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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在岛上转了一圈就回到了龟船上,小月、姜婉清和柳眉三个早就到岸上去了,但是六角、刘妍和画、齐雪没有上去,画和齐雪是因为身子不方便,六角和刘妍则留下来守着她俩,看到我回来,刘妍和六角问,“岛上怎么样?”
“要不,你们也上去看看吧,”我说。
“你都回来了,正好那三个丫头不在这里,正好落得清静,我们才不去呢。”六角说。
话刚落地,小月她们就叫嚷着跑回来了,几个人的怀里抱了甘蔗,还有两块芋头,“给你们几个尝尝鲜,别说我们有好吃的不想着你们。”
人们都到岸上去了,在龟船上就是我们几个人,于是嘻嘻哈哈地剥甘蔗,再拿了芋头到灶上去煮。姜婉清不小心用甘蔗皮把手划破了,花容失色,又被其他人取笑了一阵子。
我对她们说,“此地一日三雨,到岸上去弄不好还要挨淋,不如我们就在船上。”她们同意。
姬将军让人来叫我,说临时的驻地已经初具规模,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我本不大愿意去的,正也天是瓢泼一样下起了大雨,于是说,“去看看,田王是不是被淋成了落汤鸡了。”
去了一看,人们正在抗洪。
从旱地来的土工匠,在搭建那些木房子的时候,只考虑到了背风背阳,却把居住地址选在了一处最洼的地方,他们出来送信的时候天还好好的,只一会的功夫,东西就漂起来了。
田王站在了泥水里,正在指挥着军士们从水里捞东西,那些席子捞出来晾上一晾就可以了。
范厨师的人也在我们的选址旁边盖着房子,不过看起来比我们的情况要好一些,我一眼就看到了都臣儿,她和所有的人一样,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在一株最高大的椰子树下躲雨,双臂抱肩,把那一对高耸的胸遮在怀里。椰子树鹤立鸡群,树顶上金蛇狂舞,天色灰暗,雨幕不透。
范厨师在哪?我没有看到范厨师。
雨越下越大,天崩在裂的雷声就在每个人的头顶,人们纷纷丢下了手里的东西,回头往海船上跑,我看到田王也在人群中,估计以前在两军乱战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狼狈地逃跑过。
“田将军,快回去吧,你还往上来做什么,你没看田王都跑了!”
是孟将军,他夹杂在一群军士的里面,飞快地向着海滩边跑去,说一千道一万,船,还是我们最安全的避风港。
一道金蛇从云端探下头来,在空旷的海滩上地击倒了一个军士,一群浑身湿淋淋的军士往四下里跳开,又一齐冲上去,架起那个浑身糊黑的人影子继续任一奔。
“别跑——趴下!”我的喊声在这样的天气里几乎全被淹没,显得那样无力。
范厨师在哪儿?这小子把都臣儿丢在了这里,她紧靠着那株椰子树,瑟瑟发抖。
又是一闪,晃如白天最刺眼的阳光,我看到了她的极度恐惧的面孔。
这个时候,她站的那里却是最不应该的地方。那些空中的闪电都集中在了树冠的上方,随时都会给她带来电光火石的一击。
英雄救美一下吧。
第517章 背叛()
我向着都臣儿飞快地跑去,人们都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奔着,在大雨里谁也看不清谁。
但是我却看得很清楚,都臣儿,她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那片椰子树也变得有些恍惚。范厨师哪儿去了,人影不见。
那些条闪着寒光的银色闪电,到现在也没有劈到她,只能算她的运气还不错。
又一声炸雷!,这次离着我的脚后跟只有几步远,我跑得快,拣了条命,这个时候被雷劈了可没有人抬我。
我冲到了都臣儿的面前,她有些睁不开眼睛,眯缝着看到一条黑影向她冲来。
她本能地向我怀里扑了过来。我把她一带,双手抱住,腾空有右脚往椰子树湿淋淋的树干上一踹,两个人悬空飞起。
炸雷不偏不倚,从树顶上一溜火光,直钻入地,我们两人这时在空中滚了一周,重重地摔在地下,树的下方就是一处斜坡,滚到低地去,我们就安全了。
都臣儿的尽乎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在两人着地的那一刹那,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大雨还在从天而降,那些雷声就在我们身旁的土坎外边肆无忌惮地翻滚、炸响,我把都臣儿压在身下,一动也不动。
她也一动不动,似乎被这场雷雨吓傻了,但是却忘了颤抖,我的头在上边挡住了从天而降的雨水,她看到了是我,怔怔地看着,也不说话。她的额头上湿淋淋地贴了黑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感觉到了一股微温的体热从她的身上传导过来。
身下的雨水竟然是热的,难道这就是热带的雨?她的湿润的嘴唇就在我的眼前,由于刚才的惊吓,现在还没有合上,雨水顺着我的脖梗子流下来,都淌到她的嘴里去了,这怎么行,淋多了会生病的,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都臣儿,伸出两条胳膊,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在下边紧紧地贴住我的胸膛,喘息着,把她柔软的舌头主动送了过来。
我再一次冒险救她,这是应该的,这不算乘人之危,因为我也在危险之中。我们两个人都处在危险之中,没想到,溜山国没有山,雨却这样的吓人。我又不是圣人,再说,我对她也从来没有反感过,再说,这原本不是我蓄意的,我只要真心实意地想救她,再说,有美女主动,我再谦虚不是太那啥了!
