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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也就越大。只能在里面被硫酸活活的折磨着。这种可怕的煎熬让刘蒙恩也不忍心再看下去。
渐渐的,硫酸腐蚀后的烟雾也飘了起来。小周动静小多了。连叫喊声也消失了,或许他的呼吸道也进了硫酸,根本没办法喊出来、、、刘蒙恩叹着,以为他已经死了。可突然,“哗哗哗”硫酸拍打浴盆声响了两下,一只已经被炭化了的手,冒着烟终于抓住了浴盆的边沿,小周竟然艰难的的从里面慢慢的站起来。他身上还挂王凯,还是死死的抓住他。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溶解在硫酸里了,只剩下几缕还顽强的贴在他们身上,基本上**的身体呈现暗红和黑色,****都是想癞蛤蟆一样大大小小的疙瘩。整个人就跟两截被烧焦的木头,静静的冒着青烟。小周的脸也肿的很大,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特别是嘴唇已经被变形的挤成了一条缝。头发剩下几缕,后脑稍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那双眼睛没有受到伤害。孤零零惨白色的眼睛瞪的老大,刘蒙恩实在看不下去,正想移开眼神,小周却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而且没有叫喊。平静的让人感到伤心。王凯仍然一动不动,看来已经彻底的死了。但他抓的实在紧,这让小周有点摇摇欲坠。他抬起一只脚迈步走了出来。刘蒙恩看见他那脚上几乎没有什么肉了。正在诧异,小周忽然失去平衡,又“扑通”一声跌倒在浴盆里。硫酸贱的很高很远,甚至有几滴飞到了刘蒙恩的手铐和手掌上。刘蒙恩感到钻心的疼痛,手铐上则有一小块正在冒这白沫。他听见浴盆里的硫酸碰撞声渐渐微弱了。最后只剩下细微的滋滋声。浴盆上方热气腾腾。小周的一只脚还搁在盆沿边,可没一会连这只脚也慢慢的滑落进了酸池里。
“哼哼哼、、、!”这声音让人分不出来究竟是哭声还是笑声。或许二者兼而有之。高红彬终于打破了寂静。他从地上站起来,环视着周围那七零八落的尸体。这些人刚才还是活生生的,可转瞬就成了毫无生气的物体。他走到一个人的身边,用脚轻轻的踢了踢
“高医生!快点找钥匙!”刘蒙恩喊着,高红彬却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一下掀翻了那个祭桌。把许光川的照片踩了两脚。又使劲踹着许占山的尸体。
“哈哈哈!许总,恭喜你!你的梦终于应验了!”高红彬发泄完,走到黑衣人旁找到钥匙并把手铐打开了。高红彬活动着手腕子朝刘蒙恩这边走过来。
刘蒙恩高兴的呼唤着:“快点高医生,我的手都快麻木了!”
可高红彬却径直走过他身边,先给那个怪人开锁,刘蒙恩奇怪的看着,那怪人在高红彬摸索钥匙的时候动了下,铁链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哗啦啦自动脱落了。高红彬愣了下,然后和那怪人相视一笑。好象有某种默契。那怪人的笑声很奸诈。可模样却象个傻乎乎的人。
笑声嘎然而止“不要忘了你的誓言!”那家伙忽然严肃的说道。
“彬彬,你的话我不会忘记的,我知道会付出一定的代价。”高红彬平静的回答。
刘蒙恩觉得这个人的名字象是个呢称,和他的委琐形象很不相称。而且对话让他感到这两个人似乎有某种交易。
“嘿嘿嘿!”笑声让人很烦躁,怪人又说道,“你是个聪明人,看,能活着多好、、、这个世界是我的。”刘蒙恩听的莫名其妙。他见高红彬略微点了点头好象认可这个人。接着高红彬晃了晃钥匙,刘蒙恩以为他要为自己开锁,谁知道高红彬却转身离开了。
“高医生!你怎么了?快把我锁打开!”但高红彬却象什么也没听见一样,扬长而去。
“等会我们要杀了你!”名字叫彬彬的怪人紧挨着刘蒙恩的脸底声说道。刘蒙恩皱着眉头,他闻到一股浓烈的口臭。好象很久没有刷过牙一样。这个彬彬的五官单零看都很端正,可凑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一双单凤眼看上去是那样的歹毒。尤其他笑的时候总是透出讥讽、挖苦的味道。
彬彬的脸几乎挨着刘蒙恩的面颊,这样刘蒙恩感到非常不舒服。一种冷彻全身的感觉迅速的笼罩了全身。这个人如同冰棍一样****上下充满了寒气。他在刘蒙恩脸上狠命的拧了一把,猥亵的扭了扭腰,说道,“真可惜,是个帅哥!哈哈哈、、、我喜欢这个称谓——帅哥!”刘蒙恩既厌恶又感到非常恐惧,因为这个人****上下都透着股邪气。
这时上面的电动门开了,先传来小莉的声音,“大哥,这是什么时候建造的地下室?”
