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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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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兄长与徐福是同一年踏上的寻仙之旅,只是,我兄崔嘉行事,不似徐福那般张扬,出海时,不劳我们相送,只带了已有身孕的夫人,及二百名壮年军士悄悄出发。因此,世人只知徐福,不知崔嘉。”

    我想到了初入金洞时,看到的那两个不知死于何时的夫妻,内心已然明白了大概。心想,他们有多半就是与徐福同时出海的崔嘉夫妇,怪不得,看崔莺莺与那男子,在容貌上总有几分神似。

    “徐福一去杳无音信,而我兄长两年后便有飞鸽传信回来,信上说,在东南的大海深处,发现无限宝藏,并画有航行线路图,他要求始皇速派后续人马前去接应。于是,皇帝选中了我。”

    “我们随即奉命出发,船三艘、载百人,连同我的妻子那时也有身孕,在海上行了三月有余,找到我兄长所画海图上的岛屿。”

    “就是这里么?”我问,“另外我听莺莺说起过她的母亲”

    “正是这里,哦,贱内在随我出海之时,已近临盆,但是皇命难违,连生个孩子的功夫也没有,就登了船,出海不久,小女出生,但是,她她却因此”老人未再继续说下去,但我已然明白。

    崔氏兄弟,比起徐福来,更让我感到敬佩。

    “我们很快到了岛上,但是却未发现一人!我兄长不在岛上,他带来的二百军士也一人不见,但是,我们踏遍了整个达瑙岛,确信这里就是兄长所说的地方。当时我想,兄长也许是临时有事,去了别的地方,于是我们在此地等了两年,可他还是音信皆无。”

    “因这岛上无法养活上百人口,无奈,我做出决定,坐船跨海往东去寻,我们把岛东那一片海洋起名叫做锡海,完全是随口而出。在锡海对岸,觅得一处宜人居住之所,一边派人出外打探兄长消息,一边派人到这岛上采金。”

    “实不相瞒,我刚一上岛,便有了个发现,想请老人家代为看上一看。”我示意莺莺,她把怀中那两块绢出来。

    她先掏出的是那块盖了朱红大印的黄绢,我将绢展开了,示于他的面前。由于被水浸泡多时,绢上的红色印痕已经污染,但是大概字样仍能辨认。

    老人一看,就大惊失色,“这是始皇的玉玺!”说完又去看上边的字,冷水涤去了绢上的尘灰,墨迹十分清晰,老人看完,未曾说话先流下泪来,“这便是我兄长所奉的皇诏!”说罢竟哽咽着,断续念出了上边的字意:

    “维二十八年,皇帝做始。端平法度,万物之纪。圣智仁义,显白道理。东抚东土,以省卒士。大事已毕,乃临于海着典属国,崔氏嘉者,授银印青带,率护军都尉白荆,下二百人,南入大海。遇仙访仙,遇寇伏寇率土之宾,见制如命”

    念完,崔平老人已泣不成声,“敢问田将军,此物从何处所得?”

    正待细说,突然门外一阵大乱!从对面大门中闯出不知多少人,刀枪相碰,步履沉重杂乱,有一人高声喊喝:“白将军有令,有贼人趁宝库塌崩,入室行抢,我等要拼死相抗,绝不准后退!”

    “白将军?”我悄声问崔平,他也一脸的疑惑,似有所思,“我兄崔嘉下海所带的武官,即姓白,叫白荆。”

    这时原先吵嚷的一群人已经向前跑去,但是在门外已经有人站定了哨岗,随后一阵稍稍齐整的足音响起,听有一人毕恭毕敬喊了一声:“白将军!”

第158章 护军都尉白荆() 
我在水牢之中听到外边动静,不知道是谁让他们这样如临大敌,难道这么快姬将军他们就挖开塌方寻了进来?

    只听水牢外一个男声有些气极地叫道,“妈的,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坏了我的好事!我跟他们没完!”

    “将军,金洞被雨浇塌,我们的一个放哨的人被溺死了,鹦鹉让人掐毙,另外,另外。”

    “别他娘的吞吞吐吐,快说!”那个白将军的声音。

    “洞中已进来两男三女,他们从塌方处钻进来的,而且,洞口还有不知道多少人,正在往外运送我们的金子!”

    “他们终于来了,终于来了,”那个白将军气极败坏地喊道,“谁让我不痛快,他就别想好!你们,去多叫人,进洞去给我死拼,拼不过就放冷箭,不能让他们得手!”说完,一脚踢开了水牢的门。

    我们都只在水面露出来一个脑袋,十几个脑袋浮在水面,那人站在门口,中等身量、脸色惨白,左臂吊在脖子上,看来受伤不清。

    我混在人堆里,不担心被他发现,我忽然想起,这些人里面只有我的脖子上没有皮套和铁索,不过,在焦急之中,那人也没能细看,我见他目中一道精光,在我们水牢上扫过,一看便知道这人功力不错,但是他左臂的伤又来得莫名其妙。

    “你们处理掉这些人,快办!不要留一个活口!”说完,领着一伙人呼啸而去。几个人领命留下,一个小头目站在门外,眼看着我们,皮笑肉不笑,冲着牢中说道,“崔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按理说,你与我们还有渊缘,看在嘉长官的面上,我不该为难于你,可是,我们也是身不由已,有冤屈你就找白将军诉去吧。”

    崔平在牢中破口大骂,但是那人毫不理会,冲着身后人一挥手,立刻涌出来五六人,每人扛一麻袋,整齐地码在了水牢的门口,不一会,一整道门被封了个严实。

    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我们,是想封死水牢出口,让我们慢慢饿死?牢内十几人同样如在雾中,正在疑惑,只听头顶上一阵注水之声,抬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原来在我们都没有注意的水牢顶部,墙角上突出着两只茶杯粗的竹筒,这么久我都没有抬头往上看,现在猛然看到,那里已经冲出两道满满的水柱,直射到了水牢的正中水面上,我明白了,原来这个白将军是早有准备杀人灭口的。

    而这种水溺的方法,对于十几个牢牢地拴于洞内的囚犯来说,无异于来顶之灾!

