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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弓箭手的压制,李蒙终于无法肆无忌惮的进行压制,看着一排排将士冲上辕门,对着辕门下的冲城部队以弓箭或者直接以长矛攻击,甚至连退回来的机会都没有,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废物!”李蒙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倒在血泊之中的壮士一眼,骂了一声,同时一挥手,本已经准备好辕门移开就开始发动冲击的部队开始保护着弓箭手徐徐后退。
“张济何在,给我出来说话!”直到部队退出一箭之地,对方的箭簇再也无法落在军阵之上以后,李蒙才策马来到两军阵前,厉声喝道。
军营中,张济命令弓箭手停止无效射击,听到李蒙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上辕门,远远地看着李蒙的身影,将胸口的那股怒气压住,沉声道:“李将军,你我本是袍泽,今日你先是设计,引我前去,欲图加害,我未上当,你竟然直接挥军来攻,这是何道理?”
“废话就不用说了!”李蒙粗犷的身影在两军阵前响起,比起张济,却是中气十足,尽显霸道,朗声道:“樊稠犯上作乱,如今已然伏诛,你若识相,乖乖交出兵权,出来投降,看在往日袍泽一场的情分上,李郭两位将军面前,定会为你美言几句。”
说到最后,李蒙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至不济,也要留你个全尸。”
第六十九章 张绣扬威
“至不济,也会给你留个全尸!哈哈哈哈~”
耳朵里回荡着李蒙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张济只觉一股怒气直冲牛斗,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况他张济好歹也是西凉名将,当下将长枪一指李蒙,厉声喝道:“李蒙匹夫,可敢与我一战?”
“有何不敢?你且出来,看我一刀将你斩于马下!”李蒙朗声大笑。
“牵我马来!”张济闷哼一声,将长枪往地上一顿,厉声喝道。
“叔父且慢!”便在此时,张绣带着一支人马过来,朗声道:“叔父且坐镇中军,看我取那狗贼首级!”
“佑维,你怎……”张济看到张绣,不禁有些瞪眼,看了看他身后的众将士,最终化作无奈苦笑,点头道:“小心些,那李蒙本事不怎样,却善使诡计,不可不防!”
“叔父放心!”张绣睥睨一笑,他号称北地枪王,昔日西凉军中,除了昔日的第一猛将华雄之外,谁都不服,如今时过境迁,华雄已死,而张绣经过这几年磨练,武艺比之往日精进不少,即便是如今隐隐已成为西凉第一猛将樊稠,若真斗起来,他也不怵,岂会将一个李蒙放在眼中。
早有将士打开了辕门,张绣直接带着自己聚拢起来的将士蜂拥而出,于辕门之外列好了阵势。
另一边,李蒙见成功激的张济出战,心中却暗自思量,这张济手上功夫不弱,樊稠军中,除了樊稠之外,就属他本事最大,虽然嘴上说的嚣张,但心里却没底,暗中吩咐手下道:“待会儿某将那张济引来阵前,你等无需犹豫,只听我号令,待我说杀,尔等立刻齐上,与我合力将那张济斩杀。”
声音说的极小,只有附近几人能够听到,这些人都是李蒙的心腹,平日里做惯了李蒙的狗腿子,此刻闻言,却是根本没有任何抵触,纷纷点头答应,只等那张济前来,便一起动手,虽说这般做法会影响士气,但只要能够杀了张济,这军营之中群龙无首,纵使降了士气又如何?
众人刚刚点头答应,便见辕门大开,一员小将手持一杆点钢枪已然跃马而出,来到两军阵前,却非是张济。
李蒙看清来人面貌,心中却是不由一沉,张绣作为张济的侄子,以往可没少惹事,一身本事,小小年纪,当初便已经得到董卓青睐,若非董卓死得早,西凉诸将之中,绝对有张绣一席之地。
这小子如今岁还为成长至巅峰,但一手武艺却是罕逢敌手,至少他李蒙自问不是对手,如果按照帝王系统的评价来看,如今张绣的武力值在85左右,而李蒙的武力值却是78,虽然在数据上差的只有7点,但这已经是境界的差距,二流和一流之间的距离。
最重要的是,就算李蒙杀死了张绣,那张济依旧稳坐军中,最多让他们失去些士气,自己这番激将算是彻底失败了。
张绣可不知道李蒙心里面那些花花肠子,列好阵型之后,拍马来到两军阵前,手中点钢枪遥遥一指李蒙,朗声道:“助恶匹夫,还不快来送死,小爷我正好缺个夜壶,你长得虽然丑陋,但当夜壶,却是不错,快快送来!”
