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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别拽我呀,我跟步妹妹还没说完话呢。”孙朗不情不愿地被拽走。
“不接我的话,这两小子有问题。”刘敢看着孙家兄妹离去的背影,暗暗嘀咕。
“大叔,你这真热闹,我好羡慕有哥哥弟弟的,我一个人在家老没劲了,那个我……我没事能来找他们玩吗?”步练师问道。
“当然可以。”刘敢想不到有什么理由拒绝。
“那你今天能去我家吗,我娘做了好多好吃的,是专门为了感谢你做的哦,对了,大姐姐在吗,我们把她也叫上一起吧。”步练师含笑说道。
大姐姐便是小乔了。
刘敢一听别人提到小乔,心情顿时变得很差,拒绝道:“不去了,我没空。”
步练师一脸失落,却也没有强求。
刘敢见她似乎不太开心,犹豫了一下,改口道:“我今天是真的没空,改天吧,改天我带着大姐姐一起登门拜访,到时候你可别不准我进门啊。”
步练师笑了:“不会的不会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改天有空了一定要来哦,带大姐姐来!”
说着,步练师伸出了一根小拇指。
刘敢见状,不由微微一愣:“这是干嘛?”
步练师笑眯眯道:“拉钩呀,你连拉钩都不知道吗?”
刘敢哭笑不得,却还是配合眼前的少女,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回到府中。
刘敢匆匆吃完饭,随后便一头扎进书房之中,在一大堆军事战报中微微皱眉或者哈哈大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起初刘敢还以为是大乔或者冯方女,没想到进来的人却是孙仁献。
“你怎么来了,有事?”
刘敢敏锐的发现孙仁献神色不大对,好像肚子里憋了什么话要说。
孙仁献一般不会来书房,因为她知道这里是刘敢办公的地方,但是今天她得知了一些事,为了验证这些事的真伪,她不得不来此找刘敢说清楚。
孙仁献沉默良久,半晌才道:“我大哥是你杀的吗?”
刘敢微微一怔,心里感触颇深。
关于孙策之死,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么问了,孙策死了这么久,他是怎么死的,仍旧是一片迷雾。
但是有些人是知道真相的。
要不要告诉孙仁献真相,刘敢一直是有过犹豫的,因为毕竟孙仁献年纪还小,许多事情都不能完全认知,很容易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利用,不管怎么说,孙策的的确确是因为刘敢而死。
刘敢叹息道:“仁献,当初我和你大哥是死敌……”
孙仁献眼中开始湿润,颤声道:“所以说,我大哥真的是你杀的?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刘敢走了过去,抱住了激动的少女,柔声道:“我很抱歉,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恐怕我还是会这么做。”
孙仁献伤心地哭了出来,哽咽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孙仁献心里,刘敢一直都是大英雄大豪杰,是比她大哥孙策还要厉害的大人物,她崇拜这样的男人,打小便是。
然而,这样一个她所崇拜的男人,竟然是杀害她亲大哥的仇人。
孙仁献的内心充满了矛盾,纠结,困惑,不安……
她甚至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她选择来问刘敢本人,试图从刘敢这里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哪怕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也好,即便真的是一个谎言,她也愿意沉浸在这样的谎言里。
可事实的真相是如此的残忍。
最崇拜的人,变成了最应该去痛恨的人。
孙仁献很痛苦,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她问刘敢:“我应该恨你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孙仁献仍然紧紧地抱着刘敢,小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看他。
刘敢长长一叹,轻抚少女的青丝,沉吟道:“如果可能的话,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大哥,我会像亲大哥一样对你好,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离开这里,天涯海角有多远走多远,永远也不要见我。”
“不,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不要永远见不到你,我不要……”孙仁献不争气地流下了一大串的眼泪。
“你不走,我怕你会忍不住恨我。”刘敢伸出手,细心地擦拭少女脸上的泪痕。
“不会的,我不恨你,我保证不恨你,只要你别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你!”孙仁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刘敢,小脸紧张又焦急。
“好,只要你不恨我,你就永远是我的好妹妹。”刘敢正色道。
“我不恨你,我当然不恨你,但是我只能当你的妹妹么……”孙仁献越说越小声。
“你说什么?”刘敢没清楚。
“没什么,刘大哥,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孙仁献小心翼翼道。
“你说吧,现在还真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刘敢满口应下。
“我想求你放一个人。”
“放人,谁?”
“黄盖。”
……
黄盖是孙坚的家臣。
黄盖历经孙坚、孙策两代孙氏家主,对孙氏一直忠心耿耿。
曲阿战败以来,黄盖尽管被刘敢俘虏时日甚久,在所有人都投降于刘敢之后,唯独黄盖一直没有低头受降,这份死忠之情虽然愚昧迂腐,但是刘敢也不得不佩服这种宁死不屈的气节。
活命还是忠诚,太多人选择了前者,勇于选择后者的都是宁折不弯的汉子。
这样的人,太稀少。
稀少就应该得到保护,所以刘敢决定放了黄盖。
当然,这是看在孙仁献的面子上。
消灭仇恨,最好的方式除了斩草除根,还有宽恕和原谅。
这是刘敢的态度。
第一百五十章 姐夫的妻子的妹妹的相好
这是一座热闹非凡的县城。
在傍晚时分,一辆马车毫无阻拦地驶进城内,驾车的人是一位黑衣长袍的男子,他轻车熟路地将马车停在一间客栈门口。
马车的帘幕掀开,一位俊俏的公子走了出来。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把我带这里来干什么?”
