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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只是谈点事!再说你不也曾和奥丁单独相处过,大姐那时可有为难过你。”
听着苏家三姊妹互相争吵,卢那贝克忍不住耳边的争吵径自开口嘲讽叫道:“哈哈,你们这三姊妹还真有趣,喜欢白发小子就光明正大说出来看他喜欢谁不就得了,还在那吵个不停,你们那天大闹曼特雷斯的豪情到哪去啦!真是的,要不是凌方那小子还睡倒在房内,与其听你们吵闹还不如找他比画比画,不如白发小子你再跟本元帅我比剑吧!”
卢那贝克嘲讽话语一停,只见苏芸瞄了卢那贝克一眼不屑叫道:“喂,剩下来没人要的剑士,乖乖吃你的东西啦!你块头这么大就算不说话也很难让人忽略你的存在。”
苏芸话一说完,苏梦继续接着再对卢那贝克叫道:
“你不想听不喜欢听可以抬着你的食物回去房间吃,我们姊妹在谈话你最好别插嘴。”
而原本讲话客气的苏菲如今竟也接着苏梦话语笑道:
“呵,元帅大人,发生魔族降临这等大事,你不赶快找回希特跟南纳回曼特雷斯坐镇,怎么如今您还有这等闲情逸致理我姊妹私事,还有找人比剑,当心到时给人说话唷!”
没想到自己嘲讽一句会引起苏家三姊妹同时反弹,卢那贝克不由心中一气叫道:“菲ㄚ头,本元帅是因为担心白发小子给希特杀了,才好心跟在一旁保护,现在怎啦!觉得本元帅碍眼啦!”
苏芸原本讲话就刻薄,在方才给卢那贝克一嘲笑,现在更不留情面冷嘲道:“那个剩下来没人要的剑士,又没人要你跟,是你自己自愿的,再来,你身为什么元帅出门却连半毛钱都不带,一路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我看梦姐那没缘的希特还没杀来,我们早给你吃空饿死街头!”
“芸ㄚ头你……亏老子这么卖命把你救出那鬼结界,你竟然……好,我就走的远远的,等到时白发小子要是给希特杀了,你们可别哭,哼!”卢那贝克终于忍不住大气叫道,说完更巨剑一提拿着一壶酒,便转身气冲冲的离去。
苏家三姊妹对着卢那贝克的离去只是彼此对望一眼,又继续为昨晚一事争吵起来,而奥丁则楞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才好,看着卢那贝克气冲冲排开人群离去的背影,奥丁想也不想随即丢下犹自争吵的苏家姊妹,追着卢那贝克而去。
卢那贝克一边走着一边喝着闷酒,在发现奥丁跟来后,忍不住停下脚步等着奥丁追上,拍着奥丁肩头感动说道:“白发小子总算本元帅没看错你,还是你比较有人情味。”
奥丁知道卢那贝克仍在为刚才的事生气,连忙解释说道:“卢大哥,她们只是说话比较不经大脑,你别见怪!”
奥丁的解释并未稍减卢那贝克心中的不快,只见卢那贝克喝一口酒后接着生气叫道:“哼,苏梦跟苏芸也就算,没想到就连苏菲也一个样,苏菲是那种说话不经大脑的人吗?你我心知肚明。”
看着卢那贝克如此生气模样,奥丁知道现在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也因此奥丁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卢大哥,那你要回曼特雷斯吗?”
