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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他朝我笑了!朝我笑了!这小子太有魅力了!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女呀!”吕布惊喜地叫了起来,无论如何,吕逸的魅力指数是极高的,这的的确确是一件好事儿!有了他,或许能够完美地调和吕安和吕征兄弟俩之间的矛盾,或许,这便是他的使命吧。
或许是乐极生悲,或许是吕逸顽皮,他的脸上竟然笑得更迷人了,同时小鸡鸡一翘儿,一泡童子尿正好尿在了吕布的脸上。热热的,温温的,只有灵骓这样干过,那一次是尿在了他的头上,还是在十几年前。此时此刻,吕布的心神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段初为人父的日子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了。“没关系!童子尿,大补的!”吕布接过严嫣递过来的毛巾,胡乱地擦了一下脸。再看吕逸,或许是觉得疲倦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又开始了酣睡,把一个白嫩的小屁屁留给了吕布。“唉,这小子长大了一定是个风流潇洒的浊世佳公子!和玲绮是一路人!”吕布伸手拉过被子,轻轻地给吕逸盖上。
“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玲绮终于有伴儿了!大姐整日里风风火火的,就像个疯子一般,大兄每日里板着脸,喜怒不形于色,二兄整日里舞枪弄棒,我都寂寞死了!幸亏二娘给我生了个小弟弟,这下子我可有事儿做了!”玲绮高兴地拍着小手儿,跳着说道。
“再胡说,我打你的屁屁!”灵骓示威地扬起了右手。“哼!你再打我,我就找爹爹告状!不,不着爹爹,爹爹也管不了你,我去找大嫂告状!我看你敢打大嫂不?”玲绮一下子就躲到了玲珑公主的身后,向灵骓做着鬼脸儿。这一下,灵骓和玲珑的脸都红了。
终于忙完了,吕布和严嫣躺在榻上,有一搭儿没一搭儿地说着话儿,分别数月,两个人都有一肚子的话儿要说。“奉先,这个玲珑公主不简单呀!你看看,她一句话就化解了你的尴尬,要不然,康茉莉得恨你一辈子。这也怪你,灵骓是不计较的,自从阿黛尔战死之后,康茉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特别计较这下小事儿。幸亏有玲珑在场呀,不然无法收场。”
严嫣伸出洁白的双臂,搭在吕布的胸膛上,一手支头,幽怨地看着吕布。“我实在是太忙了,身边又没有女人,实在是没时间操心这些事儿,日后你可要勤提醒着我点儿。”吕布翻过身来,面对着严嫣,疲倦地说道。“身边没有女人?我可听说了,貂蝉可是如同李夫人一样,倾国倾城呀!奉先,啥时候娶过门儿来呀?”严嫣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这??????这???都是流言!流言!当不得真的。不过是王司徒看我身边没人照料,派她来照顾我的生活罢了。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吕布尴尬地挠挠脑袋,嘴里胡乱地搪塞着。“是吗?我的夫君什么时候变成圣人了?”严嫣用白嫩的手指一点吕布的额头,笑着说道。“唉!男人们都是如此,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我明天可是要回绝貂蝉姑娘了!”“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吕布顿时大惊失色了。
“不但见过,还聊了一天呢,是貂蝉姑娘亲自来拜访我的。我说夫君呀,你就莫要口是心非了,我已经和貂蝉姑娘说了,过几天就让你把她娶过来,只是不能大操大办了。你要记住,你的正妻可是只有老娘一个!你要敢变心,我就阉了你!”严嫣没好气儿地哼了一声。
“夫人在上,小生哪里敢呀!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不敢的!”吕布翻过身来,一把将严嫣搂在了怀里。“等会儿!我还有正事儿要说呢!”严嫣向外推了推吕布,这才低声说道:“你把貂蝉娶过门也对,阿黛尔死了,王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生。貂蝉是王司徒的义女,多少也算补上了这个缺儿了。如此一来,王家心里也安生了,只是便宜了你这个色鬼!”
一听这话,吕布顿时就睁大了双眼。“夫人,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个政坛老手儿呀!这事儿连我都没想到,你竟然想到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哼,你以为老娘这个昭懿夫人是白当的?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杀过猪,可是猪跑却见得多了!”严嫣得意地说道。
“哎,我说,明日我便在大司马府里专门划出一处大院子给玲珑,同时还在城外拨给她一座庄园。一来是酬谢她为你解围,二来也让她的那些随从们有个歇马之处。明日大宴群臣之前,我还要和她聊一聊,让她宽宽儿把心放到肚子里!你说这样办行不?”
严嫣觉得有些累了,她放下了支着头的那只手,舒服地钻进了吕布的怀里。“甚好!夫人办事儿,我一百个放心!可是有一桩儿,吕安曾经问过我,玲珑可不可以做正妻,我说这事儿我不管,你和你娘商量好就行。这事儿你怎么看?”吕布低声问道。
“这事儿得看情况,现在无法决断,玲珑一旦做了正妻,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但是也有好处,那便是会得到西羌人的全力支持。反正还有三四年呢,到时候儿再说吧。”说到这里,严嫣打了一个哈欠。“忙了一天,累了,明天还有一摊子事儿呢!睡吧。”
“别呀!我们夫妻好久不见了??????”吕布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严嫣。“死样儿!”严嫣的脸红了。夜已经很深了,可是榻上的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个娇喘着,一个坏笑着,直到大汗淋漓。月亮偷看了一眼,羞涩地躲到了暗处??????
