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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未曾想到,会阴差阳错的,出现在了在这里。
这里虽然同样也是天灾亡灵围攻对面山上那伙联军的一处营地。可却与风翔的目标相差了甚远——由此处想要再前往亚巴顿那边的话,最快的捷径莫过于直接上山,穿过那伙溃败的联军,由山的那一边下去了……
所以在看清楚那面黑底绿色药品图案的战旗之后,风翔很是哭笑不得了一阵子。好一会儿后,方才接受了这个不知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的结果。
未能赶到亚巴顿所扼守的那边营地,就意味着风翔不能趁机将那位地狱之歌永远地送回地狱当中,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扼腕叹息;可反过来说,这边的诺斯却也比亚巴顿要容易对付了许多。至少的,风翔觅得帮助山上联军突围的良机,以及成功的把握,都也跟着变得大了许多。
毕竟和存在了近百年,身经百战的地狱之歌相比,生前心性善良平和,从未与人有过争执的通灵法师诺斯,在战斗经验上便欠缺了一大截子。纵然他在死后那邪恶的经历能够有所弥补,可也不要忘了,拥有着能量主宰的风翔,最不畏惧的便是法师了!
单打独斗的话,至少有七成的把握能够将诺斯在数息之间干掉。而若是偷袭得手的话,更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在一招之内将其授首!
可以说诺斯这个军队主帅完全不必被风翔放在心上。他现在仅仅需要的考虑,只是如何潜入到天灾营地接近诺斯,以及怎么把消息传递给山上剩存的联军,方让他们能够趁机而动,一举突围这两个问题。
前面那个问题,其实也好解决。阿卡莎在再次离去时,又给风翔丢下了一些魔法卷轴。其中就有数个高等隐身术,纵然风翔现在失去了魔力,可光是凭借能量主宰引导周围的玛娜,也足以将其使用了。
接着那个法术的掩护,接近诺斯并不比之前接近克尔苏加德要困难多少。
反倒是,如何和山上联军进行联系,叫风翔有些为难。虽然说最为便利的手段,莫不过于同样凭借隐身魔法,绕过扼守在山道间的怪物偷偷上山。可风翔却是稍微有些不太愿意做那些的事情,因为在他的心中,其实早已经将那些战士们……定位成了用来牺牲的诱饵。
就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一丝愧疚。
纵是明明知道,这是再正确不过的那个选择——就算他在此地自保虽是足够,却也没有多余的余力,能够带领山上那队联军由此绝地重返到十字营地当中。
也是同样的如此。
像“为了我能够刺杀掉阿尔萨斯,就请你们继续坚持、继续挣扎、继续牺牲来为我吸引注意力吧!”这样的话语,风翔还是说不出口的。
就打算最好是在暗中对那些奋战至今的战士们进行援助,让他们始终都不知道不清楚自己的存在……
这或许是种虚伪,但却能让风翔安心许多。
于是他最终的决定,是在收拾掉诺斯之后,继续留在那个营地当中进行破坏。只要闹出的动静够大,再辅以夜晚能够清晰可见的一片火光,那么山上那队联军发现这边情况有异,继而趁机突围的可能,一样是很大的。
风翔就准备马上以此行事,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忍不住使魔力神眼向山上看了过去。
那里的情况竟是超乎于风翔的想象!在几处狭小的山道间,鲜红的血迹已经染红了四周的石壁!食尸鬼的残骸与联军战士的遗骨比比皆是!随着山势的攀高,风翔就是看得触目心惊!哪怕未曾亲眼目睹过山上联军与山下亡灵天灾争斗的景象,可光凭着那些血迹、剑痕、残肢,风翔就能清楚的将其想见出来!
尤其是在瞧见山上那哀鸿遍野的窘状的那个刹那,风翔的心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动摇了!“想要帮助他们!”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单纯与强烈,唯有紧紧握住双拳乃至于攥出血来,他才没有立即冲向那条已经被染红了狭长山道……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加入他们根本就是件徒劳无益的事情!
这样在心中不断告诫着自己,又将运气调息的方法一并使来,风翔好一会儿才平稳了神绪。也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就将眺望的目光重新收了回来。
然而,就在这个动作的过程当中,风翔就是不经意的扫见了数位矮人的面容。都很是有些眼熟,如果没有记错的那话,那个是摩根。熔炉最为仰仗的亲卫队。
这个发现让风翔的心脏不禁偷跳了一拍,开始咬着牙,在山上那群为数并不多的伤兵当中,四下寻找了起来。
果然在背风处那唯一一顶矮小营帐当中,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他竟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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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章字数比较少,可今天也码一万一千多字了。
啊啊啊啊,真是很累呢!
再想想,这样的情况还要坚持两天,就忍不住抬头看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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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英雄虽迟暮,虎威却犹在!(上)
虽是夜已深,歇息在营帐内的摩根。熔炉,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听着帐外那低低一片的叹气、喘息声,辗转在毛毡中的矮人,就更觉山上夜风难耐,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痛的。终是长叹了一声,坐了起来。
在毛毡边那堆染血的行囊中摸摸索索半天,摩根从中掏出了摩挲得光滑流光的烟斗,以及那个小小的铁制烟盒来。小心翼翼的将那烟盒打开,屏住呼吸仔细打量着,数秒后,矮人终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可又将粗壮,裂着数个口子的食指伸了进去,在铁盒的边角处细细收刮着,把剩余那点烟草、碎末尽数弄了出来,却也只压满了最多半烟斗。把烟斗叼在嘴中,使火折子将其点燃,摩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
烟气冲进肺中,舒坦的感觉就自心中蔓延了出来,摩根觉得,他身子的疼痛仿佛也减轻了许多。就心满意足地,将那口烟气慢慢地吐了出来。
烟雾渺渺,却被一阵夜风突如其来的吹散了开去。这阵风颇大,就连营帐的帘布都被它吹了开来,抚过矮人身子,在狭小的营帐内打了个旋儿,又自帐角下的那些缝隙处跑了出去。
瘁不及防的被这阵夜风吹过,摩根忽然觉得寒冷难耐,哪怕紧紧的将身侧的毛毡裹在身上也是于事无补。几乎是紧跟着,他就激烈的咳嗽了起来。
却在咳嗽时,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声。
慢慢地,迟疑地将头抬了起来,摩根几乎不敢相信,他眼睛看到了些什么!