许晓声温和的说,“下去看你就知道了,咱一家人都在下面。”
当他们走到楼梯中间的地方时,高红彬和那怪人一下子堵在下面。许晓声吓了一跳
“小莉快跑。”刘蒙恩大声喊着。
小莉被眼前朦朦胧胧的景象弄懵懂。一下怔住了。许晓声见势不妙扭头就往上跑。可还没两步,那楼板就自动轰隆隆合上了。他绝望的使劲敲着,但上面没有一丝反应。只好返回,并掏出枪瞄准高红彬和彬彬。彬彬宽大的风衣几乎都挨着地面了,他迈步向上走去。
“警告你!再走我就开枪了!”他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喊着。可警告并没起任何作用。彬彬瞪着死气沉沉的眼睛继续前进。枪终于响了,但奇怪的是彬彬并没有倒地,只是稍停了下就继续向前走着,许晓声的枪看来子弹不多了,他冲下去一把抓住手足无措的小莉威胁道:“再走我就杀了她!”
高红彬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杀吧,我最喜欢看你家的人自相残杀!”说着他就冲了上去。
就快冲到跟前的时候,许晓声又喊了起来,“你不要过来,刘蒙倩还在我手上!”
高红彬楞了下旋即加快速度。许晓声一把将晓莉推下去。高红彬灵巧的一侧身,晓莉骨碌着一头载倒在楼下。刘蒙恩心疼的大喊起来。把链子晃的哗啦啦响。可晓莉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她着爬起来,却一下可看见了许晓伟的尸体。“啊!二哥!”晓莉扑到上面哭了起来。这时刘蒙恩的叫喊声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晓莉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惊恐的偎依在刘蒙恩身边。“蒙恩,你怎么也在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刘蒙恩闻到晓莉身上的香味,心情稍微好了点,但他还非常清醒,“晓莉快点找钥匙把我放开!”
晓莉回过神来转身要去找,却发现彬彬正在后面淫邪的笑着。那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晓莉。
“啊!”晓莉尖叫着却被彬彬抓住了胳膊。“又白又嫩!”他死死的注视着晓莉。晓莉很快就停止挣扎和尖叫。并对着彬彬发出了比较放肆的笑声,“蒙恩!我、、、”晓莉喘息着却抱住了彬彬,刘蒙恩认为晓莉是惊吓过度了,就声嘶力竭的喊着晓莉,并有脚踢她。希望她清醒过来。但过了半晌却没有任何作用。晓莉在眼前,刘蒙恩却不能帮上半点忙,他又气又急,近乎绝望的大声呼唤,“上帝啊!请帮帮我们吧!”
晓莉的衣服已经被脱了几件,露出最里面的衬衣。忽然她身子抖动了起来,重心尖叫着,“上帝我这是怎么了?”
彬彬怒不可遏,一把将晓莉铐到了链子上,骂道:“你们俩真他妈的是一对!”
高红彬把刀架在许晓声的脖子上,“刘蒙倩在哪儿?!”许晓声知道横竖都是死,所以什么也不说。两人就这样僵持在这里
那个光头怪人悄然无息的走到楼梯旁的墙边。在墙上一摸。刘蒙恩就感到了机械震动的声音。这是从笼子里面传来的。接着微弱的灯光,刘蒙恩看见笼子里面的墙体开了,露面还有一片宽阔的区域。只是光线比较暗,只能大概看似乎有个移动的物体。
怪人抬头对高红彬说,“我说过这个世界是我的,这个地方我更熟悉!”
