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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八击玄冰给破,凌方正欲抽箭再射,谁知右脚已给银丝缠上,被燕青扯坠在地。
奥丁挣扎的爬了起来,见凌方右脚给燕青手上银丝缠住,一咬牙随即脱下左手封印手套,只见暗冥之手一出,随即不住散发死亡黑气,犹如死神降临一般,再见黑气慢慢形成黑雾罩住奥丁身形,黑雾更恍若有形气罩一般尽隔周身暴雨,只见黑雾突然瞬动,拖着长长的黑气直冲向燕青而去…
燕青没想到奥丁有如此怪异的左手,连忙洒出左手银丝急缠奥丁而去,只见黑雾中一只黑色爪子突然伸出,就在暗冥之手一触及银丝,银丝恍若给吸去生命般竟变成黝黑然后脆裂,黑雾更瞬间突破银丝扑到燕青身前,燕青在不得已之下只有放下凌方,连忙右手连挥,只见银丝松开凌方右脚,随即再缠向奥丁身上。
随着奥丁身形一个急旋,黑雾突然暴散右手暗冥之爪随着身旋在四周牵引一圈圈死亡黑气,不论银丝如何钻动,总是无法进入奥丁周身进行攻击。
好在燕青身法诡异,在奥丁暗冥之爪屡次差点触到时,便从让人想不到的角度躲开,燕青也不愧为梁山泊六大强者之一,尽管自己给奥丁突来怪爪给逼的四处游走,但双手银丝仍然不停的作试探性的攻击,就这样两人一追一闪,在雨中身影交错分开来去数回。
燕青瞥见奥丁身上死亡之气所触之物皆在瞬间丧失生命气息,心中不禁暗想如果水舞神心流也有不藉体内气劲的杀人技巧就好了,只是想归想,无奈水舞神心流却是一种凭借银丝传劲杀人的技巧,而眼前白发少年那只怪爪明显具有吸收气劲的异能,说明白点,就是自己水舞神心流的天敌,也好在此时自己凭借独特身法能暂保不失。
凌方见燕青给奥丁右手黑气给逼得不断闪躲,心中想道:“这燕青身法实在诡异,哪怕今日奥丁身形就算不受雨势所阻,也许也碰不着燕青!”凌方双眼盯着燕青不断闪躲的身形,手上也暗暗催动冰点威能。
只见凌方很快的举起冰点,随即往天际射出一道蓝芒,只见蓝芒破空而去随即在天空爆出一声巨响,天空暴雨受冰点威能所影响竟开始逐渐凝冰,顿时一道道冰锥从天而飞降,直罩向奥丁与燕青而下。
燕青此时正全神贯注寻找奥丁身上黑气的空隙,无暇分神注意凌方的动静,等到惊见蓝芒划天而去,心念一转,虽知凌方意图却也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见天空无数冰锥直冲而下,燕青在此刻也只有双手疾舞手上银丝不住回身护住全身,只见落下冰锥给银丝划过便立成碎冰,然而燕青身形已稍顿些许,而这就是凌方为奥丁所制造的机会。
奥丁见状,不顾冰锥穿身之险,趁着暴雨术给冰点所制的瞬间,御风身法催至极致,顿时身上澄光突然暴增,燕青还只见眼前黑气中不住散出橙色光点,一个瞬间奥丁已经举起暗冥之爪冲了过来。
燕青在身形受阻稍顿之下而奥丁反在冰点威能下暂时摆脱暴雨术的牵制,敌消己涨,奥丁身形速度的瞬间暴增让燕青一时措手不及,一不留神燕青已经给暗冥之爪按住左胸。
只听奥丁随即大喝:“闇冥!”暗冥之爪死亡黑气不断缠上燕青身上,燕青全身顿时给黑气缠住,身体更不断抖动,燕青心急之下急聚真气欲震脱黑气,却发现不论自己怎么强聚功力,周身气劲仍不断给缠身黑气所吸走,不只如此此刻就连周身百骸气力,也给死亡黑气吸的一乾二净,燕青一头绿发慢慢脱落,神识也逐渐模糊,不到片刻,这梁山泊六大强者之一燕青便已经老化死去…
奥丁见燕青已老化死去,暗冥之爪随之一松,跟着颓坐于地,只见左手黑气甫一触及地上草皮,草皮竟然也跟着瞬间枯死,凌方爬了起来看着奥丁那只怪异的爪,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奥丁缓缓戴上手套举起左手静静说道:“这只手是我与上古魔道黑帝斯订下暗系契约的交换之物,它具有吸取大地万物生命力的异能,也借着它使得我能施展上古魔道内的暗系魔法。”
凌方看着奥丁右手也跟左手一样戴着手套,随即问道:“那右手呢?也是一样的异能吗?”