    放水之后,门外的人并未离去,而是站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大天来。

    “你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损?他们毕竟是我们的故乡来人,又与崔嘉典属国有着亲缘”一个不太确定的声音说道。

    “兄弟,这么浅显的道理,谁不懂?是你不懂还是我不懂?可是我们不照做,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

    “反正,门已经堵死了,白荆现在也没功夫过来看,干脆,我们把水关掉,然后一起跑到前边去,如何?”

    “算了吧,前边还不如这里妥当,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吧。”说话之人竟然脚底下打着拍子,吹起了口哨儿。

    水牢本来就不大,两条水龙不停地注水,水面已经漫到了每个人的嘴边,个子矮的,已经在水中踮起了脚,更加摇摇欲坠起来。

    我看莺莺,她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再有片刻,便不能呼吸!可是门外的人没有走的意思。

    如果我奋力斩开铁索放开各人,肯定会惊动门外之人,我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是,这些人呢?他们不知道在水中泡了多久,早已浑身无力,外边的人喊叫起来,只须在门口一堵,乱箭齐下,他们绝无生理!

    但是,时间不等人,每一秒水面都在不停地上涨!莺莺焦急地看着我,水面已经没了她的嘴巴,现在只能靠两只鼻孔出气,再也不能等了,门外又有一批人往金洞那里冲去,看样子姬将军他们的压力不小,借着外边的一阵混乱我一剑斩断了木栅上的固定横木。

    又依次从水底一一削断了木栅,扳住它,慢慢用力,木栅倾斜,我在水中将它掉转了方向,往水牢的洞壁上一靠,踩着它,轻轻地爬到了洞顶。

    水流如注,一刻不停,从木栅的顶部砍下一截圆木,三削两削做成个锥形的木塞,往水眼中一堵,挥拳往里砸了砸,一个水眼堵住,又照样子堵了另外一个,牢内的水声一下子不见了,牢外乱糟糟的动静更为清晰地传了进来。

    看样子敌人的压力也不小,从大门那边慌张的跑来几个人,冲着水牢门口的看守大声说道,“快去报告白将军,我们的前门也出现了不明之人,正在猛攻,我们要坚持不住了!”

    几个突然出现的人像一阵风,瞬间刮跑了一直站在水牢门口的岗哨。

    趁此机会以,我一一挥剑斩断了每个人头顶的铁索,崔平老汉身子一歪,就往水中栽倒,莺莺赶忙扶住,关切地问道,“父亲,父亲,你怎么样了?”

    “没事,爹还没事,能挺得住,快去问问田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这话我已经听到了,心中盘算,看样子,我们的人开始了前后夹击,但是还是不解,从对方的话语之中,我已肯定,在金洞中的正是姬将军、孟将军、徐林、徐洁和六角无疑,那么,从正面进攻的又是谁呢?我们已经无将可派了啊。

    现在正是个冲出水牢的大好机会,白荆现在顾首顾不了腚,如果我们再中间开花,就更够他受的了。

    我问崔平和他身边的人,“你们还能不能坚持?若是不能,就仍在这里等候,我一个人冲出去。”

    崔莺莺急忙问,“父亲,你还行么?”我知道她不想我丢下这些人。崔平未曾说话,他身边的人倒有几个,纷纷对我表示,没问题,正好冲出去,出出这口恶气。

    于是,我一跃从水中跳上门里的石台,抓住一条装满砂子的麻袋,往身后一扔,投入水里,如此再三,用麻袋在门内的水下搭了一个简易的台阶,对着水中人一挥手,他们互相搀扶着,往门口走来。

    我冲在最前面,刚刚在门口一露头,就听到了羽箭的破空之声!是冲我来的!

    我的剑正好举在胸前,只好头一歪,用剑去格,来箭的力道很足,方向一改,直奔那扇大门而去,“笃”地一声正插在木门之上!

    一扭头,正看到了白荆,带着一伙人仓皇而回,他左肩的吊带不知何时已然丢了,一条伤臂,手上却握着一张弓,刚才的箭,就是他发射的。

    我们碰了个面对面!

第159章 狭路相逢() 
白荆在奔跑之中,又有一箭射了过来,这人战术素养倒是不错。

    我也不傻,近战会让弓箭顿失威力,我欺身向他冲了过去,速度奇快。

    白荆身边几个跟随脚下一滞,只剩下白荆冲到了我的跟前。

    也不答话,早已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挺剑向他分心便刺。他面无惧色,但是再腾出手来拔出佩刀已来不及,就用左手的弓来格。

    这张弓是极普通的,似乎与他的身份有些不符。我忽然明白,他左肩的伤是怎么来的。那张弓被我一剑断为两截,他一丢,手中的半截弓向我面门飞来,一躲,他右手的刀光已反击回来。

    但是,他好像并无心恋战,只与我打个照面便带着一伙人慌慌张张夺路而走,从大门中跑了出去。

    我因为身后一群老弱病残兵,还要照顾他们,看看通道内再无一个人影子,返身一个一个地把崔平那些人从水牢中拉了上来。

    “哥,现在怎么办?”莺莺问。

    “怎么办?大张声势,给我追!都记清楚了啊,嗓门不怕响,脚步不怕重,但是,你们都彼此照量好了,不许跑得太快。”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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