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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
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
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
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
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
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
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
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
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
“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
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了,真是个傻丫头。”
冯方女道:“我哪里傻了,简简单单平平淡淡不是挺好的吗?反正我就喜欢这样。”
刘敢很羡慕冯方女的心态,知足常乐的人是最容易获得快乐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犹如冯方女一样,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有的人选择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是因为他们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人一旦有了选择,便再也无法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可怕的是,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没有一个选择的机会。
“刘郎,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冯方女突然变得有些扭捏,吞吞吐吐道。
刘敢微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吧,藏在心里反而不好。”
冯方女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哥哥找过我很多次,他想让我帮着说说话……你不会生气吧,你们男人的事我也不懂,要不然我还是不说了吧……”
尽管冯方女说的虎头蛇尾断断续续,一点中心思想都没有表述出来,但是刘敢还是听明白了。
冯则来庐江的这些日子,已经不止一次想让刘敢出兵海西,而刘敢每次都含含糊糊敷衍了事,并未答应出兵之事。
冯则让妹妹来吹枕边风,不外乎是为了这件事。
冯方女越说越小声,情绪也越来越低落。
刘敢善解人意地轻轻握住玉人的小手,柔声道:“你放心,你哥哥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冯方女笑靥如花:“真的吗,刘郎,你对我太好了。”
一句话就能令她高兴的忘乎所以,知足的人果然才是最容易获得快乐的人。
刘敢捏着冯方女光滑如玉的下巴,轻声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冯方女俏脸泛红,说道:“你想怎么报答,我都听你的。”
美色当前,刘敢看得食指大动,笑道:“为夫最近研究了几个新姿势,你想学吗?”
冯方女“嘤咛”一声,娇羞道:“还望刘郎怜惜……”
刘敢二话不说,一把将玉人扑倒在床上,一场活色生香的激情场面就此拉开序幕。
大乔院落中。
小乔已经沐浴更衣好,此时换上了一身新衣裳,正打算回屋找大乔彻夜畅聊,没成想刚一走到门口,一道古怪的叫声突然传入耳际。
这叫声怎么跟青楼里的叫声那么相似?
小乔早已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小女孩,靠墙听了一会儿,立刻明白了这声音的含义。
“大半夜的真不知羞,那是谁的院子?”
小乔唤来小绿,又羞又躁地问道。
小绿小声道:“小姐,那是二夫人的院子。”
小乔脸色一黑:“二夫人?你是指那个狐媚子?她凭什么能叫二夫人,她跟姐夫拜过堂吗?行过礼吗?”
小绿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拜过堂。
小乔叉腰顿足,郑重其事地嘱咐:“从今天起,你转告所有下人,我们府上只有一个夫人,那就是我姐姐!”
小绿为难道:“可是……”
小乔美目一瞪,冷冷道:“可什么是,你还是不是我的丫鬟?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还二夫人,我呸,就算真要论资排位,那二夫人的位子也轮不到她!”
小绿顿时语塞,深知主子脾气的小丫鬟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冯方女以后肯定要有苦头吃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良人
翌日。
一大清早,刘敢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
一打开门,发现门外早有一人在此等候多时。
“公道,这么早,有事吗?”
刘敢单看背影便知是谁堵在门口,起初面露惊讶,旋即含笑问道。
祝公道转过身来,语气平静:“你要怎么安排刘协。”
刘敢沉思半晌,才道:“他是你带来的,你有什么想法?”
祝公道沉声道:“我希望你不要加害他。”
闻此言,刘敢不由仔细思索“加害”一词的含义。
刘敢正色道:“行,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若是他想加害我呢?”
祝公道突然亮出了袖中的短剑,冷声道:“有我在一天,便没有人能加害于你。”
刘敢松了一口气,笑道:“太好了,你果然还是站在我身边的好朋友。”
顿了顿,又道:“公道,帮我做一件事如何?”
祝公道惜字如金:“好。”
刘敢微微一笑,本来他还在担心祝公道拼死救回刘协,心态上会发生一些变化,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想多了。
祝公道还是当初那个祝公道,不曾改变。
“你都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事吗?”
刘敢突然觉得只有在祝公道面前,才能如此轻松自在地交谈,说话之时也不由笑出声来。
祝公道面沉如水:“我们是朋友。”
刘敢会心一笑:“是啊,我们是朋友。”
刘敢要祝公道做的事情说困难也困难,说简单也很简答。
因为这是祝公道的老本行,对于祝公道来说做这件事易如反掌,困难之处在于,刘敢现如今手头上的可用财力暂时不够,想要做成这件事必须有大量的财力支撑。
“你要建立‘大谁何’?”
