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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了鲁肃大战张多的这一幕。
鲁肃虽然归附郑宝麾下多日,但是张多从未见识过鲁肃出手,他甚至天真的以为鲁肃只是一介书生无甚勇武之力,好不容易今日有幸得见鲁肃深藏不露的一面,居然会是与鲁肃生死对决的时刻。
“鲁子敬,只要你今日放我离去,此恩此德他日必报!”
张多开始向鲁肃求情,他之前与潘璋对拼之时受伤不轻,现在与鲁肃对战仅仅数个回合之间便落入下风,再看看周围落荒而逃的手下,张多知道今日自己必败无疑,但是他还年轻,他不甘心死在这里。
面对张多的求饶,鲁肃一言不发,他选择用剑来回答张多。
“鲁子敬,你莫要以为我张多怕了你!”张多一退再退之下终于面露獠牙,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反击鲁肃。
“给我死来!”张多怒吼之下猛劈数刀,鲁肃左闪右避从容自若。
“叮!”一声兵戈脆响。
鲁肃随手荡开张多的长刀,手中利剑犹如一条灵蛇般,飘忽不定地刺向张多的心口要害之处。
张多眼睁睁地瞧着利剑袭来,心中自知此招无可回避,措手不及之下张多下意识地虎腰一扭,试图奋力躲开这致命一剑。
鲁肃对自己这一剑极为自信,只见那凌厉而迅猛的利剑狠狠地刺中目标,一抹液体飞溅而出。
“啊!”张多惨叫一声,却是侥幸避开要害之处,硬生生地用肩头挨了鲁肃一剑。
鲁肃冷哼一下,一招得势之下趁他病来要他命,利剑一扬,手腕一翻,一股无形的杀意顿时充斥全身,寒芒大盛的利剑再次狠狠地劈砍而至。
这一次,张多必死无疑!
“剑下留人!”一道声音忽然传来。
鲁肃一剑挥出已经犹如那离弦之箭一般势不可挡,不过此剑非彼箭,利剑在鲁肃手上虽然是一匹脱缰野马,但是他用炉火纯青的剑术证明了徒手也是可以驯服良驹的。
剑下留人的话音一至,利剑的轨迹徒然为之一变。
“啊!”张多再次惨叫。
这一次,鲁肃将张多一剑斩成两段。
只见张多双腿发软地倒坐在地,头上冷飕飕的感觉令他心生绝望,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顶。
没有出血!
脑袋也没有掉,掉的只是一截头发。
死里逃生的张多吓得差点哭出声来,鲁肃一剑架在张多的脖子上。
鲁肃生擒了张多!
“子敬好俊的身手!”
掌声与赞美声一前一后响起,刘敢自来熟地来到鲁肃面前,听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鲁肃听力极好知道此人就是刚才喊出剑下留人的始作俑者。
火光之下,鲁肃见到了刘敢高大挺拔的修长身躯,同样的,他也看到了刘敢身边紧紧跟随的周瑜。
此人是谁,竟能令公瑾甘为驱策?
“公瑾……”鲁肃的目光落在周瑜与刘敢之间,欲言又止。
“子敬,容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主公,他便是近日名震江东的刘无双。”周瑜一脸笑容,介绍完刘敢又对鲁肃说:“这便是鲁肃鲁子敬,我与子敬乃是生死故交,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子敬,今日若无子敬搭救我等只怕生死难料。”
“你就是刘敢!”鲁肃微微一惊。
“大胆,竟敢直呼我主名讳!”潘璋面色不善道。
“无妨,子敬勿怪,文珪就是这个臭脾气,什么事都喜欢小题大做。”刘敢轻车熟路地拉起鲁肃的手,微笑道:“我闻子敬之名久矣,不料第一次与子敬见面竟是在此夜深寒冷之地,不怕唐突,平日里我常听公瑾谈起子敬,我对子敬之才可谓是仰慕已久,不知子敬可愿归我麾下为我效力?”
“这……”鲁肃犹豫不决,他是大家世族出生,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之类的什么人都见过一两个,却唯独没见过有人第一眼见面就大招大揽的。
“主公,此事不急,当务之急还是先将乱军收拢为妙。”周瑜恰如其分的出言化解了鲁肃的尴尬,后者投以感激的眼神。
不过,接下来让鲁肃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刘敢仅仅朝周瑜使了一个眼色,周瑜的态度立马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子敬,我主知人善任法度严明气量恢弘从谏如流实乃天下罕有的明主,若你能归入我主麾下,未来必将封侯拜将前程似锦一片光明……”
周瑜一连串滔滔不绝的美溢之词夸下来,鲁肃顿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周公瑾吗?
莫非这就是世人所说的交友不慎?
鲁肃紧紧凝视着始终满含笑意的刘敢,心里愈发好奇这个男人究竟有何种魅力,竟能令傲气自负的周公瑾心甘如饴的为之俯首称臣。
不只是鲁肃,一旁的冯方女也是一脸好奇地盯着刘敢,女人身上的尿骚味仍有残余,心中的感慨犹如翻江倒海般动荡不止。
今夜,注定不眠。
第九十三章 瞒天过海入舒城
在鲁肃的帮助之下,刘敢化险为夷俘获了郑宝的左膀右臂张多。
有了鲁肃的加入,刘敢一路简装赶路畅通无阻的抵达至临湖以西的小村落,三日后,所有化整为零的队伍在此集结归整。
待所有队伍尽数集结完毕之后,刘敢亲自率领大军奔袭舒城,大军白天休息掩人耳目,夜间马不停蹄地急速行军,最终在舒城城防大将李术的里应外合之下,刘敢率领军队悄无声息地再次回归舒城。
至此,庐江郡的治所舒城在一夜之间换了主人。
刘敢率军进入舒城后第一时间拜见了桥渊,时隔一年,翁婿两人再次会面详谈,这一谈便是谈了整整一夜。
“你打算如何处置张多?”
