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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一个像个“女”字的东西问她,“这叫什么?”
“这就是女字呀,”田画说道。
“不行不行,不是说你造的这个字不行,而是这个字的发音不妥当,不妥当。我不是给你说过么,这片岛上的人,因为长期吃生鱼片,舌头是比较僵硬的,由三个音组成的字,一定不要有。”
“那叫什么音呢?”小月也来了兴趣。我想了想,嗯,要不这样,就来个简单的,“啊”,叫啊,怎么样?
“不贴切吧,”田画歪着头想了想,“为什么叫这个音呢?”小月也学着她的样子,道,“是有些不太贴切呢。”
“怎么不贴切?简直太贴切了。就叫啊了。”
“不行,不行,我姐姐好不容易想出个字,你一来,说改就改了,这不公平。”小月大叫。
“怎么不公平?”我乜着眼睛看着她们,“你们来看,这个字是不是很像个女字?是不是?这就对了,就拿你们姐俩来说罢,你们就是女的,是不是?这就对了么。”
“怎么就对了?你说说清楚,不然我和姐姐不同意。”
“你们想啊,每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你俩嘴里发什么音最多呀?”启发状。
两个人果真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地想了一下,突然一起向我扑过来,粉拳一痛在我身上乱锤,她们一边锤一边说:
“让你强词夺理,你现在是不是也在发这个音?”在她们的暴力之下,我确实发了那个音,不过是虚张声势的成分居多。闹归闹,但是,她们还是同意了我的意见,把那个字叫做了“啊”。做为一个男人,要善于启发才行。
第二天,我去教练场上去转了一圈,整整一个月了,三位将军为平原王组建起了三支小分队,一支陆战小分队,一支水战小分队,还有一支飞箭小分队,每支小分队只有七、八十人,兵不在多,而在精。
这三支小分队可以单独行动,也可以配合起来集体作战,能搭配出四种作战方式。
已经十一月底了,没想到这里整日间下起雨来,没完没了的,真是怪,天气也有些凉了起来。但是这个季节的竹子,因为连阴雨的缘故,生得比任何时候都柔韧。我们从后边的山上砍了许多的毛竹,发动大家,一起做了一批弓箭,虽然比不上姬将军常用的那把铜胎的雕弓,但是配发到小分队的手里,还是可以的,我们造的箭也没有安装青铜的箭头,那样的成本太高了。但是这种箭来得容易,取之不竭,只要把前端削尖,尾部劈开夹上羽毛,再用一根细线把箭尾绑紧,就成了。
晚上我再回到了屋里,田画又拿出来二十几个,比上次大有进步,许多的字的发音,也都符合我的要求。我当着小月的面大大地把画夸奖了一番,画赶紧说,这还是因为小月帮忙的结果。
她说,“我们自己用的字别看成千上百,但是它的偏旁部首却很简单,随便看哪个字,无不是由几个部首偏旁,两两成四,四四成八组合成的,哥,你让我取偏旁造字,我真的只能造出这些了。”
“不然我们也用这些已经造出来的字,给它拼凑组合一下?”小月说道。
“不不不,绝不可以这么做,拼凑也是国粹,我要你们排除万难,也要再多弄出几个来。”
“太难了,哥。”
“不难,不难,以你画大小姐的悟性,这算什么?不妨我再启发你们一下,如果把一条毛毛虫,从中间一揪两截仍在地上,它会是什么形状?哎,容易得很么。”
小月听着我的话,伸出一只手指,在另一只手心里比划着,“这也是字呀?”她有些不太相信,“这样的话,我可以成先生了。”
“谁说你可以成先生?谁敢这么说?本来你就是先生!本将军不妨再启发你们一下,上次我们吃剩下的蟹壳儿,不就是很好的字么?”
田画认真地看着我,“哥,照你这么说,厨房里扔出来的鱼头、鱼鳞,都可以喽?”
“对呀,乳子可教也,不但是这些东西,凡是扔出去的垃圾,你们都可以用来造字。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休息,然后明天你们就到厨房里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垃圾。”
“厨房,算了吧,我们才不去。”闲话不提,我们熄灯就寝,然后她们又在黑暗中,把那第一个造出来的字念了无数遍。
这样,几天后,她们就拿给我足足五十个字,我一看,五花八门的,真有意思。我指着一个“ひ”,问是怎么来的,画说,“鱼鳞。”我指着“も”,画说,“蔫茄子。”
我又指着一个“っ”。“这都不知道,这是一条没头的虾。”小月说道。
“那这是什么?”我又指着一个“し”问。
“笨哥,怎么横放着认识是虾,竖过来就不认识了?”我靠,我服了油们,有些东西放倒了和竖起来作用是不一样的。
我让她们这些天什么事也别做,专心把这些字誊抄一遍,做个精致点的封面,等我们帮平原王统一了周边的贼,再把这个教给贼们。
我和三位将军经过研究,决定从易到难,个个击破。正南面的那个出云部落,首领最山义岗,已经被他老丈人家的贼给暗算了,他老婆六角乙贤子现在也不在,上次田王起身来这里的时候,已经将他们都释放了,现在是群龙无首。
如果这些人能改邪归正,专心生活不再抢夺,我们就打算放过他们。但是,还得再考验一下。
用什么来考验他们呢?
