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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的,用偷的虽然麻烦了一点,可也安全了一些。
准备将棺材和尸体抬走的时候,棺材铺的老板赶了来,他看到那棺材之后,连连说是zi的棺材,并问他现在是否可以将棺材弄走,钱胜瞪了他一眼:“没看到死者死在了棺材里吗?这副棺材要被当成证物来用的,等用完再说是否还你。”
一副棺材并不是很值钱,可棺材铺的老板却有些伤心,因为对他来说,他就是靠卖棺材谋生的,那棺材就跟zi的信仰似得,岂能随便不要?
可他却一点办法没有,谁让他的棺材里躺着一具尸体呢,棺材铺老板叹息了一声,摇着头离开了。
将米苍琼的尸体运回县衙的时候,李景道已经在里面等候了,看他的意思,好像不放过任何一个为难苏无名的机会。
看到尸体后,李景道问道:“苏大人,这事你准备怎么调查?”
“米苍琼的被杀暂时尚无一点头绪,而他的被杀有跟棺材的被盗扯上了关系,所以这件命案变得复杂起来,想要调查清楚,必须花费一些时间来整理一番才行。”
“也就是说不能很快破案,要等了?”
苏无名耸耸肩:“破案从来都不是一件急得了的事情,若是急就能破案,那这破案倒没有什么稀奇的了?我们身为朝廷命官,可不能拿破案当儿戏,若是冤枉了好人,不仅死者不能明目,就是被冤枉的那个人,恐怕我们也无法交代。”
苏无名的话让李景道很没面子,而且也让李景道无话可说,许久之后,李景道愤然起身,一甩袖离开了县衙。
而就在李景道离开后不久,米苍琼的夫人赶了来,她们看到米苍琼的尸体后,顿时哭泣不已,苏无名等她们两人哭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从米老板的尸体上来看,他及其有可能是被人给毒死的,你们确定他出外做生意,只有你们府上的人知道?”
“这个我们不敢确定,如果凶手早有心杀人,只要时刻注意我们老爷的动向即可。”
苏无名点点头,随后问道:“米老板是被毒死的,如果不是他zi服毒自尽,那么必定是有人劝他酒毒死的,而能够让米老板喝下酒的,关系必定跟他不错,你们仔细想想,米苍琼有没有这样的朋友,而这样的朋友又及其有可能为了钱财而害人性命的?”
两位夫人想了想,最后异口同声说道:“范起!”
“这范起是何人?”
“他是我家老爷的朋友,不过做生意失败了,很需要钱,他曾经来府上向我家老爷借钱,可老爷以zi资金周转不开为由拒绝了他,大人,会不会是他因此而记恨我家夫君,这才杀了他的?”
米夫人说完,钱胜最先点头道:“及其有这种可能,本官这就命人将那范起给抓来审问。”
如果米夫人所说属实,那么这个范起的确很可疑。
不多时,衙役将范起抓了来,他是一个比较消瘦的男子,被押进县衙之后,满面怒色和紧张,他跪下之后,立马喊道:“大人,草民并未犯法,为何抓草民来此?”
钱胜冷哼一声:“你有没有犯法,待会自然知道,本官且来问你,你是否向米苍琼借过钱?”
“没错,小人是向他借过钱,可他并未借给小的,难不成小人没有借成钱,也犯了法吗?”
“你没有借成钱自然不犯法,可米苍琼死了,本官怀疑是你杀了他。”
范起听到这句话后,猛然一惊,道:“米苍琼死了?”
大家见范起如此反应,心头顿时有些疑惑,他是真的不知道米苍琼死了吗?
通过尸体的检验,苏无名知道米苍琼应该是昨天被杀的,所以这个时候,苏无名问道:“昨天一整天你都在什么地方?”
一整天,要想说不出不在现场证明恐怕太难了,可范起听到这话之后,却一脸的兴奋:“昨天小人出了城,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结果刚回来便被你们给抓来了,小人出城,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请大人明察。”
米苍琼死在钱塘县城内,无论凶手多么精明,都不可能把一具尸体带进城里,如果范起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真的没有杀死米苍琼的可能了。
为此,钱胜立马派人去调查范起所说是否属实。
调查很快有了结果,那范起所说的确属实,米苍琼毒死之时,范起的确在城外,与他同行同住的人都可以为他作证。
这也就是说,范起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了。
钱胜有些无奈,只得挥手命衙役放入,却说范起离开县衙之后,苏无名浅浅笑了一笑,钱胜见此,连忙问道:“苏大人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苏无名点点头:“钱大人,那米苍琼是被人毒死的,你不觉得毒死人并不一定非得亲自动手吗,如果范起有个帮手的话,那么处理米苍琼的尸体岂不是就不用范起亲自动手了?米苍琼身上有很多钱,为了那些钱,找个帮手应该一点都不难吧。”
苏无名的话让大家对范起的怀疑又重了起来,所以,钱胜派了一名衙役继续跟踪调查范起。
而就在大家为此事感觉信心满满的时候,一件事情突然传到了县衙。
那是街上的一个摊主,他是卖玉器的,一名顾客拿银子来买玉镯,结果两人最后争吵了起来,最后没有办法,只得闹上公堂。
这只是很小的百姓纠纷案罢了,苏无名本无心陪审,可架不住钱胜再三邀请,最终还是同意了下来。
一行人进得大堂,钱胜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闹上公堂?”