“姐!”刘蒙恩看见那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是刘蒙倩。高红彬那着刀正要往许晓声是脖子上抹,忽然好象想到了什么,方向一改,抓住许晓声的耳朵割了下去。然后一脚把他踢了下去。“等会再好好和你算帐!”高红彬忙跑了下去。在笼子边和刘蒙倩抱在一起。
怪人走路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音。他瞅着许晓声,并抓住头发,用指头一点,许晓声就又躺到地上一动不动了。
“高红彬,你的仇还没报呐!”怪人神出鬼没,刘蒙恩和晓莉谈话一分神,他就已经来到了高红彬的身边。瞅见高红彬温柔的看着刘蒙倩,他好象非常的不屑,“你看那边!”刘蒙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空中顿时好象隔了层玻璃水面似的透明障碍。一些晃动的扭曲景象正逐渐的稳定。那是另一个时代的年轻人正挥舞着手中的皮带抽打一个中年人。
“爹!”高红彬失声喊着,推开刘蒙倩转身向那个方向走去。刘蒙恩和晓莉都被眼前的离奇的幻相惊呆了。他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我们是不是在做梦?”晓莉还颤抖着问了问刘蒙恩。
这叫刘蒙恩意识到了什么,他大声喊这高红彬的名字。但高红彬充耳不闻,继续一步步的迈这着沉重的步伐向那影相走去。幻影就象一部电影的拍摄现场一样真实。那个中年人被人皮带抽到在地。正艰难的站起来,突然一个人抓住他他的头发,重重的给了几耳光。刘蒙恩感觉这个穿绿军装饰的年轻人似乎好象在哪儿见过,有点象是许晓声、、、
这时高红彬几乎哭了起来。“许占山!”他恼怒的叫喊把整个地下室震的嗡嗡直响。高红彬象一猛兽一样飞奔过去,对着那个打手就是一拳,可那景物却晃了晃,他的手则象没入液体中一样。一圈圈的波纹散开。那所谓的真实竟然空空如也。
波纹抖动着慢慢消失了,露出了地上躺着的许晓声。高红彬失声痛哭。这是刘蒙恩第一次见他哭,象一个小孩一样无所顾及。
高红彬看见了许晓声,很快就不哭了。他走上前去,踢了踢。抓住许晓声的头发,一把拽起来。许晓声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割掉了,鲜血流淌的满脸都是。看上去象个血人。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后先看到的是高红彬极端仇恨的眼神。许晓声还没来得及讨饶,就又被高红彬踩到脚下。
只听喀嚓一声,高红彬把他的胳膊反手一掰,许晓声立即杀猪一样尖叫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地上不停的蠕动
晓莉哆嗦的更厉害了,她哭喊着,“求求你不要折磨他!”
但这声哀求只换来了高红彬冷酷而轻蔑的一睹。他拿起刀子把许晓声的袖子割开并扯掉。俯身刺入腋下,然后迅速的绕着臂膀环割。许晓声的叫喊忽然停顿了下来,刀子在肌肉和筋键游走的声音也清晰可闻。环境静的可怕。
“**!”高红彬骂着,扔掉刀子。然后踩着许晓声的背,咬牙切齿的反掰胳膊。“啊——!”许晓声惨叫一声终于昏了过去。“喀嚓嚓、、、”胳膊继续断裂的声音让高红彬兴奋的瞪大了眼睛。
刘蒙恩无法承受这样残忍的场面,他无奈的说,“闭上眼吧!晓莉!”但晓莉已经受刺激过度晕过去了。
许晓声的这条胳膊已经被割掉了,高红彬扯了下,发现还有一根筋。他一使劲那唯一的连接处就断了。高红彬拿着这根孤零零的手臂来回的玩味着,那仔细认真的程度就好象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上帝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蒙恩喃喃自语,觉得这几个小时的噩梦是如此的漫长。他看见高红彬冰冷的表情,觉得实在难以理解这个人,“高医生,你、、、你今天为什么要这样?”
“看才你也看到了,我爹受的是什么样的折磨、、、我要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