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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等你知道什么是源人我保证你就笑不出来了。”神炽噘着小嘴道:“都说人类乃是万物之灵,而这个源人更是人这个万物中的灵中之灵,和源人比起来,无论你有着怎样的天赋都只是给人家擦屁股的事儿,毫不客气的说,人家源人修炼一年顶得上你们这样的人修炼一百年,最重要的一点,源人能够看清整个宇宙的本质,更可以将他领悟到的东西结合到他们所修习的功法之中,就拿刚才他的那一段七刺来说,你觉得你能接得下他那一刺吗?”
“接不下又能怎么样?我又九转玲珑诀在身……。”北辰不屑地道,然而正当他想歪嘴的时候,神炽却先歪起来了。
“拜托老大,你以为那个人会看不出你的深浅就刺激你出手吗?”神炽怪声怪气地道:“还是说你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技巧和速度,你以为他那是在闲着没事和你唠嗑?他那样说就是在告诉你他已经看出你修炼的功法了,九转玲珑诀最大的特点是什么?躲闪和反击,可是他却偏偏提到速度和技巧,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说,在完美的技巧和达到顶峰的速度面前,一切躲闪和反击都变得毫无意义。”神炽苦笑道:“刚才你也看见了,他能够在你的气势达到顶峰面前全身而退,这就是速度和技巧的完美结合,看见那道乌芒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的魂刃……。”
“魂刃?”北辰愣了一下:“那是啥玩意?”
“用自己的灵魂之火淬炼的武器就是魂刃。”神炽笑道:“说你真是孤陋寡闻啊,就说眼前这七大梯域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即使是你父亲那个老家伙估计他也说不清楚,就像当年的黄泉梦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水族又是怎样诞生的?这些你们谁都不会知道……。”
“你知道?”北辰轻笑道。
“啊,我当然知道了。”神炽得意地道,接着就见他的小脸一垮:“可是我不能说,说了是要遭报应的,不过我知道谁能说。”
“鉴灵?”北辰瞬时就想起了那册玄天宝鉴来,鉴灵这个丑陋不比却又喜欢搞笑的小家伙再次从他的脑海中浮现……。
“就是他。”神炽点头道:“那小王八蛋打不死摇不烂,就是怕人抓他的小辫子,当年他从家里出来之前我就喜欢这么捉弄他,屡试不爽。”
“雅琪还在那小子的身边。”北辰突然低下头苦笑道:“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你想她吗?”一旁的琴清问北辰道,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北辰竟然在这句话听出来一种酸溜溜的味道,于是北辰转过身来看向琴清,他想看看这位曾经给他一种高贵而不可侵犯的掌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应该想她?”北辰满脸疑问地看着琴清道:“这是不是你现在的心里想法?琴掌门,不知道是我的记忆有错误还是你的变化太大,不然为什么我发现你和以前这么……的不同?”
“恩?怎么个不同了?”琴清冲着北辰笑了笑道:“也许是你记错了吧?毕竟即使是一年前那次在天琴宗我们两人接触的时间也没多久,你不知道我的为人也就难怪了。”
“我们?”北辰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眼琴清,在这一刻他看向琴清的眼神不再像刚才那样平淡了,琴清这话里话外都对北辰透漏着某种信息,某种只有北辰和她之间才可以领会的信息。
“怎么?这个说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琴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妩媚地微笑来,看向北辰的美眸中露出了一抹淡淡地羞涩之意。
琴清此时的神情落在北辰的眼中这小子顿时食指大动,在这一刻他甚至连刚才血阳刺的不快都忘在了脑后,琴清那诱人的熟女风情对于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肉味的北辰来说吸引力真的太大了。
“停……,停……。”关键时刻,神炽这个电灯泡出来搅局了,小家伙大叫道:“别再眉来眼去了,小小狗,难道你对刚才那个血阳刺就一点想法也没有吗?源人啊。”
“恩,说说,这个世界上源人很多吗?”神炽的喊叫总算令北辰想起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同神炽所说的“源人”这么强大的话,那么一个“源人”也许北辰还可以不放在心上,然而这样的人如果构成了一个群体甚至于种族的话,那么问题可就大了。
“放心,源人虽说强大无匹,但是数量并不多。”神炽拍手小手道:“来……,现在就让大老爷神炽为大家上一堂宇宙人口普及概念推广讲座。”
“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北辰不耐烦地道:“有话就说别磨蹭……。”
于是,随着甚至的小嘴的张合之间,“源人”这个宇宙中神秘而又强大的个体终于露出了她神秘的面纱……。
〃源人〃传说
“源人”,宇宙中很特殊也很另类的一个群体,说她特殊,那是因为对于这个群体,知道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少到了甚至整个宇宙中也就只有五六个人知道的地步。
而是说她另类却是说这类人在修行方面的天赋和那古怪的脾气,“独行修十载,世人已千年”,这里说的就是一个“源人”在修炼上的天赋已经达到了常人的百倍,而这些“常人”,也包括像眼前的北辰在内。
只要北辰没一天迈入四极原神的境界,那么和“源人”比较,北辰依然只是一个“常人”,人就是人,神总是神,两者的差距真的差得太远太远了,而就修炼方面来说,“源人”在常人的眼中何尝不是神一般的存在?
