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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侧耳听了一下,脸上是失望的表情摇着头,把手上的血迹在肚皮上擦了擦,转身往回走。
我打算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尾随着他们,去他们的老巢看看。
但是,再一次经过那棵树的时候,他们突然立住身形,弓下腰,无声地潜伏在一棵大树的下面,像两只恶极了的野狼突然发现了草丛中的一只小白兔。
是小月,正试图从一丈多高的树上下来,柳条筐子被她扔在了树下,大口朝下扣在那里。
她本来后,发现我不在身边,这茫茫的黑夜,可能把她吓坏了,本能的驱使下,她要下来找我。
可是那棵树太高了,她在上边选择了好几种姿势,开始是背靠着树枝,想往下跳,两手背到身后抓着树杈,胸脯几乎要把身上的衣服顶破。
想想不行,又反过身去,面朝着树干,手抓住一根树枝,撅着屁股先把下半身垂下来,她这样一折腾不要紧,急坏了树下藏着的两上野人,这样的天生尤物他们哪里见过,早已跃跃欲试,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刚才首领让他俩来送尸首,还老大的不乐意,现在看,简直上个美差!
她在树上吊了好一阵子,最后下定了决心,手一撒人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只倒扣的柳条筐子上,把筐子砸扁了,她也跌倒在地。
等站起来的时候,两个野人龇牙站在了她的面前。
方才的坠落,她上身的衣服不堪重负,终于如愿以偿地扯开了,她脸色发白,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个黑黝黝的男人,他们的目光被她胸前的风光吸引,眼中冒出一股绿光,嘿笑着向她走来。
他们不想声张,把同伴们引来的话,也许一顿美餐会让某些人先尝,谁会那么傻。
一个人伸出魔爪,半僵硬地朝她走去,小月往身上摸了摸,她的安零刀还在树上,现在手上只有指甲。
我悄然出现在他们两人的身后,冲小月竖起一根指头。她脸色一缓,出现了笑容。
这令他们大感快慰,美女的笑容迷人而妖冶,让我看了都有点不舒服,这不是纯粹的勾引么?
她像个酒吧女郎,也许把身边那棵树当做了钢管,手扶在上边,一拧身子,衣服的敞口尽量咧开,我,我真他娘地受不了了,一会看我怎么收拾她,当我的面也敢这样。
最初的惊惧过去,看到我的出现,小月心落在肚子里,她的勾人表现让那两个人忘记了身边帖近的危险。
我蹿到他们身后,一人一下点住了他们的穴道的时候,两个人嘴上的涎水还还不想落下来,他们脸上挂着的谄笑逐渐僵硬,一动也动不了。
小月忽然一闭眼睛,身子一软靠着树干瘫坐下去。
赶紧蹿到她的身前,扶住她的腰肢,她好半天才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死货。野到哪去了。”
“我就在这里啊,一刻也没有离开,只是想看看这两个死货想干什么,再看看你对他们有多大的杀伤力。”我嘿嘿地笑着说。
“看来不错,这两个家伙都忘了北在哪里了。”我说。
一股自信的微笑重又浮上了她的脸庞,她一扭身,双臂抱住我的脖子,“老公,我要。”
“你你你要什么?在在这里?”我示意那两个家伙。
“当然了,这两个家伙是人么?你不介意在两只狼的面前做些事情吧?”
她脸色潮红,一副把持不住的样子,“我被你害死了,这种场合,我可是从从没想过。”说着,我看了看那两个人,他们直愣愣地看着我们,眼珠也不会转了,我的点穴功夫会有这么厉害?连眼珠也动不了。
再往远处看看,那里一片漆黑,但是有人声逐渐地近了,是这边投尸的人迟迟不回,他们来找了。
“那好,速战速决!”我说。
“随你了,”她手忙脚乱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呼吸已经失了方寸。
果然是速战速决。
当我们收拾利落,把她的安零刀交到她的手上,拎着那只扁筐躲到了一边的时候,十几条黑影也到了方才的地方。
首领发现了两个僵立在原地,不回头,不说话,也不理他的人时,不满地冲他们喊叫着,他们还是不动。人们都发现了不对劲,围着他们奇怪地观察,手在他们的肩头摸了一下,又嗖地抽回,好像这种症状会传染。
金发男人也在其中,他们神情萎靡,那个女人摸着其中一个人的头发,眼神中少了些暴虐之色。
这个情况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人好好的,却一动不动,看样子又不是装出来的,一丝恐惧的表情瞬间出现在首领的脸上,他与那个女人商量着什么,她也没看,点点头,一挥手,另有几个人抓住另一个面相惨不忍睹的金发男子,往潭边走去。
他们的意思我看清楚了,也许首领认为,他的手下出现这种从没见过的症状,一定是投入潭中的祭品不足以显示他们的诚意。
男子嘶声尖叫起来,这种尖叫不久就朝着水潭下飘去。
对于吃人族来说,水中那条从不显示全貌的大鱼,同样也是吃人的大鱼,如同他们的图腾,我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这么久了也没有越过水潭到东面去。
他们等了一会,首领一挥手,一群人来到了潭边,也不说话,齐齐了把身上的草叶子摘下来,并排站于崖边,每人深吸了一口气,一跃跳入潭中。
一阵水声,“扑通扑通”地传上来。然后就是听不懂的话语声,听得出他们都很兴奋,在享受一般。
“老公,我知道了,”我们站在崖边,方才他们站过的地方,“他们要洗澡,必先喂饱了水中那条鱼。”
“真他娘会享受,吃肉,泡澡,还有***。”我说。
她不明白我最后的话,不过也没有深问,“我们做什么?”小月说。
“做什么,我想最先要做的,是你得把久我的补上。刚才那种速战速决,我不习惯,你得补上才行。”
这种场合是很新奇,刚才在那两名野人面前,虽然草草了事,她还是达到了快乐的顶峰,现在,俯视着潭下一群忘乎所以的野人,她似乎更加投入,叫声很高。
不久,我听到潭下的嘻笑声忽然没有了,于是警觉起来,但是她紧紧抓着我的手,示意我再努把力,看来完不成任务,就算是敌人冲到前沿,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要看仔细,这群食人族是个什么底细,再着小月并没有什么拖累之感,若是六角忠县为,我会更大胆一些,我们藏好,放他们过去,他们肯定听到了小月的叫声,满心的疑惑,要看个究竟。
仅存的那名金发男子一点逃跑的意思也没有,他顺从在扛起一个被我点了穴道的人,另一人被别人扛起,他们四下搜索着,往山下走去。
我和小月相随着他们,走了不下二十里山路,再往前就是一片大海了,宽阔和海面根本望不到对岸,这里就是爪哇岛的最西端了?
