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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们藏好了,不要出现在崖缝的出口边上,自己飞快地削好了四、五支投枪,照着石缝中一顿狂射。
又有几声惨叫传来,然后来而不往,他们叮叮地回敬了两把弯刀,终于狼狈地退了下去。
好像暂时没有再追进来的打算,我隐约地听出,他们在那边的出口外边,在研究着什么对策,不过我是不知道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知道现在我的老婆们最大的问题是取暖,因为刚才,水升到胸口的时候,每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里不能久留,到处都是水,坐不能做,躺不能躺。
我把剩下的几根木棍,用一截船缆绳分成细股的绳子,把木棍架了一个与我同样高的架子,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挂在上边。
再把一根木棍横架在上边,在黑暗里,活像一个人,正手持投枪站在那里。
我想了,既然在这里不能呆,就只有转移,不然等天一亮,让他们探到了我们六个人的底细,会更加棘手。
这个时候,老婆们已经大致把脱衣服上的水份好歹拧了一拧,总比刚才好受了一点。
我从水中捞出来那三把弯刀,给了六角、齐雪、小月每人一把。听听没有动静,我们高抬腿,轻落步,悄悄地转移了。
我赤着上身在前边开路,次序还是老次序,不用多说,齐雪最后,只不过画和小月换了下位置。
后边,敌人好像没有发现我们的行动,一切顺利!
穿过一片洼地,每个人脚上的鞋子都沾满了泥泞,大家都没有抱怨,走到现在,我也失去了方位感,只能走哪是哪了。
百来步以,逐渐地势往上,河水也往别处一拐。路也干燥好走了起来,在黑暗中,画突然“哎哟”一声。
我们都听到了,忙问,“怎么了?”“崴脚了。”她坐在地下,嘴里咝咝地吐着气。
我摸摸她的右脚,已经肿了起来,二话没说,伏身把她背到身上,对大家说,“不可以停,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他们发现,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画身上的湿衣服贴在我裸露的后背上,很凉,我问她,“你冷么?”
她低低地在我耳边嗯了一声,看得出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娇气,大家都差不多。
从月亮的方位看,我们一直是往正南方走的,一片树林出现在眼前。里面杂草从生,我不敢轻易把她们带进去,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毒虫,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走。
于是我们沿着树林的边缘前进,我听到小月的牙齿在不住打颤,她估计快冻透了,但是却一直紧紧地跟前我们,没有掉队。
一条小道直通山顶,我们往上走了一阵,站在高处往四周一看,一片灰蒙蒙的,高低错落的地形,在夜里幻化成浓浓淡淡的泼墨画,被一层透明的银色月光罩定。
画两条胳膊搭在我的胸前,她突然用手拍拍我的胸脯,向前一指,低声说道:
“哥,你看!”
第114章 山涧()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在离我们还有四五步远的地方,是一道山涧,黑黝黝的不知道有多深。
在这之前,我因为一直背着她,在队伍的最前面埋头走路,竟然没有发现。这要是一脚踩进去,我和画就要粉身碎骨了。
山涧有一丈多宽,下边深不见底,有弥漫的水汽从涧底慢慢向上蒸腾着。因为是在夜间,水汽也被染成了与山石一样的淡灰色,因而没有让我发现,但是,却让画给看到了。
由于这里的多山地貌,峡谷、山涧的出现是很正常的,但是横在前边的这道山涧,对我们这群逃亡的人来说,立即让形势显得严峻起来。
从来时的路上,我已经知道,不走这里,我们就只能走那条野草丛生的森林,在晚上那是很危险的。那里是凶猛的食肉动物的乐园,五个弱女子我无论如何也照顾不过来。
然后就是这条山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路了。而后边的追兵,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出现在我们的身后。
从我所学的知识来看,这道山涧还不算是峡谷。峡谷是指谷坡陡峻、深度大于宽度的山谷,它通常是构造运动过程中,地面抬升与下切时产生的。
而这道山涧,应该叫它做嶂谷更为合适,比一般的峡谷更深、更窄。
一丈宽的距离,对于我来说,只是一跃之间的事,但是我还带着五位老婆,她们任何人也没这个能力。
而我一旦背上她们任何一个人,要跳过去却不可能。我又不可能丢下她们,自已跳过去。
她们都聚集到了我的身边,看到了我们所处的形势。齐雪还往身后我们的来路上看了看,我懂她的意思,看来,得尽快地想出一个过涧的办法。
我把画轻轻地放在地上,小月赶紧过来扶住她。
可以清楚地看到,山涧的对面,地形与这边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那边长了许多浓密的灌木,植被也似乎比这边更好。
一阵潮湿的夜风从对面吹了过来,空气中有一股湿漉漉的青果气息。
这边的涧边有一棵树,连树梢都算上,估计都没有一丈长,不过我目测的高度可能会有误差,这是我们现在可以利用的唯一东西了。
一提丹田气,纵身跃到了涧对面。在那里,我看到了一块两人高的巨石挡在去路上。几棵扎根岩缝的矮松,再无他物。但是,我心中立刻就有了主意。
我跳回来,让她们几个往后退出十几步,持剑来到那棵大树的跟前,一剑从它的根部将它斩断,剑口齐齐刷刷,但是它仍旧立在那里。
伸出一掌,在它的树干上轻推一下,它缓缓地朝着对面倒了下去。
树梢刚刚搭在对面的崖壁上,颤了几颤,把碎石簌簌地扫下了涧底,半天也没有听到触地的声响。
我先行在上边试着走了一遍,摇摇欲坠。每踏出一步,树身便像是痉挛一样地颤着,脚下深不见底,升腾着望不透的水汽。
挥剑削去了树梢部位的横生枝杈,上它们落入涧中。然后,将我们一直带在身边的船索,一头拴在对面的矮松根部。一头固定在这边的树桩上。
这时,我们都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争论的声音。一大群黑影子正从我们来的地方摸索着走来。
他们现在正好到了那片森林的边缘,停在那里。看来,他们正在分析,逃走的那些人,选择了什么样的路线。
我在河口设置的障眼法毕竟很仓促,它长时间静止不动,不会瞒得人多久。
好在有弥漫的夜色,我们又在高处,如果不大声喧哗和走动,他们不会轻易就看到我们,画她们都蹲了下来,扭头看着来路上。
而我再也不能犹豫,立刻把她们一个一个地背过了山涧。最后一次,我又回来,解下了船索。
回到这边时,六角忽然从巨石的后边转出身子,对我道,“洞,洞,这里有个洞!”
