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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就是这个唯一可以和彼特洛比快的人,却被几个更加难缠的人困住了。
快,眼前彼特洛的攻击速度已经很难用快如疾风这个词语来形容,毕竟疾风我们还可以感觉得到,然而薛天元的这几名侍从却根本无法感觉到来自彼特洛的攻击速度,开战到现在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彼特洛就已经劈出了上万剑,而这几名侍从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中招,多数的原因是在那里凭借着本能闪避着。
他们也是强者,能被薛天元带在身边的又怎么可能是弱者?精神力高达五十多级的人会是弱者吗?答案当然不是,要知道,五十级的精神力对于大陆上的生物来说那就是一道坎,据统计,整块大陆,八大极域,精神力能够达到五十级的人不超过一万人,这对于人口已经高达数十亿的大陆人口来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然而现在,当他们几个站在彼特洛面前时,这些本不应该是弱者的人却毫无以外地成了弱者。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彼特洛,站在大陆生物链顶端的绝世强者。
以战神的名义(下)
随着彼特洛的出手,薛天元身旁的几个侍从鸡飞狗跳地离开了他的身旁,他们不得不这样做,无论是为了薛天元还是他们自己,离开原地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至尊凰的面前只剩下了薛天元,父子两人就那样地静静的立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听到学院外那震天的喊杀声和身旁那激烈的搏斗声。
“既然你不想说什么,那我就不客气了。”低沉的声音再次从至尊凰的面具后发出,他一步一步地向着薛天元走去,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从刚刚的观察中至尊凰早已经发现了对方的外强内干,既然对方的实力如此不济,向来做事喜欢干脆的至尊凰又怎么可能允许事情继续拖延下去?
要知道,对于已经具备了一代枭雄性格的至尊凰来说,他最厌恶的就是事情拖拖拉拉,能够一拳头将对手干掉,至尊凰绝对不会挥出第二拳,不得不说,懒惰的天性虽说在这其中占据了一定的因素,更多的却是他的内心两世所积累的人生阅历使然。
活人,只要存在就必然会存在变数,只有死人才可以令这种变数变为零,这一点至尊凰是有着清醒的意识的,所以,就在至尊凰站立在走廊内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就已经对薛天元动了杀机。
“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地离开了自己,薛天元的内心终于无法继续保持镇定,于是,他选择了在眼前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手段。
抵赖。
是的,薛天元知道眼前至尊凰的身份,可是他依然装做不认识对方,因为他更清楚,至尊凰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偷袭了戴维特,实际上,当那天袭击戴维特一行人时,薛天元等人都用面具挡住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然而,薛天元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说他离谱那是因为,此时的薛天元早已经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某些人来说,当他们下定决心想要做某些事情时,是并不需要证据的。
以过去薛天元的身份来说,他无疑也属于这种人,所以说他错的很离谱。
“呵呵……,哈哈哈哈……。”至尊凰微微摇了摇头,接着蓦然狂笑起来,狂笑声中就见他蓦的抬起了头,面具后的那双眼睛中陡然迸发出夺人心魄的红芒。
“想要证据?你想要证据?”至尊凰的声音此刻变得沙哑无比,他想起了至今躺在床上的父亲,已经被判定为死人的戴维特,于是,一幕幕影象在这一瞬间在至尊凰的脑海中浮现。
“儿子,来让爸爸亲一口……。”宽敞的大厅内,刚刚征战归来的戴维特甚至连身上的铠甲都没来得及摘下就一把将至尊凰那瘦小的身体举到了身前,用他那张下巴上满是胡刺的大嘴狠狠地亲在了至尊凰的小脸上。
“爸爸,我要改名字。”至尊凰皱着小脸低声道。
“哦?不喜欢现在的名字?说说看,想要什么名字?”对至尊凰丑溺达到了极点的戴维特并没有因为儿子的要求而生气,虽然他有生气的理由,毕竟对于眼前这块注重孝道的大陆来说,父亲给儿子起名字天经地义,然而一旦孩子准备改掉以前的名字,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代名词。
“至尊凰。”稚嫩的声音发自至尊凰的口中。
“恩,好名字,那就改吧。”戴维特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那一年,至尊凰两岁。
“城主大人,前门已经顶不住了,请您马上进密室躲避。”夜漆如墨,阵阵惨叫声从城主府邸的门口传来,面对着人数高达百人的塞斯特城刺杀团,城主府高达千人的近卫军士兵仅仅在和对方接触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就伤亡过半。
“侍卫长,你马上带着大少爷进密室。”持剑在手的戴维特对着身后的侍卫长虎吼道:“你记住,如果我遭遇了不测,凰儿就是我的城主顺位继承人,你要用你的生命来保护他的安全,近卫军的士兵们,证明你们士兵荣耀的时刻已经到来,跟着本城主,冲啊……。”
那一次,面对着百名塞斯特城刺杀团的雷霆袭击,千名近卫军战士最终仅剩下十七人,城主戴维特全身上下伤口高达三十七处,致命伤三处,在大陆神医修利克连续三天的抢救下这才脱离了鬼门关。
那一年,至尊凰三岁……。
至尊凰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感情特别丰富的人,丰富?不,毫不客气的说,对于五岁开始杀人,九岁时就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将一个塞斯特城的刺客活剐了的至尊凰来说,虽说身在眼前这块大陆,但是包括雷凌城的百姓在内,至尊凰其实对眼前的这些人类内心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归属感,是的,即使是来到眼前这块大陆十六年后的今天,他的内心依然是冷漠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颗隐藏在至尊凰身体内的心,那颗强者之心,对于一名真正的强者来说,他内心早已经习惯了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俯视塔下的众多蝼蚁。
