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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隐隐觉得,那余庸恐怕并不是寻找一件汉时古董那么简单。”
夜更深了一些,那名衙役离开了苏府,温婉儿回房收拾房间去了,南宫燕与苏无名等人坐在客厅,南宫燕似乎百无聊赖,又好像心中有事想不明白,双手托着下巴,望着苏无名道:“这余庸是不是杀死古晨的凶手呢?”
对于南宫燕的这个问题,苏无名暂时给不了回答,不过他相信,明天一早,一定会有消息,所以他起身浅笑道:“这余庸是不是凶手不是我们说了算的,现在天色已晚,娘子还是随夫君我回去休息吧!”
夜月中天,江淮某处。
一屋内散发着淡黄灯光,灯光照着两人影投到了窗户纸上,人影不是晃动,让人觉得可怕异常。
秋风呼啸而过,吹的窗帘作响,屋内一人背对窗户,对另外一人道:“都解决了?”
另外一人站在那人后面,他显得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点点头:“都解决了!”
“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吧?”
“主子放心,绝对留不下任何破绽。”
那人并未转生,亦未回头,只轻轻挥了挥手:“不要这么自信,那苏无名的本事你也是听说过的,只要有一点线索,他都有可能从那一点线索中找出整件事情的真相,如今,你以为你们留下的线索真的是一点没有吗?”
“主子,这……”
“放心好了,你没有处理掉的,我都已经派人帮你处理了,不过今天的事情,你必须谨慎小心,以免被那苏无名看出什么来。”
“属下谨遵主子的命令。”
“好了,下去吧!”
夜又恢复了宁静,风似乎也停了,钱塘县城空寂的领人胆寒。
次日一早,苏无名起床后,一名衙役跑来禀报,说他将余庸的qing kuang调查清楚了。
“余庸,十年前迁徙至此,来了之后便做陶瓷生意,生意时好时坏,不过家境却极其殷实,所以从来没有为钱的事情而担忧过。”
“他也是迁徙至此的?”
“正是!”
“除了这些之外,还调查到了什么?”
“余庸每年总要出去好几趟,可去了哪里,却是不知道的。”
苏无名微微颔首,细想一番后,让那名衙役将余庸叫来,他觉得此事很奇怪,余庸的生意时好时坏,那名他的家境不该这般殷实才对,也许,除了做瓷器生意外,他还做了其他生意。
在那名衙役下去后没多久,在古晨书房搜查线索的衙役赶了回来,他们显得很疲惫,可能是昨天忙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都没有休息的缘故。
这些衙役来的苏无名跟前后,其中一名衙役递上了一件十分精致的瓷器,和一手札。
苏无名对瓷器并不十分了解,不过他看到那瓷器之后,立马喜爱非常,想来是价值连城的,而这件瓷器,可能就是余庸口中说的那件汉时瓷器。
将瓷器放下之后,苏无名打开手札来看,当他粗略扫了一遍之后,神情立马大变,道:“这是余庸盗墓的证据?”
苏无名说的有些突兀,所以南宫燕和唐雄等人都有些惊诧,不过那些衙役显然是看过手札的,所以他们只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这上面记载了余庸所盗之古董,以及将这些古董售于了何人,余庸昨天晚上想要盗的,恐怕并不是这汉时瓷器,而是这手札啊,这手札可关乎着他的性命呢。”
衙役说完,唐雄立马说道:“这么说来,古晨之所以那么有钱,全是因为他有这手札,他的钱全是从余庸手里勒索来的?”
苏无名略一沉思,道:“事情及其有可能就是如此了,本官已经命人去将余庸叫来,等他来了之后,一问便知。”
“对,必须问他,为了这手札,他及其有可能杀了古晨!”南宫燕听完衙役和唐雄等人的话之后,说出了zi的意见,而她的意见,正是大家所有人的意见。
这手札记载若是真的,按照唐律,这余庸就算不满门抄斩,他个人恐怕也要被砍头的,手札在古晨手中,对他来说是种威胁,无论是谁受到了这种威胁,都不安心的。
大家相互张望了一眼,似乎已经看到了案件的曙光,只要余庸一来,这命案可能就要真相大白了。
第122章 腐尸()
余庸被衙役带来之后,众人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们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杀人凶手似得。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因为杀人凶手,在大家的印象当中,都应该是让人感觉到害怕的,可他们为何要兴奋呢?
南宫燕等人很兴奋,因为他们和其他人不同,他们是执法者,是破案的人,找到了凶手,就等于破了案,而破案,自然是应该兴奋的。
余庸的神色很差,不过眼珠子却不停的转着,他的腿微微颤抖,过门栏的时候,几欲跌倒。
余庸跪下之后,苏无名望了一眼余庸,道:“本官给你一次机会,将你昨天晚上去古晨家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如果你的回答让本官满意,本官可让你少受些罪,可如果不满意……”苏无名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他后面的话虽未说出,可却比说出来更让人害怕胆寒。
余庸斜眼望了望苏无名,他不知道苏无名都知道了什么,所以他很犹豫,而犹豫许久后,他这才开口道:“小人昨天晚上所说,yi qie 皆是属实,还请大人明察。”
听到这话,苏无名冷哼一声,道:“一派胡言,你kan kan这是什么。”说着,苏无名将那手札扔给了余庸,余庸看到手札之后,只翻看了一两页,然后便吓的跌坐在地,此时虽是深秋时节,他的额头却满是冷汗。
“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余庸抬头望了一眼苏无名,连连跪下磕头道:“大人,这上面所写,全都不实啊,请大人莫要冤枉了小人。”
苏无名眉头微凝,厉声喝道:“这上面所书,是否属实,本大人一查便知,岂容你在此狡辩,你偷盗了谁的墓穴,在里面都盗出了什么,后来转手卖给了谁,这上面可都写的一清二楚呢,你若不肯如实招来,本官先命人打你一百大板,然后将你府上抄家,家人全部发配充军,到那时,本官再命人一个一个去证实这上面所书,你,可愿如实交代?”
