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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此次停战,孙权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不仅全力肃清境内反动势力,巩固目前所得,并且与荆州方面两个姓刘的混得是热火朝天,甚至还达成了盐铁及重金属贸易协定,商队来来往往不一而足,怎么看都是远交近攻的样子。
刘琦的日子也过得相当滋润,虽然江夏没了,可是荆南四郡却是尽在掌控,虽然不知道这小子背后有谁在出主意,但看起来那些主意都是挺有用的。“要想富,先修路”,这话林家仁说过,而且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提到过,可他就没当回事,或者说是在他身后的幕僚提醒之下才又想起来的,于是连通荆南四郡与襄阳的道路就成了当务之急。而正好,东边的孙权提出了贸易的请求,顺水推舟还可以加快道路建设进度,何乐而不为呢?
采纳了建设性意见的还有刘备,你们又是肃清反革命,又是搞基础设施建设的,正好我就来点不一样的。可能是穷怕了吧,甚至军队是革命本钱的刘备别的都不管,而是一心一意谋发展。“一定要打造一支足以抗衡曹贼的精锐部队!”这是玄德公当下的唯一信念,不是有贸易么?正好,战略物资多来点,资源开采权我也可以转让!
基本上,尚香姐周围的各家势力都处于各忙各的状态,然则表面上相安无事,内里却是暗流汹涌。别人不知道,他林家仁还能不清楚么?这些天来都抓获了多少前来探察虚实的细作了?可惜的是,尚香姐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反而相当不屑地表示:你有时间还是多做正事好了,你看看人家伏龙!然后……
然后这对话就进行不下去了。
面对故意找茬的尚香姐,林家仁干脆也就不再禀报,甚至将原本的公务统统推辞,专心其事地转入地下工作,明面上看好像是他心力交瘁退出了“争宠”(各种意义上)行列,实际上他却是暗中掌握,全盘操控,无论敌我。
在暗处旁观,忽觉眼前清晰无比。
当然了,没有跟任何人明说,代价就是被尚香姐所误解,正好她回来没多久就发现她那三个发小,两个被软禁,一个在外飘荡,向来护短的她也是对林家仁颇有微词,再加上诸葛瑾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貌似已经获取了姐姐的芳心,她就更加对林家仁失望了。
“不争取,为什么你会这么不争气?工作上也就算了,我姐姐那居然也是!”尚香姐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着急,我不着急。”看起来,林家仁却是淡定的有些诡异。
离上一次的见面,不知不觉已经快半个月了,碍于面子,自从上一次说出“你给我回家反省”之类的话后,本来觉得自己起码得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打算接见对方的尚香姐,还是放弃了惩罚对方心思,究其原因还不是诸葛瑾的攻势太猛效率太高,无论是工作上的业绩也好,还是对她姐姐的追求也罢。
“不能再雪藏林家仁了!”即便是仍然在生他在不知会自己的状况下就处理了自己发小的气,但真要说的话好歹他不是也稳守了柴桑赶走了各方敌人么?也算是勉强功过相抵吧?
年近二十的少女,依旧纠结。然而她还是逼迫自己下了个决定——请林家仁来州府商量事情。
“这个女人……”接到通知的林家仁,心里碎碎念,才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意思?
近日来他的生活也不如预期的愉快,外边的事爱怎么就怎么,最多就是在工作的时候伤下神,家里的事却让他头大:按理说玲都把身子给他了吧,应该会变得更女人,最起码对自己的态度会变化一下吧?你看看人黄月英只是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外加被自己摸了一把,不都已经……好吧,最近这女孩看着自己老躲,丝毫没有当初跟献小姐吵架时候的样子,林家仁都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听错了。
最可气的是,一月以来捅妹子的时候竟然就只是那一次,第一次之后玲老是找借口要么说自己不舒服,要么说你搞得我那么痛才不要再来,弄得林家仁很不是滋味啊。什么,你说强来?十个林家仁也未必打得过玲啊!啥?下药?得了吧,这个玲比他更熟,人家可是混过所谓的江湖的女中豪杰。
“你的病假,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刚刚坐稳当,尚香姐就劈头盖脸地扔了一句话过来。
“哈?病假?我的主公,我可是在您回来的那一天就没当自己有假期了啊!”虽然表面上他还是个令人羡慕的被准假人员,可他自己却从来没那么认为,如果说一开始的请假还是为了逃避些什么的话,那么后来的就势延长假期则是为了在暗地里做些什么。
“哼,姐姐可是说过了,我不在的期间,你可是没少自己给自己放假,怎么经我批准的假期你反倒不够满意么?”眉毛一挑,尚香姐不自觉地就像使用她的“瞪眼”技能,但想了想这才说了不痛不痒的两句话而已,实在是还没那个必要。
林家仁却是正襟危坐,道:“不敢。属下只是偶感微恙,丝毫未敢懈怠,但比起诸葛大人之不辞辛劳,的确算不了什么。”
哦,搞了半天还是伏龙来了的问题!尚香姐自然而然地把这脑补成了她姐姐的问题,不由得在心中暗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呢,原来只是一直藏在心里不说,以这种软抵抗的方式来表明心迹啊。
看着对方眼角带笑,林家仁也不准备解释,再一拱手道:“主公叫在下前来,该不会只是询问属下能否复工的吧?”
“唔,我只是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你好像来报告过什么,这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可有什么进展?”诸葛瑾把很多事情都处理的极为妥当,林家仁就算是回来了也属于坐办公室喝茶的,虽然他一直都是那样……
“是,可惜并无什么值得说的。”
“那天的事,你还在怪我么?”