“混账!”李蒙面色发黑,却不肯上前,这小子平日里切磋都没轻没重,如今双方敌对,他可不认为张绣会跟他客气。
如今的张绣正是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有张济在,还没有独当一面,自然也没有日后一方诸侯那份沉稳,此刻见李蒙迟迟不来应战,在两军阵前走马盘旋,嘴里蹦出来的话可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莫说是李蒙,便是身后诸将,只要认识的,都一一问候过十八代女性成员,令一众将领恨不得生吞了这嘴上没毛儿的小子。
李蒙此刻却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上?对付张济,他还有些把握,但对上这毛头小子,说实在的,他真怵。
不上?士气别想要了。
“将军,不过一黄口小儿,看我去取他狗头!”就在李蒙骑虎难下之际,身后一名猛将操着蹩脚的汉话朗声喝道,说完,却是直接催马冲向张绣。
李蒙微微松了口气,不管如何,此人出现,却是破了李蒙的尴尬。
这汉子手中拿的却并非寻常兵器,而是一杆狼牙棒,此人也非汉人,而是一员羌将,西凉军中,羌人不在少数,此人便是羌人中某族勇者。
张绣没有等到李蒙,却是等到了一名羌将,看着那被对方拎在手中的狼牙棒,眉头轻皱,这狼牙棒,分量可不轻,对方拎在手中,却混若无物,此人力气怕是不小,当以巧破之。
那羌将上来,二话不说,抡起狼牙棒便朝着张绣脑袋砸过来。
张绣手中点钢枪往前一点,正点在狼牙棒的某个节点之上,有点类似于杠杆原理,这一点可并非瞎点,原本十成力气顿时被分作两分,两面都是往下压,有了枪尖这个支点,却是相当于这羌将在用自己的力气跟自己较劲,砸下去的力气有多猛,他就得吃多少力气,而张绣却并未花费太多力气。
虎口一麻,手中狼牙棒几乎拿捏不住,张绣趁机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往前一窜,长枪一收,正在跟自己较劲的羌将一个收势不住,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
“莽汉,看枪!”张绣可没给对方机会,一拉马缰,手中点钢枪侧身便是一枪刺出,话音未落,冰冷的钢枪已经带着一蓬鲜血收回,那羌将愕然的瞪着张绣,紧握在手中的狼牙棒已经落地,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脖子,殷红的鲜血却不断从指缝里渗出来,不甘的张了张嘴,发出几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后,终于一头栽倒下去。
挥了挥手,自有将士上来,将战马还有那杆狼牙棒拖走,张绣将手中点钢枪指向李蒙,朗声笑道:“李蒙老狗,你军中都是这等酒囊饭袋不成?”
李蒙的面色似乎更黑了一些,看着耀武扬威的张绣,李蒙扭头看了看身边一群畏畏缩缩的将领,冷哼道:“弓箭手,给我射!”
“将军,这……”
第七十章 宫中来使
武将有些犹豫,却迎上李蒙森寒的目光,不敢再多言。
张绣正在阵前耀武扬威,却看到李蒙军中,突然冲出一排弓箭手,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一波箭雨射过来。
张绣面色一变,也顾不上喝骂,双腿一松,身体往下一滑,双手紧紧地拉着马缰,身体躲在马身后面,耳畔只听一阵噗噗乱响,战马发出一声惨嘶,人立而起,张绣拿捏不住,摔下马来,扭头看去,却见自己的爱马就这样倒在血泊中。
顾不得悲戚,倒拖长枪,转身就走。
由于是仓促发难,准备不足,李蒙这边的弓箭手没有形成箭阵进行连续射击,也根本来不及再射下一轮,张绣身后的将士已经冲上来,顶着盾牌将张绣护在身后,零零星星的箭矢射来,已经无法再给张绣造成任何伤害。
李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绣在一众将士的护卫下退回了辕门外。
辕门上,张济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早知道李蒙没什么下限,却也没想到对方会这般无耻,见张绣逃生,心中松了口气,目光看向李蒙,怒吼道:“无耻狗贼,吾必杀汝!”
李蒙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将士,此刻先是被张绣阵前斩将,然后不顾规矩以弓箭突袭,最重要的是,没能射杀张绣,已经令士气大跌,反观张济营中,却是因为张绣的遭遇还有之前无差别攻击,令众将士生出同仇敌忾之心,士气正盛,此刻再想强攻,士气上首先便落了下风。
心中不由暗暗懊悔,早知如此,之前就不该下令无差别攻击。
只是事到如今,后悔也已经晚了,看了一眼已经整军备战的张济,李蒙知道此时开战,绝非明智之举,有些郁闷的挥了挥手:“鸣金,收兵。”
本来好好地一场突袭仗,李蒙原本是有很大机会赢的,可惜,细节往往决定成败,原本已经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没有顾忌那些倒戈将士的死活,但最终,却也因此,失去了一举破掉张济,夺取兵权的机会。
张济这边松了口气,那边张绣却是不乐意了,见对方有退兵之意,眼中精光一闪,趁着对方收兵之际,厉声喝道:“儿郎们,随我杀!”
说完,也不等张济接应,带着那数百兵马,趁着李蒙大军调转,准备撤军之际,狠狠地一头扎进去。
也是李蒙倒霉,之前输了士气,此刻撤兵,也没想过张济竟然敢从后面突袭,没有布置,被张绣看出了破绽,直接挥兵冲杀。
顷刻间,但见原本严整的阵型被张绣轻易的冲乱,再以溃兵冲击其他阵型,三军就这么被张绣一次冲锋,令阵型溃乱,李蒙怒吼连连,但军心已散,一时间,竟然被张济区区几百人将阵型冲的混乱不堪。
其实如果李蒙小心一些,布一支兵马断后,后军先走,张绣虽然武艺胆魄都不错,但也没本事撼动他这两万大军,只可惜,李蒙强攻受挫,无心恋战之下,根本没有防备,三军已经全部开始撤退,这个时候张绣冲杀上来,那可真是猝不及防。
另一边,大营之中,张济本不想再战,此刻却见张绣这么冲上去,担心张绣有失,连忙点齐兵马出营接应,数千精兵压上来,根本没给李蒙喘气的机会。
张绣此刻换了一匹战马,仗着武艺精湛,带着数百兵马在乱军中左冲右突,李蒙军队此刻已经乱了军心,根本无心恋战,便是有些猛士想要力挽狂澜,奈何与张绣差距太大,所到之处,竟无一合之将。
张济兵马随后压过来,也成了压垮李蒙军队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蒙在连续斩杀几名后退的乱军无果之后,终于放弃了,眼见张济兵马杀来,恨恨的怒吼一声,调转马头,加入了逃跑的大军,说到底,他虽阴狠奸诈,却并非一个合格的武将,也没有力挽狂澜的勇气和人格魅力。
兵败如山倒,没了李蒙的约束,李蒙大军再也没了顾虑,撒丫子狂奔,身后张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