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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非阳被这突然起来的变故,吓得连忙向后急退,一副像似看见眼镜蛇向进攻的摸样。
“哈哈哈!”
“相信了吧,这锁链不是随便任何人都能触摸它的。”赵殷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说道。
雨非阳经过这一试,知道这星云锁链和他的天龙剑都是有灵性的,看来这锁链并非一般的宝物而已,心里羡慕不已。
“我们走吧!”
“嗯!”
两人轻轻一跃回到船里,雨非阳继续着他那苦差事,继续拿着船桨往前划着。
不消一刻钟,两人已经划到了小溪尽头,两人弃船登陆,沿着一条小径向深谷中行去。
山径只有一条,倒不会让她们俩走错了方向,只是山径越行越高,也越是崎岖。
慢慢的天色渐黑,仍不见有任何人家的影子。
两人正感焦躁,继续向前走,忽见远处有几堆火光,两人大喜,均想:“这荒山穷谷之中,有火光自会有人家,也不会是一般的寻常人家。”
两人当下急速向前奔去,心里也明白,两人只身深入不知名的地方,各自都是戒备起来。
两人急速行走一会儿,便是来到了山峰顶上一处平旷之地,只见一个极大的火堆熊熊而燃,再走近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一座石屋。
第七章 谷中款待()
赵殷亭走向前,清清嗓子一声喊道:“喂,喂,有客人来的!你们快快出来迎接客人。 x。''”
“咿呀”一声。
石屋门缓缓打开,走出来了四人,三男一女,四人向两人躬身行礼后,右首一人说道:“请问两位高姓大名,为何来到彼谷之中?”
赵殷亭最擅言词,笑吟吟的将雨非阳的身分乱说一通,最后说道:“小女子名叫余飞扬,是个普通的修真之人,我的本事除了吃饭,还是吃饭,别的也不会太多。”
雨非阳一听赵殷亭这话,不由眉头一皱,这不是骂他是个饭桶吗?除了吃饭啥都不会,正想出声说话,忽然手被赵殷亭扯了扯,示意他不要说话。
雨非阳当然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让他不要先暴露身份,但是不暴露身份,她也犯不着拿他的名字来取笑呀,不过还是强忍住,没有说话。
赵殷亭继续又说道:“我们兄妹俩由于太喜欢到处游玩了,一不小心坐船进入了贵谷,我俩本以为这里是一个荒谷,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是有人家的。”
刚才问话那人点点头,道:“敝处荒僻得紧,从无外人到访,今日贵客降临,真是让彼谷蓬荜生辉。”看这人还真会说些客套话。
赵殷亭笑着问道:“我兄妹眼看天色已晚,看满山荒凉,无处落脚,想在贵处暂住一晚,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呢?”
三人纷纷看向站在正中的红衣少女,雨非阳和赵殷亭一眼便是看出,这红衣少女在四人中地位最高。
红衫少女想了想,道:“可以的,只是你们千万不要到处乱闯,我爹爹这几天忙着操办婚礼之事,你们可别搞坏了布置就行。”
雨非阳见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肤色极白如梨花,娇嫩异常,眼神清澈,也算得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但是和身旁的赵殷亭比起来,那还是要逊色一些的。
便是向少女恭贺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大婚在即,我们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那少女叹口气,一点都不像是新娘子的样子,说道:“哥哥你说错了,不是我大婚,而是我爹爹他老人家大婚。”说着眼眶儿红红的,甚是感觉到有些委屈。
雨非阳心道:“哎,怪不得她一脸不高兴呢,原来是父亲准备娶新人了呀。”
赵殷亭忽然问道:“请问令尊如何尊称呢?我们无意闯入,如果连主人的姓名也不知,实是礼数不周呀。”
那红衣少女迟疑未答,首先答话的人却道:“未得我们谷主允可,不便奉告,还请两位贵客见谅。”
雨非阳寻思:“这些人隐居荒谷,行迹如此诡秘,又不愿向人吐露身份,这里倒是有几分神秘的。”
问道:“不知道贵谷主婚期是定在哪一日呢?”
红衫少女叹口气道:“应该是在三天以后吧,我爹爹救回的哪新娘子伤势还未好呢?”
雨非阳心中忽然一跳,受伤的新娘子,不由看向一旁的赵殷亭,赵殷亭微微一笑,问道:“小妹妹,这大喜的日子就要到了,这新娘子怎么会受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红衣少女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爹爹在十几天前,出了趟门,然后就救回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姑娘。”
“那姑娘才醒几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貌美的姑娘竟然答应嫁给我爹爹,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大致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雨非阳暗忖:“十几天前,一个貌美如仙的姑娘,身上还受了重伤,会不会是师姐呢?”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事情哪有如此巧之事,但是好奇心还是被激了起来。
雨非阳急切的问道:“那个姑娘是不是穿着一件蓝紫色的衣服呢?大致身材和这位赵不余姑娘的身材很相似呢,脸是不是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呢?”
红衣少女看着雨非阳一脸着急的模样,心想:“他是不是在找人呢?会不会是在找这位女子呢?”
