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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糜贞领着刘白,轻车熟路地来到王后的别院。
才到别院门口,只听耳边传来一阵余音袅袅的琴音,那旋律优美而明快,令人闻之即忘忧!
“这曲子真好听,不知唤作何名?里间是哪位大家在演奏?”
刘白驻足听了一会儿,脑袋忍不住随着旋律击节而动,口中也称赞有加。
糜贞笑问道:“殿下也好琴曲?”
刘白点头道:“略有研习,偶尔也会弹奏几章简单的小曲,比不得这位大家,糜姐姐平日里可有弹琴?”
“巧了,我和殿下一样,也只会一些简单的小曲。”糜贞微微一笑,“王后的琴曲就是好听,每次听了心里都特别舒畅。”
刘白惊讶道:“里间弹琴的人是王后?”
糜贞说道:“在王府里,除了王后,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弹出这等沁人心脾的曲子。”
闻言,刘白不由暗暗好奇,这明王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传闻她是庐江鼎鼎有名的两大绝色之一。
这位王后,真的有传闻说的那般好看么?
“走吧殿下,桥封应该就在里面。”
糜贞见刘白怔怔出神的似乎在发呆,于是轻唤了一声。
刘白回过神来,点点头,随糜贞踏进了别院之中。
正如糜贞所言,弹琴的人是大乔,桥封也的确在此处。
只见大乔在弹琴的时候,桥封在一旁翩翩起舞的挥动着长剑,似乎是在随着琴音耍剑舞。
见此异状,糜贞和刘白同时皱起了眉头。
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有点好的过分了?
若不是旁边还有几位丫鬟在侧,糜贞和刘白甚至误以为这两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一男一女,琴剑和鸣,怎么看都令人觉得暧昧。
第二百五十一章 男人而女人没有
琴音优美,拨弦之人更美。
琴色双绝。
这便是刘白见到大乔后的第一印象。
绝代风华的容颜,玲珑曼妙的娇躯,还有那举手投足之间,若有若无的华贵气质。
似乎,大乔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美妙的,无可挑剔的存在。
听说大乔还生了两个孩子,生完孩子之后身材还没有走样,皮肤也还如此细腻。
真不知她是如何保养的?
刘白的一双美目之中,渐渐变得妒火中烧,因为她一来就瞧见了不该瞧见的画面。
此时此刻,大乔用双手弹奏旋律的那件木琴,正是昨日桥封从刘白那里讨要过去的木琴。
那木琴音色极好,乃是音乐大家蔡邕亲手制作的一张木琴,刘白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偶得此琴,一直视若珍宝。
直到昨日桥封前来讨要求琴,刘白当时还犹豫了很久,最终忍痛割爱送给了桥封。
却没想到,昨日刚刚送于桥封的爱琴,才过了一天就落于她人之手。
这算什么,借花献佛么?
刘白银牙暗咬,目光来回落在大乔和桥封之间,她突然很想弄清楚,这二人之间究竟是个怎样的一种关系。
“啪啪啪……”掌声响起。
糜贞笑着走到大乔面前,一边见礼,一边道:“糜贞特来给王后请安,没听错的话,王后方才弹的曲子可是《桃夭》?”
大乔站了起来,迎上去拉住糜贞的小手,面露惊讶道:“贞儿也听过《桃夭》?这可不是什么名曲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糜贞含笑说道:“单是这八个大字,就足以让此曲名扬天下,此时不是名曲不过明珠蒙尘一时,日后传扬开来必定会大放光华!尤其方才听过王后所奏的《桃夭》之后,我觉得世人称道的十大名曲也不过如此罢。”
大乔笑道:“你这张小嘴就是甜,尽会捡好听的说,再夸两句,我怕是要上天了。”
顿了顿,大乔瞧见了糜贞身后的刘白,见刘白衣着华贵,气质不俗,问道:“这位是?”
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
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
“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
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
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
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
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
“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
“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
“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
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
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
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
小环神色有些犹豫。
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
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
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
“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
“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
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
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
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
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
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
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
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
糜贞因此暗暗自责。
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
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
“大王,你回来了!”
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
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
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
“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
“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
“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
“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
“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
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
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
下流?
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都说小别胜新婚。
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
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
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
“娘子,你清瘦了。”
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
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
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
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
“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
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
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
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
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
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心再说两句吧,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虽说忠言逆耳利于行,然而逆耳的话说多了,终究容易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过犹不及这么浅显的道理,一向蕙质兰心的大乔还是明明白白深谙于心的。
夫妻之间想要相濡以沫相敬如宾,在很多事情上,点到即止便是最好的分寸。
随后,刘敢与大乔共进了一顿午餐。
期间,他发现大乔远山含黛的眉宇间,似乎有点舒展不开,好似有什么心事。
他问了大乔两次,换来的答案都是同一个:我没事。
刘敢早已不是情商捉急的稚嫩少年,女人说没事的话,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心里有事,至于余下的那零点一的可能性,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即便女人说的是真话,男人也应该审时度势认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