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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见过,这里不会真是原始森林吧,都走这么久了也喊了这么久,真的一个人也没有。
实在有些不想走了。
一是害怕,二还是害怕。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真的让人害怕啊!
从小到大也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最多就是小时候挨揍离家出走,还没走出家门10米,看见条狗就妈呀一声跑回去了。
不过咱冒险精神还是有的,馨柔情刚乐呵呵的自夸了两句,就觉得不对劲。
有那么一丢丢的瞬间,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鸡皮疙瘩一片一片的起。
馨柔情安慰自己,应该是树林里阴气重,是会冷一点的。
一个激灵过后,那种感觉更强烈了,这不会就是第六感觉吧!
能预知一些不可知的事,例如危险!
妈妈的呀!
前后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没啥东西啊!
可那感觉就是——吓的人炸毛!
馨柔情开始往回走,更快的往回走,这时候她终于看见了些不同。
是在走的时候眼睛瞟见的,像是双眼睛可那眼睛又不像是人的眼睛。
只是在灌木丛中一闪就不见了。
那一眼就让馨柔情浑身汗毛一竖,那是啥玩意的眼睛啊!
馨柔情有点抖腿也有点软,可还在坚持着,快速的走。
然而那眼睛又出现了,变得血红馨柔情强迫自己不能看。
快点走还有一段路就到小山包了,可又不自觉的看去。
那那是什么鬼呀?
馨柔情有点走不动了,就直勾的盯着那眼睛主人看。
像是个老鼠又像是狼的样子,老鼠的尾巴,狼的嘴,长长的大耳朵,一身的大长毛,前爪翘着,后腿长长的,血红的眼睛死盯着馨柔情,哈喇子慢慢的淌着,直立起来有成年人高。
馨柔情实在是吓得迈不开步。
颤抖着问:“你吃人不?”
回答她的是这兽的呲牙一吼。
馨柔情忙点头:“明白了。”
馨柔情狠掐了自己一把,疯了一样往回跑。
同时森林中回荡着凄厉的惨叫:“救命啊!”
馨柔情听着身后的兽吼和风声,其实她早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本能在跑。
那兽一窜就窜到馨柔情的背后一爪子拍上去,馨柔情刚好一个趔趄,险险的躲了过去。
眼前的小山包给了馨柔情巨大的动力,猛往前窜着一扑,人撞进了山洞。
欧阳铭正闭目休息,就听见救命声,心不由抖了一下,那女人遇到危险了吗?
男人的本能还是驱使他,想站起来看一看。
刚扶着墙壁起来一下就又跌坐了下去,无限的懊恼,他一直在忍着,自己是那样的出色,现在却成了残疾。
这到底是不是阴谋自己都无法得知,欧阳铭愤怒的吼了一声,“啊~~~”
一拳砸向墙壁来发泄心中的愤懑。
紧接着也是一声尖叫:“啊~~~”
是那个女人。
洞口那边有轰轰的响动,一震一震的连洞顶也有大量的土落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铭咬着牙恨,他叫那女人:“馨柔情,馨柔情你还好吗?”
馨柔情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妈呀!那大耗子正嘴里,吐着一道道的激光,往洞里射。
可好像这洞口就有一道看不见的墙一样,任它怎么吐激光也射不进来,气的那兽狂吼。
馨柔情反复咽着口水,恐惧的心慢慢开始恢复了,她明白过来这玩意进不来。
要不自己离它这么近,早被它吐那激光打死了。
不过那是什么东西,一个耗子会吐激光?啊?
馨柔情正傻看着,隐约听见欧阳铭叫她,她站起来,扶着墙走了进去。
树枝已经烧完了,里面黑黑的,可还是能看见他。
勉强走过去馨柔情第一次想不顾一切的,扑进一个人怀里,她好想扑进那男人的怀里来安慰自己,好悬啊她就死了。
下一刻她没有忍住,一下就扑进了欧阳铭的怀里。
哇!的一声开始哭,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不知名的地方,不知名的耗子,还吐着激光追她,她差点就见不到他了。
“呜~~~”
馨柔情一个劲的哭啊!
丝毫没看见欧阳铭,冷漠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丝厌恶。
他渐渐转变了表情变得柔和了些,还是推开了馨柔情。
声音柔和的问:“怎么回事?遇到危险了?”
馨柔情抹着眼泪,抽泣了会儿,哭出来之后,她有些清醒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身体离开了欧阳铭,讪讪的道:“对不起啊,我有点害怕。”
又喘了会儿,馨柔情一把拉住欧阳铭颤抖的说了一句:“哥啊,咱咱好像好像穿了”
欧阳铭没明白什么意思,问道:“什么穿了?”
馨柔情咽了下口水继续道:“咱好像穿越了。”
黑暗中欧阳铭脸抽了抽,有些愤怒,那厌恶更浓了。
他开口:“不要瞎说,根本就没有穿越这样的事。”
他更确定了这就是一场阴谋这女人绑架了自己,还编出这样的瞎话来哄自己,还把自己的腿弄折了,绝不原谅她,等到出去了一定要她坐一辈子牢。
自己居然还觉得她有些亲切,恶心的女人刚才装的多么纯情,现在还不是巴巴的扑上来。
馨柔情借着一些微光看见的就是——欧阳铭那俊美的脸上,现出了不屑和厌恶。
第六章 县学
兴平三年末,袁绍一纸矫诏传遍诸侯,诏书中,历数刘协自登基以来,受奸人蛊惑,迫害士人。
当然,这奸人是谁并不重要,关心朝政之人不难看出,自初平年间,刘协登位开始,朝廷的每一样决策基本上都是由刘协一手决定的,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所谓的奸人蛊惑圣听,这个理由,也是诸侯或者说士人再为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诸侯相互兴兵没问题,但这一次可是对朝廷出手,如果没有这个奸人,让他们打出清君侧旗号的话,这一次哪怕是诸侯联手出兵,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们需要这么一个奸人来作为他们出兵的借口,至于奸人是谁,矫诏之中并没有指明,这也正是他们的聪明之处,赢了,这个奸人自然是他们想让谁做就谁做,输了,也有回转的余地。
刘协自然也从秘卫手中得知了矫诏的内容,当日,刘协让卫忠在朝堂之上大声的将诸侯矫诏朗读出来。
“这文采当真不错。”刘协咂咂嘴,看着一众面色沉重的臣子,微笑道:“却不知是何人所做?”
