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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一来了之后,变色的就成了云天一河了。
“找死!”
云天一河目光中寒芒一闪,人立马就突入了这群黑衣黑裤的人之中去,犹如风卷残云一般。手中,带起了一阵善良的银芒!
“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啊,看来,要是再过个几年,不要说龙卫了,就我这把老骨头你也不会看在眼里了罢!”
贺军响等人的瞳仁微微的收缩了起来,这些听令于龙仆的人,赫然就是龙家背后那一支最为神秘的队伍——龙卫,而这些龙卫,竟然是以龙仆马首是瞻。
“你这老头,总爱往自个脸上贴金?能让我云天一河放在眼里的,放眼整个幽城,又能有几个?拦住他们!喝!”
好凌厉的口气,雷厉风行一般的速度,手中的银芒带起,撩翻了几名龙卫之后,飞羽卫也跟着飞身而上,一一拦住了这些龙卫们,草木皆兵了起来。
同时,云天一河的脚下抛光,人影只见一闪,已经到了龙仆的眼前。
贺军响等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差距。什么叫坐井观天一叶障目,他们连一直以为的最神秘最厉害的龙卫,都仅仅是第一次见,更不要说这身法如云、快如风的云天一河了。对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些。
龙仆老脸铁青,冷着眼,苍茫的一双肉掌,迎上云天一河手寸间的那道银芒匕首。
“今天就是杀不死你,也要教训一下你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儿!”
小辈对长辈这般不敬,长辈总归是不高兴的,不论这小辈与长辈是什么关系。
“你请随意!”
云天一河随意的摊开了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倒是要气死几个人。
不知道是因为年龄的代沟,还是家族之间的仇怨,两人的口气皆都是针锋相对、丝毫不带任何退让。但一个老成,一个年少轻狂,互不相让的二人,肯定会有一番血光。
凌云心中暗笑,听了他们的对话,还有左婷对自己的解释。这才知道原来云天一河也是碰巧才会来到这里,他是为了追求左婷而来。而龙仆,似乎是为了追查自己而来,而现在,云天一河和龙仆倒是打起来了。真是让他喜乐见闻。
凌云的手心里攥着左婷小妮子的纤纤玉手,打趣的道:“你看你看,你干的好事,本来是来找你的吧,他们倒是打起来了,哈哈”
怎么能听不出凌云口气里的幸灾乐祸,她哼了一声,又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他一脚才算是解气。
随后,凌云又将刚刚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瞧着她捂着肚子想要笑死的样子,这小妮子,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就跟自己一个德行呢?
螳螂捕蝉永远都有黄雀在后,凌云和左婷以及场中的一切,皆都被一个女子看在眼里。而她的旁边,躺着一个被打晕过去的监控室成员,监控室电视上面的没一个镜头,每一个画面,都被她一览无遗。
“嗡”
云天一河手中的银芒,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入了龙仆的膈肘窝里面。
砰地一声,银色匕首并没有刺中任何东西,而是自膈肘窝穿了过去,就好像电影里面假死一样。
云天一河一惊,手臂忙的回拉。
“晚了!”龙仆冷笑一声:“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你不会不懂吧?”
下一刻,云天一河的手腕剧痛了起来,犹如被铁钳子生生的夹着一般,想拉,唯有断臂。
“念你是云天一鹤最疼爱的孙子,让你受点骨头之痛也就算了,不然的话,还真像宰了你这小王八蛋!”
龙仆手一紧,一抓,一拉。尔后双手提起,以一道流光之势,将云天一河远还在三米处的身子,直直的撩了起来,悬空!
再然后,怦然落下!
落地处,三五檀香木桌椅,轰然碎裂,骨裂之声,之痛,声声入耳,触目惊心。在场的人听到皆都变色,唏嘘一声。
惨叫声嚎起:“啊!”
就连在下面偷看他们战斗的凌云,也不由得感慨着龙仆的身手和下手的狠毒:“好漂亮的过肩摔!”
几名飞羽卫飞身过来,将龙仆给围在了中间。
龙仆冷哼一声:“就凭你们,还不配跟我动手,叫你们的飞羽王来跟我叫板!”
龙仆的脚猛的一跺地面,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几乎震慑了整个厅堂,此刻,已经没有一个普通的顾客和服务员还留在这里了。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恨不得捂起耳朵钻进地缝里面去。
凌云,也早早的就将妮子的双耳堵上。
而在声源处,那七八名飞羽卫围住了龙仆,身子却皆都一震,仿佛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眼珠子瞪的老大,随后,他们的身子皆都倒了下去。口中吐着白沫,场面惊心至极。
“该死的老头子咳咳咳咳”
一身疼痛的云天一河站了起来,对普通人来说,这一记过肩摔都可以致命了,可对他这种武学时间的天才少爷来说,却根本不算什么。
虽有有点痛,但却不是那么难以容忍,可是很快,他的脸色变了。怔怔的瞧着他那些被击倒在地的飞羽卫,脸色瞬息万变,嘴里喃喃的道:“是,是践踏!”
他所说的声音虽然小,但凌云却听的清清楚楚,心中,那一抹惊涛翻涌而出,那不是“无上龙脉”之中,学习了无双之后可以学的武技之中的一种吗?这龙仆,不是没有学无双,怎么会
下一刻,凌云的脑海中将“践踏”翻了出来,践踏:以全身劲气,劲力灌注在脚下,如注铅一般,狠狠的踏在地面上。周遭一米之内的所有敌人,皆都如同受到电击雷打一般,从脚底板到天灵盖,都会出现短暂性的晕眩,有甚者有可能会直接死或者是变成白痴。
“龙仆,没想到你这些年也没有闲着呀?”
