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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一出来,他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心境暂时间压抑住,就连那脸色也显得十分的开心,在说话的语调之间,竟然流露出的是一种挑衅的味道:“哪里,哪里,姑娘若是肯同桌的话,那可是在下莫大的荣幸,正求之不得呢?”
这名女子,正叫隐清泉口中的寒烟姑娘,但凡取上这样的一个名字,终归是有些意境,有道是寒烟飘渺,曲意深深,谁能解,其中意,她是个明白人,又岂不会这个少年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只一眼间,便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她心中一笑,也十分配合的说道:“哟呵,小哥哥这不但是长得帅,还知道心疼人,正是叫本姑娘越看越喜欢了呢?”
她站了起来,伴随着那阵还没完全消散的忸怩姿态,走到了方青卓的身边,那步伐,可谓是轻盈至极,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味道,她手掌轻挽,缓缓的在对方的脸上滑弄过去,朱唇未启之际,已然是说不出的迷人,而迎面而来的香气之中,更是处处弥漫着一种让人酥软的销魂气息,这样的感觉,就算是明知道在演戏的方青卓也有些把持不住,急忙拨开了她的手,这样的场景,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销魂,久在江湖的人都难免沉沦,更何况是林婉婷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呢,她早已经是一脸的怒气,正准备发泄了出来,而这一刻,一双手,轻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只觉得有一种晾意透过,硬生生将自己这种情愫给压制住,她目光所及之处,正是一直未发言语的杜老头!
再重的火气,只要突然之间有人给浇上一盆凉水,就已经冷却了一大半,更何况,这岷山的功夫修为本来讲究的就是心如止水这四个字,只有做到形动意不动,念动心不动,剑法轻灵才算得上是顺理成章,林婉婷急忙收敛了一下体内有些乱窜的气息,她心静了,也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可笑的味道,而顺着运转的深入,那股无名之火也渐渐的平息了下去,心里就连丝毫的波动都没有,这样一来,反倒是让方青卓觉得有些失望了,此刻他既然已经推开了那女子的手,要是再继续的表演下去,终究显得自己有些做作了!
齐凌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面也不由得有些好笑的味道,再看看秦镶,似乎总是板着那么一张脸,很难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到些什么,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联,倒是隐清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失落之感,但齐凌云并不打算去招惹他,一来是不想,而来也是不敢,而伍月在这一刻,却表现得平淡得多,她坐在林婉婷的身旁,能够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先是有一股炙热的气息侵袭了过来,让这有些偏凉的环境之中多出一丝的暖意,然而紧接着就是一股寒冷的味道开始弥漫开来,这一刻,她的内心之中,也是一片了然,当下也不便说破,可这内心也不愿看这笑话,于是乎便想岔开了话题,好在眼下也有话要说:“那温泉,为什么现在不能去?”
“这个呀,说出来你们或许都不信,可不信也不行,基本上每当望月与下弦月交替的时候,阴之力就会大大的减弱,而在这个时候,这后山温泉之中,就会出现一只巨大的异兽,专门蚕食那些出入的行人!”这一刻,寒烟的脸上,似乎十分的浓重,和先前的那种玩笑话,表现得完全不同,就连眼下的气氛,都随着她的语调,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这一刻,隐清泉的脸上,闪烁过一丝诡异的姿态,或许是这样的一个消息,真的存在,对于他这样的生意人,终究算不得什么好事,更何况,他的心里面还有一丝的不解,这个秘密,在这盐泉村内,算得上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这几乎是所有人的秘密,从来也不允许对人提起,只是每逢这个时分,对外宣布是所谓的整修罢了,她又是从何处知道的呢?:“寒烟姑娘,你不过才来两天,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呢?”
既然隐瞒不了,那再做出所谓的举动,就显得自己有些愚昧,很显然,隐清泉不会干这样的事情,那女子,也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一刻,她只是淡淡的问道:“隐老板,你还记得我第一天来就对你说过得话吗?”
第一天说过得话,隐清泉如何不记得,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装束的女子,也从来没有听过那般深邃的话,以至于当时的场景,在他看来,就如同刚刚说过了一般:“记得,你当时说你是来等一个人,等一个时机?”
“隐老板看来是好记性,的确,我是来等一个人,等一个时机,至于我所说的时机,指的就是今天,而我等的人,也恰到好处的来到了这里,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天意!”那女子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身上来回的打量了一番,最后停留在了齐凌云的身上:“你说,对吧,姐夫!”
如果说先前的种种,还能叫做理所当然的话,那么,这一刻,这两个字,无疑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了齐凌云的身上,的确,这样的称呼无论是在谁的眼里看起来,都显得十分的惊讶,就连齐凌云本人,也不由得身躯一震,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任何事物的出现本身就不可能没有缘由,既然这个女子这般的叫道,自然也有她的道理,所以在所有人震惊的同时,她也缓缓的道了出来:“你也许会觉得我这样的称呼来得有些太过于突然,但我很肯定,在你衣角的那朵琼桑花,的确是我堂姐亲手绣的,这一点我是不可能弄错的!”