卢那贝克想了一会叹了口气后回答说道:“回是一定要回去,只是你也听老日说啦!本元帅得要先找到希特跟南纳才行。”
听着卢那贝克叹气回答,奥丁接着问道:“卢大哥,说真的,你能说说希特是怎样的一个人吗?听你方才在旅人之馆内的语意,好像我要是对上希特似乎没有胜算似的,他真有这么厉害吗?”对希特其实奥丁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为了想转移卢那贝克的注意力,所以奥丁才随口问道。
听着奥丁问起希特,卢那贝克看了奥丁一会叹口气说道:“希特喔,这小子是本元帅有生以来见过最天才的少年,不论是在元素魔法或是剑技上,这小子的资质都可算是当今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这么说虽然有点过分,但说真的,白发小子,你唯一的优势只在于你的上古魔道,若没有上古魔道,本元帅可以断言你对上希特将会败的非常彻底。”
听着卢那贝克对希特的高评价,奥丁心中颇不是滋味,尤其是在听到自己最终还是要凭借上古魔道来取得优势,心中更是老大的不舒服。
卢那贝克没注意到奥丁脸色的变化接着说道:“希特这小子自小就接受老日的教导,而能让老日开口称赞的人,本元帅所听过的除了宋江以外就是希特了。所以,白发小子,你日后要是真对上希特,上古魔道最好是万不得已之下再用,苏菲那ㄚ头说得并没错,要是希特在你手上受伤,届时后果可是很难收拾的。”
“嗯,我会尽量避免的,其实说真的,对这种没意义的决斗我是一点兴趣也没,希特之事暂且按下。卢大哥,你刚提到宋江,宋江跟日贤者到底是什么关系?”奥丁点了点头应和说道,在听到卢那贝克提到宋江,奥丁忍不住问道。
想到宋江,卢那贝克重叹一口气后用着沉重语气解释说道:“宋江充其量只能说是一个可怜人,想起刚认识宋江时,他还是日贤者口中的天才徒弟,只是过度渴望力量的心却让他妄想一步登天进而修炼道器,后果可想而知,宋江在魔道不一统的戒条之下,就成为魔导院与修道院的背叛者,也因此造成他日后自组梁山泊的命运,然而本元帅却万万没有想到宋江竟然会因为要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而接受魔族条件,或许宋江直到死前还不知道,其实老日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一般对待,要不以魔导院的力量宋江岂能活到那时候。”
听着卢那贝克解释,奥丁总算也了解当时为何日贤者会有那般表情,宋江只能说是力量之下的牺牲者,想至此奥丁也不禁叹起气来说道:“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
奥丁与卢那贝克两人心情沉重的缓步走在拥挤的街道之上,只是街道虽然拥挤,路上行人在看到卢那贝克那庞大铁甲身躯与奥丁那一头白发后,也很识趣的让出一条路让他们通过,卢那贝克走了好一会忽然打破沉默问道:
“奥丁,老日那天找你说什么话,为何会邀你参加魔导评议会呢?你要知道魔导评议会可不是寻常魔导士可以参加。”
对于卢那贝克的疑惑,奥丁除了毫不隐瞒的把那夜日贤者对自己所说的话全盘说出,更藉此询问卢那贝克对此事的看法。
只见卢那贝克在听完后发出刺耳大笑说道:“原来这就是老日的如意算盘啊!白发小子,说真的老日的想法并没有错,只是以你现在的力量说真的薄弱了点,如果你要问本元帅的意见,那本元帅还是老话一句,你自己去做不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吧,只是不论你是要当统一人族的王者或是封魔的大英雄,你得先要认知一点,当你得到越多相对的你也将失去更多!”
奥丁陪着卢那贝克逐渐走到绿柳镇镇口“欢迎光临”
的布条之下,两人停下了脚步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见卢那贝克微微抬头望着天空呆立好一会后,轻叹说道:“白发小子,本元帅既然决定要走就不会再回去,而离去之前本元帅给你一个忠告,这是关于你腰上那把剑的事情。”
听到卢那贝克突然提起梦牙,奥丁不解问道:“我的剑!梦牙怎么啦!它有问题吗?”
