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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非阳躺在地上,看着坍塌的洞口,听着洞外隐隐传来的妖兽怒吼,心有余悸的抹了把冷汗。
但是这寒潭巨蜥只敢在外面吼叫上几声,但是它就是不敢往这个内洞里来,像是里面有比它更可怕的东西在里面一样,只是雨非阳毫不知情而已。
片刻之后,他就回过神来了,不管怎么説,貌似自己现在已经脱离了险境。
他环顾四周,又是一个不知名的大洞,里面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仙湖岛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里的山洞却是例外,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要是在这里修炼,却也是一个难得的好地方,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无旁骛。
雨非阳进得山洞,见地下有块光溜溜的大石,心里大惊:“咦,这块大石怎么会如此光滑呢?”
“难道这里竟然会有人在这里修炼?不会呀!这里要不是我无意间闯进来的话,谁会知道这里还会有一个山洞呢?”
“难道这块大石是上天特意安排给我坐的?”
雨非阳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大石,説道:“石头啊石头,你寂寞了多年,今日雨非阳我来和你相伴了。”
坐上大石,双眼离前面的石壁不过丈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冯庆阳”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
“啊!这里不会真的有人吧?”雨非阳看着这三个大字,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寻思:“这位冯庆阳是谁?多半是一位前辈吧,就是不知道他是因什么原因,来到这里的呀?”
“啊!”
“冯庆阳、冯庆阳!天龙峰里的祖先排位上,好像也有冯庆阳这个名字,按排位的顺序,他应该是我师傅的爷爷呀!”
“那就是我的曾太师傅咯!难道这里刻的冯庆阳,就是我的曾太师傅吗?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这人内修剑法一定十分了得。”
“我也没见师父、师娘提到过曾太师傅他老人家还在世呀?如果真是我曾太师傅的话,想必他老人家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第十七章 神秘洞窟()
雨非阳虽然不知道这里刻的“冯庆阳”是不是就是他的曾太师傅,但是即便是,这人也早应该不在了。,
于是也懒得理会其他,只觉得刚才和寒潭巨蜥打斗中,身上伤势也不轻,便是闭目行了大半个时辰打坐调息,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半晌,又是向石洞深处走去。
于是雨非阳祭起了天龙剑,他循着天龙剑的白蓝色光芒,向前看去,只见里面是一条窄窄的孔道。
“当啷!”
雨非阳走了不远,直觉脚下踩到了什么异物一般,急忙低头往下看。
雨非阳这一看,让他突然间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只见便在自己足旁,伏着一具骷髅。
这情景实在太过出于意料之外,他定了定神,寻思:“难道这是乱坟岗?但这具骸骨怎地不仰天躺卧,却如此俯伏?瞧这模样,这窄窄的孔道也不是墓道呀。”
俯身看那骷髅,见身上的衣着也已腐朽成为尘土,身旁放着两柄大板斧,在天龙剑光芒的照耀下,大板斧兀自灿然生光。
雨非阳忍不住一只手去提起一柄斧头,入手沉重,猜来应该有上百来斤之重,举斧往身旁石壁砍去,“嗡“的一声,登时落下一大块石头。
他又是一怔:“这斧头如此锋利,大非寻常,定是一位前辈高人的兵器。”
又见石壁上斧头砍过处十分光滑,犹如刀切豆腐一般,旁边也都是利斧砍过的一片片切痕。
雨非阳忍不住一阵凝思,不由一呆,再次催持起天龙剑剑芒,忍不住一路向下走去,只见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
心当下更是惊骇无比了,暗忖:“原来这条孔道竟是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
“是了,这人应该是被人囚禁在山腹之中,于是用利斧砍山,意图破山而出,可是功亏一篑,离出洞口只不过数丈,已然弹尽粮绝,力尽而死。唉,这人的命运也太不济了些吧。”
雨非阳又是向前走了几十余丈,孔道仍然未到尽头,又想:“这人开凿了如此的山道,毅力之坚,修为之高,实是千古罕有。”不由得对他好生钦佩。
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
雨非阳更是惊疑的寻思道:“原来被囚在山腹中的,不止一人。”
又想:“此处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呀?这里路径难寻,外人应该不易到这里来的。”
“难道这些骷髅,都是像孙正南前辈他们那样的?都是被吴越派秘密处决后,丢弃在这里的?”
雨非阳更是好奇心大起,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洞里足可容得万人之众。
而且洞中又有上百上千具骸骨,一时都难以数得清,这些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
一对双短剑,一对精钢大锤,一对大锏,一根狼牙棒,一具似是方天戟,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从来没有见过。
雨非阳寻思:“这里几乎是十八般武器尽有,应该不会是吴越派的人,那他们又会是谁呢?”
雨非阳更是好奇的向前走着,只见不远处地下抛着十来柄长剑,他走过去俯身拾起一柄,见那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心道:“这是火龙谷的用剑。”
雨非阳在五宗大赛中,其他四宗的武器,他都是认得的。
其余长剑,有的轻而柔软,雨非阳一眼便能认出,这是青仙城凤仪峰的兵刃;有的剑身弯曲,这应该是神天峰所用三种长剑之一;
有的剑刃不开锋,只剑尖极是尖利,知是连仙宗中某些前辈喜用的兵刃。
另又有一些珠子,这是蓬莱岛的法器,又有一些天龙寺的法杖,欢修仙的长枪也有,还有天龙一脉所独有的常规用剑。
雨非阳越看越是惊奇:“这里抛满了原来中原神州六宗的兵刃,那又是什么缘故呢?”