祝公道一阵吃惊,想到如今刘敢已经贵为一方诸侯,旋即便释然了。
刘敢轻轻点头道:“我要建立的‘大谁何’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我想从‘无双近卫’当中抽调人手过来,你怎么看?”
祝公道反对道:“我不建议你组建‘大谁何’,‘无双近卫’也不适合。”
刘敢皱眉道:“为什么?”
祝公道说:“能够加入‘大谁何’的都是孤儿,无父无母方能无牵无挂,‘无双近卫’能力虽强,但是他们心中难免有所牵挂,牵挂是一个人最容易致命的弱点。”
刘敢轻叹道:“这我当然知道,但我必须组建一支属于我自己的力量,公道,你一定要帮我!”
祝公道沉默良久,当初他之所以退出“大谁何”,根本原因在于厌倦了没日没夜的杀人,尤其是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那种每天沉浸在杀戮之中的日子,令祝公道感到疲累不堪。
现在,刘敢想做的,便是等同于让祝公道重新步入,那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死循环。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祝公道虽然心中不愿,但是为了朋友,他决定尝试着去做。
刘敢难掩喜色道:“什么事,你说。”
祝公道沉吟道:“你永远不能用它来杀女人和小孩。”
刘敢还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要求,甚至这都不算是要求,而是一种自我约束的道德底线。
突然发现杀人不眨眼的祝公道有这种底线,刘敢不由越来越喜欢祝公道了。
“我答应你!”
刘敢笑着伸出手掌,摆放在祝公道面前。
祝公道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掌与刘敢的手掌轻轻一碰,双掌相击,顿时发出一声脆响。
刘敢正色道:“公道,我听说‘大谁何’已经解散多年,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在世吗?”
祝公道说:“我那师兄便是‘大谁何’的天字号杀手,去洛阳也是他来找的我,他说大帅要重建‘大谁何’,但是我并未见到大帅。”
刘敢问道:“大帅?”
祝公道说:“他是我师父,也是‘大谁何’的首领,这么多年来,我对他的了解其实不多,我只知道他姓张,灵帝死后不久,大帅便解散了‘大谁何’,我也是在那之前退出来的。”
刘敢微微皱眉,沉吟道:“如此说来,‘大谁何’这个名字便不能用了,我们必须换一个更好的名字。”
琢磨了一会儿,刘敢立刻有了想法:“既然不能叫‘大谁何’,那就叫‘不良人’吧。”
祝公道默默念叨了几遍:“‘不良人’,不良之人,这个名字很贴切。”
刘敢笑道:“你也觉得好吧,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不良人’的第一任大帅!建立‘不良人’的任务就全权交由你负责了!”
刘敢交代了一番“不良人”建立的事宜后,连早餐也没有吃,匆匆忙忙便赶到了老丈人桥渊府上。
出乎刘敢的意料,桥渊也起的很早,一大早上便在小院的池塘边喂鱼。
“岳父大人,早上好。”
刘敢恭恭敬敬地施礼说道。
桥渊并未转身,一边撒着鱼食,一边说道:“无双一大清早来此,不会是想看老夫喂鱼吧?”
刘敢深知,桥渊此时对于自己还是颇有怨言的,这一点,从对话上就能听出来。
刘敢挤出一抹笑意道:“我来此是有两个好消息要说,岳父听了,肯定不会再有闲情逸致在此喂鱼。”
桥渊来了兴致,停下了喂鱼动作,转身问道:“什么好消息?”
刘敢道:“听琴回来了。”
桥渊激动道:“真的?她没事吧?她在哪里?”
刘敢道:“岳父放心,她好着呢,昨晚有陵容陪她歇息,这会儿应该还在跟周公解闷吧,岳父要不要过去一起吃顿午饭?”
“没事就好。”桥渊点头,问道:“你方才说有两件好消息,还有一件是什么?”
刘敢好意道:“还有一件好消息,我怕岳父听了激动之下站立不稳,不小心掉进池塘就不好了,岳父还是先走过来吧。”
桥渊不耐烦道:“别卖关子,到底是什么事?”
刘敢眯起眼睛道:“不知岳父想不想见一见当今天子。”
桥渊面色几变,失声道:“此言何意,莫不是刘协来了扬州?”
刘敢笑道:“岂止,刘协此时就在我那。”
桥渊愣了愣,忽然放声大笑:“好好好,无双果然不愧是老夫选中的女婿,这大汉,终于要完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天子也动情
刘协一整夜都没睡好。
并不是祝公道安排的床位不好,而是刘协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