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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齐天海和北辰之间的仇恨已经达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也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北辰的报复开始了。
“贼子好胆!”一声愤怒的吼叫声从天空中传来,身穿紫色长袍的齐天海驾着飞剑出现在了天空中,他的身后,天棋宗仅剩下的几名二代弟子跟在那里,从他们那发白的脸色可以看出,眼前北辰所造成的后果令他们心胆俱寒。
“老子的胆子向来都不小。”眼看对方并没有从天上下来的意思,北辰冷笑着浮到了空中:“一年多前,我有胆子把你们这些无耻之辈引到那座万象山就已经说明老子的胆子很大了,我北辰说过,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不,刚刚从天玄宗溜达出来我就找到这里来了,唉,谁叫咱俩这么熟呢?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先来找天棋宗的,可是天玄宗当时离我真的太近了,没办法,我这人又这么懒,所以就先去那里逛了一圈。”
“去死!”齐天海怒喝一声道,接着就见他的右手猛然向北辰推出,随着这一推,六道寒芒瞬间来到北辰的面前。
“哼!”北辰一声冷哼,不闪不避,右手突然抓住,于是,那六点寒芒在北辰的手中一闪而逝,仿如泥牛入海一般,再也不见了踪影。
“扑!”北辰的右手突然探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将齐天海的身体吸了过来,北辰的右手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师傅……。”“师傅……”,一旁的七个天棋宗二代弟子发出一声惊叫,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北辰的右手一把将齐天海的身体转向那几个弟子的方向。
“看清楚,这就是你最心爱的弟子。”北辰冷笑一声道:“今天我就要当着你的面要他们尸骨无存……。”
“住手!”就在北辰抬起左手的那一瞬间,远处传来了一声沉喝声,然而叫声来得实在是太晚了,几乎就在他的话音刚落,北辰已经出手了……。
“去!”仿佛没有听到那声阻止一般,北辰的左手突然探出,一股炽热的气浪从他的手中喷出,气浪所过之处,那几名天棋宗二代弟子身体瞬间化做了灰烬……。
“不……。”北辰右手上的齐天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吼叫,随着他的怒吼,齐天海的身体突然撞向北辰的身体。
“扑!”轻微的气爆声传来,北辰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然而受到北辰身上真力的反震,齐天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鲜血洒在他那件紫色的长袍之上,说不出的诡异与凄惨。
“你……,你太过分了!”就在这个时候,出声喝止北辰的人已经来到了近前,这是一个身穿宝蓝色道袍的老者。
北辰不认识这个人,然而此时如果有仙界之人在场的话一定会认出他来,仙界百炼阁阁主——连百炼,三阁三谷,那在仙界可是横着走的份儿,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应该控制在北帝道空鸿手中的势力竟然会找到齐天海,而且还张口为其求情,那么,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下仙界百炼阁阁主连百炼,不知道小友如何称呼?”连百炼不愧是见过大风浪之人,在瞬间平复了心中的愤怒后向着北辰拱手道。
“北辰,一年多前被你们仙界和修真界一同追杀的那个魔鬼。”北辰笑吟吟地道;“怎么?想为齐天海鸣不平?那就来吧,反正我已经杀了这么多人,多杀一个也无所谓的。”
“北辰小友,当年那件事情的发生其实只是一场误会,还请……。”连百炼正待解释,然而北辰却在一旁听不进去了。
“误会?误会你妈个头啊?”北辰冷笑道:“那你说我要是把你宰了再和仙界的那些人说是误会,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我告诉你,当年参加围剿我的修真门派,我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而仙界,等我算完这笔帐也会去找他们,识相的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告诉道空鸿和你们另外的三帝,他们的脑袋先寄在那里,我早晚会去取的。”
“小友,冤家宜解不易结,你看……。”
“滚,再不滚我连你一起杀你信不信?”北辰的右手蓦的平伸,蓝芒一闪,神炽剑出现在了那里:“你觉得能挡得住我这一击吗?我劝你还是不要赌的好,不然命没了谁也救不了你。”
“唉……。”眼见事情已经如此,连百炼发出了一声沉叹,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脸萎靡的齐天海后,这才调过头来向远处飞去。
迟来的报复
待连百炼走后,北辰拎着齐天海落到了地面上,拖死狗一般将齐天海拖到了一棵大树下面。
“看见了吗?这就是仙人,一群欺软怕硬的玩意。”北辰一把揪住齐天海的发髻冷笑道:“就和当年的你们一样,还记不记得那次在酒楼里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是鼠辈,你说天道宗全是一群下三滥,现在你跟着我说,齐天海和天棋宗那些死鬼全是下三滥,说!”
“你……,你杀了我吧,哇……。”随着齐天海的张口,一口鲜血再次从他的口中喷出,身体抖如筛糠的同时,他身体的元婴更是在刚才那下撞击北辰时被北辰身体内的元力震得粉碎,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元婴一毁就代表着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普通人,可以说,齐天海此时连自杀的力量都欠奉。
“杀你是一定要杀的,但是就这样宰了你太便宜了。”北辰狰狞地笑道:“剥皮抽筋对你这样的人来说都是轻的,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在痛不欲生中死掉的,哈哈哈……。”
“你……,就是一……个……魔鬼……。”齐天海蓦的笑道:“你的师傅,你的师门所有人都是因为我而死的,你现在杀了我他们也活不过来。”
“我也没打算要他们活过来。”北辰凑到齐天海的耳朵边小声道:“告诉你,他们死不死我一点也不关心,我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理由,一个把你们这些人全部干掉的理由,我没想到刚刚回到这里没几天你们就把理由给我送来了,你说我应该不应该高兴?”