前边是一片开阔地,只生着一丛丛的茅草,他们不走了,因为在森林的边缘是一个山洞。
他们扛着那两个人,鱼贯而入,吵吵嚷嚷着,不一会又在洞中生起了一堆火,洞口人影晃动。小月问,“老公,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除了那事,做什么我都没意见。”她狠劲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第290章 瘟役()
我们在暗处隐藏下来。
不知道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洞中火光晃动,人影晃动,不久,他们又从洞中鱼贯而出,把那两个一动也动不了的人扛了出来,他们还保持着我点住他们的那个姿势,手向前伸着,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首领叫人把他们放在地上,摆弄了好一阵才让他们站住,围着他们看了又看,用手摸他们的身上,可是,他们始终保持了那个样子。
后来,他打发一个人出洞,去到什么地方请来了个老食人族,他满脸皱纹,苍桑感十足,但是背却不驼,眼睛贼亮,首领十分恭敬地指着那两个人向他请教,问他怎么回事。
那老者看过了摇头,那意思是他也不明白。
他们把火引到洞外,按老者的意思一大群人围着那两个人跳起一种奇怪的舞蹈,一直跳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他们还是那个样子,像傻子一样。
原来我和小月以为,这里只有这么多人,谁知天亮以后,又从四面八方涌来了许多野人,他们的部落里出现了全身一动也不能动的人,这是个大事,我们藏在暗处,大略地数了数,不下二百人。
他们围着这两个人,一愁莫展,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晌。然后有两个人坐了竹筏,到海湾的那边去了。
“老公,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也不干活,吃什么啊?”
“你都看到了,他们吃人,哪里用得到干活呢。”
我们藏在树丛中静静地等待机会,也许用不着不了多久,他们的把戏就会弄明白。
太阳重又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往西看去,那里根本看不到对岸。
我们听到了人们的一阵欢呼声中,从正西方的海面上驶来了一只由三个竹筏组成的队伍,它们划过阳光闪闪的海面,看起来就像是我前些天与六角看到的海市蜃楼中的场景。
竹筏上三角形的帆被风吹得鼓胀胀的。
在人们的注视中,首领没有发出任何的命令,筏上站着昔船的人只顾一下一下一挥动着手中的桨。
这些竹筏是用一排小碗粗细的毛竹扎成的,宽大而平稳,在为首的那只筏子上,端坐着一个体格强壮的男人,他身上披着纹理粗鄙的麻布长袍,胸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头上是一顶插着野鸟毛的帽子。鼻子上挂着一只大号的黄金环子。
他们一靠岸,派出去请他们的那个人最先跳上岸来,向首领报信。
鼻环男子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了那两个人的身边伸出手去,推了一把其中的一个人,用的力道大了一些,他向前倾倒,扑在火堆前,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他们不知道我的点穴是个什么玩艺儿,没准还以为这两个人中了瘟役了呢。”现在我与小月在一棵大树的浓密枝叶后边,这里还算凉爽。
“那个后来的首领还算健壮,”小月主着,看到我正在拿眼睛瞟着她,于是马上又道:
“但是与你比起来,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的。”
她说,“至少他还看不出来会不会点穴。”
我差一点从树上掉下来,示意她别分散我的注意力,我们继续看,接下来他们会有什么行动。
只见那个鼻环男子不耐烦地对着人们挥挥手,嘴里说着什么。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个本来一动也动不了的男子,听了他的话以后,脸上现出了惊惧的表情。
首领也下了决心,他走到那两个人的身边,伸手掐掐他们的耳朵,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转身走开。
从洞中走出来两个食人族,手是拿着尖刀。他们来到全身僵硬的同伴身前。
一声压抑已久的大叫声先后从两人那里发出来。小月问道:
“哥哥,他们要干什么!”
“对付瘟役,最后的办法就是把瘟役吃掉。这是一些没有开化的野人,他们总是把敌人吃到肚子里,使他们与自己融为一体,他们认为,这样,敌人的力量就到了自己的身上了。”