我示意她不要大声,只是把几把弯刀交到她们的手里,用手势告诉她们加强戒备。山洞的发现,我心里也是充满了好奇,但是还得等上一等。
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处理好后边的来路,解除后顾之忧。
我把船索的一头,拴在独木桥的树梢这一端靠里的位置,然后把绳索的另一头在巨石上的矮松根上绕了两圈。
为了保险起见,剩余的绳索都盘在了巨石的根部,打了死结。
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了,做好这个环节,我们就为追兵们设计了一个要命的陷阱。
我一剑砍掉了独木桥的树梢,一脚将它踢下山涧,拴住它的船索立刻绷紧起来,现在,独木桥的那头搭在崖壁上,这头只凭一根绳索拽住。
只要敌人敢踏上这座独木桥,我就砍断绳索,让他们到山涧里去游历一番。
我把六角身子一托,助她爬上洞口的巨石,再交给她一把弯刀。我告诉她,到时候,用刀砍断绳索。
她眼睛里放着光,这个任务能交给她,无疑是我对她这方面能力的肯定。
确实,在临敌时的镇定方面,其她几位老婆都没有六角的表现出色。
接下来,我才有时间去看一看那个山洞。我在刚刚听到六角的惊叫时,也只是一瞬间的兴奋,并没有像她们那样感到不可思议。
由菲律宾群岛东部的北——西向主干断裂,和它西面的北——东向压力分支,包括巴拉旺岛,组成的一个大大的“入”字型构造,这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剧烈的水平扭动,因而这里的山多、涧多,山洞也不足为奇。
但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山洞,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洞口前场地狭小,一般有大型食肉动物不会选择这里做为栖身之地,更不用说一出洞口就是一道山涧,谁都不愿意睡得迷迷糊糊地,一出来就掉入山涧之中。
情况和我所想的一样,洞里什么么都没有,不过很是干燥,里面黑漆漆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还是不敢带着老婆们冒然进去。对面,那伙海盗终于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第115章 踞守独木桥()
“说说吧,今天晚上的事,到底你们几个谁是主谋?”一边察看敌方的动静,一边问她们。
“哥哥,你说的是哪件事啊?”姜婉清伏身在巨石的后边,反问道。
“还能有哪件事?没有这件事情,我们也不会让人追着屁股跑到这么一个鬼地方来。”我说。
“哦,你是说这件事啊,”姜婉清道,“不是你要跟着人们到海边搬鱼的吗?你是主谋!”姜婉清又说。看来她在打马虎。
“好好,看我没法你们了,这事我先放一放,等打发了这伙强盗,看不不一个一个地审你们,到时看谁还敢嘴硬。”我不说了,因为,敌人越来越近了。
我让她们都在巨石后边隐蔽好,不要露出身子,他们的弯月飞刀可没长眼睛。
把六角从巨石上替换下来,她身上也凉凉的。就听画低声说了一句,“月,你发烧了!”
回身看去,小月脸色好像与平时不大一样,呼吸也很粗重。刚才的调侃她没有搭腔,要是放在平时这可少不了她,看来是真生病了。
一路的奔逃,连带惊吓,还有穿过狭窄的河道时浑身湿透,再让夜风一吹,不生病才算是奇迹。我看她们之中,状况都不太好。
而敌人已经到了涧边,内心不禁一阵急躁起来。
这是大约五六十人,真不知道他们为啥对我们穷追不舍。那好吧,今天就是你们的周年,在南海没把你们一窝端,正在在这里收拾你们。
他们都聚集到了山涧的那一边,看到了横在涧上的独木桥,又有人探着脖子往我们这边察看。
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有人点起了火把,打算把对面的样子看个清楚。
借着他们的光亮,我确定为首的就是捏里宁没错,一些时日没见,他还是老样子,一脸的满不在乎,一群喽啰簇拥在他的身边,请他的指示。
他冲两个小个子、体重较轻的人一摆头,两个人举着火把,一步一步地走上了独木船。
一步一步地,看得出他们十分的小心,走到正中间,独木桥忽然微微地左右摇摆起来!
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头是由一根绳子拴住的,并非实打实地搭在岸上,越往这边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