不该、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风翔,此时正在营帐口处,冲着他微微笑着哩!矮人迷惑着,忍不住用右手狠狠的拧了左手背一下,顿时疼地翘起了嘴角,深深地吸了口气。
不过门口处的风翔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还微笑着摇头在那里说道,“我怎么记得,大地的宠儿是不可能被虚幻之物所迷惑的呢?”摩根却不去理会他的打趣,一下子就从毛毡中跳了出来,哪怕珍爱的烟斗掉在了地上也不理不顾,只是上前了两步,狠狠拍打着风翔的手臂,即欣喜又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来在这里!?”
“本来是听到这边有伙溃兵被天灾亡灵围住了,就过来瞧瞧情况,看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那想却见到了你,于是就也上来了。”风翔耸耸肩轻松答道,仿佛他所说的这些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又微微俯下身去,也仔细打量起对面的矮人来。
只是过去了四天,面前的摩根就似变的陌生了许多。他的头发胡子依然是乱糟糟的犹如个鸟巢,可原本灰褐色的发色,此时却变成了雪白一片。就连那原本就不高的身高,现在似乎也是又矮了许多——矮人虽是因为风翔忽然到来而激动、欣喜不已,但原本总是挺得笔直的腰间、胸膛仍是遮掩不住的佝偻了下去。
轻轻将手搭在摩根的肩上,风翔更是能够的感受到,矮人全身都在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着。不由叹息着,轻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因为先前的交战而受了些伤未能痊愈罢了。”摩根也轻松的答道,可当风翔取出了瓶治疗药剂要求他喝下去时,却只是接过来就随手放到了一边。当下就被风翔瞧出了端倪,尤其是那每当夜风吹过就无法压抑而响起的咳嗽声,更是叫矮人无法再去遮掩,只能不情愿的老实答道,“我差不多到了该重归大地的时候了。”
“你在胡说什么!?”哪怕在四天前,风翔就从无踪那里听到了类似这样的话语。可当“我大限已到”这样的话语,由摩根亲自说出口时,风翔忍不住不可避免的心中一惊,再问时,声音都有了些颤抖,“如果能及时得到治疗的话,会不会……?”
“你瞧,你都知道原因了,还非要问我做什么?”与风翔相比,摩根倒是很想得开。矮人仍能笑着,用手拍着风翔的手臂反过来去安慰他。又笑道,“这不是神术、药剂能够解决的问题,而是因为‘天神下凡’所带来的后遗症罢了。原本以我的情况,是不能再去使用它的……所以再次使出‘天神下凡’的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觉悟了,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再指着风翔笑道,“反倒是能在此之前,再见上你一面。更能让我觉得彻底的无憾啊!”
最后这句话风翔未能立即理解,正要问时,又听摩根马上问道,“你既然出现在了这里,那就是凯妮丝那丫头终于带兵反攻了过来了吧?嘿……虽是晚了几天,可这时机却是拿捏正好!不管怎么说,外面那些家伙可都能安全的回去了!我们还能在最后,再给山下那群混蛋个好看!!”不由得神色一黯,喃喃得不知该怎么回答。
激动里,矮人也没留意到风翔的神色有异,只是仍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话儿。直到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风翔腰间的无形佩剑,方才身子骤然一僵,话声嘎然而止。摩根不可置信的再仔细打量了好几遍,猛然抬起头来,“你为什么会佩着流光!?无踪呢?你的风之岚歌呢?”
“无踪她还好,就是受了阿尔萨斯一剑,行动不便。被我藏在一个隐秘的地点,暂时来说安全还是无碍的。至于风之岚歌么……为救无踪只能将它留给阿尔萨斯了。”风翔轻描淡写的说着。
可当摩根察觉到风翔的事情并非自己先前所想的那样,马上就从这些话里听出了许多的隐情,“你们为什么会遇见阿尔萨斯?还会交手吃了这么大的亏!……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风翔苦笑着答道:“……四天前……”
“原来如此!”摩根不禁顿足,“我就说为何普里斯特及雷霆之怒那么点的战士能将阿尔萨斯拖上那么久!原来是你与无踪也都去了那里!……这么说来的话,你其实并非是从十字营地那边赶来的,而是与我们一样,被天灾亡灵困在这北岸了?”
风翔继续苦笑,“没错。”
摩根就神情古怪的来看他,“就算是这样,你一人可比我们这群人回到十字营地的把握要多了许多……你又何必冒险赶来?还来到了这山上……”
风翔自然地答道,“因为在下面看到了你,所以我就也上来了。”
“因为看到了我,所以就上来了?”摩根迷惑的重复了一遍,很快意识到了风翔这话中暗藏的那层意思。他悄悄拉开了帐帘的一角,就见到外面那些围着篝火宿营的战士们,并没有太大的异状。与昨天的情况完全一样,很显然的,应该是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