“主公不可能每一天的心情都很好,我只是碰巧遇上了乌云密布的那天,属下又有什么好怪的呢?而且,朱才三人之事,我确实有欠妥当。”
“你还是在怪我么?”
“主公不也在怪我么?”
没营养的弯弯绕,主仆二人仿佛找回了过去的感觉,又开始了寸步不让的唇枪舌剑你争我夺。
在柴桑,敢这么跟尚香姐说话的,除了献小姐,就剩下林家仁了,前者是经常性习惯性有规律性,已经俨然成了尚香姐生命中的一部分,而后者却是难得遇上一回,尚香姐算了一下从他加入帐下到现在,也就只有在海阳殿后的时候……
一想起这个,一股亏欠感就不自觉地涌入尚香姐心房,与对方的交锋也逐渐落了下风。
嘴巴不能解决的问题,尚香姐一般都会交给手中的长枪长剑,尤其是在自己心情很糟糕的时候,明明对方就是因为自己不给力,让即将到手或是已经到手的东西被抢走了,在这里无理取闹而已,为什么还会觉得是自己欠了他什么一样?
尚香姐下意识地将手按在了剑柄之上,对方今天究竟怎么回事,越说越靠近:“你给我放尊重点!你想做什么?”
怎么搞的,自己居然发怒了。是了,眼前这是个不争气的家伙,我是在怒其不争啊!
“哦,主公,实在是抱歉,我什么都不想做。”林家仁一拍脑门,居然笑了起来:“是啊,那怎么可能,如果非要说想做什么的话……”那就是跟你做些爱做的事情了,当然这话不能说,否则立马死翘翘:“那就是一如既往地守护主公了。不要为那些小事而影响咱们的关系了好么?咱们可以扯平么?”林家仁从来就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钱财和感情除外),冷战了这么久,也该做点让步了,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上司。
退一步海阔天空,尚香姐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只是她不愿意率先退后罢了,如此正好借坡下驴了:“好啊,我接受了,明天开始你就回来吧。”顿了顿续道:“接下来是不是该谈论些别的话题了?”
比如你姐姐的事情么?林家仁在心中苦笑片刻,摇头道:“不,我要说的是,即日起我将成为主公的影子,用我的方式保护你的忠义之道!这是我思前想后多日所作出的决定,希望主公能够应允。事实上这二十天里,我已经在这么做了。”
“嗯?也就是说,之前那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我不敢保证什么事情会发生,或者不,我唯一能保证的是我会成为主公的‘郭嘉’。”
第537章 重要的决定(下)
你还是那样故我,一堆毛病这辈子估计也别想改掉,比如拗起来恨不得两脚都跳。可是人生完美的事太少,我不能什么都想要。
就连吵架都狠过瘾,争执亦非冰冷,我还有什么好恐惧。
以女儿身行诸侯事,将心比心,谁知该有多难。
在立羽司研究了二十天报告之后,林家仁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效仿郭嘉,效法其行事。情报上显示说他竟然也谈忠义?刚刚接触的时候林家仁捂着肚子笑了好久,因为那时他已经读到了,是郭嘉提议让曹操屠徐,说什么杀一降十,结果弄得泗水为之不流,少说也死了十万人,可他收降了百万之民了?
林家仁也知道问题不能这么看,在古代诸如“三”、“十”之类的数字几乎都是概数,形容多而已。不过,就算是撇开这个问题不谈,他还是很疑惑,难道郭嘉是人格分裂,一边屠杀万民,一边还劝他们:你们安心去吧,你们都是为了大义而死的,死得其所,诸如此类的理论当真荒谬之极。
一个徐州屠城的始作俑者,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谋士,一个暗杀部队的头子,林家仁很难把他跟“大义凛然”四个字联系起来。可是人不要脸到一定的程度也是要抱有相当大的觉悟的啊,尤其是他这种无时无刻不在被徐州人民诅咒的“恶魔”。
抱着姑且一观的态度,林家仁渐渐地对这位重病不起的祭酒司掌门人有了更多的兴趣,如果说他在史书或是演义里读到的那个郭嘉,是一个让曹操也为之扼腕的不世之天才、风流病公子的话,报告里的他更接近于一个明知为之必罪己而必为之谋士了。
郭嘉所谓忠义,可谓黑暗之忠义是也。
说白了就是少量的牺牲,换来巨大的利益。为上者若一味忍让包容,那他将永无宁日。这是一个抉择,就好比左边道路上有10个小孩玩耍,而右边一条道上只有1个小孩在玩。马儿发狂了直冲向了岔路,此时叫他们避开已经来不及,那么你是让马车进入左边还是右边的道路,如果无论如何都会撞死人,你会如何抉择?
又如果,左边的10个小孩与你非亲非故,右边的却是你的孩子……
没有人活该被牺牲,即使他是自愿的。
这一招确实凶狠,不仅是为曹操立威,更是对彼时的郭嘉立威,以孱弱的身躯内摄曹军众将,外震诸侯,实在是打响名声的不二选择。
关键的时候就要狠,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背上可怕的名声也要为自己的主公谋取最大利益。对,不怕牺牲,你就没有什么做不到了。
而黑暗大义的弱点也就在此:
犹记得某剧末尾,一起连环杀人的幕后黑手如斯辩解:当时统治这里的官员勾结富商,贪污腐败,草菅人命。我代天刑罚,将他们杀害,虽是阴谋诡计但又有什么错。对方是这么回答的:那XX他们一家呢?就因为他们是被你牵扯进来的少数人,就不无辜了?用这样的方式来换取小镇的安宁,算什么正义!
辩证而统一,到头来却是自我亏欠,这是一条极其难走的道路,一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