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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人……一刀,仅仅用了一刀,便将冯二抹杀!
“你是谁?”李波突然害怕起来,说话都带着紧张。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要取你狗命,谁也救不了你。”宋朝的声音不大,却充满杀意。
“他是我的。”王越一声冷哼,下一秒,已经一剑西去,攻向李波。
“你个老不休,这也要跟我抢?”宋朝哪里肯依,提刀纵身赶上。
“拦下,给我拦下他们!”李波方寸大失,一边招呼手下阻敌,一边撒丫子跑了。
“公子,救我姐姐!”桥听琴见那李波逃跑的方向是姐姐所在在马车处,顿时慌了神。
一阵香风扑来,清新爽肺。
刘敢摸了摸腰间,朝她微微一笑:“不知姑娘芳名?”
桥听琴急跺脚:“公子!”
刘敢面不改色,突然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瞄准、发射,一气呵成。
“砰!”的一声闷响。
子弹脱膛而出,射中李波的一瞬间,也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马车之上,桥陵容遥望妹妹身边的奇异男子。
此人高大挺拔容貌清秀,一身装扮奇特异常,上白下黑,长裤短袖,简约干净,此类风格却是从未见过。
那惊艳的暗器,犹如鬼神的怒吼,令恶首无所遁形。
他是谁?
桥陵容第一次对陌生的男子产生了好奇心。
贼首一死,众山贼失去主心骨,顿时作鸟兽散。
“什么盘龙山李波大王,简直就是笑话。”刘敢轻轻摇头,对这个时代感到深深失望。
桥陵容姐妹二人携手而来,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公子高义,小女子拜谢。”
刘敢面露笑容,摆手道:“应该的,应该的,发生这种事,我相信不管换成任何有道义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相助,我只是帮了点小忙,真正帮你们的是他们……咦?王越和宋朝去哪了?”
回头一望,却哪里还有王越、宋朝的身影,也不知是何时离开,竟然未曾留下只语片言。
“恩公是何方人士?”马车之上,桥陵容朱唇轻吐,神态温柔似水。
“啊……我是洛阳的。”刘敢想了想,撒了个谎。
“恩公……”
“别叫我恩公,听着怪不舒服的,我叫刘敢,你们可以叫我刘大哥。”刘敢眨眼笑道。
“恩公……不,刘大哥,你是洛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去探亲么?”桥陵容忽然有些不敢直视面前的高大男子,不知怎的,小脸忽然飞上了一抹擦不掉的红霞,发烫的厉害。
桥听琴也一脸好奇,时而盯着刘敢,时而低头不语。
“是……也不是。”
“那是?”
“其实吧,我只是觉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噗哧!”
……
桥封听着马车内不时传来的盈盈笑语,心里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担忧。
“老三,你说这个刘敢到底是什么人?带着他上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桥封皱眉道。
“大哥,你想多了,刘敢帮我们杀退山贼,救了小姐和我们的性命,肯定不是坏人。”桥三此时全身多处挂彩,若不是刘敢及时仗义出手,他还真不一定能活下来。
“可是,你不觉得一切来的太过巧合了吗?”
“嗨,大哥你多心了,只要把小姐们平安护送回皖城,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但愿如此。”
一路无话,马车最终顺利进入舒县。
桥府。
桥家主人,也就是桥氏姐妹的父亲,名曰桥渊,约莫四十来岁,家中颇有钱粮,是庐江一带大有名望的富商。
桥渊得知刘敢仗义相助,救了二女性命,特地命人大摆宴席,锣鼓奏乐。
桥家上下,一片欢腾。
“听闻贤侄有一暗器,十丈之外可夺人性命,不知真假?”桥渊第一次在刘敢面前露出迫切的神情,大多数时间里,这个年迈不惑之年的男人气质沉稳气度从容。
刘敢沉吟片刻,也不答话,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肯定。
“当真有如此神迹?”桥渊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刘敢的眼神也渐渐发亮。
“桥公不信?”面对桥渊的质疑,刘敢顿时有点不高兴了。
“贤侄莫怪,我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若真有这般厉害的暗器,如果大规模生产在战场上……”
“桥公有所不知,我这暗器生产极难,造价也高,不过有一点合乎桥公所想,一旦批量生产,定能练就一支无上强兵,兵锋指向,所向披靡!”
“贤侄可否演示一下?”
“自当从命,就怕声响太大,吓着桥公。”
“无妨,只愿一睹神迹!”
于是,刘敢掏出手枪,“啪”的一声,随手打穿了庭院里的大树,威力之大,令人膛目结舌。
“我这手枪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对,这东西就叫手枪,真要仿制,威力肯定没有这么大,可即便如此,百步之内杀个人应该也够了。”刘敢的言谈令桥渊一阵失神,他是真的被手枪的威力吓着了。
桥渊完全能感受到,一旦这个所谓的手枪成批制造出来投入战场,会引发怎样惊天动地的轰动。
这是一个能改变战争格局的新式武器。
此时此刻,刘敢在桥渊眼里,已经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演变成了色香味俱全的香饽饽。
什么是奇货可居?这就是真正的奇货可居!