卢那贝克低头盯着奥丁腰上梦牙好一会后,沉重说道:“这把剑的背后有一个不是很好的故事,而这故事就等日后看会不会有人跟你说,如今本元帅要给你的忠告是,这把被你叫做梦牙的剑,你若能不用就别用,相信本元帅,使用这把剑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卢那贝克话一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大步离去,看着卢那贝克逐渐离去的背影,奥丁心中只感到不舍,数日来的相处,不论是卢那贝克的实力或是气度都早已让奥丁折服,随着卢那贝克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奥丁轻叹一声转头便要回去旅人之馆。
只是奥丁转身便要回往旅人之馆之际,忽然间在街上一端不知何时静静的站着一身穿黑衣的金发男子,而这名金发男子在见奥丁发现自己后更开始往奥丁走近,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奥丁也看清楚了这黑衣金发男子的相貌。
这名黑衣金发男子虽有着俊俏的外表,然而那微扬的嘴角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阴险的笑意让奥丁只感讨厌,也因此奥丁故意装做没看见就要走过此人身旁。
而就在奥丁即将走过这名挂着阴险笑意的金发男子之时,忽然这金发男子把手上长剑一横,就挡住奥丁去路,阴险笑道:“白发魔剑士何必走这么快哩,我皇兄可是有事情想要找你谈谈!”
奥丁对来者本来就感到讨厌,如今再莫名其妙的给人挡路心中更是不高兴,只是就在奥丁要穿身离去之际,却听见这人说有人要找他,而且这人用的称呼竟然还是皇室称谓,奥丁心中一惊隐约猜到来者身分,不过仍然明知故问不客气冷漠问道:“管你们是谁,我没兴趣理会你们的无聊小事。”
奥丁话一说完便要离去,只是脚步刚一踏出却听见背后传来声音说道:“对你而言或许是无聊小事,然而对我而言却是一辈子的大事。”
奥丁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同样金发外貌相似却穿着浅蓝色魔导士服饰的年轻男子,身上泛着点点橙色光芒从天空缓缓落下,“这就是希特吗?看来卢大哥所说的一点都没错。”从来者的身上所流转的元素光晕若隐若现,奥丁顿时大略评估出希特在元素魔法上的造诣。
在云梦大陆上要分辨魔导士的等级强弱方法很多,而其中一种最简单的便是由魔导士身上所散出的元素光晕来判断,正常来说初学会元素魔法的魔导士,在力量不会控制之时只要发出魔法,身上便会发出很刺眼的元素光芒,反而级数越高深的魔导士随着对元素力量的掌握越能随心所欲,在发出魔法之际身上所发出的光芒会逐渐隐藏起来;如今奥丁看希特身上元素光晕化作淡橙光点,自也大略判断出希特在元素魔法上的造诣到达何种阶段。
“白发魔剑士,我是希特,今日希望能与你公平一战!”果然这名金发魔导士身形缓缓落地后,随即报出姓名跟道出来意。
虽说希特的外表跟南纳相像,不过相比南纳那令人厌恶的感觉,希特反而显得恭敬有理谦卑的多,奥丁看着希特好一会随即冷漠说道:“要挑战我的人这么多,如果我每个人都要接受那我岂不累死,再说就算我接受你的挑战,那你也得先照顺序来排队。”
希特没料到传说中的白发魔剑士会这般推托,一时间倒不知该说什么,而南纳见希特无语连忙开口帮腔讥讽道:“传说中的白发魔剑士竟会如此耍赖避战,看来外界对你的传言似乎有点高估了。”
奥丁不理会南纳讥讽言语,只是冷哼一声说道:
“哼,我才不管外界说什么,我是我,我就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你们爱打不会去找别人,在云梦上争强斗狠之人只怕不少,我相信你们该不会找不到。”
希特沉默片刻之后认真恭敬说道:“白发魔剑士,我希特求的只是公平一战,双方并非一定要分出个生死,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唐突,然而我真想知道我跟你实力的差距有多大。”
面对希特恭敬的态度,奥丁差点软化点头答应,只是想到卢那贝克与苏菲的告诫,奥丁顿时故作冷漠说道:
“哼,首先,你的理由在我眼中就跟小孩一般幼稚,就算你打赢了我又如何,难道苏梦就会喜欢你吗?再来你所谓的公平又在哪!以你堂堂曼特雷斯王储身分,这场打斗下来,不论胜负我都是最大的输家,这一点我相信你自己清楚得很。”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