“哈哈哈……,你去吃屎吧。”说到高兴处的北辰发出了一声怪笑,接着他一把将齐天海的头按在地上来回地蹭着,耳中听到齐天海那沉闷的吼叫声,北辰一直以来的怨恨终于得到了发泄。
“对,磨死他……,磨死他……。”小混蛋神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人身在一旁大叫着,然而无论是从口气还是神态看上去讨好北辰的成分多了一些。
良久之后,北辰终于折磨够了,于是,随着他一把揪起齐天海的发髻,齐天海那张满是血污已经破碎不堪的脸呈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呕……,这脸可真恶心。”神炽双手捂着小嘴道。
“去,到那边找一块破布。”北辰指着远处那修罗场一般的现场道,而他指的“破布”,也就是那些挂在尸块上的衣服……。
“干什么?脏死了。”神炽皱着小眉头道。
“堵他的嘴,不然他咬舌自尽怎么办?”北辰冲着远处再次扬了扬脖子道:“乖,拿一块最脏的来,不能就这么便宜这老小子。”
片刻之后……。
“呜……。”趁着齐天海昏迷的当口,北辰一把将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强烈的异味之下,原本昏迷的齐天海一下睁开了眼睛,当意识到自己的嘴里扫了一块满是血液和脑浆的布时,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北辰狠命的一扯齐天海的发髻厉声道:“这就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齐天海,你最好命硬一点,不然如果你就这样死了的话我发誓连你的尸体也不放过。”
“呜……。”齐天海崩溃了,他拼命的挣扎着,然而他这样做换来的却是北辰的一阵狠踹,在北辰那控制得恰倒好处的力道之下,齐天海没有死,然而那剧烈的疼痛最终令他失去了继续挣扎的力量。
通往天杀宗的大道上,北辰骑在雷皇兽的身上优哉游哉地在那里晃荡着,他的右手握着一根两指粗细的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栓着嘴里塞着棉布,上半身被捆得好象一个粽子的齐天海。
令人搞笑的却是插在齐天海后背的一块两米多高的木牌子,呈现出白色的牌子正面用毛笔写着七个字:我是鼠辈齐天海。
“快走,走慢了我收拾你。”臭小子神炽跟在齐天海的身后,稍微发现对方走慢了他那只右手就凌空向着齐天海的脊椎上点去,每当这个时候齐天海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嘴被堵上了,即使疼他也叫不出来。
“别理他,他走慢了我就拖死他。”北辰回过身来看向齐天海道:“齐大掌门,滋味好受不好受?要不要我加快点前进的速度?省得您老人家死在半路上?”
“扑通。”迎接着北辰这句话的却是齐天海的一次跌倒,在疲劳与强烈的刺激之下,齐天海终于昏倒了。
“别动他,想昏就昏好了。”北辰对正准备上去的神炽道,接着他将铁链子往手中的缰绳上一栓,竟然就这样拖着齐天海的身体在大路上行走起来。
北辰并不想就这样把齐天海拖死,所以他也没有催动雷皇兽奔驰,如果他这样做了的话,不用多,只要一个时辰齐天海的身体就会被拖个稀烂。
“下一个,天杀宗。”北辰喃喃自语道:“灭完天杀灭天舞,之后呢?去不去找她?”
她,就是被北辰扔在鉴灵身边的雅琪,一直以来北辰都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因为他自己很清楚,雅琪之所以跟在他的身边,爱的成分实在是太少了,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雅琪却又不可否认的存在着强大的吸引力,面对着这样一个女人,北辰真的有点犹豫不决。
还好北辰的犹豫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破空声从他的前方传来,声音中,一个脚下踩着一具绿色古琴的女子从远处飞来,瞬间就出现在了北辰的头顶上方。
“咦?那不是……。”似乎是注意到了齐天海身上的衣服颜色,女子发出了一声轻“咦”,要知道在修真界,无论什么样的门派,也只有掌门才可以身穿紫色的长袍,这已经是多年来修真界的一个传统了,然而现在,就是这样一个门派掌门竟然像被人拖死狗一般拖着,女子怎么可能不生疑?
于是,女子停下了接下来的打算,只见她调转过头出现在了北辰的前方。
“喂,你身后的那个人是谁?”
天琴雅瑶
“喂,我能问一下你身后的那个人是谁吗?”清柔的语声在北辰的头顶上空响起,女子一脸镇定地望着马上的北辰道。
“恩?”正在那里思索的北辰抬了下头,当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认识这个女子时,他的眼睛一闭,一声不吭地又做起闷葫芦了。
“如果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可以引起我注意的话,那么我承认你成功了。”女子不以为忤地笑了笑道:“我叫雅瑶,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恩?”北辰轻皱了下眉头,雅瑶这个名字他虽说没有听说过,但是天琴宗的二代弟子都是“雅”字辈的,例如雅茹,雅琪,雅琳……,她们的名字第一个字全是以“雅”字开头的,所以,当北辰见到了眼前的雅瑶时,他又沉浸在雅琪雅茹这两个女人的回忆之中了。
“喂,我问你话那。”眼瞅着北辰在那里不言不动,雅瑶的心里有点不痛快了:“告诉我你是谁?帮在你身后的那人是哪个门派的掌门?”
“你的眼睛没问题吧?那不是……,呃……,”北辰指了指身后的齐天海,本来他是想说那个牌子上写的明明白白,结果这一头他才发现,因为齐天海的倒地,那个牌子就只剩下没有字的背面朝着天上了。
“那个人是一个强盗,拦路想打劫我,被我撩翻了。”北辰懒洋洋地道:“至于我是谁,似乎我不认识你,所以也就没有回答的必要了。”
“强盗?一个门派的掌门会做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