强者的心是高傲的,强者的心是冷漠的,然而,在经过了三世的轮回之后,战凰?北辰?至尊凰?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们知道的是,这颗本来应该没有丝毫破绽的内心却终于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戴维特。
曾几何时,战凰时代的元凰本来是有机会可以进入这颗心中的,因为对于第一世的战凰之心来说,它的强者之心是相当脆弱的,也是最可以给人以可乘之机的,然而很遗憾,元凰失败了,他所处的那纷乱的时代最终令他的身影并没有在这颗强者之心内留下任何的痕迹。
曾几何时,玄赫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机会(罗嗦一下,天道宗北辰的师傅),因为当幼小的北辰睁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时,他所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玄赫,所以,虽然不是亲生,北辰依然将玄赫当成了父亲,当成了将他带到人世间的领路人。
然而,玄赫依然失败了,来自他那看似无辜的背叛最终将他已经依稀印刻在这颗强者之心上的身影瞬间抹去了,无奈也好,无辜也罢,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在这件事情发生了仅仅两年后,北辰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三次转生。
十六年,一个男人用他那无私的爱最终在这颗已经进化完成的强者之心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然而,就是这个人,他死了,死在了无耻的偷袭之下,于是,那颗本应该在两年之后才会苏醒的强者之心提前苏醒了。
而就是这颗提前苏醒了的强者之心,势必会为眼前的大陆乃至全宇宙带来无边的杀劫。
逆人伦(上)
走廊内,至尊凰的右手紧紧掐住薛天元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整个地摁在了廊内的墙壁上,对手真的太弱了,至尊凰只是出手了一次就抓了个正着,这要是换做以往,以至尊凰那高傲的性格来说,这样实力的对手他根本就不屑去杀,然而现在,一切全变了。
眼前是他的杀父仇人,就是这个人暗算了他最敬仰的父亲,就是这个男人令自己的心在不停地滴血。
“我饶不了你。”至尊凰暗暗发誓道,面具后面的面孔在这一刻也变得极度扭曲起来,对于眼前注重孝道的八大极域来说,杀父,夺妻这样的仇恨向来被列为大罪,因为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尊严,在八大极域向来是被排列在荣誉之前的。
“为了战士的荣誉,进攻!”这样的喊声往往被用在两支军队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而每当这个时候,军队的士兵们往往会用他们的生命去捍卫这些荣誉,可以想象士兵的荣誉对于每一名士兵来说意味着什么。
然而现在,一个比荣誉更高贵的称号出现了,尊严,是的,就是尊严,因为对于八大极域的每一个人类来说,尊严,就是他们被称为“人”的最后的底线。
没有了荣誉,也许你可以苟活,然而一旦没有了尊严,那么你连被称为“人”的资格都失去了。
走廊内,随着衍狼四人与阿特琉斯战斗的不断升级,五个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至于彼特洛那边,在实力相差巨大的情况下他早已经收拾掉了那几名侍从,在注意到眼前没有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后,他去指挥他的军队收拾战场了。
“你真的要杀了他?”感觉到至尊凰身上那凛然的杀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神炽站在至尊凰的身后低声道:“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你这样做就不怕对不起他的母亲?”
“我会一寸一寸捏碎他全身的骨骼,然后是身体,最后,用灵魂之匣将他的灵魂收进去。”至尊凰面具后的声音听上去依然是那样的古井不波,然而神炽那敏锐的感官分明在声音中听出了那阵磨牙声。
“这小子要发疯。”神炽的心中一阵颤抖,说真的,不要看神炽平时在至尊凰的面前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对于至尊凰他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身为黑暗王者的化身,以神炽的混沌王座出身来说,两者本来就是一种对立面,而实际上,黑暗王者本来就是混沌王座的克星。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至尊凰看向薛天元的眼睛中寒芒凛冽:“现在不说的话等一下我动了手你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因为脖子被掐住的原因,薛天元并不能清晰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然而虽然如此,他还是尽最大的能力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你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我……不……需……要……证……据。”森冷的声音从至尊凰的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出:“只要我认为是你偷袭了我的父亲就足够了,既然你已经交代完了遗言,我们可以开始了……。”
“啊……。”随着至尊凰那森冷的语音出口,薛天元蓦的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惨叫声中,他的左手上的食指竟然被至尊凰整个地拧了下来。
“叫,大声点!”至尊凰的左手一边来到薛天元的中指上一边狠声道:“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
“啊……。”凄厉的惨叫声再次从薛天元的口中发出,他的那根中指也被至尊凰拧了下来,剧烈的疼痛令薛天元的面孔在这一刻苍白如纸。
“你这个疯子……疯子!”薛天元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至尊凰道:“你不得好死!”
“唔……,好亲切的称呼。”至尊凰神经质地笑了笑道:“在我九岁那年,也曾经有一个人诅咒我不得好死,可是很遗憾,他最后被我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割掉了全身的肌肉,最后我把他的肉全部喂了狗,而对你,我只想捏碎你全身的骨头,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最少不用受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