奥丁调了调呼吸说道:“右手是风系阿伊欧乐士的暴风之手,我只知它会牵动周遭所有气流,其他的异能我倒还不清楚,因为这两只手的异能太过强大,并非我想控制就能控制,所以不到必要,我是想都不会想要用它。”
漫天暴雨再次似无止尽般的打在坐在草地上的奥丁与凌方两人身上,两人互看彼此皆是一身惨样,竟不禁同时失声大笑。
凌方盯着奥丁笑道:“你这家伙还真是奇招百出,就连水舞神心流也惨败在你手下!”
奥丁看着凌方也跟着笑道:“使用这怪爪的风险太高,要不是看你凌少有危险,我才不愿意冒着给魔爪反噬的风险,再说这燕青的确恐怖,要不是他轻敌,我哪会赢的如此侥幸。”
“呵—梁山泊里以武来说,在燕青之上还有个林冲唷!到时你最好连右手那只什么暴风之手的顺便拿出来用。”
“哼,你呢,凌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藏招,如果你只是靠冰点成名,那我相信光丁克就比你强上百倍!”
“哈哈,有机会的,到时你让我见见你上古魔道的古怪能力,本少也让你见识跟水舞神、心流并驾齐驱的古武术双极无限流。”凌方拍拍奥丁笑道。
两人同时大笑,笑声回荡密林之中,雨还是下着,不过经此一战两人对此行却多了几分信心,是对彼此能力的信任,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
古武术一词在奥丁心中激起很大的回荡,燕青的诡异银丝让自己吃足苦头,如今就连凌方也信心满满的说自己也会古武术双极无限流,这古武术究竟是什么?
奥丁与凌方休息一会后,便继续往梁山泊山寨掠去。
一路上凌方缓缓的跟奥丁解释古武术的原由,原来古武术是在上古时代一名被称为武祖的传说武者所创,为了要能与魔导与道器相匹敌,他所悟出来的一种武术。
发挥人体的极限把天地气劲纳为己用,有的是利用某些特殊器具发劲,有的则是单纯使用体技,但不论哪种都是以最快杀敌为目标,只是由于个人体质资质不同,个人对古武术的领悟也相对有所差别,因此在日后武祖门下逐渐衍生出各式流派,而水舞神心流与双极无限流也就是古武术内其中两种。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古武术是属于杀人的技巧,这样为何在云梦大陆却没有任何关于古武术的流传?”奥丁听完凌方解释后,提出心中的疑问。
“就因为古武术是属于杀人技巧,所以各家流派日后往往给七大帝国皇室或贵族所私下培育成属于自己的暗杀势力,就连我南都百龙门也只是个幌子,百龙门之所以会有凯特雅皇室撑腰,也是因为双极无限流的缘故。”
凌方停了一下再道:“说穿了,我们古武术也只是每个皇室贵族的影子杀手,如果曝光在政权斗争下,那只有死路一条,你说还会有人敢提吗?”
“嗯,原来如此,那你们各流派的关系好坏不就全凭各皇室贵族做主啰?”奥丁续问。
“正所谓各为其主,只是非到必要流派之间是不会彼此厮杀,再说各家流派每五年都会由各流派家主选出几名流派高手,参与古武大会,在古武大会获胜的流派,便可保管古武术秘宝—苍天秘录。”凌方说到古武大会与苍天秘录,眼神不禁流露出向往神色。
“古武大会!凌少你有参加过吗?”对苍天秘录,奥丁心想大概就跟自己身上上古魔道差不多吧!
