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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此战我军当全力以赴,不灭刘敢誓不罢休!”徐琨振臂高呼。
“愿为主公效死!”前排士兵齐声高呼响应。
“全军出发!”徐琨大手一挥,率先拍马出阵,身后大军紧跟而上。
在徐琨的率领下,三千悍卒浩浩荡荡杀奔刘敢阵营,一场血腥的战役随之拉开序幕。
徐琨身先士卒,亲自下前线指挥先锋阵营火力全开猛攻刘敢营寨。
一排排一列列黑压压的士卒持枪舞刀,以纛旗为中心,进退有序,攻守兼备。
“取刘敢首级者,赏千金,官升三级!”
徐琨狂吼之下,无数悍卒不畏生死冲锋而起,战场的最前列已经满地鲜血满布尸体,尽管如此,仍然阻挡不了杀红了眼的人们舍命相博。
边鸿骁勇善战,仅仅一个冲阵的工夫死在他手下的敌人已经超过两位数,只见他砍杀一名敌人后随意踢开脚边的尸体,目光随意向左右望去。
左边的战友右臂上插着一支箭,眼看右手已经不能动弹,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周围敌人,面目狰狞而鲜血直流。
右边的兄弟浑身浴血,也不知身上的血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他大声的吼叫怒骂,嘴角甚至流出血来依然不管不顾,勇猛冲入阵前疯狂挥刀。
边鸿用衣袖擦掉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天边泛起耀眼红光的落日斜晖,再看看大地之上血迹满地的景象,鲜红的血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妖异,边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滔天杀意。
“杀!”
边鸿不要命地冲入敌方阵中大开杀戒,左冲右突之下已有五人死在他的长刀之下。
当边鸿一刀捅进第六名敌人的小腹中时,一道冷厉的寒芒悄然而至。
边鸿乍然之间大惊失色,猛地朝那偷袭之人劈出一刀。
“当!”兵戈对碰之音传出。
那偷袭之人一招不得手之下并不停留,手中铁枪犹如银蛇捕猎般凶猛探出,一招一式凌厉而迅猛,逼得边鸿苦于招架而无丝毫还手之力。
边鸿有苦难言,自知再这样下去必会被此人所伤。
只见边鸿狠下心来欺身直冲,主动用身体挨了对方一枪,钻心的疼痛并未阻挡边鸿杀敌的勇气。
中枪的一瞬间,边鸿持刀的双手用尽全身气力,朝敌人的头颅狠狠斩去!
对视的那一刻,边鸿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庞,那是一名面色红润异于常人的魁梧壮汉。
边鸿认出了此人,他是刘敢麾下声名鹊起的杂号将军魏延魏文长!
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
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
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
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
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
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
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
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
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
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
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
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
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
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
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
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
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
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
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
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
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
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
“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
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
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
“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
“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
“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
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
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
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
“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
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
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
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
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
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
“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
“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
“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
“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
“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
“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
“哼,大言不惭,行军打仗或许我不如你,但是论起剑术决斗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敢话音一落,脚下已经猛然跨出冲刺而起。
“叮!”随着一声双剑交击的兵戈声传出,一场两军主帅之间的单挑正式开始。
落日夕阳之下,红红的阳光照耀着红色的大地,一时之间,天地之间仿若全部染成红色。
大军围成的战圈之中,刘敢宝剑在手,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舞起了片片秋风,突然之间,银光乍起,矫若飞龙,似水波荡漾,又如火树银花,像蛇一样遍地游走,又如脱兔一般左闪右避。
反观徐琨同样也是一人一剑,与刘敢的从容不迫截然不同,从第一招交手开始,徐琨脸上除了汗水剩下来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而且还是越斗越震惊,震惊于刘敢年纪轻轻剑术刁钻诡异,震惊于自己多年征战沙场对敌经验丰富,在刘敢剑势如潮的攻势之下却还是难免落入下风。
一步逼退,步步皆退。
仅仅片刻的工夫,徐琨心里已经开始暗暗后悔,为什么之前要冲动之下答应这场单挑比斗。
单挑,并非徐琨的强项。
“你输定了!”刘敢冷冰冰的声音充满嘲讽。
在刘敢连绵不断的攻势之下,徐琨自知再斗下去必输无疑,心思急转之间,只见徐琨一改常态忽然放弃拆招,用手臂硬生生的受了刘敢一剑。
鲜血涌出的一瞬间,徐琨不顾钻心的疼痛,脚下一蹬,身子猛然朝一边空地扑去,竟是一个懒驴打滚远远逃离刘敢。
“不好,有诈!”
见此异状,刘敢骤然之间敏锐的捕捉到一丝寒意,他没有得势不饶人的追杀徐琨,狭长的眸子余光一瞥,突然发现敌军之中一员大将不知何时已经张弓搭箭,猛拉弓弦如满月。
“嗖!”破空之声随弓弦崩裂而发。
夕阳余晖之下,一支寒芒大盛的利箭划破长空,风驰电掣般命中目标。
“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