“但是,在这黎族之地,基本上每一个女子都会绣一朵琼桑花,你又怎么能知道他身上这一朵就是出自你堂姐的手呢?”杜老头也是知道这一个习俗的,当然,随着时间的发展,原本只属于一个族群的特殊象征,正在由于其特有的内涵而渐渐的被外界的人所知晓,所模仿,所以这已经算不得是什么秘密,更何况,少年时候的杜老头,或许也曾游历过许多的地方,说不定还喜欢过一个黎族的女孩呢,当然,眼下,看来,这些都只是一些无端的揣测而已,岁月总会给人生蒙上所谓的朦胧面纱,只是不知道这种模糊,到底是幸运,还是悲伤罢了!
第八十章 本名慕蝶
“虽然每一位黎族女子都会绣上一朵属于自己的琼桑花,但并不是每朵花的颜色,形状,还有针脚的走势都一模一样,堂姐从小就和我生活在一起,这花我看了千百遍,又怎么会记不住它呢?”寒烟说这话的时候,除了所谓的肯定之外,她的眼神之中,还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伤感,或许就是这样的表情,让齐凌云看来,她所说得话也许并不假。
家里还有什么人,夙瑶从不曾说起,就连从那儿来,她也总是习惯性的掩盖,这一刻,或许他心里面还是充满了疑惑,但眼前这个人无疑能给他答案,也许,他只是在担心,有些结果不是他现在所愿意,所能接受的罢了。
“那你堂姐叫什么名字呢?”林婉婷很是直接的问道,当然,这个问题其实伍月更加的关心一些,但她却不愿,也不能问出口,心中有结的人,注定如此。
“慕蝶,柳慕蝶!”说道这里的时候,柳寒烟刻意的强调了一下,她的语气还是神情之中都带着询问的味道,目光也停留在了齐凌云的身上,似乎是希望能从对方的眼神,反应等等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一刻,齐凌云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柳慕蝶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终究还是十分陌生的,他的心里,有一丝的放松,却也同时包含着一丝的失落。
柳寒烟似乎也有些失望的神色,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目光再一次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衣角:“这不可能啊,古法占卜的结果不可能会出错,况且,你衣角的那朵琼桑花我也绝对认识,怎么可能会弄错了,姐夫,你在好好想想,对了,姐夫,我堂姐从小就爱收集天下的兵器信息,你一定见过那本兵器谱的,对不对?”
虽然眼下一切都还未有定论,但在柳寒烟的嘴里,还是一口一个姐夫,这让齐凌云多少还有点尴尬的意味,听她说起所谓的兵器谱,他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动作有些缓慢的从怀中拿出那本格物异志来,翻到那本书的后半部,然后伸手递给了柳寒烟:“你说得是这个吗?”
柳寒烟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那本书,顺着他打开的页面,仔细的往下翻了几页,越到后来,这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就越发的明显,甚至在言语之中还带着莫名欣喜的味道:“这本书就是我堂姐写的那本,你果然就是我的姐夫啊!”说道这里的时候,她又急忙向前翻动了基业,嘴里面也接着嘟哝道:“原来三年前,她突然回到族人聚集地,就是为了这一卷遗志!”
“三年前?那你姐姐现在在哪儿呢?”齐凌云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慌乱和急切,他原本以为,时间的流逝早已经冲淡了内心的印记,就算是风,也再拂不起丝毫的波澜,可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又经过多少的时间,在距离自己日思夜想的执着越来越近的时候,这心里面,难免不会涌出各种各样的情绪来,而这一刻,伍月的眼里看着齐凌云的神色,耳朵里听着齐凌云的问话,这心里面也难免会有一阵的幸酸和妒忌,原来,这个叫做柳慕蝶的女人就是齐大哥心中一直惦记着的人儿啊,她可真是幸福!
喜欢专情的男人,对于任何女子来说,算不得什么错,但这时机,却要选在他还没有来得及遇到那个值得他专情的女人的时候,否则,只是徒添了伤感,无论世事怎么无常,时运又将如何变化,你再得到的,也不过是一颗残缺不堪的心罢了,伍月看着齐凌云的神色,林婉婷也看得很清楚,她只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年少,未必代表不懂,至少这一刻,她十分的明了,月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心里面一定很难过吧?
好吧,这只能是她心中的疑惑,不该问,也不能问,说白了,有些伤痕只能靠自己去慢慢****,而围观的人,只能选择沉默,方青卓也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眼神顺势着滑落到了林婉婷的脸上,只见她正带着一副同情和感伤的眼神看着身边的伍月,心中有些蓦然的想到,这位叫做什么柳慕蝶的女子应该是很漂亮吧,看看人家的妹妹都长着这么一张秀气的脸,这姐姐又怎么会差,否则,齐大哥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又怎么会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般的念念不忘呢,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看了看伍月,堂堂的燕公主殿下,这身份,是何等的珍贵,更何况,这张脸,又要让多少的男子为之动容,高高在上,或许才正印证了孤芳自赏这句话,哎,就算是这样的人物,在这情感方面也显得这般的无力,这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一般,嘿,我怎么开始同情起别人来了,我不是应该同情自己的吗?
杜老头静静的喝着酒,他不是不能感受到眼前的氛围之中所透露出来的诡异气息,但这些和他又有什么关联呢,这情呀爱呀,原本就是年轻人的事情,和他这样上了年纪的人,又能有什么关联的呢,若说是没有,那也不尽然,毕竟,任凭谁再老,还能没有曾经年轻的时候,所以,他的心里面有一丝的纠结,或许说是在逃避,当然,这里,我们并不会去知道他曾经到底经历过了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