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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琴,她是认识的,而且渴望了很久,古琴凤栖,相传是昔日鬼姬圣母留给女儿仇如纱的传家之宝,后来遗失在了树海之中,却没有想到,今日今时,既然会出现在此地,胡凤凰的手,在琴弦之上,轻柔的抚弄着,舍不得离开,这琴就仿佛能够懂得她的心思一般,嘤咛有声,满是欣喜姿态,而司徒剑南站在她的身边,掏出那早已准备好的长笛,轻轻的吹奏了起来,那首曲子正是他们初相识的时候所弹,胡凤凰自然记得,这手指也合着他的旋律也拨弄着琴弦,两道声音交织在这开阔的湖面上,淡淡的薄雾笼罩在他们身上,离得越远,也就有种看不清澈的感觉,而那声音,伴随着山谷之间的清风,不住的向外回荡着,越传越远,越传越远!
君王指点江山何等激昂,却掩盖不住红颜逝去的伤,
一朝白首感慨时光匆忙,忍不住回头遗忘!
后悔心肠,随着风月飘,
彼此相守终剩下我独自流浪。
无需那长生的药方,纵是再活千年孤寂彷徨,
不如深沉这一缕将白骨陪她,乱世践踏年华。
红颜易老,************,
从来慰藉逃不离心伤,
梦醒时分,只留下叮咛嘱咐如虹面庞,哪管这宫环岁月深锁龙床。
君王策马山河万世流芳,却经不起他泪珠冲刷,
纵使一醉朦胧诗意写画
唤不回那句珍重安好。
恨不能将这倾世权力埋葬,若能换来你转角那回朦一笑,
管什么功名富贵粪土尘草,倒不如相濡以沫浪迹天涯。
外传之白三姑篇(一)
嘉州正北,是少华山,毗邻北邙之地,这里山清水秀,原本就算得上是绝妙的世外桃源之地,虽然比不得嘉州那般的繁华景象,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清闲风气,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白三姑一家,之所以称之为白三姑,除了这白家村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姓这个之外,三姑在家里面也刚好就排名老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过于顺口的缘由,渐渐的,她的真名却没有几个人记得了,即便是记得,那也是不太愿意去叫的。
白三姑是漂亮的,至少在这白家村里是没有人能够比过她的,主要是她的皮肤够白,有种怎么晒也晒不黑的感觉,要知道在这样的山村之中,为了所谓的生存,为了那些口粮,这大凡是举家老小,就没有不出门干活的,白三姑自然也不例外,风吹雨打的场面,她没有少见过,烈日炎炎,那也不过是家常便饭,可偏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却还是养育出了她那不同一般人的美貌来,那还真的算得上是个奇迹了,那有人不爱美的,这白家村的儿郎,鲜有不在她门前停留的,甚至就算是不往这边走,那也不乏有为了看她一眼而绕个路的,至于那些姑娘家,嫉妒的成分何须更多上几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特别的原因,白三姑的性子向来是高傲的,对于这些山野之间的粗犷汉子,她的心里面怎么也就惦记不上,当然了,这长得好看又不能当了饭吃,特别是像这种只有女娃的家,自然能够期盼着招个劳力回来分担一下那养家的负担,当然了,在这个时代里,是没有人愿意将自个的儿子给人家做上门女婿的,所以这般艰巨的任务最终只能落到了白三姑的身上,用她父母的话说,谁让这小妮子长得漂亮呢,这可就是最大的筹码,毕竟没有那个男人不愿意娶个好看的媳妇回家的。
这样的消息一出,那可不得了,先不说这白家村的人了,就算是这临近的几个小村落也都一下子炸了锅,大凡是那适龄的小伙,就没有不跃跃欲试的,这样的举动,只气得那些年迈又或是年轻的男子们,都牙痒痒的,心里恨着自己有些生不逢时的味道,当然了,少不了所谓的媒婆要上门提亲的,这可乐坏了当父母的,只不过白三姑彷如压根就不在意这件事情一般,对这些山野见得村夫有些看不上眼的姿态。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要是都那么的容易得话,白三姑也就对不起那美人胚子的名号了,对于这样的山村来说,宁静这两个字,原本就是最贴切的形容词,甚至说声与世隔绝,也并没有太大的不妥,总之呢,日子就是这般的过,到底过了多少个年头,兴许也只有那些刻意在留意的人才能够说得出来。
然而这宁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谁都没有想过,这样与世无争的山村,居然会发生那般的劫难,多少年后,当白三姑想起来的时候,这心里面仍然为当时的那一幕轻轻的颤抖着。
清晨的阳光,无疑是灿烂的,那空气也显得有些清新的味道,总之呢,行进在山林之间的那种感觉,让这个妙龄少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觉,今儿个,白三姑还是和往常一样,要去山间寻觅些什么,是野果也好,是蘑菇之类的也罢,总之呢,能找到些当作食物的东西都算是好的,两个姐姐都已经嫁出去了,如家的家里面,也就剩下她和父母三人。
不知道多少次有人来提亲,也不知道多少次白三姑选择了拒绝,这样做,她倒是没有觉得有些什么,让这一对做父母的,倒是有些尴尬和无奈的味道,所以这一幕她看在眼里的时候,也总觉得该多做点什么去分担一下他们的辛劳,也算是为了自己的年少任性做一个回报吧。
天气好,今儿个的收获也显得十分的丰盛,中午的光景,白三姑的篮子里面已经是满满的一筐,这收获多了,心情自然也就好,回去的时候,她甚至是蹦跶这腿,唱着歌的,可到了村口,却发现有些异样出现在眼前。
有好几匹的马,还有些许陌生的男人是否在找寻着什么,粮食这类的东西,也被搬了出来,放在了道路的两旁,这里原本就鲜有人来,就算是偶然间有个什么红白喜事,那也都是些熟悉的人,可眼前这些,显然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从他们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凶恶的目光来,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害怕,这身子也有些本能的向着边上的树木丛中躲了一躲。