“在上次古武大会,我是以双极无限流少门主身分观战,不过在今年我一定会代表双极无限流出战!”凌方傲然说道。
“今年!今年有古武大会?”
“没错,不过时间地点只有义父知道,如果你有意思,我可以请求义父让你参观。”
“这……再说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完成,如果到时我还有命,你再带我去见识见识吧!”奥丁想到两个多月后便即将嫁入凯特雅帝国的兰妮雅,对兰妮雅那只有找死的笨蛋才会去做的心愿,奥丁心里不禁苦笑,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自己这个超级笨蛋才会傻的去想完成她的心愿。
凌方听奥丁语气怪怪便问道:“是什么大事?让本少也插一脚如何?”
“呃,这等到救人一事结束再提吧!”奥丁笑着回到古武术话题问道:“既然你之前有参加过古武大会,那你怎会不认识燕青,难道以燕青此等功力,还不够级数代表水舞神心流出战吗?”
“奥丁你不知道其实水舞神心流只是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早在三十几年前水舞神心流便给楼兰皇朝灭族,至此再也从未参与过古武大会,燕青大概是当初逃过一劫的遗孤吧,再说对水舞神心流我也只是听义父说过,而在古武术中,义父推崇过的流派并不多,不过水舞神心流曾是义父视为最强劲的对手,今日一见水舞神心流,果然真有其不可小看的实力!”
“呵—别光说我,奥丁你身上的秘密也不比我的少,如你背后的黑色长盒,就让我很好奇。”凌方瞥了一眼奥丁身后黑盒笑道。
“这黑盒里面装着是剑叟送我的长剑叫什么天劫的,还有那本人人欲夺的上古魔道。”奥丁见凌方不加隐瞒的为自己解释古武术,心里也不再隐瞒的有问必答,其实奥丁背后盒中装的不只是天劫跟上古魔道,只是奥丁心想那些只是月贤者送的杂物,不怎么重要也就不提。
“天劫,听名字就觉得这把剑的威力定是惊人,怎么不见你用过它,是道器吗?”凌方初闻天劫之名只觉得这名字耸动至极,如果此剑真如其名一般,那奥丁为何放着好剑不用,心中不禁纳闷于是问道。
奥丁搔搔头笑说:“其实也不是我不想用,而是我不敢用,想那剑叟身为五大名剑之一,对天劫竟然连碰都不敢碰,听说是道器啦,但我又不知天劫属性为何,如果妄加使用,我怕会给天劫反噬,何况至今我还没遇到一定要用到天劫的情况,所以……”
“哈—亏我还当你勇气过人,竟然连区区道器都怕驾驭不了,想当初我要驾驭神兵冰点,不也遭受多次冰点反噬,看我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凌方说着说着不禁想起昔日为驾驭冰点,曾遭受无数次冰点魔力反噬,好在当时自己有义父在旁照应,加上自身流派古武术对躯体的防护,才不至于给冰点反噬冰封。
两人笑谈之中,一路朝向梁山泊山寨而去,除了下不停的暴雨,两人再也没遇到任何阻挠,不知是公孙胜对燕青太有信心,还是在山寨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待两人前去,如今对彼此信任交心的两人,再也懒得去思考。
在梁山泊寨里某间房内,林冲浓郁的酒气,微醺的醉意,一双醉眼静静盯着床上双手交胸、全身给白色光茧包住陷入沉睡中的少女诗音。
林冲忆起今早这少女不断驱动身上灵力治疗受伤佣兵,更在即将被俘时施展禁咒让自己进入光茧中沉睡,想起好几次这少女在佣兵保护下明明可以逃走,但却执意留下来照料治疗受伤的佣兵,相较起来自己假冒百龙门突袭车队,更显得卑鄙。
再想自己一向自命清高,一手血枪八法至今无人能敌,但如今却也落得今日行小人步数而求胜利的窘境,想到此,林冲提起酒壶猛灌烈酒入喉。
随着覆着诗音身上的白色光茧突然暴增刺眼白芒,林冲心知那是对有敌意的人接近所产生的反应,随着耳中传来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公孙胜的身影在林冲脑海中逐渐清楚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