“贤侄祖籍洛阳,何以来庐江?”桥渊忽然问道。
“唉,桥公有所不知,我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无奈命运所迫交友不慎,黄巾贼子大逆不道,欲行逆天之事,我乃大汉子民,怎可行不忠不义之事,黄巾贼子怕泄露大事故而屠我全族,何其心狠手辣!若不是我临时有事改了行程,只怕此刻也早已被害!”刘敢撒谎不脸红,说话之时不忘背过身去伸出舌头往眼角抹了一丝口水。
“贤侄莫要难过,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桥公放心,我已从阴影中走出,大丈夫在世,自当建功立业,誓死拼出一番成就!”
“好,说得好,贤侄你放心在此住下,缺什么就跟下人说,庐江太守陆康与我是生死之交,只要不违反大汉律法,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桥渊离开之前的话语,久久徘徊在刘敢脑海之中。
庐江,陆康,桥家,桥陵容,桥听琴……
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刘敢心思急转,忽然大惊失色。
“莫不是江东二乔?”
第三章 寻一位冶铁大师傅
日复一日,刘敢不知不觉就在桥府住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刘敢尽可能的让自己融入东汉文化和生活。经过观察,刘敢发现此时的东汉人严重缺乏营养,导致身体发育不良,富贵人家还好,一些贫贱家庭身材矮小皮肤枯燥蜡黄,满脸病态的比比皆是。
桥陵容是刘敢遇到的所有东汉人里皮肤最好的,古人常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这句话用来形容大乔却是再贴切不过。
桥家是庐江一带颇有实力的富商,单是管理账目的管家便有十余人之多,而这十余人所有的账目细则都要向大乔汇报。
这一日,大乔如往常一样在院中查看账目,一堆竹简堆砌在旁足有半人之高。
身后,一群管账的管家有条不紊地站成一排,有男有女,恭敬不语。
刚刚洗漱完毕的刘敢朝众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迈着悠哉的步子,缓缓走到大乔身后。
只见大乔全神贯注地精算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数字,全然不知道身后站着刘敢。
“初三进账一百三十二铢。”
“初四进账一百二十铢。”
“初五进账九十九铢。”
……
大乔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呢喃自语,好不容易心算完毕,再将结果写在竹简上。
“你算错了。”刘敢的声音传来,吓了大乔一跳。
“刘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看到你。”大乔长呼一口气,显然被吓了一跳。
“刚来一会,看你在算账就没打扰,这个收入应该是一千三百七十三铢,你算错了。”刘敢指着账上的数字说。
“是吗,我看看。”大乔细细一算,发现真是错了,一千三百七十三铢才是对的。
“真的是一千三百七十三铢,刘大哥,你会心算?”大乔的印象中,刘敢是个行侠仗义的勇敢侠客,却不曾想到他心算数理也颇有建树。
“这个很难吗?”刘敢无法理解,只是简单的三位数加法,为什么会有欣赏在目光在大乔眼中流露。
“心算当然不难,但是刘大哥能这么快算出来,真的很厉害。”
“快吗?其实我是个数学白痴,考试也就勉强及格而已。”
“考试是什么?”
“那个……没什么,对了你们不会乘法运算吗?我看你刚才一直用加法,一个数一个数的加,多麻烦。”
“乘法是什么?”
“就是……怎么说呢,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这种,叫做九九乘法表。”
“九九乘法表?好像很有趣,刘大哥,你能教我吗?”
“好啊,这个其实很简单的,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一学就会。”
……
小院不远处,小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远远望着一见如故忘情交谈的刘敢和大乔,忽然感觉有了种患得患失的伤感。
“小绿,你说姐姐是不是喜欢上刘大哥了?”小乔轻声说着,神情落寞,看似在问身边的丫鬟,又仿佛在问自己。
“小姐……”小绿看着小乔悲伤的神色,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
“他们是真的很配呢。”小乔忽然笑了,可是笑不是应该很开心很开心的事吗?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过。
“回去吧。”小乔转身而去,一滴清泪滴在地上。
“小姐,这个酸梅汤怎么办?不给刘公子了吗?”小绿左顾右盼,看着小乔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只得将辛苦端来的酸梅汤再次端了回去。
大乔是个聪明的女孩,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掌握了诀窍,刘老师赞不绝口,自诩名师出高徒。
刘敢除了教大乔算数,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寻找工匠,可惜整个舒县的冶铁技术并不高明,或者说整个东汉时代的冶铁技术落后。
批量生存手枪的想法,渐渐变得不太现实。
“只能改变一下策略,先想办法仿制一把手枪吧。”刘敢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自言自语。
忽然。
有人拍了一下刘敢的肩膀。
“小兄弟,听说你要找好铁匠?”不是王越是谁?
“啊!王越大侠!”刘敢有点激动。
“别叫我大侠,怪难听的,老夫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王哥好了。”王越开怀大笑。
刘敢盯着他白花花的头发,一看就是年近半百的人,居然好意思说痴长几岁?
老不羞啊!
不过这话刘敢可不敢说,而是笑道:“王哥,你怎么在这里?”而后又左右看了看:“怎么不见宋朝大师,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王越没好气道:“谁跟那老匹夫形影不离,我跟他之间除了剑就是刀,只有对决,绝无其它。”
话锋一转,王越勾上刘敢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