雨非阳更是被天龙剑催持得亮亮的,往山洞四壁察看,只见右首山壁离地数丈处,突出一块大石,似是个平台,大石之下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中原六宗,兵溃于此,决战不胜,天灾相助。”
每四个字一排,一共四排,每个字都有丈许见方,深入山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深达数寸。
十六个字棱角四射,大有剑拔弩张之态。
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一些“六宗无能”、“六宗可耻”、“低能”、“懦怯”、“无用”等等谩骂的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
雨非阳看得更是气愤不得,心想:“原来这些人里有我中原六宗的人,也有邪魔外道之人或妖。”
“可能是这些妖人击溃了我们六宗的人,取得了决战的胜利,最后由于天灾,也让他们葬身在此处。”
“所以他们个个满腔气愤,无可发泄。便在石壁上刻些骂人的话,这等行径当然只有他们这些邪魔外道的人,或妖才会做的出来。”
当雨非阳举起天龙剑往石壁上照看时,只见一行字刻着:“邪宗摩天手,破火龙谷剑法于此。”
雨非阳只见这一行字之旁,刻画了无数个人形,每两个人形一组,一个使剑而另一个使双锏。
雨非阳粗略的数了一下,这一副组图,少説也有上百个人形,显然是使用双锏的人形,正在破解使剑人形的剑法。
雨非阳粗略的扫了一眼这组图之后,在这些人形之旁,赫然又是出现一行字迹:“魔宗赵子豪、赵子辉尽破天龙剑法。”
雨非阳一看,骤然大怒,心道:“无耻鼠辈,大胆狂妄已极。天龙剑法精微奥妙,天下能挡得住的已屈指可数,有谁胆敢説得上一个‘破’字?更有谁胆敢説是‘尽破’?”
第十八章 莫名互博()
雨非阳愤怒的回手拿着天龙剑,运力往这行字上砍去。
“当!”
一声脆响,只见火花四溅,那个刻在墙上的“尽”字,一下子,便是被他给生生的砍去了一角。
雨非阳从这一砍之中,察觉这里的石质非常之坚硬,要在这石壁上绘图写字,虽有利器,却也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一凝神间,看到那行字旁一个图形,使剑人形虽只草草数十笔,线条更是简陋。
但从此人形用剑的姿形之中,雨非阳能清楚的看出,那正是天龙剑法中的一招“天龙戏水”。
剑势犹龙戏水,轻盈灵动,而且变幻莫测。
而与之对打的人形,手中持着一条直线形的兵刃,不知是棒棍还是枪矛,但见这件兵刃之端直指对方人形剑尖,姿式异常笨拙,毫无美可言。
“嘿嘿!“
雨非阳一声冷笑,寻思:“本脉这招‘天龙戏水’,内藏七七四九个变化,岂是这样一个笨招,所能破解的?”
但再看那图中那人的身形,笨拙之中却含着有招式不尽、连贯无绝之意。
“天龙戏水”这一招尽管有着七七四九个变化,可是那人这一条棒棍之中,似乎隐隐只含着一种变化,那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虽然看上去招式很是笨拙,但是大有破解得了“天龙戏水”这一招的诸多变化之势。
雨非阳凝视着这些寥寥数笔的人形,心中不胜骇然。
寻思:“本脉这一招‘天龙戏水’,剑法本极是玄妙,而且变化极大,威力也极大,敌手若是和它比起变化的话,非要吃大亏不可。”
“可是对方的这一棍,却是不跟‘天龙戏水’比变化,只是一种不管‘天龙戏水’怎么变,它都不变的招式。”
“看此招式,委实便是能破解了我们这招‘天龙戏水’,这。。。。。。这。。。。。这招直指‘天龙戏水’的要害,而且万变不离其宗。”
“厉害,真是厉害!”
雨非阳越看越是觉得这破解的招式太过玄妙了,渐渐的,由惊奇转为钦佩,内心深处,更是不禁大有惶恐之意。
他忍不住痴痴呆呆地凝视这两个人形,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啊!”
突然之间,右手上觉得一阵剧烈疼痛,却是自己的两只手,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跟着这两个人形一起比划了起来。
一只手运用起天龙剑法,另一只手运用起石壁上的破解招式。
当破解招式的手,打在他自己的另一只手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手痛,可见他对石壁上招式的入迷程度。
于是雨非阳急忙定下心来,心里却是仍然瞧着这些人形不放,从他刚才的一心二用的比划中。
他心里当下可以判断出:“这使棍的,如果内修和本脉剑手相若,那么本脉的这个剑手,绝对要受伤不可的。”
“要是对方内修稍高的话,则是要是两人对招,本脉的这个剑手,可要当场送命不可。”
“我们的这一招‘天龙戏水’,。。。。。。。确确实实是给人家破了,好似已经不管用了!”
于是他更是好奇心大起,侧头再看第二组图形来,只见这图形,使剑的人形,所使的是本脉一招‘天龙玄化’,雨非阳一看是这一招,登时精神一振。
这一招可是本脉最为难练的一招,也是他当年花出的心思,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