尔后想想觉得和雨非阳描述的不像,摇摇头道:“我这个未来的继母受伤回来时,不是穿着蓝紫色的衣服的。”
“而是穿着一件洁白如玉的衣裙,至于身材,她一直都是躺着的,我看不出来是不是跟余姑娘差不多,还有相貌,她受伤回来时,一脸惨白,惨白中还带着些许的黑气,虽然美丽,但是毫无血色的脸,岂能和余姑娘相比的呢。”
赵殷亭一听红衣少女最后这一句话,心中一喜,不免高兴的道:“就是,怎么能拿被人的相貌和身材与别人相比的呢?”话中的意思有讥讽雨非阳的意思。
雨非阳岂有不懂的道理,既然听着红衣少女说得如此的肯定,她那未来继母是穿着洁白如玉的衣裙来的,哪便不是他要找的师姐唐傲霜,心里不免一阵失落。
最先说话的那人又说道:“两位远道而来,定然饿了,不如先回屋里用饭可好?”
赵殷亭心中一喜,从昨天晚上一条烤鱼下肚后,整整一天了,那是颗米未进,喜道:“妙极,妙极,师兄请带路!”登时容光焕发。
三男子入厨房去端饭取菜,红衣女子则是在一旁陪着他们两人。
一会儿,便是开出席了,四盆大菜,青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黄的是豆芽,黑的是冬菇,竟然没有一样是荤腥的。
赵殷亭从小到大就是生长在很优越的环境中,哪里吃过如此清淡的菜式,看着面前这四盆大素菜,连丁点的油腥也看不见,不禁大失所望。
红衣女子看着赵殷亭一脸失望之色,带着歉意道:“我们谷中摒绝荤腥,还请两位贵客原谅。请用饭罢。”
说着向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是拿起一个大瓷瓶,在两人面前碗中,各倒满了一碗清澈澄净的清泉水。
第八章 彩蝶恋花()
赵殷亭心想:“既无肉吃可吃,喝上一碗美酒也是好的。”看来这小魔女对酒还是情有独钟的。
赵殷亭举碗便是“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只觉淡而无味,却是清水,一脸不高兴:“你们主人家也忒小气了些吧,连招待客人的酒都舍不得拿出来。”
红衣少女一脸不好意思的道:“谷中不许动用酒浆,这是我爹爹立下的规矩,还请两位贵客见谅才好。”
红衣少女想一会儿又道:“我们也只是在书本子上曾见到过‘美酒’两字,到底美酒是怎么的样儿,可从来没见过。书上说酒能乱性,想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雨非阳和赵殷亭眼见这三个黄衫男子一个红衣少女年纪虽不大,言行却如此迂腐拘谨,而且自与他们俩说话以来,从未见四人中有那一个脸上露出过一丝笑容。
虽几人非面目可憎,可实在是言语交谈上无味得紧。
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或许也是因为饿了一天,肚子早就按捺不住,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不断的低头吃饭。
片刻间,几人悄然退了出去。吃完饭后,三个黄衫男子进来收拾好餐具后,也相继的退了出去,不再进来。
当晚两人就在石屋中和衣而睡,雨非阳只能是睡在地上的草席,而赵殷亭还是一如大小姐之态,睡在大床之上。
两人一个在草席上,一个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看似都睡不着,赵殷亭一下子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哎!”叹了口气。
“怎么了?睡不着吗?”睡不着的雨非阳也跟着坐了起来,问道。
赵殷亭点点头应了一声“嗯”,向窗外看去,道:“你觉得此处古怪吗?”
雨非阳心中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不说出来而已,点点头道:“是啊,这里太过古怪了,他们的谷主想与世隔绝,但是好像又不像是与世隔绝。”
“他连名号都不想让我们知道,就充分说明他一定在外面有一定的名气,又不就是杀人放火惹了仇家,躲在此处不敢让人知道。”
“或许吧,但是我们在这里还是小心一些为好,那几个少年看着年纪轻轻的,修为好似一点都不差,我看这里谷主修为应该达到龙境界以上。”赵殷亭谨慎的说道。
雨非阳不免也跟着赵殷亭看向窗外,感叹的道:“是啊!小心点好,如果我们能小心一点,师姐也不至于生死不明了。”
“师姐、师姐,你就知道师姐,可是在这里陪你受苦的可不是你师姐。”赵殷亭烦躁的说道。
她一说完,她便感后悔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忽然莫名的暴躁起来,说出如此的话。
雨非阳一脸诧异的看着赵殷亭,久久说不出话。
“”
外面的夜是寂静的,石屋内的两人也是这般的寂静。
“睡吧,实在睡不着,就打坐,明天还要去会会这谷主呢,不知道还发生什么事呢?”赵殷亭说完,拉着被子就是倒头蒙睡起来。
“嗯!你先睡,我等会便睡!”雨非阳应答道。
“”
这一晚,两人身处不知名的地方,都是睡得不大安稳。
次晨雨非阳一早就醒来,走出石屋。
昨晚来到这里已经是天完全黑了,在黑暗中没看得清楚此处的景色。
“咿呀!”
石门打开,只见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一路上已是风物佳胜,此处更是个罕见的美景之地。
他信步而出,呼吸着如世外桃源般的清新空气,一路上,只见路旁野鹤三三两两,白鹿成群,松鼠小兔,尽是见人不惊。
雨非阳信步溜达了几处,在庭院里转了几个弯,他也不记得了。
忽然昨晚那个红衣少女正在道旁摘着鲜花,花和她头顶之间,满是五彩斑斓飞舞的蝴蝶,煞是美丽,雨非阳不由一呆。
红衣少女见雨非阳站在不远处,一声招呼道:“大哥,你起得好早呀,不如一起进早膳吧。”
“早膳?”雨非阳讶异的道。
“是啊,早膳。”说着在花树上摘下两朵鲜花,递送过去给他。
雨非阳接过鲜花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