟浑身散发着捭阖之意,丝毫没有将一旁的刽子手放在眼里,更不用说那漆黑发亮的阔背大刀。
如果时间再快一百多年,此时的杨麟不像是一个犯人,更像是一位针砭时弊的意气书生,指点江山,正在激昂陈词的进行着一场露天演讲,昂首挺胸,尽显无惧之色,英雄之姿。
就在这时,喧嚣的人群之中传来骚乱之音,负手而立的杨麟站于高处,当然看得清楚。只见人群的外围闯进十几个打手,形成一个圆圈,保护一个公子哥,横冲直撞的向自己这一边而来,举止非常的肆无忌惮和野蛮,每每遇到挡路者不肯让开,或是稍有反应迟钝者,没有任何的言语,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或许摄于这些人的强势之威,也许是出于某种考量,不想惹事的心里,经过几次的出手,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人群渐渐形成了一个通道,又先后消失,那群打手很快就来到了杨麟的行刑之地,站于官兵的人墙近前。
一群打手走出一人,在前方的官兵耳旁说了些什么,立即之间,两个维护秩序的官兵闪开,让出一个通道,打手们保护的那人缓步而出,径直从口子中走过,迈上台阶。
与此同时,一个官兵快速跑去,直奔监斩官的高台。
渐渐地,随着那人迈步跨过一阶阶石阶,杨麟这才能避过太阳的强光,看清来人,正是衣衫格外鲜亮的章嘉盛。此刻,在杨麟的眼里,章嘉盛虽未言语,但他的那副模样,显得是那么的嚣张而得意,看到杨麟望向自己,目露挑衅之色,一脸的轻蔑之意。
很快,章嘉盛似乎已经迫不及待,非常想在杨麟的眼前耀武扬威。近距离对视的那一刻,两人的目光激烈地碰撞着,在进行着无声的交锋,一场气势上的较量。
转瞬之间,章嘉盛露出恼怒之色,对于杨麟的胆敢与自己对视,没有一点屈服的眼神,很是愤怒,杨麟的这一番表现远远超出他的意外。章嘉盛没有想到,即便是身处绝境,将要身首异处,杨麟依然没有惧意,还是不向自己低头,那个脑袋始终都是傲然而立,不卑不亢。
任他清风拂来,或是狂风暴雨,杨麟自是岿然不动,站立在那里。
杨麟的这一番表现刺激着章嘉盛的神经,使得他胸中怒火犹如骇浪滔滔,奔腾不知,蹭蹭往上窜。
一瞬间,章嘉盛笑了,满脸的怒意化为得意之色,笑着说道:“呵呵,杨麟,你不是很自负吗?你不是悍然不惧死亡吗?你不是身手了得吗?可是,那又怎么样,依然保护不了自己的生命,依然比不了身份与地位来的现实,没有显赫的家世,你斗不过我,只会沦为阶下之囚。”
杨麟不以为意,眉毛一挑,不屑地说道:“章嘉盛,不要高兴的过头了,不到最后的时刻,说不定谁胜谁负?更何况,之所以遭受此劫,虽然其中不乏你的原因,但又不是你的杰作,适逢其会而已。整个过程中,你不过是担当着一个小角色,背后捅刀子,还是那种只会泼脏水的小角色。对于我而言,像你这种小人,根本就不配当作对手。”
说话之间,杨麟的那股轻蔑不屑之意愈加浓郁,更加瞧不起章嘉盛,丝毫不将其放在眼里。然而,章嘉盛只是愤怒了瞬间,随之就恢复了平常之色,洋洋得意的说道:“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寇,结果只以成败论胜负,即便是你巧舌如簧,不断挑起我胸中的怒火,又如何?那也只是言语上的一时之快,改变不了什么?”
“哎,对了,杨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公子今天要结婚了,将纳一个侧福晋,可是你的老熟人哦。”
“喔。。。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不怕沾染了这里的血腥之气,使得这门婚事黄了?”面对章嘉盛的不断挑衅,杨麟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道。
很显然,似乎早就预料到杨麟会这样说,章嘉盛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朗声说道:“黄了?黄了就黄了,本公子不在乎,大不了再娶一房。更何况,这个女人我原本就不想娶,只是玩玩而已,顺便打击你一下,让你最后死的都不甘心。”
这一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闻听此言,杨麟的心中涌出不好的感觉,感觉胸中发闷,而又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在此时,看到脸色异样的杨麟,章嘉盛的声音再次响起。
“杨麟,不妨直说,实话告诉你,我今天纳的侧福晋正是李幽澜,一直和你的关系很暧昧之人~!”
“哈哈。。。你不是很能吗?你不是很强吗?这一切又能改变了什么?心爱之人依然会离你而去,沦为我的胯下玩物,即便是很强很嚣张,你依然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
看到杨麟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不复刚刚的淡然镇定之色,章嘉盛就觉得亢奋,快感非常,胸中是浓浓的得意,不禁放肆的大笑起来。
哈哈~!
刹那之间,杨麟终于明白,为何李幽澜昨夜狂欢,做出那等疯狂之举,完全不是这个时期的女子应有的举动。原来如此,虽然不能尽知李幽澜心中所想,也猜到了大概,就是将清白之躯的第一次留给自己。
蛰伏的战意撕破束缚,不断地在蒸腾,血气翻涌,滚滚如江河奔腾之水,杨麟面上虽然平静,内心在奔腾。这一刻,杨麟的这一番表现,不是愤怒所致,而是一种冲动的下意识反应,想要立即行动,救出那个委身自己的女子于水火之中。
杨麟努力地压制着那股冲动,按捺着那股汹涌战意,沉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章嘉盛愈发的得意,从没有觉得心里像今天这样痛快,解气,似乎为了进一步打击杨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一指杨麟的身后,朗声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我想,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你不会不相信吧?”
杨麟没有任何言语,猛地转身,看向监斩官的方向,即便是双手被绑,动作依然是流畅而自然,快速非常,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目光具有强烈的侵略性。
第四百二十五章 贴心
此刻,只见监斩官已经距离两人不到两米,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广州知府李德兴。对于杨麟与章嘉盛的对话,虽然没有听得全面,但也听到了七七八八,尤其是章嘉盛关于自己女儿的论述,为何非要娶自己的女儿?
即便心中难受,愤懑不已,李德兴还是按压着胸中的怒火,迈着沉重的步伐而行,来到近前,似乎是对杨麟有愧,李德兴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敢与杨麟对视,而是微微躬身看向章嘉盛,和言之中有些置问地说道:“嘉盛,马上就是拜堂成亲的时辰,现在来这里,不怕耽误了迎娶的时辰吗?”
章嘉盛不以为意,丝毫没有尴尬之感,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李知府,放心吧,不会耽误迎娶的时辰,已经有人替我接你的女儿,不消一会儿,就会从这里路过,我会带她回到总督府的。”
“行了,李知府,时间还早,先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杨麟不相信我所说的,你就给他个准话,让他死个明白,不管怎么说,你的官位可是来之不易,有着人家的功劳,莫要过于寒了杨麟的心,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没有那么麻烦。”
虽然说得平平淡淡,和和气气,但却蕴含着威胁之意,章嘉盛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你李德兴表现的不行,我就能拿掉你的知府一职。
虽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