“回陛下,陈琳乃徐州广陵人士,目前效力于冀州。”堂下,一名文士上前,向刘协道。
“不错,就这份指鹿为马的文才,便是难得的人才。”刘协笑道:“看来如同诸侯所言,这朝中的确出了奸人,只是朕很好奇,这奸人究竟是何人?”
“陛下,这必是那关东群鼠妄图颠覆我朝,无中生有之策!恳请陛下给臣一支人马,臣当亲率兵马,杀入冀州,取那袁绍首级来见!”吕布往出一站,杀气腾腾道。
女儿刚刚怀孕,而且据说是位皇子,也就是说,未来自己的这位外孙很有可能成为这大汉帝国的继承者,这个时候的吕布,当真恨不得立刻帮助刘协一统天下,此刻关东群雄竟敢跳出来,对吕布来说,绝对不能忍。
“吕将军稍安勿躁。”刘协摆了摆手道:“仗一定要打,但不可操之过急,若我等真的因为这么一纸矫诏便动怒,那可就真的遭了关东诸侯的算计了,这等事情,我等不做。”
“陛下所言甚是,是臣愚钝。”吕布一抱拳,深吸了一口气,退回班列。
杨彪浓眉一扬,诧异的看向吕布,又看了看刘协,天子自掌权以来,虽然年幼,却颇有胸襟,刘协能够沉住气,杨彪并不意外,让他诧异的是吕布竟然这般听话。
想当年,吕布是何等桀骜,丁原、董卓乃至后来的袁绍都没一个能够真的将他驾驭,如今看来,吕布竟然隐隐以天子马首是瞻,这就让人有些惊讶了。
想了想,杨彪出列,目视刘协道:“陛下,如今关东群雄既然已然出了矫诏,大军必然不日而至,我朝廷也该早做准备才是,不知陛下有何计划?”
“计划?”刘协摇了摇头:“若因他们而乱了方寸,岂非令天下人耻笑?各关守将加强防御便是,同时严密关注关东各方动向,迁都之事不能停,司马爱卿,迁都之事准备如何了?”
“回陛下,因为前几日各地雨水不断,沿途轨道不少地方在雨水浸泡下变形,使得我朝物资运送出现滞涩,如今工部已然派人沿途检修,但运往洛阳的物资,怕是要迟滞些许时日。”司马防躬身道。
自轨道铺成以来,至少长安至洛阳之间的交通方便了无数倍,但问题也出现了不少,最主要的,就是木质轨道太容易腐坏,即便轨道所选之木皆为坚木,但时日一长,总是容易出现坏损,为此,工部还专门组建了一支抢修部队,一旦出现损毁,立刻更替木轨,但这一次,却是大范围出现损毁,一时间也抢修不过来。
“嗯,朕会去工部看看,大战在即,这两条轨道绝不能有差池。”刘协点点头,毕竟不是铁轨,哪怕有水泥路面吸水,但时间一长,还是容易出现各种问题,这也是刘协一直以来,只是在关中铺水泥路,木轨却没有推广的原因,太容易坏了,虽然工部已经想出不少办法,比如将木轨的木材用桐油浸泡之后,可以有效的防止潮湿,或者选取更坚硬的木质。
有些效果,但刘协并不是太满意,倒是工部有人提出改换轨道材料的想法让刘协有些欣赏,不过目前却还没有找到如同木材一般制作容易,材料也容易寻找的替代品,眼下还是只能使用木轨来做。
“赵爽!”询问了一番关于迁都之事的进展之后,刘协又将目光看向赵爽,微笑道:“县学之事筹备如何了?”
县学?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不少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回陛下!”人群中,赵爽的出现让群臣有些愕然,赵爽并非朝臣,此刻却位列朝堂之上,这让满朝文武纷纷猜测此人身份,赵爽却是不理会其他,躬身道:“在工部的帮助下,改编后的九章算术已经准备完善,根据陛下的提议,臣以及皇叔刘洪将九章算术由浅入深,分为九部,工部已经印刷好三万册,随时可以投入使用,经一年教导之后,乡学之中的优秀学子也已经被选拔出来,只要陛下准许,县学随时可开。”
杨彪、司马防等人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杨彪连忙出列,躬身一礼道:“敢问陛下,何为县学?”
“受此前朝廷选贤启发,朕与皇叔刘洪、赵爽等数位学士商议之后决定,在乡学的基础上,建立县学,凡是经过乡学一年教导并获得准许之后,都可进入县学进行学习。”
看着杨彪渐渐阴沉下来的面色,刘协微笑道:“县学以九品学位为主,从乡学刚刚进入县学之后,皆为一品,经一年学习后,通过县学考核之后,可入二品,以此类推,到三品之后,可选择继续上升,研究学问,或是通过县学考核,入仕为吏,当然朝中官吏,若觉学养不够,也可进入县学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