第二天中午,在大司马府中,大司马吕布和昭懿夫人严嫣大宴宾客,庆祝自己的儿媳玲珑公主的到来。唐皇后和在京的文武百官、富商大贾,京城的头面人物都携家带口出席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昭懿夫人严嫣笑意盈盈的走到大殿之中。
“诸君!前日我写了一首歌诗,唤作长相知?快雪,本是游戏之作。没想到竟然被文姬看到了,她替我谱了曲子,叮嘱我今日一定要唱出来。诸君,今日我便献丑了!”一听这话,前将军,司隶校尉侯成立刻嚷了起来。“嫂子,尽管唱来,你的歌喉连咱老侯都未曾听过!”“此言大善!老夫洗耳恭听之!”种司空也大笑了。“甚好!”文臣们也鼓噪起来了。
严嫣不慌不忙,展开歌喉唱了起来。歌声清澈婉转,恍如天籁之音。
快雪初晴,江山万里如画,
唤侍儿取了吴钩,穿了狐裘,看大地一片白茫茫。
凭栏望,车辚辚,马萧萧,战阵堂堂,
尽是君之麾下,千里入关战群雄,意气洋洋。
不知君在何方?可曾入长安庙堂?
二十年来风霜雨雪,共枕同眠,
相见时难别亦难,思君念君双泪流,我心惶惶。
大女随征,二儿从军,小女绕膝欢笑忙,读书日渐长。
君骑马,我乘车,我愿随军入长安。
便是天崩地裂,斗转星移,敌军围困万千重,
也难阻我,随你逐北追亡!
一曲唱罢,众人仍然如同在梦中一般,许久许久才回过神来。“好歌诗!歌诗好,歌喉更好!当浮一大白!来来来!诸君,我等为昭懿夫人寿!饮酒!”万户侯蔡大家长身而起,端起酒盏大声说道。“我等为昭懿夫人寿!饮酒!”众人一起起立祝酒了。
饮完了这一盏酒之后,蔡大家促狭地挤挤眼睛,大声说道:“诸君,今日是大司马的大喜之日,也是我等的大喜之日!本朝的通例,大喜之日不能无歌诗!如今昭懿夫人放歌已毕,赢得了满堂喝彩。诸君,大司马是不是要应和一首,来个夫妻酬唱呀?你们说是不是呀?”“此言大善!”“蔡大家说得好!”“是极!”文武百官们把手掌都拍红了。
“哈哈哈哈!今日借着酒兴,我便来一首长安吟?长安好了!”吕布长身而起,朗声大笑了。他走到大殿中央,拔出身上所佩的霸王刀,边舞边唱起来了。
我与君,贫贱夫妻百事哀,凄凄惶惶。
我丛军,君持家,扶老将雏日日忙。
我与君,相识相知相扶将,长路茫茫。
我骑马,君乘车,今日长安入庙堂。
入庙堂,夫妻对拜,再入洞房。
行路难,行路难,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关山飞度,意气扬扬。
崤函虎牢次第开,千乘万骑出咸阳。
出咸阳,入幽燕,战阵堂堂。
我携君手登高车,灭群雄,迎天子,
不知君意何如?我心惶惶。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长相知,在长安,将进酒,杯莫停。
我欲与君长相知,长命无绝衰,久久长长!
听着歌声,文武百官们纷纷拔出宝剑,冲进大殿中央,随着歌诗且歌且舞起来了。
宴会进入了高潮??????
第四卷终
第591章:祸起肘腋()
八月初一,经过了数月的酝酿,韩馥自杀一事已经尽人皆知了,放眼大汉天下,世家大族和儒生士人们无不义愤填膺,掷笔而起了!他们以笔为刀,纷纷发出檄文,声讨袁绍。一时间天下震荡,将一个昔日的关东军盟主变成了今日落荒而逃、身败名裂的丧家之犬了。
青州,北海国的郡治剧县,北海相孔融孔文举的官署内,孔北海长叹一声,将手中的鹰信重重地扔在了案几之上,上午的阳光透过糊着细纱的窗棂,照在他的身上。孔北海今年三十八岁,正是年富力强之际,可是他的面色疲惫,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得多。
“唉!这件事儿,袁本初办得太过于操切了!即便是对韩文节心有不满,尽可以赠以重金资遣之,或是为他谋一善地养老。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立即族诛朱汉,如此一来,即便不是出于他的授意,也无法洗清了。公孙伯珪虎踞幽州,一直想南下夺取冀州,如今袁本初落得如此境地,他是绝对不肯作壁上观的。叔治,公孙瓒如今在哪里?”
叔治,是王修的字,王修是北海郡营陵人,是地地道道的北海望族。他为人正直,裁抑豪强,赏罚分明,深得百姓爱戴。初平元年,孔融推举王修为孝廉,任命他担任主簿。主簿是个小官儿,秩三百石,上至三公,下至郡县皆有此职,职责为掌管机要文书。但是有一条儿,凡是担任主簿一职的,都是主官的亲信,故而得以常参机要,总领府事。
主簿一职,位卑权大,在北海相官署之中,王修能当大半个家。王修自入仕以来,先是担任高密令,高密大户孙家包庇贼人,王修陈兵孙家坞堡外,迫令孙家交出贼人,立即斩首。后来调任胶东令,带着几个人亲赴虎穴,亲自斩杀了豪族公沙卢兄弟。每次孔融有了危难,王修总是立刻出现在他眼前,数次救过孔融。在北海国,孔融最信任的便是王修。
一听孔融开口相问,王修起身走到屏风上挂着的地图前,仔细看了看,用手指了指乐安国、济南国、平原郡一带。“使君,三日前,公孙伯珪与青州黄巾展开决战,斩杀十余万,收降数十万,缴获战马、甲仗、辎重无数。目前,正在乐安国、济南国、平原郡一带整顿兵马。他的部下刘备已经被任命为平原相了。依我之见,战事已经迫在眉睫了。”
“唉!又要生灵涂炭了!大汉的天下竟然到了如此地步了!”孔融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