话语刚落,其中一人立马附身下拜道:“大人,草民杜登,是个生意人,今天这个人来买小的货品,可他却用假银子来充数,我说他的银子是假的,他却不承认,最后就闹了起来。”
第136章 一夜落败()
杜登刚说完,另外一人立马反驳道:“大人,小人的银子来路很正,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一定是这个杜登,他想用假银子来讹我,哼,像他这种人,大人绝不能姑息啊!”
两人这番说完,钱胜命人将杜登手中的银子要了来,他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随后又看了看成色,放在嘴里咬了咬,眉头紧锁许久后,道:“这银子无论成色还是量,都与真的银子相差无几,但本大人可以肯定,这是假的无疑。”
钱胜之前当县令的时候捞了不少银子,对银子的真伪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杜登听完钱胜的话后,连连跪下磕头道:“大人,这银子就是这个人用来买东西给小人的,小人当时夜觉得是真的,可当小人仔细掂量之后,才发现银子有问题,这分明就是假的啊。”
杜登一说,另外一人立马提出反对意见,非得说是杜登手里有假银子,花不出去,这才拿zi当冤大头。
两人这样说着,让钱胜也分不出谁对谁错来,最后只得望了一眼苏无名,苏无名眉头微凝,望着堂下两人问道:“银子是假的无疑了,而用假银子来花的的也必定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这用假银子也可能是你们其中一人被其他人所骗,算不得大罪,老实承认还可,可如果不肯承认,被我们给找出那个用假银子者,那可就别怪我们大刑伺候了。”
堂下两人相互张望了一眼,可却没有一人肯承认那是zi的假钱。
苏无名见此,嘴角浅浅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先罚你们各自回家取与之等同的银子来作为罚款,这件事情等本官慢慢调查,调查出来之后,再对你们进行重罚,去吧!”
一听苏无名要放这两人回去,钱胜立马向苏无名使眼色,意思是说不可放他们回去,放他们回去了,这案子怎么审理?
可苏无名并没有考虑钱胜的眼色,挥一挥手后,便命衙役领他们离开了县衙,而就在他们两人离开后不久,苏无名将江英和林云两人叫了来,在他们两人耳边嘀咕了一番,他们两人连连点头,然后飞身出了县衙。
da gai半柱香的时间后,江英和林云两人先回,他们在苏无名耳边说了一番话后,便立在了两旁,不多时,杜登和另外那人拿着银子进了县衙大堂,可就在他们刚进来跪下之后,苏无名突然对那杜登呵斥道:“好你个杜登,竟然用假银子来蒙骗客人,而且还拒不承认,来人啊,先给本大人打二十大板,打完之后再做定夺。”
说完,一旁的衙役拿着棍棒便要来打,那杜登一时懵了,等板子打到屁股上后,这才想起求饶,苏无名见衙役也打了几个板子,就挥手制止了他们,然后望着杜登问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的人都很惊讶,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怎的,为何苏无名就这么肯定那假银子是杜登的呢,难道这只是他猜的,先打杜登几板子,如果那假银子真是杜登的,他必定求饶?
可仔细想想,这显然是说不通的,一定有其他的原因才是。
这个时候,杜登微微抬头望了眼苏无名,道:“那假银子的确是小人的,只不过……只不过大人怎知是小人的?”
苏无名冷冷一笑:“本大人命你们两人各自回家取银子,而在你们走后,分别让人去监视你们两人,kan kan你们两人的表情反应,那名客人一脸愁苦,满腹的不情愿,连连说zi亏大了,而你虽然有些不高兴,却并不似他这般忧心,所以本大人便推测,你是用假银子的人。”
这番一说,大家这才明白苏无名刚才在江英和林云两人耳边低语了什么。
杜登叹息了一声,道:“那假银子是小人前几天做生意收到的,小人收到假银子后,本想自认晦气,可……可小人shi zai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那可是银子啊,换铜钱能换一大把呢,最后思来想去,便决定找个冤大头把这银子给换出去,今天这个人来卖玉器,他拿出的银子大小跟我收到的差不多,这才想起讹他一下的,可没想到,他竟然闹上了公堂。”
杜登说完,这件小案子也算是结束了,命杜登把银钱陪给那个人后,钱胜便宣布了退堂。
可他们却不知道,这只是整件事情的一小段插曲罢了,亦或者说是前奏。
这天傍晚之前,整个钱塘县城都传开了,说钱塘县城chu xian了假银子,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任谁都不敢再用银子去买东西,卖东西的人,更是不敢随便收银子,一些去青楼需要大把大把花钱的,因为铜钱太重,就命下人抬一箱子铜钱去青楼,那样子可真真的壮观。
在别人眼里那是壮观,可在苏无名他们的眼里,则都是问题,如果假银子的事情得不到解决,那么这钱塘县城恐怕难安宁。唐朝,银子虽不是流通货币,可在大宗生意面前,却也是不可或缺的。
苏无名站在自家庭院里叹息,他觉得这假银子的事情,还真不好办,更何况那米苍琼的命案还没有一点线索呢。
南宫燕见苏无名沉思不语,心里也有些沉重,于是便想着能让苏无名开心一些,而她觉得唯一能让苏无名开心的就只有跟他说话了,说着话,他岂不是就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苏郎,这假银子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银子也能作假吗?”
苏无名浅浅笑了笑:“银子当然是可以作假的,有些人能够将银子熔化,而在银子成形的时候,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