第115章红叶刑天南()
云天一河脸色铁青,倒不是心痛他的手下被打伤或者打残,而是龙仆竟然能将“践踏”这种高阶的武技给学会,要知道,能学习无上龙脉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万中无一,而龙仆自然是没有学会无双的,否则也不会甘心做一个龙家的看门人。
但是,能跨过学习无双,而直接学习践踏的,这绝对也是天纵之才,纵然这人已经是迟暮之年,但还是没有人敢不承认这一点。
话锋一转,云天一河并不会长他人的志气,冷哼了一声:“任何武技都有破绽,不要跟他近身,飞云刺,布阵!”
飞羽卫对云天一河的命令莫敢不从,更何况,那几个被龙仆震的生死不知还躺在地上的飞羽卫告诉他们,此人着实是十分危险。
“哼!”龙仆老手一拍案底,身子一跃,人如游龙一般进入了“飞云刺”的大阵中。
云天一河大惊:“老东西,当真是不要命了?”
龙仆哼了一声:“云天家,当真就只有这么点本事了么?”
他对这阵法完全不屑一顾,手掌翻飞,一股常人看不到的气,登时在他的体内冉冉而出,凝结于手掌上面,与此同时,左右脚分错开来,马步扎的尤其诡异呈现到八角的姿势。
凌空几乎脱口而出:“分裂!”
十一名飞羽卫,每个的手掌中皆都有一针非此,银芒在手,让人感到针芒在背,他们对着的人只有一个——龙仆。
十一道非此,无声地悄然飞出,就算那么一点所发出的猎猎声,皆都让人不忍去看。这白发如云的老人,终究只是个老人。
可是,他毕竟,还是龙仆,龙家的人。
凌云暗暗叹了口气:“这十一个飞羽卫,死定了!”
左婷松了松那被凌云捏出汗的手心,紧紧地依偎在他身旁,紧张的看着那动人心魄的一幕幕。
龙仆整个人如同毒龙一般,脚踏七星,仿若一派宗师的仙风道骨模样,只见他浑身一颤,袖子如流云一般甩了出去。
借着“闪避”之效,以分裂之势,将这些飞刺一一拨了回去。
飞羽卫从来都是好手,一刺出手,绝对要死人,绝对要见血。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是绝对的好手。他们每个放出飞刺容易,但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们会飞回来。
只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和拥有者“无上龙脉”的人交过手。
十一道飞刺,怎么来的,就又怎么回去了。甚至,连速度仿佛都没有一点改变!
“啊!”
眼睛被刺瞎的,直接没入眉心的,卡在喉咙上不能动的,还有直接进入心脏的。十一名飞羽卫就这么倒了,这在云天一河中毒般的脸上,满是凝满了不可置信。
“这也是无上龙脉里的?太,太可怕了”
无上龙脉的玄妙,又岂是一个凡人所能理解。
“云天一河,念你还是小孩子,留下你的小指,带着你的狗,滚吧!”
凌云惊,这老头倒是真的狠!他虽然不想理这四大家族之争,但老上司刘卫国叫自己拉左家一把,帮左家肃清树敌。所以这云天家和龙家的矛盾,他就不得不看。
更何况,左婷大小姐还跟自己这么“熟”了。
龙仆说着,将十几名或倒或瘫飞羽卫甩到了云天一河的那边。
“扑”
一连十几声,云天一河倒也能稳稳接下,此时的云天一河,不单单丢大了脸,而且是骑虎难下。他不是龙仆的对手,要留下小指也非他所愿。这到底怎么办呢?
龙仆毕竟已是一方高手,他可以给云天一河考虑的时间。
“老头子,当真这么绝?”
从云天一河的口气中,可以听到那么一丝软语隐藏在话的深意里面,显然,他在服软。
贺军响,以及一干龙卫心底顿时畅快了许多,这嚣张大少,这下总要做一回孙子了吧。
“你闯我龙家地盘,这是其一,嚣张挑衅对我不尊,这是其二。不由分说伤我龙卫,这是其三。这三点,哪一点不能让你死?龙家和你云天家,本就不共戴天,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想怎样?若是老夫在你云天家的地盘被围攻,你是不是也肯这般放我一条生路?”
龙仆的话到了最后,已是声色俱厉,带着白边胡子渣,已由愤怒作引被微微挑起。
的确,龙仆已经给足了面子,只要你一个小指,还想要怎么样?龙仆的几句话出,被云天一河气的胸前憋闷的人,也不由得觉得畅快淋漓。
他还想说什么?
“你,你们”云天一河俊美的脸上已不见血色,原本从容不迫的他,此刻犹如火燎一般左右踱步,急躁非常。
世间的事,很多都会在最后一刻峰回路转,原本被追杀到绝地的落魄者,也常常会在最后一刻被贵人相助。
就好像现在的云天一河。
通达落水狗的龙家一方,并不着急,就连凌云也不得不认为这个早上调戏左婷的纨绔子,这一次,必定只有选择断指这逼不得已的最后一条路。
“云天一鹤,西方霸主,幽城风云,谁与争锋!哼!云天老爷子的面子,怎是你们这些蝼蚁说给就能给的起的?”
一声冷嘲,自半空响起,凌云刚刚就觉得有什么人没出来似的,因为一般危险的气息从背后袭来,他的第七感一向很准的,会提醒他。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就在云天一河也不由得怔住,半晌后缓缓的说道:“莫不是莫不是刑天南老前辈?”
龙仆顿住,眼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