这是桥渊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刘敢反反复复的想过,但是始终没有想到最妥善的处理方法。
桥渊见刘敢默不作声,于是说道:“你没杀张多是对的,此人对我们大有益处,张多杀了袁术部下,我们可以以此离间袁术与郑宝之间的关系,只要袁术出手对付郑宝,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刘敢沉吟道:“以我之见,袁术此时一心争夺徐州,我认为他一定不会和郑宝开战,此事不易。”
桥渊皱眉道:“无双何以如此断定?”
刘敢直言不讳道:“如我所料不差的话,袁术应该已经与吕布暗自联合,刘备此时内忧外患必败无疑,袁术有心侵占徐州自然无暇南顾,此时我们只需全力对付郑宝,只要拿下郑宝,庐江短时间之内再无一人可以威胁到我们。”
桥渊轻叹道:“郑宝骁勇善战,以我们目前的兵力而言恐怕不足以一战而定。”
刘敢嘴角一扬,笑道:“谁说我们一定要在战场上对付郑宝。”
桥渊见刘敢信心满满似乎早已成竹在胸,顿时来了兴致,问道:“无双有何妙计?”
刘敢缓缓道来:“自古便有专诸刺王僚,想杀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这无疑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郑宝不是与刘晔有旧吗?我们只要利用好刘晔,郑宝必可一次除之!”
闻此言,桥渊目光闪烁,脸上笑意渐浓,他知道自己千挑万选之下选出的这个女婿总算是找对了。
大事可期,吕氏有望!
当天清晨,刘敢眼都没合就带兵将刘晔府邸重重包围。
面对上千精兵的刀剑威胁,刘晔不得不放弃抵抗,他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不速之客踏入自家门中,为首一人年纪轻轻眉清目秀,刘晔发誓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你就是刘子扬?”
刘敢站在刘晔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这位汉室宗亲,虽然屋内人数众多,但是刘敢眼光毒辣一眼便发现了与众不同的刘晔。
刘晔有一个哥哥名叫刘涣,刘涣痴长刘晔几岁本该是家中主事之人,不过因为先天残疾走路不便终年卧病在床的缘故,弟弟刘晔接任了家主之位,刘晔与刘涣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情同手足,尤其是刘涣不能下床之后刘晔对这个哥哥更加上心,所以危险一降临,刘晔便犹如老鹰护小鸡一般将刘涣护在身后。
“你是谁?你不是庐江守将,你为什么能带兵入城?你是李术的人?”刘晔身陷险境,却是临危不乱冷静发问。
“在下刘敢,子扬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吧。”刘敢淡淡道。
“你是刘敢!”刘晔大惊失色,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刘敢?刘敢怎么会在这里!”
同在扬州,刘晔当然听说过刘敢之名,只是让刘晔没有想到的是,刘敢竟然能够瞒天过海的带兵出现在庐江境内。
刘敢是怎么来庐江的?
刘敢是怎么进入舒城的?
刘敢与庐江有长江天险之隔,然而他却能率领大军悄无声息的驾临舒城,而且刘晔自始至终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难道刘敢有飞天遁地之术不成?这未免太过恐怖了吧?
联想到日前李术不断鼓动刘勋远征上缭,刘晔顿时有种拨云见雾的豁然开朗之感。
李术和刘敢一定有所勾结!
想通一切后,刘晔冷声质问:“你想怎么样?”
只见刘敢不慌不忙地围着刘晔与刘涣绕了一圈,他发现这兄弟两人眉宇之间极为相似,可是所表现出来的遇事态度却大为不同。
刘晔此时冷静镇定,尽管知道身处险境却毫无慌乱之色。
刘涣的表现与刘晔成反比,只见他根本不敢正眼看向刘敢,只会躲在刘晔身后瑟瑟发抖。
刘敢观察良久,半晌才道:“啧啧,不愧是刘子扬,临危不惧从容不迫,当为我辈楷模啊,只是你这个哥哥似乎有点怕我啊,难道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吓到他了吗?”
刘晔冷哼道:“别废话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刘敢正色道:“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要郑宝的人头。”
刘晔道:“你要杀郑宝大可去杀,与我何干?”
刘敢笑道:“你我都是聪明人,子扬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刘勋远征上缭短期之内不可能回师庐江,郑宝占据巢湖拥兵自重,此人一日不除我在庐江一日不得安宁,我知子扬与郑宝关系匪浅,若子扬能助我诛杀此贼夺取庐江,我愿表子扬为会稽太守。”
顿了顿,刘敢又道:“你我皆是汉室宗亲,如今天子蒙尘汉室衰弱,我夺庐江只是不愿刘氏江山落入奸佞逆臣之手,无论如何袁术姓袁而我姓刘,子扬你还不明白吗?”
闻言,刘晔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激动,脸上的表情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刘晔看着周围寒光闪闪的刀剑,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形杀意肆意蔓延,刘晔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刘敢的要求,今日必定大祸临头无可回避。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刘晔的回答令刘敢喜上眉梢。
“什么要求?你说。”刘敢想也不想便道。
“郑宝骁勇过人,寻常人都不是他三招之敌,若你真想除去郑宝,没有武艺超群的高手帮忙恐怕难以成事,所以我需要使君麾下最能杀人的帮手助我一臂之力。”刘晔咬牙道。
“此事不难,潘璋何在?”刘敢大声喊道。
“末将在。”潘璋应声出列。
“我命你协助子扬诛杀郑宝,若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