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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人员提醒道:“然后呢?然后你们就遇见几位姑娘了。”
彼埃尔摸摸脑袋:“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一定是喝醉了。”
“咦?那她们为什么把我们丢在这里?”
“先生啊,喝酒误事啊!”保洁人员蹲下来拍了拍克洛德的肩膀表示安慰。
克洛德一脸黑线,难道自己对克莱尔做了什么……他想起当年,有一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拿着红门钥匙,衣冠不整,冲进艾丝美拉达的房间……难道……天啊!难道自己对克莱尔……克洛德现在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扎个七八刀。
第72章 酒醒更麻烦(二)
彼埃尔立刻意会,往事历历在目,他揪住克洛德的衣领,紧张地问保洁人员:“你说!这家伙对那女孩都干了什么?他是不是……”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
保洁人员长叹一声,表示很懂的样子:“放心放心,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彼埃尔松开克洛德的衣领。
“其实吧,兄弟,去那种地方,就应该守口如瓶,既然不能守口如瓶,就不应该在外头喝酒,你躲在房间里喝,说再多也没人听见也是吧?”
克洛德被说得云里雾里:“那地方?我去过什么地方?”彼埃尔也是同个反应,下意识揪住克洛德的衣领,紧张地问保洁人员:“这家伙对那女孩做了什么?”
保洁人员摇摇头:“啧啧啧。你昨天晚上,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说你去过那什么爱情谷,我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你还说,要请这位兄弟去爱情谷喝点小酒,见见世面,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克洛德和彼埃尔都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彼埃尔一脸见了怪物,看见世界末日的表情,高声大喊:“我的上帝及老天爷啊!你居然去过爱情谷?!”
克洛德终于想起来了:“呸!我只去过一次好不好?”
“你还想去几次啊?!”
“……我那是、那是约翰骗我去的好不好,我还以为那是酒馆呢!”
“……”
保洁人员挥挥手:“兄弟,说实话,你去多少次我都管不着,关键是人家姑娘可火大了。而且,你还……”
“他还干了什么?”彼埃尔狠狠瞪了克洛德一眼,他就知道只要这家伙留在克莱尔身边,就会麻烦不断,从此再也不得安宁。要是他敢伤害克莱尔,彼埃尔牌自制断头台等着他!
克洛德也是嘴唇颤抖,生怕保洁人员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或者说,生怕自己真做出什么不轨行为。
只见他慢悠悠地说:“别急,听我娓娓道来。”
彼埃尔急了:“娓娓道来个头!赶紧告诉我这老不死的都干了些什么?”
克洛德:“嘿!我才三十六!”
彼埃尔一个眼神,成功让他闭嘴。
“他嘛。嘿嘿”保洁人员一脸奸笑,往旁边一倒,瘫在克洛德身上,手搂过克洛德的脖子。克洛德原本就快散架了,那还经得起他这么一靠?立马疼得齿牙咧嘴,一把推开身上的保洁人员:“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给你情景模拟而已,要不然我讲不出当时的情节。”
“靠!”彼埃尔喊道,同时丢给克洛德一个眼神:“你要是敢乱动,待会儿就收拾你。”
保洁人员得了彼埃尔的圣旨,往克洛德身上一瘫。此刻克洛德的心情别提有多郁闷了,可是和接下来的,可是大巫见小巫。
只见保洁人员靠在克洛德身上,装成喝醉酒的样子:“老弟、你看,哥没骗你吧,这爱情谷的小姑娘,长得多好看。她的眼睛又黑又亮,满头乌黑的头发,如同柔软的丝绸;她的眼睛,如同盛夏点缀在蔚蓝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她粉色性感的香唇……”
克洛德大惊失色,彼埃尔也是一脸黑线。
保洁人员摸了摸身上的衣袋,掏出一张纸巾塞在克洛德手里:“小妞儿,快去!把好酒统统给老爷们拿过来!”
保洁人员说完,离开克洛德,只见彼埃尔换了个表情,嘴角翘起,高扬着脑袋瞧克洛德,一脸“我知道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的模样。而克洛德却是一脸生无可恋。
“就是这样,然后那姑娘就对你一顿拳打脚踢。好了,我该去干活儿了。”临走前还意味深长,一脸同情地对克洛德说,“兄弟啊,回去好好道个歉。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就跪搓衣板呗。”
彼埃尔见保洁人员走远了,一脸诡异笑容:“嗯,不错不错,是她的风格。至于你嘛……”彼埃尔一脸坏笑轻拍克洛德,“你应该感谢她饶你一命。乖~跪搓衣板去。”
克洛德哭笑不得,一想到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关系就被一句醉酒后的胡话给毁了,内心几抓狂,要是一直醉酒醒不来就好了,心里狂喊:来人啊!有没有人来打晕我啊!