苏无名说到打一百大板,发配充军的时候,余庸已然害怕的浑身发抖起来,乃至苏无名问他可愿交代,他立马伏地喊道:“求大人饶命,小人什么都招,只求大人能够放过小的家人,他们都与此事无关,也不知道小人所为,请大人开恩。”
“本大人是否开恩,要看你说的qing kuang如何了!”
“小人一定将所知yi qie 全都说出,请大人开恩。”
“好,说吧!”
余庸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略一小思,道:“这手札上所书,的确是真的,当年我就是一个盗墓贼,后来把盗墓所得的宝贝卖了个好价钱,便想着金盆洗手,可就在我准备金盆洗手的时候,这个古晨突然找到了我,他竟然知道我所有的事情,并且用这些事情来威胁勒索我,盗墓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我比万劫不复,为此,我将所得财产的一半全部送给了古晨,只求他能够放过我。”
“那他是否放过了你呢?”
“古晨倒是个讲信誉的人,自从我给了他钱之后,他便再没有找过我的麻烦,也因为这样,我们两人相安无事多年。”
余庸说到这里,苏无名等人相互张望了一眼,他们很怀疑余庸说的话,而这个时候,余庸好像察觉出了大家的怀疑,于是连忙说道:“我们真的相安无事,我那一半的钱财有很多,足够古晨过好几辈子的,所以他没有必要再向我要钱,不过虽是如此,我却日日担心,担心他再狮子大张口,为此,我对他十分的注意,昨天得知古晨被杀,我便想着把手札拿到,不然手札落到他人手中,那人少不得又要像古晨那样来勒索我了。”
余庸这样一说,倒还符合些情理,苏无名微微颔首,道:“这么说,你并没有杀古晨了?”
“没有,我只是一个盗墓贼,哪里做的了杀人的事情,而且,只要古晨不再向我要钱,我也没必要杀他啊!”
余庸说完,一名衙役冷哼一声,然后向苏无名道:“大人,不可信这余庸的话,他被古晨qiao zha 了一笔,心中定然气愤难当,为了出这口气,他及其有可能杀人的。”
衙役这话一出,余庸额头又起冷汗,连连求饶道:“冤枉,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情,那手札还在古晨手札,我哪里敢杀他,我记得古晨对我说过,如果我想对他不利,只要他一死,这手札就将显于天下,我又不是傻子,哪里敢对古晨不利。”
听到这里,苏无名眉心微动,连连问道:“你说只要古晨一死,这手札就将被世人所知?”
“正是如此!”
“可古晨被杀后,这手札并没有被大家所知啊,若非本大人命人搜查古晨书房,恐怕这手札就将沉于书房了。”苏无名说完,望着余庸冷冷一笑,就好像是说,你这话是假的。
余庸身子微微一抖,道:“大人,小人所说千真万确,那古晨当时就是这样对小人说的,至于大人说的这手札为何没有马上chu xian,可能是古晨当时只是吓唬我,毕竟这种东西,他怎么可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嘛,再有……再有就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像古晨一样死了,所以手札没有像古晨说的那样,立马chu xian在众人眼前。”
余庸说的急切,而当这话听到苏无名等人耳朵里的时候,他们几人皆是一震,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死了,那么这个人是谁,会不会是阿里?阿里与余庸后背上皆有秘密,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人?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那么阿里为何知道这个秘密,他们的后背上又到底是什么?
此案看似豁然开朗,可其中又有诸多疑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想要追本溯源,却如逆水行舟,难之又难。
余庸跪在地上望了望苏无名,又望了望南宫燕等人,这样望过后,连他zi脸上也露出疑惑来,当然,他的疑惑并不是古晨被杀案的疑惑,他疑惑的是,苏无名这些人在想什么?
屋内有些寂静,这寂静是可怕的,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喝打破了这种寂静。
“大人,出大事了!”
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了来,他跑进来之后,立马发现屋内气氛有些不对,然后想着退出去,可他刚要退出去,苏无名突然抬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大人,那个给阿里一把铜钱和……和惊舞坊引古晨他们的那个小厮找到了!”
听到这话,苏无名顿时一喜,道:“找到了?”
“是……是找到了,可是……”
“可是什么,有话快说!”唐雄见那衙役如此吞吞吐吐,有些等不及的吼道。
“可是他们两人都死了!”
众人一惊,南宫燕更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都死了?两个人一起死的?”
衙役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道:“都死了,死在了一起,不过是不是一起死的,不确定,可能……可能不是一起死的。”
“到底是一起死的,还是不是一起死的?”对于衙役的话,唐雄觉得很绕,其实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