然而,就好象某些天才总是会存在一些“怪癖”一般,“源人”也不例外,特例独行的行事作风就是这些人的主要特点,在这些人的思维里,往往在常人看做是对的事情在他们的眼中却截然相反,就像这次的北辰事件一样,在北辰的潜意识里,当然如果能把血阳刺干掉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但是,这样的事情放在血阳刺的眼中他却轻易的放掉了北辰。
“我挡不住他一招七刺中的第七刺。”这是北辰的原话,连北辰自己都承认自己躲不开对方的第七击,血阳刺这个“源人”却就这样离开了,甚至连一句场面话都没说就那么离开了,这位从神魔大陆开始就一直跟在北辰身后的刺客似乎没有一点上位者的自觉。
除恶务尽,将自己未来的竞争对手扼杀于萌芽之中这个道理相信是个上位者都会明白,除非这个上位者是脑残或者心地实在是太过“善良”,不然这样的事情是很难发生的,但是现在,事情却真的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在北辰的眼前。
而从那位血阳刺先生一眼就看出北辰所修炼的九转玲珑诀的奥秘这一点来看,对方并不是脑残的样子,至于说心地“善良”?心地既然这么“善良”那为什么临走前他把齐归云分了尸?分尸这样的事情不都往往是那些罪大恶极的人才会经常干的吗?
综上所述,既然这位血阳刺既不是脑残也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那么就只能有一种说明了,血阳刺这个人看待事情的观点是与常人截然相反的,或者说这是属于一种“源人”本身的骄傲一样,骄傲的他最终并没有做出那种落井下石的事情。
虽然他本来是有能力这样做的,毕竟北辰和他非亲非故,甚至可以说两人从位置上来看未来还会属于竞争的状态,一山难容二虎,即使未来两人永远也不会发生碰面,但是既然双方都知道了彼此这样一个存在,心里有些想法那是在所难免。
“其实你没有必要记恨他们。”介绍完源人的神炽低声道:“源人虽然强大无匹,但是他们本身也是很可怜的,源人的寿命从来就是很短的,和你这些修炼者那几乎无尽的生命比起来,源人算得上是一个孩子了……。”
“既然你把他们吹得快要上天了这下怎么来了这么一说?”北辰不以为然地道:“还是说源人有什么天敌?”
“呵呵,你是巴不得他们有天敌对吧?”神炽邪笑道:“呵呵,至于说源人的天敌,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关键看你怎么认为了。”
“这个谜语说的好,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北辰生怕冷落了一旁的琴清,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对着琴清说的,然而琴清只是平和地笑了一笑,接着又做起忠实的听众来了。
“因为源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老天。”神炽大叫一声道:“天妒英才,天妒红颜就是这个意思,源人实在是太聪明太天赋了,连老天都嫉妒这种生命的存在,所以一般的源人很难有活过三百岁的,而且源人只有一种死亡的方法——横死。”
“横死?为什么?”琴清终于忍不住询问起来了:“那些虚无飘渺的上天之类的话作为一名修炼者我是从来不信的。”
“不错,修炼者本身就是逆天而行,何来上天一说?”北辰也附和道:“小东西你别拿那些东西来糊弄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谁也说不清楚的。”神炽嘟囔着小嘴嘀咕道:“我只知道有一种专门考验源人的雷劫叫九天印雷劫,这九天中指的是九重天的意思,每一重天都是由九道印雷组成的,而这九重天八十一道印雷那是每上升一道威力都比之前一道强上一倍以上,而这八十一道印雷却要在半个时辰的时间内全部放完,可想而知被这雷劈的源人会是什么样子了,总之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源人可以捱过八十道,至于那最后一道印雷,只是传说罢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它劈下来过。”
“印雷?能把人封印起来的雷?”北辰皱了下眉头:“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因为印雷并不是封印谁的雷电,而是杀人的。”神炽哭丧着张小脸道:“那家伙要是劈下来,一个人连渣子都不会剩下来的,很可怕的……。”
“那不是说那个血阳刺早晚是要死的?”北辰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天大地大,死者最大,现在他总算明白血阳刺最后那句:你我之前注定了不会产生交集,也许那个人早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最后的结局这才有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这仅仅是北辰想当然的认为了,至于其中血阳刺到底是什么意思,北辰并不想深究,对于一个已经活不久的人北辰向来都是比较尊重的。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神炽迟疑地道:“不过源人毕竟还是很聪明的,他们早已经在这么多年的研究中发现了一种算是**的方法,那就是当某个源人发现自己的大限将至时,都会离开故乡去寻找一个适合自己功法的孩子加以培养,等九天雷劫来临那天他会把自己的修为和全部精气神融入那个孩子的身体内,这样一来那个孩子就是第二个他,这也等于说这个源人并没有死。”
定情
在谈论了一轮“源人”的话题之后一行人就再次上路了,神炽的话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北辰的心病,而再继续谈下也没有什么必要了,正如血阳刺所说的那样:我注定只是你生活中的一个过客。
既然对方只是一个过客北辰如果还继续在这件事情上不依不饶的话那也有点太不上道了,毕竟,生活还得继续,这个世上等待着北辰要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深夜,距离天目山不足百里的一座树林内。
“你说如果被你的徒弟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们会怎么说?”北辰对怀里的琴清轻笑道,微笑着的他那两只大手兀自探进琴清衣襟内把玩着女人那鼓胀异常的双峰,那两团一手难以掌握的丰硕之物和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北辰的双手留连忘返,颇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别人想说就要她们去说,我不在乎。”琴清的回答出人意料的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