可这躲归躲,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因为在她发现这些陌生人的时候,很显然对方也已经发现了她,很直接也很干脆,径直的朝着这个女人走了过来,白三姑是个什么样的人,农家的女儿什么时候见过这般场面,她的身子就躲在那树后,因为害怕的原故有些瑟瑟发抖,这心里面也在不断的祈祷着这些个人能够离自个再远上那么一些,但她似乎却没注意了,自个的那身麻布衣衫的边角,已然从那树杆所不及之处,遗漏了出来。
“老子还以为刚才看花了眼,却没有想到这山间还真有这般白净的姑娘,这******可是飞来的艳福,哈哈,兄弟们今儿个可是收获满满啊!”一个男子的声音很快在白三姑的身边响了起来,那是一种近似得意又带着狰狞的感觉,让这个女人的心不由得有种想要跳出来的节奏,她微微的转动了一下脸颊,试图想要将眼前的看个清楚,可这目光刚这么一落下,就看到一条偌长的刀疤展现在眼前,有种极度刺眼的感觉,这脑袋里一个害怕的念头闪现过来的同时,这头也止不住的低了下来,连带着那嘴里,连丝毫的声响也发不出来。
“当时,我很害怕,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感觉,我想,如果我要是能够把头埋在地里,或许就不会有这样了吧?”轻轻的到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对于此时的白三姑而言,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转眼间从嘉州到北邙之地隐居,已经有了好几十个念头,就连方文卓都已经离她而去了,这个时候,除了两个孩子这外,也只有林婉婷会时常来看她,这两个昔日说去来都还算得上是意气风发的青年人,此时此刻,都有些白发苍苍的味道,这也是第一次,林婉婷从她的口中听说了这一段属于曾经的故事,虽然有些无趣,但到了一定的年纪,也就只能去回味这些曾经的往事了,而记忆中的东西,就如同那茶一般,你越是去品,才会发现它的趣味,林婉婷轻轻的接了过来,轻轻的喝了一小口,那是一种很醇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要去多回味几分,毕竟离开了这里,要想再喝到这般质朴的东西就显得有些困难了,看得出来,此刻身为一派祖师的她,也是有思绪的,连带着整个神情都停顿了那么一下,这才低声的问道:“这有些东西原本就是缘分,你若是不经历这么一遭,又怎么会和我坐在这里喝着茶呢,说说看,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啊,你等我好好的想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也老了,难免有些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白三姑也喝了一口清茶,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对于她而言,这些东西原本就是自个想要去忘记的,所以她也一直闭口不提,不知道为什么,今儿个倒像是来了兴致,要和这所谓的好姐妹去讲些过去,不过说起来也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一致值得伤感的,至少到了今儿个,在白三姑的心里面,觉得这上苍对自个也并不是那般的绝情,至少还让她遇到了今生最重要的人,虽然不知道对不对,当然了,这对不对也自由她自个才知道,但换句话说,总比林婉婷要好上那么几分,至少这么多年下来,有人陪着,想她这般,虽然身为岷山派的创派祖师,在这江湖上声望名誉可谓是登峰造极,但这心里面想来应该是不开心的吧,一个人的夜里,那种孤寂的感觉,的确让人觉得有些难熬。
不过这样的思绪也就只能留在心里,总不能当着她的面去说,或许林婉婷能够不在乎,但是作为她最好的朋友,白三姑是不会去干这样的事情的,即便是她现在也上了年纪,也有些糊涂的感觉,那杯清茶很快入了口,放下茶杯的同时,她的身子也约为的挪动了几分,尽量的想要让自己好受几分,而这一刻,她记忆之中的那些思绪,也跟随着她的节奏开始不停的回想了起来:“那还真是一段让人无法真正忘怀的过去呢,我原本以为已经忘了,可是这么一想,还是能够想得起来,就如同昨儿个才发生的那般!”
外传之白三姑篇(二)
那可是些极端粗鲁的人,如果妄想他们有什么怜香惜玉的举动,那也未免显得太天真了一些,白三姑当时有种完全被吓傻了的感觉,这些个陌生男人出现在眼前,而且还带着这样一种凶恶的神色,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面对得了的,然而,这一切还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有一种姿态,叫做老鹰抓小鸡,说得就是当时的那一幕,一个男人拉着了她的衣衫,而另一个却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前这么一带的时候,只觉得那是一种钻心的疼,原本还想着要反抗的少女,那经受得住这个,一下子身子本能的向前这么一送,想要借势缓解一下那种疼痛的感觉,而手中的篮子,也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面之上,瓜果蘑菇之类的,散落得到处都是。
那无疑是白三姑有生以来最为黑暗的一天,如果说村口的时候,她只是感到害怕,那么进入了村子后,那就是一种深深的恐惧了,恐惧是因为那种鲜红色,她虽然也曾见过,却也不过是些猪羊之类的,但眼下,这红色却是从人的身体里面流出来的,目光所及之处,横七竖八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