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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带着目的性,哪还有心情享受其中的过程。现在,李成福的手犹如解冻的东风,瞬间让香秀的心起了春意。
从那后,两人开始狼狈为奸。慢慢地,香秀从李成福身上找到了王文成所不具有的优点,时间一长,她甚至有些离不开李成福了。有一次,她说要同王文成离婚,然后和李成福在一起住。吓得李成福从床上摔下来,差点把**摔倒。虽然李成福满肚子的坏心眼,可要他明大明地抢别人的老婆,他还没有这个胆量。
李成福把王文成的老婆抱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脱光香秀的衣服,掏出老二就往里塞。王文成的老婆在下面讥笑道:“俺看你就是属狗的,看把你谗的。老是俺那口子也像你这么厉害,俺也不背着他偷人啦。”
“你们女人,就是犯贱。每天表面上装的满不在乎,其实心里很想让男人干你们。”
“你个狗×咧,让你干了,你还说风凉话。下次不让你弄啦。”
“不说啦,不说啦。好嫂子,让俺亲一个。”
正在兴头上,忽然听到有敲门声。下的李成福立马从香秀身上跳下来,抱起衣服,光着屁股就往外跑。香秀在床上说:“看你个熊样。大门关着,他能进来了。”
李成福想了想也是,憨憨地笑了笑,忙着穿好衣服,走过去在香秀**上咬了一口,说:“嫂子,俺走啦。”
等李成福翻墙出去,香秀撕了些纸,擦了擦下面,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拢了拢头发,出去开门。王文成呵斥道:“你在家干啥咧?开个门咋就这么慢。”
“你眼瞎。”香秀甩了甩头发说,“没看见俺的头发还没干。俺总不能不冲掉头上的洗头膏就给你开门吧?”
“刚喝完汤,你关啥嘞门?”
“俺怕有不怀好意地人进来。”
“就你这样?”
“俺这样咋啦?”
“没咋。”王文成笑着说,“俺还真希望有人来,好让俺逮个现成,俺好讹他几个钱。”
“狗×咧,你就胡说吧。”香秀踢了王文成一脚。“开咧啥会?”
“查是谁往电线杆子坑里埋屎。”
“查出来啦?”
“查出来啦。”
“谁啊?”
“赶明你就知道啦。”
抓人
天还未亮,一阵警滴吵醒了双水村的人。当时李德祥刚脱了裤子,他才大叫一声,屎还没有拉出来,警滴就响了。接着,两辆警车往双水村开来。李德祥以为村里人报警,嫌他拉屎扰民,警车是来抓他的。他急忙提上裤子,裤腰带都没来得及系,两手抱着裤子,走了几步,滚到路边的沟里,藏了起来。警车从他眼前呼啸而过,并没有停下。等警车走远了,他才知道不是抓他的。他慢慢地爬上来,看到警车往村子里面拐了。李德祥想警车来一定与他们村有关。李德祥顾不得拉屎,提着裤子走过去。警车在村口的岔路口停下,从车里下来两个年轻人,带着大盖帽,腰里鼓鼓囊囊,想必是别着手枪,或是手铐。那两人看到李德祥,其中一个冲李德祥招了招手。李德祥心咯噔一下,本想着没自己什么事,现在他们让他过去,李德祥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警察叫他啦,他不敢不过去,他提着裤子,哆哆嗦嗦地走到警察跟前,其中一个笑着说:“大爷,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叫王天奎的人?”
“王天奎?有啊。”
“那他家在住在哪里?”
“顺着这条街,到第三个路口,左拐,然后在走两个路口,右拐,第二家就是他家啦。”
“你能不能带俺们去?”
“不行。俺还没拉完屎。”
“大爷,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到了王天奎家门口你再拉屎也不晚。”
一人打开了车门,等着李德祥上车。李德祥看了看两个警察,知道自己不上车他们会不高兴。他冲他们憨憨地笑了笑,朝车门走去。上车时,由于他光顾看后面的警察了,没注意到车门框,忘记了低头,头一下子撞在车门框上。两个警察扑哧笑了。
“大爷,你没事吧。”
李德祥摸了摸额头。“没事,没事。”上了车,两个警察也跟着上了车,按着李德祥的指点,警车在王天奎家门口停下。从车里下来留个警察,其中一个嘴角长痣应该是他们的领导,他挥了挥手,其他人散开。嘴角长痣的警察使劲地拍王天奎家的大门,里面没有动静。等了三五分钟,嘴角长痣的警察感觉不对,他让一个年龄最小的警察翻墙过去,其他人拔出手枪,严阵以待。李德祥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他躲在警车后面,哆哆嗦嗦,裤子都尿湿了。
翻过墙的警察从里面把门打开,其余的警察一窝蜂地进去。堂屋门敞开着,嘴角长痣的警察猫着腰,一手拿枪,一手做手势让其余的警察在后面跟着。堂屋里没有人,嘴角长痣的警察过去用手摸了摸被窝,还很暖和。
“妈的,刚跑。给我追。”其余的警察到了大门外,两人一组,分头行动。折腾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王天奎。最后,嘴角长痣的警察找到王文成,交代他一旦发现了王天奎,立刻像他报告。王文成问王天奎犯了什么罪?嘴角长痣的警察瞪了王文成一眼,板着脸说:“这是你该知道的吗?”
等警车走了。双水村的人议论开了,王天宝究竟犯了什么罪。偷东西?强奸?或许是杀人?与一个杀人犯生活在一个村,想想都让人后背发凉。
“俺知道为了啥。”廉瑛说,“不就是把屎埋进了电线杆子坑里吗?多打点的事,还一个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好意思举报?真把他抓起来,你们就安心啦?”