那俊俏公子一脸不满地叫嚣着,见没人搭理自己,顿时提高了语气:“喂,我问你话呢,钟离权,你哑巴了吗?”
驾车的人便是钟离权,这位俊俏公子自然就是小乔了。
钟离权并未答话,因为有人替他说了。
只听马车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这里是沛国。”
小乔瞪大了眼睛,说道:“你们带我来沛国做什么?我劝你们最好放我回去,不然我姐夫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马车的帘幕再次掀开,一位肤白貌美的碧眼女子呼之而出,此人不是张玉兰还会是谁!
张玉兰没有理会小乔的威胁,一路上从庐江到沛国,小乔已经用这句话威胁他们很多次了,如果真的怕这种威胁,他们老早就放人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三人住进了一家客栈,一共要了两间上房。
钟离权一间。
张玉兰和小乔一间。
为此,小乔抱怨道:“我要一个人一间,我不习惯跟别人住一起。”
张玉兰充耳不闻,好似完全没有听见小乔说话一般,放好随身行李,抓着小乔一把扔上了床头。
小乔深感气愤不过,却也清楚自己打不过这个女人,无奈只有乖乖躺在床上,闷头闷脑的生着闷气。
张玉兰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这个女人和祝公道一样,极少说话,似乎不怎么喜欢说话,还有洁癖,身上一点灰尘都沾不得,平时吃饭还不喜欢吃肉,是个食草动物。
这样的女人却很能打,武艺出奇的高,至少小乔试图偷袭过张玉兰好几次,结果都以惨败收场而告终。
小乔从未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厉害,这样的女人甚至超过了大多数的男人,就连钟离权都被她调教的服服帖帖,唯命是从。
同为女子之身,有那么一时两刻,小乔打心里佩服张玉兰的手段和本事。
“张姐姐,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把我带去哪?”
小乔忽然一改语态,变得软语相求,水汪汪的大眼睛扮作无辜地望着张玉兰。
张玉兰面无表情地扫了小乔一眼,不答反问道:“你的剑术真是跟王越学的?他都教了你什么,你把他教你的剑术耍一遍给我看。”
小乔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是不是我耍给你看,你就放了我?”
张玉兰想也不想就否决道:“我不会放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乔激动道:“为什么啊,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抓我?”
张玉兰像欣赏一块美玉一样,紧盯着小乔道:“开始是想拿你来换刘协,现在嘛,你有比这个更大的用处。”
小乔追问道:“我?什么用处!”
张玉兰似笑非笑,突然缄口不语。
一路上,小乔尝试过很多次逃跑,可是在钟离权和张玉兰形影不离的看管之下,小乔一次都没跑成功。
白天钟离权盯着小乔,晚上张玉兰就睡在小乔的身边,可谓是时时刻刻都做的滴水不漏。
到后面,小乔也明白了,在这两个老江湖面前,想溜掉是不可能的,还不如省点力气好好养伤。
自从那日被杨阿若打伤之后,小乔身上的伤势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那杨阿若的拳头是什么做的,力道狠辣不说,后劲还这么强,每到阴雨天气的时候,伤口那里更是酸痛难忍的厉害。
由于时间尚早,放好行李之后,小乔被张玉兰带到客栈的大堂,三人凑成一桌,点菜进食。
因为张玉兰是素食主义者,所以每餐点的菜,都是一点荤腥肉粒都没有的素餐,这就造成了小乔每餐吃完后,肚子里隐隐还有种食不果腹的恍惚感。
“肉都不吃,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小乔一脸不满地嘀咕道。
一桌子绿油油的菜色,没有一道是有食欲的。
钟离权笑道:“桥小姐似乎不是很饿,你也可以选择不吃。”
小乔立刻闭嘴,想起前两天扔筷子不吃的举动,结果换来的是什么都没的吃,硬生生的饿了一天一夜。
为了不再遭受挨饿的罪,小乔默默地用筷子夹菜咽饭,因为已经吃了太多日子的素菜,此时再吃,就跟吃药一样难以下咽。
这种日子,还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姐夫,快来救我吧!
小乔哭丧着小脸,默默地开始扒饭。
此时,旁边一桌突然传来一阵热议之声。
“听说了吗,袁术在海西吃了败仗,麾下大将纪灵被人一刀宰了!”
“真的假的,谁这么厉害,连纪灵都不是对手?”
“听人说是叫什么李术,这李术一招就把纪灵斩落马下,袁术的军队现在只要一见到此人,没有一个不吓得尿裤子!”
“这李术厉害啊,此人似乎是刘敢的部下,袁术这次怕是要遭殃了,听说那刘备和刘宠同时出兵对付袁术,加上在南边打的火热的刘敢,袁术多面环敌,离败亡怕是不远了。”
“刘宠打袁术我倒是知道,那刘备什么时候也出兵了?刘备不是袁术的手下败将吗?刘备居然还敢跟袁术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