第53章 追屠()
我们曾经派人到那条寨后的暗道去打探,去的人发现,通往水边的出口被寨里人用乱石塞死了。看来,他们对我们有了防备。
又派人去石寨前暗暗地观察,发现里面加强了戒备,吊桥高高地扯起,寨墙上有三、五个怀抱柴刀的人轮流放哨。
关于到底用什么来考验这群人,我们各说已见,孟将军看着我,道,“当然是女人了。”
我故意不去看他,“可以啊,就让我们的孟夫人,去石寨前晃上两圈。”
“不行不行,她在那群贼的眼中早就是个熟脸,要去,起码得小月去,不然恐怕不能奏效。”
我说道,“不行,小月去了,万一有事,连跑都跑不掉。”心说,老婆虽多,哪一个都是宝贝,别给我上套儿。
正当我们为此事争论不休的时候,忽然有人急急来报,方才隐岐部落出去了十来只竹筏,就在上次那个无名小岛附近,把我们在那打渔的一对夫妻给劫走了!
我一拍大腿,“为什么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打渔?”
“将近一个多月,隐岐那边老实得狠,有时明明看到我人们的人也不骚扰,没想到,他们这次来得突然。”
没有时间多说什么,三位将军和我几乎是同时站起来,“走,马上去隐岐部落,今天爷要看看,他们长了几个脑袋!”
我们把此事汇报给了田王,王大骂道,“简直欺我无人!今天不把他们铲平,你们他娘的,就别来见我!”
闲话不说,我们只把那条独木船开出来,三支小分队各带了二十人,一声令下,登船直向隐岐部落的方向驶去。
我们的独木船,速度可以说在当时,全世界第一,两排长桨整齐划一地动起来,那船就像一支离弦的箭,紧贴着海边,径直向北而去。
听这里人说,隐岐部落离我们大约有八十里的样子,可是不到一袋烟的功夫,我们就在隐岐部落的水寨前,追上了那条竹筏。
一男一女,是我们这边人的打扮,被几个人以极度难看的姿势按倒在竹筏上面,做徒劳的挣扎。
他们这种竹筏,是采了一种高大的毛竹,这种竹子在长到一定高度的时候,由懂行的人从根部进行处理,让它斜向一边,使得它们在同一个位置自然生长出一个弯儿,砍下后,做为竹筏的筏头。好看确实好看,但是速度怎么能够和我们的快船相比?
水寨的寨墙同样是用粗壮的毛竹做成,后边搭了竹制的平台,水寨的寨墙上边露出了许多半截的身子,都挥舞着竹枪摇旗呐喊,我们眼看着寨门一开,那条竹筏驶进了水寨,随后,寨门又即关闭,这时,我们的独木船也冲到了关下。
一排竹投枪纷纷向我们飞过来,幸好,我们大多数人都在仓里,只有我和三位将军、几位弓箭手在外面,乱纷纷的投枪被我们拨打开来,在独木船周围的水面上浮了一层,但还是有个弓箭手躲得慢了些,被一支投枪插在大腿上,他无声地跌倒在甲板上。
寨上立刻传出一阵鼓噪,似在庆祝他们的初战告捷。
没等我多想,就见苏将军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不见了,寨上人也面面相觑,有几个人在探身往寨下看。
好一段时间,我们都不知道苏将军去了哪里,但是不久,就听水寨上有一片惊呼,更多的人探身往外面寨墙的下边看。
我们定睛一看,只见那排密密的排列的毛竹,有几根正在由水中慢慢往上升起。苏将军正在水底下拆寨!
几名贼虏探着身子,举着竹枪往寨下的水中投掷,但是那些空心的竹枪入水不久便一撅屁股歪倒,浮上来。
姬将军一箭正中一人的咽喉,他无力地搭在了寨墙上。我们的人都下到舱底,将独木船径直冲到寨墙下,顺墙根一横,用来遮挡上边纷纷投下的竹枪。我瞅个机会,一个猛子也跳到水里,去帮苏将军。
一阵水花散尽,我看到了他的影子,时间这么久,他已经到了忍气的极限,一边的胳膊上冒着缕缕的血迹,漂散到水里。
我游过去,拍拍他,他看到我正用手指指上面,他身子一松,浮了上去,上边是我们的独木船,挡住了投枪。
我定睛看那寨根,已经有五六根毛竹被苏将军从泥中拨起。这些人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采取这样不要命的方式来攻寨,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防御上的弱点,本来不甚牢靠的竹墙,根本抵挡不住发疯似的一群人。
不一会,苏将军又返回来,我们一块大干,不一会就看到那排水下的寨墙,在一片遥远的惊叫声中,缓缓地向前边倒去。一片浑浊的污水在下边腾起,我们同时从水下钻了出来,一冒头,已然在寨子里面了。
但是我们的独木船,被一头栽倒的寨墙压在了下边。寨墙上的许多人摔出好远,落在前边的水里,耳边一片扑腾之声。
一群人手里端着竹枪,吼叫着向我们冲了过来,我和苏将军从水中跳上寨内的地面,各摆手中兵器,砍瓜切菜一样,破碎的肢体和削去半截的竹筒四下乱飞,敌人的鲜血流到了宝剑的把上,十分腻滑,放在衣襟上擦擦,继续拼杀。
姬将军他们也已推掉压在独木船了上边的寨墙,也不管落于水中的敌人,直接将船开到岸边,许多人跳上来加入战团。形势转眼之间发生了逆转,我们从后面撵着一帮落荒的贼寇,并且把一排排的竹箭朝人群中射过去,不断有人痛叫着倒在路上,被我们已然红了眼的军士补上一刀。
我们在船上留了大约二十来人,跟随着我和三位将军的,有四十来人,在一路的追杀中,有大半敌虏被我们射死。
在最后一个依山的角落里,他们团成一团,惊恐地看向我们。
在他们的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