虽然她没有提名,村里人都知道她说的是王文成。王文成也觉得挺对不起王天奎。他没想到事情会弄这么大,还把警车给招来了。他本想是教训教训王天奎。但是,话又说回来,他是想打电话报警,可他是准备今天中午打,到底是谁报的警?莫非是施工队长?
晚上,王天奎又出现在双水村。其实,他并没有离开双水村。警车在村外鸣笛的时候他就警觉了。他从家里跑出来时还看到李德祥同两个警察对话,只是他们没有看到王天奎。等警车到了他家大门,他顺着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躲进了关帝庙的供桌下面。之前警察搜村的时候,有两个警察跑进了关帝庙内,王天奎甚至还看到他们的皮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了他的眼睛。两个警察把庙里里里外外都搜遍了,就是没有看供桌下面。这并不是偶然事件。一百年前,太平犯罪王帆山就是藏在关老爷的供桌下面躲过清兵的搜查。只是,他在幸运地躲过这次搜查后,自以为没事了,到十里铺买东西的时候被十里铺的人举报,最终难逃一死。
王文成去王天奎家时,王天奎正啃着月饼,还是上次何能留给他的。王文成来是向王天奎道歉的。毕竟是一个村的人,他王文成不能眼看着王天奎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就被警察抓走。这么多年,双水村还没有一个人被警察抓走。如果王天奎被警察带走,以后修双水村的村志的时候,他王文成脸上也没有光彩。
“是不是嫌俺昨天打你了。你要报复俺?”王天奎问。
“俺确实想报警,但是俺没有报。俺一想,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俺哪能做这种事情。”
“那今天的事情该如何解释?”
“俺也没想明白。要不就是那个施工队长举报的。”王文成说。
“你准备咋办?回去再打110,告诉他们俺回来了?”
“哪能。”王文成说,“一点小事,过去就算过去啦。俺实话告诉你,今天警察走到实话确实说如果你回来,让俺告诉他们。俺不傻,哪能办这事。你放心好啦,如果警察再来,俺给你盯梢。”
王天奎信了王文成。王文成也的确没有辜负王天奎的信任。公安局确实找过几次,王文成说自那天后,王天奎再也没有返回双水村。警察相信了王文成的话,当然,更多的是相信了他们多年的判断。一般的犯人,在一个地方惊动了一次,他们就再也不会回来,可惜,王天奎不是一般的犯人,王文成也没有向他们想象的那么听话。
王天奎的聪明
过了两天,电线杆子拉来了。用的是大卡车,装了满满的一车。施工队长找到王文成,要他从村里找一个年富力强的人,帮忙卸车。起初,王文成不同意,虽然是给他们双水村扯电,可上面把活包给他们施工队了。所以,他们双水村的人没有义务为他们卸车。最后,施工队长偷偷塞给王文成五百块钱,王文成才动员了村里的十多个年轻人。动员时,讲话的依然是李成福,他先是说拉电对双水村有多大的益处,然后再说他们村委会为了能争取这次上面的补助项目费了多大的劲。现在,大功就要告成,他可不希望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得罪施工队。万一他们半途而废,双水村的电又没有着落了。
事情完成,王文成分给李成福二百块。后来,李成福又找到王文成,他说施工队给他王文成五百块,他们两个应该平均分配。王文成问他是谁告诉他自己得了五百块。李成福说是那个施工队长。其实,是王文成的老婆在偷情的时候告诉李成福的。如果王文成知道是自己的老婆出卖自己,他或许会在一怒之下杀了那个婆娘。
当天下午,施工队把电线杆子匀开,每个挖的坑处放一个电线杆子。孩子们没见过这种一头粗一头细的长管子。有一个调皮的小孩子试图钻进去,都没有成功。而王满仓的儿子留根身材瘦小,他从粗的那头把头伸进去,其余的孩子帮他把身子也塞了进去。可当他要退出来时,头被卡住了。其他的孩子吓坏了,纷纷逃回家。留根窝在电线杆子里哇哇大哭。王满仓和苗桂华都赶来,可他们也没有注意。慢慢的,双水村的人都知道王满仓的孩子卡在电线杆里面,看热闹的,好心帮忙的,都围了过来。人们七嘴八舌的出主意,一一试过,都没有用。眼看天就要黑了,王天奎摸着鼻子说:“俺倒是有个主意。”
“天奎兄弟,你有啥注意?”王满仓问。
“俺为什么要说,留根又不是俺儿子。”
“天奎兄弟,你就别拿俺们开心啦。俺们都快急死啦。你要是能把留根救出来,你说什么俺们都听你的。”王满仓说。
“对,对。只要你把俺儿子救出来。你要什么俺们就给你什么。”王满仓的老婆苗桂华说。
“这可是你们说的。俺要两瓶白酒,一个猪头。”
“行,行。只要能把俺儿子救出来,不要说一个猪头,两个,三个都没问题。”王满仓说。
“你儿子平时最怕什么?”王天奎问。
“怕黑。”苗桂华说。
“俺没问这个。”王天奎说,“就是说除了黑他还怕什么?”
苗桂华想了想说:“蛇。”
“俺知道了。”王天奎说,“你们几个,给俺抓几条蛇来。”
“抓蛇干什么?”王文成问。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
王文成吩咐几个村民去田地里抓蛇。半刻钟,众人拎着两条蛇过来。王天奎接过蛇,把其中的一条从电线杆子的细头处放进去。王满仓问:“王天奎,你这是干什么?”
“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