她的身体在下边扭动着,一扣一扣地把我旋紧,再也挣脱不开,那件丝质的裙子早已经算不得什么障碍,我的手胡乱地摸下去,它就滚到了一边去了。
巨大的雷声就在我们的背上滚响着,也许下一秒电光就有可能直接吻到我的身上,我哪儿都不能去,甚至连跪起来都不行,现在的姿势是最低最安全的。
都臣儿像一条光滑的鱼,一条在干涸的河沟里干渴了半个月的鱼,现在是她最快乐的时候,雷声似乎变得很遥远,我只听到她狂放的喊叫声,感觉到她下边传来的一阵阵颤栗,看到她脸上布满的雨水中又多了两行不一样的液体。
她比我来得急切,一阵自下而上的热吻杂乱无章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比天上的雨点还要密集,“将军我要”
我想把这场艳遇持续得再长一点,无视她迫不及待的要求,都臣儿,身材娇弱却如此奔放,两臂无力,却把我紧紧裹胁。
都臣儿痴狂的表现不同于我见到她的任何时候,她的表现让我相信,这是她头一次这样,我发现我在雷雨中的表现总是出奇的好,六角领略过一次,地爪哇岛上。
哦,贤子,我又犯错误了。
快一点结束吧,我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飞快地调整自己,恰如其分地进入了癫狂。我草草地收兵,把都臣儿放开,翻身躺在泥水里,奶奶的,这算什么事儿。这事可不能说。
都臣儿翻身从地下滚到了我身上,再一次把雨点般的热吻奉献出来,我一动不动,“雷声好像小了,嗯,小多了范厨师呢?”我问她。
“你说范厨师???”她想了好久,好像我所说的范厨师是个远古的人物,后来他想起来了,欲言又止。也许这个时候提到范厨师是不合时宜的。
“他们他们”都臣儿吞吞吐吐地说着,我发现了不大对劲,从她的语气里。
“怎么回事?快说。”
“他们跑了。”都臣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我被她的话弄蒙了,“跑了?跑到哪里去了?哦,你是说他们跑到船上去了,那当然,要不是他们都跑到船上去,我怎么会和你在这里等等,你说他们跑了?跑哪儿去了?”
“不,他们现在可能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是他和那个碧琳早就商量好的趁你们都在岛上的时候,去拿了钻石碧琳说那本来就是她们的正好又下了雨”
我顾不得低空中的雷声,猛地跳了起来,然后再一次赶紧地伏下来,两手抓住她的双肩,摇晃着说,“我知道了,他们让你在这里,然后跑了?”
都臣儿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我不同意的,我被你救了一次不,两次,我不想这样,时间很紧,他们瞒了我这么干的,我以为他们会回心转意的,可是你看,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废话,你骂我不是人?再说你还在这里呢。你怎么不及时报信呢?”
她抽抽咽咽起来,说道,“我来这里是想说的,可是下雨了,还打了这么大的雷。我吓坏了然后你就来了。”
是啊,然后,我抱了她就滚下来了,我也没给她机会说啊。
“你不怕他们把你自己丢下啊?”眼下我心里再急也不能跳起来,那个在海滩上被劈到的军士,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当然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说,眼睛不错眼珠地看着我,说实话,她确实算得上是一位美人,荷兰人,普遍都是高高胖胖,脸上永远都浮现着一层日照过度般的红色,再加上粗大的毛孔,那是我想想都打消了想法的一个种群。
但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都臣儿会是这么一副可人的模样。竟然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中原人的细腻感。
“今天的事,希望你对谁都不要说,如果你打算以后再回到范厨师的身边去的话,那你最好更不要说,这对你没好处,我看那个什么碧琳,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省油的灯?”都臣儿不解我的意思。
“就是比较阴险,你让她知道了你的事情,会拿来害你,知道吗?”
从年龄上来说,都臣儿应该比我还要大上两三岁,可是现在却像个小女孩似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还能再见到他们吗?”看样子有些不大相信。
我咬牙切齿地说,“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
雷声不知不觉地远去了,一股清新的湿露露的海风吹了过来,“走吧,去看看,你那个范厨师还在不在。”
她站了起来,弯腰掀起了裙摆,两手去把水份拧掉一些,抖一抖,跟在我的身后。
“都臣儿,记住我说的话,有些事情是不能对谁都说的,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对谁也不说。”我们慢慢地走出了椰子林。
迎面正好看到两个女人向岸上走来,是六角和小月两个,她们一人挎着一把安零刀。边走边四下里张望,我忙清清嗓子,冲着她俩高声喊道,“我们在这儿——”
她们飞快地跑过来,小月一冲上来就一把揪住了都臣儿的胸口,“好哇,总算让我抓到你了,看你们做的好事!”
“我我”都臣儿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六角在一旁拉开了小月,不相信似地看了我一眼看道“先问问再说,别急。”
这下可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做人不伸腿,伸腿必被捉,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等着她们两个的发落。
难道刚才的事情让她们躲在一边都看到了?我发誓刚才是我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我愿打愿罚,怎么都行,一辈子当牛做马。
“老公,说说,你是怎么抓到她的?”小月气势汹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