第73章 计划(一)
可怜的克洛德和彼埃尔拖着狼狈疲倦的身体,把自己塞进汽车里,直奔克莱尔的公寓。
克洛德手捏下巴,直愣愣盯着后视镜,好像能从镜子里盯出金子一样。他表名平静,实际心急如焚,在脑里一遍又一遍重现保洁人员的话。他再也没功夫去欣赏周围转瞬即逝的美景,一股脑一次次重复“爱情谷”这个词。想想这个充满欲望的词语如污水流入克莱尔洁净的耳朵,克洛德就郁闷得厉害,比在他脸上左右开弓扇上几个耳光都要羞耻。他倒宁愿被克莱尔扇几下,如果能挽回时间,不让那个词语流入她的耳朵。
“你去过爱情谷几次?”开着车一路不说话的彼埃尔突然开口问道。如果不是看在两个人的性命现在都在他手上的份上,克洛德一定抓起靠垫扔过去。
“一次。”克洛德恶狠狠咬牙吐出这个词,彼埃尔投来“我不信”的眼神,不过叫克洛德给瞪回去了。克洛德对自己的错误向来很健忘,他像以前在巴黎一样指使彼埃尔,完全不记得一天前还在请求他的原谅呢。
在安静的空间里,时间过得很慢,特别是里面的人着急的时候,更慢。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小区,克洛德反而害怕了,他放弃电梯,和彼埃尔慢吞吞一步一步踏着阶梯上楼,活像一个死刑犯走向断头台。
该来的总要来,二人站在门口,却没一个敢进去。
“你说,待会儿咱们一开门,会怎么样?”克洛德心虚地问。
彼埃尔听出他的恐惧,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对她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准备好了吗?”彼埃尔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自从克洛德来到公寓,他便悄悄跟菲娜要了公寓的钥匙以备不时之需。
“你为什么会有钥匙?!”
彼埃尔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克洛德还有这种奇怪的关注点。
“我开了?”
克洛德点点头。
“如果她一个枕头一把刀朝你飞过来,那就没事了。”
克洛德点点头,不对!什么叫“一把刀飞过来就没事了”,被劈死怎么办?
“咔嚓”一声,彼埃尔扭动钥匙,门应声而来。
二人鬼鬼祟祟朝屋里瞄了几眼,既没有枕头也没有刀,连个人影都没有。彼埃尔和克洛德面面相觑,这时菲娜碰巧提着水壶路过,瞧见这两个探险家。
“呦,你们回来了?爱情谷好玩吗?”
两个人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男人啊。”菲娜摇摇头,耸了耸肩。
克洛德问:“那个……克莱尔在吗?”
“她?在床上躺着呢。她们两个病起来,能把我折腾死。”
“她病了?!”二人同时脱口而出,“我怎么了?”
“我去看看。”还没等女佣回答,彼埃尔冲过去。
“我也去。”克洛德终于反应过来,他可不想落在彼埃尔后面。
彼埃尔还算有点理智,在克莱尔卧室门口停下来。他突然停下来,紧跟在后面的克洛德来不及刹车一下猛撞在他身上。彼埃尔似乎丝毫没有感觉,照乔伊的说法,他肌肉比钢还硬,给他一棍子都不会痛。可怜的克洛德可惨了,捂着鼻子疼得弯下腰。
朱蒂坐在克莱尔床边,她的病人睡得还算安稳,脸上的红肿消去不少,手背扎着针。
“她还好吗?”彼埃尔问。
朱蒂刚想回答,克洛德一手捂鼻子,一手去探克莱尔脖侧的脉搏,轻轻撑开眼皮,检查她的眼睛。
“她没事。”克洛德说。
朱蒂一脸惊奇:“你还懂医?”
克洛德一脸神气:“当然!”
第74章 计划(二)
朱蒂说:“昨天晚上回来后,到了半夜,乔伊和克莱尔都过敏了。我想,一定是那些海鲜。有的人会海鲜过敏,可以前没有发现。”
彼埃尔问:“克莱尔在说什么?”
只见克莱尔转动她那颗漂亮的头颅,嘴里念念有词。
朱蒂俯下身去,想听听她说什么:“克莱尔,你要说什么?”
彼埃尔说:“我留在这里,你们……”
克洛德有点小失落,他想留下照看克莱尔,可是,彼埃尔留下或许才是最好的吧?
“克洛德……”
朱蒂把掉针,说:“她说什么?”
只见克莱尔在床上翻来覆去:“克洛德……克洛德……”
坐在床边的彼埃尔回身抬头瞧克洛德,只见他也是一脸惊讶。
“克洛德……弗罗洛……”克莱尔抓起一角被子,静静抱在怀里,好像抱了个人一样,“我喜欢你……”
她微笑着说道,像一个十几岁撒娇卖萌的小女生。朱蒂暗想,太夸张了吧?克洛德自然心花怒放,只是当着彼埃尔的面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努力憋着。
彼埃尔叹了口气:“朱蒂,克莱尔应该没事了,我们去看看乔伊吧。”
“啊?哦。”
他们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要来给生病的两人带点老偏方的保安邹庆。他刚要说点什么就让彼埃尔拦下了,只好跟他们出去。实际上邹庆很早就来了,只是他们注意力全在病人身上,没留意到他。
克洛德给自己搬把椅子,就坐在克莱尔身边,静静看着他静谧安宁的脸。这张脸不免让他的思绪回到从前,此时他百感交集,沉浸在回忆里,静静等待克莱尔醒来。
克莱尔调皮地微微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身边克洛德,只见他低着头,没发现自己已经醒了。看来计划还算成功,否则待在这里的就是彼埃尔而不是他。
克莱尔再次闭上眼睛,休息一会,等下才有力气揍他一顿,要不是怕耽误计划,她早就动手了。
彼埃尔和茱蒂一起出来,这次,邹庆破天荒地没有问东问西,识相地把药酒放在茶几上就走了。
这两个人来到乔伊的房里,见她还在睡,茱蒂就蹑手蹑脚地干她该干的活。彼埃尔坐在床边,直盯着乔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茱蒂也是手足无措,她几乎是第一次单独一个人和彼埃尔待在一起,她看都不敢看彼埃尔一眼,哪怕他们对彼此都很熟悉。她明显地心跳加速,脸颊火热,呼吸困难,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也过敏了。
茱蒂忙完daz回过神来。
茱蒂踱步到彼埃尔身边,纤细的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我……”
“我明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